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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零點,夜空一片漆黑,月亮也躲到雲層裏捉迷藏去了,星星也躲到一邊打瞌睡去了。市公安女警單身宿舍,並不因為昨晚的**聲而弄得人人難以安睡,除了車輛嘶啞呼嘯而過的聲音外,這裏又是寧靜一片。辛苦一天的女警都已經安然而睡。這時那個黑影竟然又熟門熟路,摸了進來,根本沒有擔心這兒會不會有陷井,他不是膽大妄為,就是胸有成竹。


    他機靈地繞過還有微光的地方,終於來到了紀靈的門口,輕歎了一口氣。這次他居然不用鋼絲就把門輕易弄開了。真讓人懷疑紀靈睡覺竟然不要上鎖,來個夜不閉戶,門戶開放。黑影靜靜地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他一進去就知道糟了,紀靈居然沒睡,默默地坐床上,眼如晨星,似乎等著獵物的帶來。


    黑影想退出來,可是紀靈已經開口了。紀靈說道,“既然你來了,怎麽看到我,又想逃開呢?即使我是睡著的,你還不是一樣會把我弄醒?”諷刺的聲音讓黑影真有些受不了,難為情。


    黑影終走上前去,床頭與她並排坐了下來。他說道,“你太聰明了,留下你是一個禍害,是一個大錯。”


    紀靈慘笑了一聲說,“今天你是來殺我的吧,可惜你太晚了。隻要我一死,你的罪惡就要暴露於天下。我想你應該會相信我所說的話。”


    黑影聽了一震,知道擔心的事情果然瞞不了紀靈。他說道,“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紀靈說,“我要你收手,不能這兒濫殺;我要你愛我,一輩子聽我的話。”說完,紀靈竟然靠了過來,伏黑影的身上。


    黑影全身一震,這樣話語威逼再加美色誘惑又豈是任何人所能拒絕的。黑影說道,“現不行,如果真的這樣你必須等我幾年。”說完他歎了口氣。


    紀靈心知她又不用擔心他不聽話了,她又一次以命相博賭中了。這次她也沒有逼他,說道,“丸子,你,你,我好恨你,你竟然這樣對我,可是我又真的好喜歡你。我現對你又愛又恨。”


    黑影猛的一震,她居然說了出來,居然毫無顧忌地說了出來,居然毫不怕死的說了出來。


    “我還能說什麽呢?”我苦笑道,“姐姐,你,你原諒我了嗎?”


    紀靈猛的用力我身上擂了一拳說,“想我原諒你,你做夢吧。你不知道嗎?我差點就死你手上,我差點就自殺了。”說完,紀靈伏我身上又嚶嚶地痛哭了起來。


    我連忙對她說,“姐姐,不要哭了,其他的人會聽見的。”


    紀靈並沒有止住哭聲,反而說道,“你現還害怕別人聽見啊,我的臉都丟了,現整個警察局都知道我與別的男人睡過覺了。”


    我大吃一驚說道,“你說出來了?”我如墜霧中。


    紀靈嗔道,“你作死啊,就是你那兩次做的好事了,人家叫出聲來,被其他女警聽到了。”紀靈說完後又伏我的肩上,卻止住了哭聲,估計因為害羞臉都紅了吧。


    我現才猛然發現,原來那兩次紀靈的**聲,並不是聲音太小沒人聽到,而是因為她們做夢都沒有想到,與紀靈zu愛的人會是凶手,也難怪她們聽到了聲音卻也並沒有幹涉,也沒有過問。我心中暗叫真是糊塗,做了槍下鬼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現是遊離法網與情網的邊緣。隻要紀靈一不高興,等待我的就是嚴酷無情的法律如死神般的等前麵冷冷地招喚我的到來。而紀靈如果高興,等待我的卻是溫柔無比的纏ian如鋼絲扼喉般令我窒息。第二次已經讓我領教到了她的瘋狂,那簡值就是不要命的瘋狂。你猛,她比你猛;你凶,她比你凶;她的幹勁比一個男人還要強烈。我想也難怪她會做警察,不這樣發泄出來,遲早會抑鬱而死,而我反而成了她發泄的工具。我一想到這,心裏竟然感到有種上當的感覺。


    “丸子,你想什麽?是不是覺得第一次沒有殺我,你現非常後悔?”紀靈仍然不知死活的問道。


    我歎了口氣說,“沒有,我是想,你怎麽那麽厲害,怎麽一想就知道是我?”


