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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紀家的客廳,八點還不到。我心想總算她上班前及時趕到。隻有紀媽媽客廳默默地吃著早點。我微笑著很親熱地打了聲招呼,“伯母,早上好。”


    紀媽媽看到我來了,嘴角立刻掛著笑容,她站了起來說道,“你是來找靈靈的吧,她現正樓上忙,你吃早餐了嗎,小米,一起吃吧。”說完就準備去叫紀靈下樓來。


    我大腦一陣迷糊,紀媽媽居然叫我小米。我想,如果等再熟一點,不會叫我米飯吧?我看她看我的表情怪怪的,怎麽就有一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感覺。我連忙說道,“不了,我已經吃過了,就是找靈靈有點小事跟她說說。”


    我正準備上樓的時候,紀靈從樓上跑了下來。她也不說話,拉著我的手就向她的臥室走去。我納悶地說道,“靈靈,你怎麽啦?”


    一進臥室,紀靈豎起柳眉對我嗔道,“我還沒問我,你反而問起我來了。一天到晚都不見鬼影子,到哪鬼混去了,你真是個小色鬼。我恨死你了。”


    我一驚心想這個紀靈真是聰明的過份了,我想一定又是香水惹的禍。怎麽就沒記得洗澡後再過來呢,心裏暗暗後悔起來。我隻好訥訥地說道,“沒到哪鬼混。”現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招供,我又成了上了絞繩架的鐵硬地下黨員。


    紀靈沒有接我的話,歎了一口氣,好象自言自語地說,“真是悔不該,也不知道以後紅姐那兒怎麽處理。”


    我心中一震,心想不會是林紅那邊又露了馬腳吧。我一個頭兩個大,真是完蛋了。怎麽就沒想到林紅與紀靈會有聯係呢,我現隻有硬是頭皮頂上一陣子了。


    我忐忑不安地望著紀靈,紀靈歎了口氣說道,“都是我把你慣壞了,其實我也隻是想把你留身邊,但是剛好這幾天那個又來了,所以才讓你住客房的。誰知道你,唉,你,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了。好了,以後再也不許到外麵拈花惹草。就知道成天價地雙眼亂放電,事情就沒給我辦。”


    我說道,“你怎麽知道事情沒給你辦好呢?”其實我今天就是要告訴她辦好了,誰知道我一來就說這個,把我的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又強上了。


    紀靈看我傻傻的樣子,點了點我的額頭說道,“你真是笨死了,為什麽還有那麽多女人會喜歡你?如果你事情辦好了,那消息還不馬上傳到公安廳啊。而且你現這副樣子,我就料你十有**沒辦好。好這事也不急一時,你就多花點時間吧。”


    我心想這紀靈真會說話,一會兒對我用大棒,一會兒對我又捧上天,我現是牢牢地套她的身邊了,想跑的都沒門。一時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兩人下了樓,一起吃了早餐後,紀靈就上班去了,而紀靈的老媽也早去上班了。我想總不能留我一個人看家吧。我還是出去玩,“哎呀,那份資料還沒給紀靈看呢,沒想到一下子就忘記了。我又給自己找了個老媽,就會罵我,也不聽我解釋。”我跑到樓上的臥室,把寫好的資料拿出來,放她的抽屜裏,我想她等下翻動抽屜就可以看到我的傑作了。想到這裏,我笑出聲來,把剛才的不快又忘了。心想這一份意外驚喜的禮物,等下她回來後一定會特別開心。


    還是找於佳雪去玩吧。我一下記起電話卡裏沒錢了。我把卡瀟灑地一扔,現這麽有錢還是買個手機吧。我像一個暴發戶一樣走進手機專賣店。一進去我就看花了眼,成了典型的鄉下佬,長十雙眼睛都不夠看。好家夥牌子這麽多,我一時眼花繚亂起來。各個品牌的手機前逡巡起來。


    女店員看我這架勢,兩眼放光,開始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一時上下五千年,中外十萬裏般地介紹起來,直到我聽得覺得已經把地球上所有的關於手機方麵的資訊都掌握的時候,後的落腳點我終於知道了。她讓我買款式的全球通,理由是幾年都不會落伍。我想她介紹起來比我用靈力翻書還快,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既然這樣還是買吧,我可不忍心這個美媚說腫了嘴皮卻推銷不出產品。