    紀靈這次轉哭為笑地說,“你真是笨死了,女孩對喜歡的男孩天生就有一種敏感,何況我對你的身影與聲音都是那麽熟。你到這兒來的第一次後,我就隱約懷疑你,隻是我根本不敢想會是你,但是我內心又期盼會是你。我就等著你第二次的到來。


    後來我越起越發覺你不對勁,你以前跟我說的話,有很多其實都非常可疑。你你不應該開始裝作對那三個人一無所知,後來也不應該我的麵前顯得又了然如胸。接著,我又想明白了,即使你家中的那個女孩也是一種偶然,你說才到你家兩天,可是周圍的人卻說是這幾天經常看到。所以我就很懷疑你是不是說了謊話,做了手腳。


    中午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你那邊隱約有幾個女孩說話打鬧的聲音,我就加懷疑。下午的時候我故意去你家試探,果然我發現了那名要找的女孩。也難怪你舍不得她走,原來你這小色狼想金屋藏嬌。我看她實是一無所知,單純得像張白紙,真是好可愛,好可憐。否則你以為你放學後還能見到她?你以為你還能學校安靜地上課?你以為你還能咖啡廳裝著一無所知?你以為你現還能坐這兒與我說話?


    我輕輕地撫著紀靈的秀發說,“你什麽都知道了,你卻放過我?你不是一名好警察。”


    紀靈說道,“其實你做的事情,我們好多警察都想做。隻是我們沒有你這麽好的身手,而且你做的事又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上麵也並不是查得很凶,現方國強的案子結了,就不會有人再去查以前的那些案子。所以你現還非常的安全,當然如果你對我不好,那你又非常危險了。”紀靈說完,狡猾地笑了笑。其實她的內心有另外的目的,隻是她現沒說,我當然也不知道。


    我一聽,這不是擺明了要挾我嗎?我心中一陣反感,同時又無可奈何。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錯,是我自己把持不住,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可是我本來也可以不與紀靈做那樣的事。隻要我願意,猩猩一定願意;說不定曹梅也願意,我並不需要外麵采野花。可是現我已經做了,再沒有後悔藥可吃。而且我現是留下了十幾條命的把柄她的手上。我心中一陣翻騰就想著報複她一下,我的手又忍不住她身上遊走起來。


    紀靈並沒有拒絕我,她隻是重重地呼吸著,說道,“丸子,我知道你是貪圖我的美麗,你並不愛我。可是我一樣要對你說,美麗就是女人的資本,如果到了你討厭我的那天,那麽也就是你我的共同死期。我生不能與你一起,但我有把握我們死一塊。”


    我真的無話可說了,一個連死都不怕的美女說了這種話,還有誰能拒絕?即使是美色陷井我也隻能鑽進去,即使是溫柔情網我也隻能粘上去。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隨著體內溫度的升高,我再也忍不住了。而這時屋內早就被無的*所籠罩……


    紀靈赤裸的身子靠我身邊說道,“丸子,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就我身邊睡吧,我好害怕,我現好害怕一個人睡,我怕做惡夢,我怕見不到你。”說完又要哭出聲來。


    我說道,“不要怕了,隻要有我,沒人傷得了你。”


    紀靈一聽嗔道,“當然沒人傷得了我,可是這個世界就隻有你一個人傷得了我,我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傷害。我不管,你以後再也不能做那樣的事了。”


    我說道,“做哪樣的事?zu愛嗎?”


    紀靈又是嬌嗔道,“你做死了,你再也不能行凶殺人了;如果你真想做,我倒有一個好辦法。”我可不知道她現一步一步地引我上勾。


    我一聽來了興趣,這紀靈竟然肯幫我,那我不是又多了一名得力助手,而且是特別聰明的那種。我於是問道,“你有什麽好辦法,怎麽幫我?”


    紀靈自信地說道,“你不要出手,也可以殺了他們。”


    我奇怪地說道,“我不出手,又怎麽能殺了他們?”


    紀靈看我大腦不開竅的樣子說,“你真笨啊,你,你不會借刀殺人嗎?”


    我真是糊塗了,“什麽借刀殺人,難道誰還肯冒這樣的危險去做。”


    紀靈說,“這招叫黑吃黑,借刀殺人。我們以前的結案陳詞都是這樣的,黑吃黑的事情,警察都不會管,而且還可以借此又抓一批惡棍進來。這種狗咬狗,是大快人心。”


    我心中遲疑了一下說,“可是這樣操作起來很困難,隻要我殺了以後,再嫁禍也是一樣的。”


    紀靈說道,“不要啊,可是我一想到,心裏就會感到不舒服,所以你一定不能再做下去。而且我聽說了,上麵可能會派厲害的人下來破案,我怕到時候你會吃虧,我想好了,以後你和我去省城吧。”


    我暗中感動,紀靈居然是真的幫我,我這麽害她,她居然還幫我,真是一名癡情的女人。我卻沒有想到,我現她的眼裏已經如天神一般,而且還能無地滿足她的需求,當然她是另有目的。紀靈說道,“怎麽啦,又想什麽呢?”


    我說道,“我沒想什麽,我要考慮幾天,這樣吧,以後你不要找我,我來找你就是了。”


    紀靈嗔道,“是不是怕被你的小女朋友看到?我先警告你,不要到處拈花惹草,我一生氣,我就把你的根根掐掉,讓你變太監。”說完已經重重地下了手,痛得我渾身一顫,我說道,“你還真下手啊。”我一翻身就翻到她身上,又和她瘋狂地做起來。


    紀靈嗔道,“你做死啊?你要死了,還要。”可是她已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並且說道,“這次我要占主動,居然翻身把我壓了身下。她坐到我身上,瘋狂地上下搖擺,猛烈地撞擊起來。我真是服了她了,她還真是一員虎門女將。


    快到五點的時候,我才悄然而去,我與她居然做了一個晚上。我想她一定是瘋了,如果她明天還能起來,那麽她一定不是女人,而是一名男人。


    我看到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我不禁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現究竟是她犧牲色相成全我,還是我現犧牲色相成全她?我與她變成了赤裸裸的交易,隻關性欲,不關愛情。而且我也知道,以後就是她想要告我也沒說服力了,她與我的秘密已經成了女警之中的公開秘密,她**聲音之大,恐怕吵得整幢宿舍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覺。接著想到居然多了這麽一個聰明的幫手,我差點又要笑出聲來,可是又有誰知道,禍福又有誰能料到,我她的牽引下步子越跨越大。


    “丸子起來了,你不要上課了嗎?就你一個人還睡。”我睡得迷糊中又被一陣高音喇叭耳邊刺得心髒發痛。我真以為我老媽回來了,每次老媽都是這樣扯著嗓子叫我起床的,一直叫了我十七年。現居然換成了個曹梅,也不知道會叫我多少年,如果是一輩子的話,我想我鐵定老年要得心髒病,雙耳要失聰。


    我懶懶地嘟噥道,“不要吵我,我還要睡。”我一個翻身又睡了過去。昨晚與紀靈兩人太興奮了,又想到現我居然還能安安穩穩的家睡大覺,我都樂得合不攏嘴。我再也不用擔心亡命天涯,又可以像賈寶玉住大觀園一起與這群蔦蔦燕燕呆一起。那麽少上那麽一兩節,一兩天課,對我來說,就像吃喝拉撒一樣簡單。現正是補充體能的時候,怎麽能就這麽起來呢?


    “你怎麽變成大懶豬了你,丸子,欣欣,丹丹她們都已經上課去了。”梅子看我又睡了過去,又大嚷了起來。她可沒敢像黃丹那樣揭我的被子,可能是意識到我極有可能會讓她出糗吧。我現才聽清楚,連忙說道,“現幾點了?”


    “都已經八點了,你還睡。你昨晚與欣欣做了什麽,這麽累的?”曹梅故作無知一臉不滿地問道。我想她不會是瞎想我與猩猩zu愛了吧,其實我才親了個嘴。不過猩猩倒是蠻想英勇獻身的,隻是她是一棵長春藤。我又有點怕,一不小心就要被纏死,所以我現是寧缺勿濫,寧死不從。我現已經招惹了一棵歪脖子樹,說什麽都不能再纏一根長春藤了,我可還沒有橡樹那麽高大。


    我聽她說八點了,瞌睡蟲也被我一掃而光,全部見了閻王。我說道,“沒做什麽,難道猩猩睡覺的時候,你不知道嗎?我隻是因為有些事情沒想通,所以失眠了,現頭有點痛。”我撒謊說道,都是紀靈害的,下次看來要用靈力來跟她作戰了,否則真刀真槍的幹,還真是吃虧。弄得我現還腰酸背痛,頭腦發漲。