    我掏了八千大元一狠心就買了。而這段時間她居然很快就給我上了一個非常吉祥的號碼,我一看也很滿意。我把剩餘的六萬元整錢都存了銀行的金卡,心想真是不虛此行。不但有了手機,還有了六萬元的金卡,真是大吉大利,路路大發。我美滋滋地想省城賺錢就是容易,難怪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發起財來也不一樣。


    再半個小時後,我拿起手機給於佳雪打了電話,隻是沒人接,想找人的時候又找不到,真是鬱悶得很。


    還是算了吧,逛逛這座省城也好,來了這麽久就隻到一些娛樂場所玩了會,這些大街還真沒走過呢。我一時又是鄉下小子進了城,隻顧著東張西望起來。


    “你瞎眼了,有你這麽走路的嗎?”我正打量一座銀白色的大廈,居然有人就罵了我一頓。我心中一時極不爽快起來。平時都是我罵別人的份。我正要破口國罵,好我還回頭一瞧,馬上自覺地低了幾分,我心想他媽的沒事長這麽高幹嘛。我麵前的是一個快二米的巨漢。缽大的拳頭正指著我,兩眼瞪得滾圓,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連忙說聲,“對不起,大哥。”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還是不要生事好,雖然要對付起他來也是小兒科。


    隻是這巨漢明顯不想放過我的樣子,對我說道,“小子,現可不能這麽便宜你,你把我的皮鞋擦幹淨就算了,否則的話,你就給我買雙的。”


    我這下可是火大了,這不是跟我耍流氓嘛。我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又犯了,這時居然又跑來了一個女孩對那個巨漢說道,“勇哥,什麽事?”


    我一瞧,眼珠子又要突出來了,我遇著了一個年紀大概二十上下的女孩。那臉長得不會比猩猩差,真是一副魔鬼的身材,一張天使的臉蛋。一頭如雲黑亮細發,長長地披身後。一張精致的極有性格的瓜子臉蛋,白裏透紅,滑膩如脂,不見半星雜質;細細地柳葉眉、一汪耀著春水的丹鳳眼,筆挺的瑤鼻,小小的櫻唇、嘴巴微微張開可以看到貝齒如玉,平整無比。細長的玉脖,纖細的柳腰,襯托著雙峰是挺拔,微翹的豐臀,牛仔褲勾勒出兩條細細的長腿。現就是穿個平底涼鞋,也差不多就跟我一樣高了。隻是她沒事怎麽也長這麽高?我心中一陣嘀咕。她真把我整個人都看酥了,這還是我見過漂亮,苗條的女孩。比起以前我大街上遇到的那個絕色風姿,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麽一看,我不禁又癡了。


    那女孩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也回望了我一眼,對巨漢說道,“勇哥,不要理他,一個毛頭小夥。”說完就去拉勇哥。


    我一聽她說的話,雖然是表麵損我,其實還是護我的,我朝她感激地望了一眼,誰知道這一眼又壞事了。那勇哥本來看我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就不痛快,頓時飛醋無止境地升騰,對我喝道,“你狗眼望什麽望?”


    這下把我氣得火冒三千丈。我想不教訓他一下,還當他是皇帝老子,以為這兒就是他的天下,別人都是g。我用靈力逼著女孩罵道,“阿勇,你王八蛋幹什麽罵人啊?”


    那巨漢一時傻了,不知道女孩怎麽就罵起他來。他吃吃地說,“圓圓,你居然幫這小子罵我?”


    圓圓接著罵道,“我不但要罵你,我還要打你呢。”一個耳光用力往上抽了過去,那巨漢沒想到女孩說打就打,一聲啪響,還真打中了,一個清脆的耳光就眾目睽睽地響起,旁邊的人一時哄笑起來。


    阿勇傻乎乎地站那兒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一時都說不出話來,隻會用手撫著挨了一掌的臉部。他是怎麽都想不明白,這個一向對自己的蘭球技術崇拜得五體投地的女孩竟然對他這個這個省城小有名氣的蘭球明星動手,而且明顯是為了個素不相識的小子。


    他自然不知道圓圓此時隻是我操縱一個玩偶,正讓我玩一個解氣的遊戲。我笑嘻嘻地與其他圍觀的人站一旁,一邊用靈力指揮著圓圓,一邊看一場好戲。


    而這時旁邊也是站了越來越多的人,大家都開始指點了起來。這時阿勇是尷尬得要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而我此時也知道這個所謂的蘭球明星乃是附近一所高校體育係的一名叫做鄭勇的大三學生,今天是陪交的女朋友方圓來逛街的。誰知道想女朋友麵前顯示一下威風,結果威風沒顯出來,反而落了下風,出了這樁丟臉的事。也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他的悲哀。