    “你不要緊吧,要不要看醫生?如果頭痛得厲害,就不要去學校了,還是請假吧。”曹梅一臉關心地問,臉上浮現出憂慮色。


    我一陣感動,說道,“還好,我要起來,你先出去。”我擺了擺手說道。曹梅還真是個溫柔的傻丫頭,這裏麵的女孩我喜歡的就是她了。可是她真的太單純了,我又不忍心傷害她,真是讓我矛盾。喜歡的又不能太親熱,而不太喜歡的,反而老是貼著來。


    曹梅沒走反而我床頭前坐了下來,用手摸著我的額頭說,“哎呀,是有點發燒,你還是不要起來,我給你熬點稀飯。”說完,滿臉焦急的樣子,比細心的小妻子還溫柔。


    我心中一陣感動,對曹梅說道,“梅子,你真好,我沒事。”說完我也不再顧忌她坐我身邊,我從床頭拿起長褲就穿了起來。曹梅一看,還嚇了一跳,立刻臉紅的跑下樓去。


    曹梅看著我沒事,把早餐給我準備好了,又跟我聊了一些別的事情,至於黃丹與猩猩之間的矛盾,她提都沒提。我還感覺到好奇怪,不知道那兩個丫頭是不是合好了,否則豈不是又要鬧亂子。而後受害的人鐵定是我,我心中又是一陣忐忑不安。既希望她們和好如初,好讓我沒有麻煩;又希望她們矛盾重重,好讓我漁翁得利。


    我問道,“猩猩與丹丹還好吧?”


    曹梅說道,“今早,丹丹與曼曼都沒過來;欣欣也是自己到外麵吃的,所以今早就是我們兩人這兒吃。”曹梅接著說,“我看這樣吧,欣欣還是不要住這兒了,還是讓她回去吧,否則鬧起來,大家都不好過。”


    我聽了,點了點頭說,“這事等猩猩來了再說,總住這兒也不是個事,外麵已經有風言風語了。說這個大院是怎麽一回事,都成大觀園了,怎麽老有女孩往這兒跑,都把我看成花花公子了。”


    曹梅也說道,“是啊,現家裏麵也沒多少錢了,恐怕不到八月就要斷炊了。”


    我心中一驚,真是花錢如洪水。我也不再說別的。我對曹梅說,“我吃飽了,如果中午不來,我再提前打電話給你。”曹梅嗯的答應了。


    等我出門的時候,已經八點過了一刻,反正已經遲了到,不如就遲一節課吧,中途還不會有人說我。我現都成遲到大王了,我暗想。我慢悠悠地街上左瞅瞅,右望望,自由自地溜達著,好久沒有這種舒心的感覺了。


    這時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飄到我的耳邊,“昨天就是這小子,我們跟上去,好好地宰他一頓再說。”我瞟眼望到對麵幾個不長眼的家夥想敲詐我,我想居然敲到殺人狂這兒來了,真是有趣。


    過了一會,看了看後麵,他們幾個原來是昨天上午那群無知的小子看到我真跟了上來。我想就好好地耍猴一樣耍他們一頓吧,我故意放慢了腳步。


    一個平頭高個青年從後麵追了下來惡狠狠對我說,“j巴小子,今天可巧啊,知道兄弟幾個沒錢用,給我們送錢來了。你是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我愣了愣說,“你是誰啊?你知道我是誰嗎?雷子是我大哥,黑龍是我結拜兄弟。”我故意胡弄他們一下,看他們那熊樣八成要嚇傻。


    那青年不可置信的望著我說,“你說什麽,你是雷子的小弟?”聲音就有點發抖。其他三個青年也麵麵相覷起來,明顯感覺到這件事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幾個你望我,我望你,一下子就不敢動手了。


    我知道我不露一手他是不會深信疑。我從地上隨意撿起一粒鴿蛋大小的卵石對平頭小青年說道,“你捏一捏。”


    那青年捏了一下,怪聲說道“捏什麽捏,裏麵藏寶了?”


    我笑了笑,接著說,“你用力捏。”就可以知道裏麵藏了什麽。


    他怒氣衝衝地說道,“你混蛋,想耍老子。這石頭你還捏一萬年也捏不碎。”其他三個青年已經圍了過來,把我困中心。


    我朝他們幾個望了一眼,冷冷地說,“如果我捏碎了呢?”