    我看那鄭勇正找我這個禍首,我還故意走了過去。用靈力逼著方圓對他喝道,“鄭勇我警告你,不許你動他一根手指頭,否則我現就跟你斷交。”迷魂術下她走到我的身邊,挽起了我的手,一臉幸福地靠我的身邊,差點就臉貼著臉。我想這下不把他氣瘋才怪。


    鄭勇果然氣得全身的骨骼都作響,眼神是恨不得殺我一萬遍。我很有紳士風度地拉著方圓的手擠開人群揚長而去。走之前我對他輕蔑地說道,“大腦簡單的家夥,嚐到被甩的滋味了吧。”


    他作勢馬上就要撲過來,我逼著方圓又對他橫眉豎眼,並大叫道,“鄭勇,你是不是真的想與我絕交?”


    鄭勇才訥訥著不敢再追,氣得那兒直跺腳。我知道他一定會過後再找方圓的麻煩,就讓你們互相找碴吧。他一樣也是一個花心鬼,女朋友也是多得很。我用靈力早就對他的腦波探查了一下,隻是因為看到他除了與我一樣花心外,也沒什麽別的罪惡,也就放了他。


    雖然方圓也是絕代風姿,但我還真沒什麽別的想法,何況這兒還是紀靈的地盤。走了不遠後我就與方圓分開了。她大概需要過上十來分鍾後才會恢複清醒,也不知道會不會覺得自己的行為特別可笑。想到這裏,我開心地笑了起來,我當然沒有想到,這次偶然的事件,差點就給我帶來了滅頂之災。


    我想還是再給於佳雪打電話,也不知道現她會不會家。我又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我一聽就聽出是於佳雪的爸爸。我向她爸爸打了聲招呼後就問於佳雪不。


    於佳雪的爸爸顯然也聽出了我的聲音,他告訴我說“小雪今天不,你有事就打她手機吧。”於佳雪爸爸把手機號碼告訴了我。我記下後道了謝就把電話掛了,心想找個人居然要繞個大圈子。隻是現我是泡她,難找也是應該的。這就是所謂的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重山吧。


    我再次把電話打了過去,總算於佳雪接了,隻是她的第一句話讓我鬱悶不已。她說道,“喂,你是誰啊,我沒空跟你聊。”說完一下就掛了。


    真讓我氣結,我隻好接著再撥,“你真是討厭,你打錯電話了。”第二次又掛了。


    我不死心,接著再撥。“你有話快說,有p快放。真是討厭死了。”


    我的心都已經涼了,原來這個於佳雪的態度居然是這樣的。看來報複她一下的想法確實應該,隻是看樣子又沒辦法報複他了。後我絕望地有氣無力地說,“我是米丸,你沒空就算了。”


    “你等等,你說你是誰啊?”於佳雪終於發出了好聽的聲音。


    “我是米丸!”我大聲地喊了出來,把周圍的噪音掩蓋了不少。


    “啊,真是你丸子啊,你哪啊,我過去找你好不好?你不要亂走啊。”於佳雪的態度居然來了個百八十度大轉彎。


    “她是不是耍我呢?”我暗想,不過她那麽對我,我一定要報複她一下才行。我路南華商場附近,你過來吧,佳雪。”我說完就掛了,我現還是一肚子的火,見什麽都想灑氣。


    把整個南華商場從二樓到一樓轉了一圈後,我走了出來。果然看到於佳雪外麵已經東張西望著。我叫道,“佳雪,你來了。”


    於佳雪看到我叫她,馬上小跑了過來對我說,“你怎麽啦,我都等你老半天了,你剛才到哪了?”


    我看她嬌嗔的樣子,心中一動,一把就攬著她的細腰說道,“走吧,天氣太熱了,我請你吃冰。”


    於佳雪奇怪地望了我一眼看,高興地說,“好啊,今天你請客,以前都是我請的。”她也不拒絕我摟著她,兩人走到一家冷飲店就吃了起來。


    我摟著於佳雪說道,“剛才你怎麽這麽對我,一連掛我好幾個電話?”


    於佳雪吃吃地笑了一下說,“我又不知道是你的電話,每天都有好些騷擾電話打過來,所以我就不耐煩了。好你的臉皮厚,否則……”


    我也不等她說完,厚著臉皮一下子就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她呆呆地望著我,臉上一片坨紅,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再也不說話了,直到我結了帳,兩人才出來。她對我說道,“丸子,我爸爸想見見你,你和我一起過去見見他好嗎?”


    我心說,當然不好了,腥都沒吃到,哪能就惹一身騷。我說道,“佳雪,我沒有準備,我不敢見你爸。”


    於佳雪拉著我的手央求道,“不要緊的,沒有旁人的,就見一麵嘛。否則我爸準備給我介紹男朋友了。你去還是不去?”


    我沒想到於佳雪用這危脅我,我還真是猶豫不決。我終於下定了決心,去就去吧,掃掃她哥哥的威風也好。我答應了下來,晚上一起去見她的爸爸於義山。


    一個下午一下子就過去了,我還從來沒有主動外麵帶過女孩子玩,而於佳雪是第一個,也是我玩得開心的一個。於佳雪對我也不霸道,有時候反而把我當成弟弟一樣,可能地滿足我一些無禮的要求。這一點正是讓我覺得與她一起開心的。真是有比較才有鑒別,與黃丹她們一比就比出來了。當然曹梅是例外,我從來沒有帶她出去玩過,其實她的性格比於佳雪還要溫柔。


    好玩的還是滑旱冰了,旱冰我以前也滑過幾次,但也僅僅是會而已。可沒想到於佳雪滑冰那麽厲害。整段時間倒有一半多是滑冰場渡過的。她被我拉著滑還摔了好幾跤,好兩人都是磕磕碰碰,並沒有受傷。於佳雪滑過這次冰以後對我也加好了。


    等玩到下午五點的時候,雖然太陽還沒有與我們說再見,我也知道我應該成為歸巢的鳥兒。匆匆地與於佳雪約好晚上見麵的時間與地點,我就與她分手了。如果再不回去的話,我不知道紀靈會怎麽說我,今天早上她就不高興我與別的女孩玩一起,已經大發飛醋。我想我還是應該這兒租間房子,然後再找份自由的工作,否則每天都這麽玩,以後真要成花花公子。


    隻是想到晚上要見於佳雪的爸爸,我還是猶豫不決。沒想到到了省城我都會有這樣的豔遇,隻是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五點半之前,我終於急急如律命般奔回到紀靈家。大門是打開的,紗門是關著的,隔著綠色紗布細縫可以看到紀靈正與她媽低聲地交談著什麽。


    我一進門,我就向她們熱情地打了招呼。我心中暗叫糟糕,來了幾次就第一回買了點禮品,現就是豆大的水果都沒買過,做人還真是失敗,也難怪紀靈看我是越來越不順眼。


    紀靈見我回來眼睛亮了一下,好她也沒有問我什麽,見了我隻是點了點頭。紀媽媽對我笑了笑,招呼我坐了下來。我心中籲了一口氣,看來紀靈並不是有意要怪我。這樣一想我就放開了心思。我也樂得坐旁邊看電視。


    紀媽媽看到我進來後,反而不與紀靈聊天。改為與我聊了起來,一聊又聊到文學上麵。未來的嶽母麵前我當然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我開動靈力,把古今中外的文學史,文學理論我又是一套一套地照搬照說了出來,好象背書一般。這一番話把紀靈聽得又是一愣一愣地,對我是膜禮崇拜起來。而紀媽媽卻是越聽越心驚,把我看成了天才少年。後紀靈媽媽問道,“小米,你現哪所文學院學習?”


    我這時才愣住,難道紀靈沒有告訴她媽我還是高中生?當然我一下就明白了,我於是胡亂吹噓道,“我爸媽以前經常國外,所以我國外也呆過一段時間,我的良好的基礎都是從國外那邊學過來的。”我現可不敢說是高中生了,‘羊皮’吹大了,已經亡了羊,現正是補牢的時候。


    紀靈一聽我撒謊,馬上就瞪了我幾眼。不過好她還沒有高聲抗議。我聽到她冷哼了一句,也不知道紀媽媽注意到沒有。


    紀媽媽點了點頭說,“看來國外的教育方式還是比較先進,現我們國家的教育真的是太陳舊,太古板了。還有幾年都二十一世紀了,可是我國還學什麽蘇聯老大哥的教育模式,現蘇聯都已經垮了四五年。對教育進行一場大改革是勢必行,否則教育跟不上,未來還是趕不上發達國家。”紀媽媽深有感觸地說,一時痛心疾首起來。