    他朝其他青年望了望,滿臉諷刺的說,“你如果捏碎了,我就一輩子做你的龜兒子,生生世世聽你的話。你們說是不是?”他轉向了其他幾個青年。幾個青年也點了點頭,明顯是要我好看。已經有人掄起了拳頭,就想教訓我。


    我點了點頭說,“好,隻要你們幾個都同意今生都聽我的話,那麽我就捏碎給你們看,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我要你們一輩子都生不出兒子。”我寒聲說道。一股霸氣油然而生,那幾個青年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


    我從說話的青年手裏接過那粒卵石,放手上,輕輕握住,稍微運用了靈力,卵石已經變成了粉末。我張開手指,卵石外表仍然保持原有的形狀。他們都狂笑了起來說,一個張狂地說道,“你現輸了,輪到你沒兒子生了。”說完就要走過來抓我。我低喝道,慢,我再給你們看個魔術,他們定定地望著我,滿心奇怪。


    我對著卵石用力地吹了一口氣,一堆粉末揚天而起,好似下了一場煙霧,慢慢地飄散空氣中。他們四個明顯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其中一個說,“他真的會變魔術,卵石一變都成粉末變沒了。”


    為首的青年說,“你使了什麽障眼法,怎麽卵石一吹就變成了粉末了?”


    我說,“我會內功,可不是什麽障眼法,我可以化鐵為粉,你們相信嗎?”其他幾人又露出懷疑的神色。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想該是我收一群秘密小弟為我跑跑腿了。一個人單幹,還真累,而且他們以後還是很好的替死鬼。我見他們一步步的上鉤,知道他們已經上了賊船,上船容易下船難。


    我問道,“你們誰的身上有匕首?”說完嚴厲的眼光向他們射去。


    一個青年恭敬地說,“我身上有。”他這時也顧不得抓我了,隻想看我化鐵為灰的表演。人類的好奇心被我無形地激發了出來。我說,“我把它化沒了,你會不會要我賠?”


    他笑道,“你隻要化沒了,我再買一萬把給你化。如果你沒化沒,你就給我買一萬把好了。”


    我點了點頭說,“一萬把我不要這麽多,你給我付這麽多錢就可以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匕首後,然後慎重地放他手上說,“現我不吹氣,你吹吧,看能不能吹沒。”我像一個舞台上麵的魔術師一樣說道。


    他現倒是成了佳的觀眾,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又望著其他人都緊張地看著他,無不懷疑地盯著那把鋼匕首,生怕一眨眼的功夫魔術就變了。他有些迷惑地說道,“你開什麽玩笑。”哼了一聲,果然向它吹了一口氣,隻見一堆鐵屑灰又揚了起來。差點就被微風反吹進他的眼睛裏。


    其他幾人看得都臉色大變,驚恐地望著我,說不出話來。這樣的魔術表演他們都隻是電視裏麵看過,從來沒想到現實中也有。而且他們也明白,這絕對不是什麽魔術,而是一種高深的武術。如果那不是一顆石頭,一把小刀,而是一隻手,一顆頭的話,那一定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一個個都哆嗦了起來。


    我對他們喝道,“你們不要害怕,你們隻要聽我的話,我不但保你們平安,而且以後會讓你們過上春風得意的好日子;如果不聽話,就像剛才的那堆灰塵一樣。我會讓你們好象灰塵一樣無影無蹤地消失空氣中。你們不要找我,我有事就會找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或者找不到你們,如果你們存這種僥幸心理的話,我想就是神仙恐怕也救不了你們。”


    說完,我飄然而走,我也知道現就是借他們一個天大的膽也不敢再追來了。等我走後,那四個青年有兩個軟軟地倒地上,臉色一片蒼白,一個說道,“太可怕了,昨天老大原來是給他嚇得發狂,今天神質還不太清楚。我總算是見識了什麽是異人。”說完臉色的表情怪怪的,好象見了鬼一樣。


    另一個低聲說道,“大家不要亂說話,一定要替我們認識的大哥保密,否則大家有幾百個腦袋都保不住性命。”說完還緊張地望了望四周,氣氛一時凝重起來。


    跌倒的另一個這時來了精神說,“我們兄弟幾個發達了,跟著這樣的大哥,那以後還不吃香喝辣,如果能夠拜他的門下,學到他的一成半成功夫,那還不天下無敵。”說完,兩眼放出無限向往的光芒。


    其他三個也興奮地說,“是啊,我們這就拜師,這下可要發達了。”


    他們渾然忘記了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不付出代價怎麽會有收獲呢?有人可能付出勞動,有人可能付出汗水,有人可能付出鮮血,也有人可能付出生命……


    我哼著歌一路快樂地走著,心想又耍了幾個活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是我以後的寶貝,而學校這時已經遙遙望了。


    網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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