    我心裏一時忐忑不安,畢竟是當著紀靈的麵騙她媽媽。紀靈她媽做飯的時候,終於逮著機會把我叫到了她的臥室裏麵,嬌嗔著對我說,“丸子,你現是越來越不像話,我叫你到這兒是讓你幫我,你倒好,你除了騙人說假話,每天都是玩得不亦樂乎。”


    我連忙說道,“寓工於樂,寓玩於工。我現正是打探敵情的時候,你可不要誤會。”我正想著告訴她已經得到了第一手資料的時候,臉上一時喜滋滋的。


    紀靈看到我無所謂的態度後,又發飆了,“我當然不會誤會了,你市對紅姐的事我先不說你,你現居然跟我同學於佳雪又攪一起,你說,這又是怎麽回事?”


    我差點就要暈倒了,把我滿腔的熱情一下潑得冷冰冰的,我一下子從炎熱的7月進入了寒冷的臘月。我覺得她好象真的放了顆人造衛星掛我的頭頂上。怎麽什麽事都瞞不過她。我變了臉色地說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紀靈冷笑了一聲說道,“紅姐那兒是我故意讓她住我的房間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像小偷一樣偷偷地摸去。卻沒料到雖然也把你逼得這兒來了,卻讓你占了紅姐的便宜。紅姐昨晚還打電話給我說你失蹤了,問我見到了你了嗎?於佳雪那兒,是她主動打電話說,認識一個叫米丸的男孩,她有點喜歡,問我該怎麽辦?”


    她也不等我回答,接著說道,“難怪那天晚宴我看她對你的眼神怪怪的,你又說了一個假名字,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有鬼,誰料還真讓我料中了。你說,這又是怎麽回事?”


    我一聽完蛋了,什麽都她的掌握中。我也生氣地說,“你為了讓我完成任務,就使這種手段,居然還犧牲林紅,我現連一種**都沒有。”


    紀靈大怒道,“你沒有**,難道我就有**嗎?我身上哪個地方沒被你摸夠,沒被你親夠。你自己每天花花心思,居然還好意思說我。林紅那兒算我有錯,可是佳雪還說你對她怎麽怎麽的,我聽得都難受死了,你真是個大混蛋。”說完,紀靈的眼睛都紅了,雙眼噴著怒火,一手指著我,潑婦罵街般,好象就要哭出聲來。


    我一看這架勢,她又要使出女人的常用法寶了。我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那件事,我會幫你搞定,但是你這樣的態度,我受不了。你還不是一直就利用我,你以為我願意啊?我是大混蛋,你就不要見我好了。我走,我現就從你眼皮底下消失,你滿意了吧?”說完,我理也不理她,衝出了臥室,跑下樓,大步跨出了紀靈家的大門。


    紀媽媽從廚房追出來想知道怎麽回事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好遠了。我一路上暗暗生氣,當然不知道這時候紀靈已經撲床上痛哭起來,捶打著床被。而紀媽媽隻是一旁歎氣,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好好的,兩人就吵翻了天。她隻是輕輕地撫著紀靈的背說不出話來。


    我漫無邊際地大街上轉來轉去,心裏越想越氣,一時火冒三丈,原來林紅的那件事,根本就是她一手策劃好的。她就是想利用林紅逼我來她這兒,結果還真讓她逼來了。隻是想想也是心寒,她為了自己能夠複仇,居然犧牲了林紅一生的幸福。恐怕林紅到死都不會明白,她居然被紀靈出賣。而且還虧她說兩人是好的姐妹。看看天色變黑了,而我的肚子也不爭氣地抗議。一氣之下,唯有千杯解愁了,我坐酒吧裏麵,叫了兩瓶二鍋頭,我是一邊想一邊喝,喝完又去叫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四盤菜吃了個精光,幾瓶酒也全喝光了。酒瓶子歪歪地倒桌上滿桌都是。我這才真正明白什麽是一醉解千愁,就是頭重腳輕,看人成了三頭六臂的那種感覺。


    迷糊中我記起晚上還要去於佳雪家去見她爸,結完帳以後,我頭暈目眩、跌跌撞撞地歪出了酒吧,心裏湧起了想吐的感覺。一出門我就蹲了地上,再也走不動,一時天旋地旋起來。還沒看清周圍發生了什麽事,我忽然就看到幾個年青人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指著我大聲叫道,“就是他,給我狠狠地打。”外麵的夜已經黑了,我此時還迷醉之中,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一頓慘暴的拳打腳踢迎麵而來,我就像喪家犬一樣被人一頓海扁,一時地上被踢得滾來滾去,隻能用手下意識地保護頭部,蜷著身子任他們對我怒踢暴打。我想用靈力救自己都發不出功。我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終於一拳被擊中了太陽穴,我頓時陷入了迷糊當中,然後我就不醒人事……


    等我頭痛欲裂地再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眼睛疼得厲害,都隻能半睜開著眼看世界了。我想一定把我當豬頭打了,還好沒把眼睛打瞎。我半睜著眼努力地望著周圍的一切,我發現自己雙手被吊一所寬大的房間裏麵,下麵是水泥的地板,我的手腳都被牛筋捆得死死的,根本就不能動彈。我籲了一口氣,想發動靈力,可是頭痛欲裂,我根本就發不出半點勁,我這才意識到這次慘了。我才一搖動,馬上有人叫道,“他醒了。”


    隻見四個保鏢一樣的人背對著我正高高地坐一個高台上,難怪剛才我沒有看到他們。我從小到大,都隻有我打別人,殺別人的份,現居然被人海扁了一頓,這是我吃的第二次悶虧。我一氣之下馬上變想滅了他們,隻是現越急我就越發不出半點靈力,我想我會不會是要死了,全身都鑽心的痛,頭是痛得厲害。我從來還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是誰把我綁架了?


    這時已經有人打了手機,可能是通知幕後老板吧。可惜我的頭現疼得厲害,就是想發動靈力去查看他們的腦波,讓他們聽命於我也做不到。我才想到喝酒太多了,真是一喝酒成千古恨,回頭已是再世人,這下子說不定就真要掛這兒了。我靜靜地等著,想著慢慢地把靈力凝聚起來。隻要靈力一凝聚,我想看哪個吃了豹子膽,居然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鐵門打開了,進來了一個我絕對想不到的人。此人竟然不是陽誌南,也不是鄭勇,而是那個叫方圓的女孩。她一臉輕視的望了望不成人形的我,喝道,“臭小子真是不識抬舉,我可憐你,讓阿勇放過你,你卻居然對我使下三濫的手段,把我迷得暈頭轉向。現我已經跟鄭勇鬧翻了,全是你惹的禍。當然我也要感謝你,讓我看清了他的真麵目。但是你依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方圓是什麽人吧?”她說了一半望了望我。


    我極力想張開嘴都做不到,嘟噥道,“你是什麽人啊?”


    一名保鏢怒罵道,“臭小子,敢跟大小姐這麽說話。”說完,我肚子上猛打了一拳。


    我全身一縮,腸胃一陣翻騰,忍不住就要嘔吐出來。


    “哼,給我打,讓他說不出話。”話音剛落,那幾個保鏢又準備動手。我發出垂死掙紮地聲音叫道,“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那個叫方圓的聽我這麽一說反而來了興趣地問,“你?你說說你是誰?”


    我用全身的力氣喊道,“我可是警察的弟弟,你們不能動我。”


    “哦,你是誰的弟弟?”方圓再舊不鹹不淡地反問,一副貓玩老鼠的樣子。


    “我是、是紀靈的弟弟。”我喘著粗氣,把紀靈的名字搬了出來,好歹她現也省公安廳工作。


    “紀靈?我知道了,你是她的麵首吧。嗬,原來是這樣了,那就要打了。”


    還沒等我說話,其實我根本沒力氣說了。幾個壯漢對著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我想我全身的骨頭都會他們踢斷打斷的。我差不多就是暈了過去,嘴角,鼻孔都流出了鮮血,一時觸目驚心,隻是我無法看到全身的傷痛,否則我一定會讓他們死無全屍。


    方圓這時反而走了過來,站我身旁狠狠地叫道,“想不到你這臭小子居然還敢對我無理,居然還敢挽著我大街上走來走去,還敢貼我的臉。我現就殺死你個王八蛋。”說完,幾記清脆的耳光就抽了過來,迷糊中我看得那些保鏢都露出了賤笑。我沒等她發泄完,就已經昏了過去。


    這時方圓才停下手來。叫道,“把皮鞭給我拿來,我要抽他個半死。”


    地下室傳來了一陣陣的皮鞭聲。過了十來分鍾,方圓喘著氣說道,“拿個袋子,把他扔到野外去。”


    一個保鏢說道,“大小姐,幹脆殺了他算了,多省事。”


    “不要了,我就是要讓紀靈臭丫頭知道,得罪我是死路一頭,居然叫她的麵首來占我便宜,我恨死她了。”


    那保鏢也不再說什麽,兩人把我抬了起來,裝到了一個袋子裏麵。晚上三時,他們把袋子扔進了麵包車內,拐到了高速路上,兩個小時後終於把我扔下了車。


    撞擊地麵的巨痛讓我終於清醒了過來。我隻覺得頭疼欲裂,渾身發軟,眼前一片漆黑。我聽到了周圍有車輛從遠處呼嘯的聲音。我大吃了一驚,條件反射地向一邊滾了過去。不到十秒鍾,一輛汽車的聲音從我身邊呼嘯著飛馳而過。我拚了全身的靈力終於把袋子解開了。我全身冒汗,整個人也已經虛脫,半睜著眼,我看到全身破破爛爛的樣子。再用手摸了一下,全身竟然有一道道的疤痕,除了巨烈的疼痛外,就已經一無所有,手機與金卡早已不見。我知道這次真是陰溝裏翻了船,我費全身的力氣爬到高速公路的路邊躺了下來。心裏恨恨罵道,“方圓臭丫頭,我饒了你,我就不姓米。”


    真是想不到我米丸也會有淪為乞丐的一天,我現的樣子可能比乞丐還不如。我如同董存瑞炸碉堡一般,一點一點地高速路上往前爬去。我半睜著眼看到衣不蔽體,我又艱難地摸摸臉,臉上一片浮腫,觸到的地方都是一陣鑽心疼痛,頭上起了幾個大包,頭部腫得如同豬頭一樣。全身的骨頭也不知道有多少肋骨已經打折,兩條腿看樣子已經被打斷了。我又把破爛的衣服揭開一角,裏麵露出觸目驚心的皮鞭傷與一片片淤青暗紅,摸一下疼得要掉冷汗。


    我知道一定是那個臭丫頭叫人下的毒手,而且我也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吃過東西了,是餓得難受。我想應該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再找點吃的。否則這高速路就是我的黃泉路。可是他媽的這高速路都是架天橋上麵,我怎麽爬著爬著就沒有頭的感覺。我隻覺得比一隻烏龜快不了多少,就是來個人龜賽跑,買我贏的都要輸掉底褲。可是為什麽高速路上這麽多的大車小車就沒人停來來救我呢?真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看來一輛輛疾馳而去的車輛,是激起我對世人的痛恨。


    如果我現沒有傷痛,也吃得飽飽的,那我一定有氣力與靈力騰空飛躍而下。隻是現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人公路沒人理。路上的車子不但沒人理我,就是連一個可以自由進入的出口都沒有,一直到下午,爬了六七個小時之後,就我實支持不住的時候,求生的yu望讓我終於看到了一個出口,我又費力地爬了半個小時,我才終於從上高速路的斜坡上滾了下去,終於可以看到活人國道邊走來走去了。


    滾下了高速路以後,路上的人不但沒人有理我,有好多人大聲罵道,“臭要飯的,滾開,年紀青青的不幹活,竟然學乞丐要飯吃。”


    我差點就要吐血而亡了,有心想要用靈力打個電話給紀靈與於佳雪,隻是現不但沒有靈力,就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我現已經變成了一個蓬頭垢麵,渾身肮髒無比的叫花子。我掙紮著想站起來,可是我實是沒有力氣了,我的頭又是暈暈的,一頭靠牆邊又昏了過去。


    迷糊中我好象聽到有人拖著我走,並大聲地罵道,“這些人渣,趕跑了又來,真是破壞市容市貌。這次全市要開整治市容市貌專項工作,這次還不把你們扔到深山老林裏去,看你們下次幾時還跑到省城來。”


    我暈迷中想大聲告訴他,“我不是人渣,我是學生。我被別人打成了重傷,你們要救我……”


    暈迷中我自然不知道此時我落難,家裏同樣也發生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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