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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黃丹與猩猩還沒出事,心也就從半空中掉到了喉嚨眼,再掉進胸腔。於是我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踱了過去。我想他們攔著猩猩與黃丹幹什麽,一定是見色起心。想不到學校裏麵有人跟我暗鬥,現學校外麵又有人跟我明爭。雖然我也受過她們許多氣,但是現是階級矛盾與統一戰線的問題。就是以我大俠的名義,我也不會見死不救;何況是我喜歡的美媚,當然會來一場英雄救美,英雄本“色”嘛。這可是重塑造我米丸高大光輝形象的絕佳機會。百世難得一見,萬年難得一求;踏破大街無覓處,得來全片刻間;我想機會終於降臨到我這種有心人身上;有誌者事竟成。


    當我走近的時候,一瞧猩猩的臉,我不由一愣,真是酷啊,跟電視裏麵的花旦差不多了,一張臉化得是烏七八糟,紅一塊,紫一塊;不說是東施,簡值連南施北施都不如,跟西施比差了十萬八千裏,整一個白癡。我想這樣的化妝效果,恐怕下午與晚上的化妝一定胎死腹中了,想到她們的計劃流產,可以節約我一大比開支,我心中一陣得意竟然笑出聲來。至於這種容貌竟然還能引起這些小流氓的性趣,看來他們也是變態得發了狂。我一陣亂想把眼前的正事又給忘了。


    “日你媽的,你笑什麽鬼,這兒沒你的事,沒事不要亂叫。”為首一個人模狗樣的家夥對我叫囂了起來。人倒是長得相貌堂堂,怎麽一出口就是那麽猖狂?不過我知道愛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咬得凶。


    我把體內的威勢一下子逼了出來,笑眯眯地對他們說,“各位老大,不知道我妹妹哪兒得罪了你們,讓你們如此興屍動怒,大展雄蜂?”我掃了他們一眼,渾然不把他們放眼裏。


    那個為首的青年明顯一愣,想不到我的膽子還是豹子膽做的吧。他凶了我一眼說,“哪個是你媽的妹妹?他媽的你也配有這麽樣的妹妹?”


    我心中暗恨,“我見不得人罵我媽,罵我可以,但是罵我媽就不行。”隻是對方人多勢眾,硬幹是不行的。而且猩猩又不能打,丹丹又打不贏。我尷尬地笑了笑說,“兩個都是,不知道你們攔著她們是什麽意思?”我一邊打眼色讓她們過來。


    另一個青年叫道,“哼,現不止得罪,這個臭娘們把老子的腳給踩傷了。老子現要當場奸了她們。老子開始都沒叫她賠錢,隻是叫她陪兄弟幾個去唱唱歌。她媽的給臉不要臉,現說什麽都晚了,一句話,要麽賠上藥費五千,要麽賠上huang費五千。”他一手指著猩猩罵道,感情是猩猩下的毒腳。我心想你得罪她那不是人找死嗎?連我都不敢得罪,我身上還受重創呢。


    我一聽這不是故意找碴的嗎?原來是敲竹杠的,這還比較好辦,看來並不是黑社會,隻是出來打混的。我連忙說道,“這兒誰是老大,我要跟老大說話。”


    那個高壯個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耽擱了老子的時間,把兩個小妞留下,把錢拿來領人。記得不要報警,一報警,兩個一個都別想活,你就找你的屍妹妹作愛吧。”其他人都狂笑了起來,這時旁邊有兩個青年去抓黃丹與猩猩。黃丹與猩猩趁他們狂笑的時候已經見機跑到我的身後。我心想兩人還真是機靈,沒給我丟臉,這些天的早練也沒白做。


    我把兩人護身後用靈力逼著那個高壯個說,“你既然是大哥,你的小弟怎麽亂叫囂呢?也太不給你麵子了吧?”


    我的靈力的控製下,那個老大果然生氣地對剛才叫囂的青年怒罵道,“日你媽的,是你老大,還是我老大,你狂叫什麽?”說完一臉怒色的望著下麵的小弟。


    那些青年見到老大竟然對自己人開罵,一個個都麵麵相覷,作不得聲。這時另一個臉相精明的小青年說,“老大,現不是解決哥們之間的問題,現還是把這幾個臭娘們解決了才是正事。”


    那老大一瞪,走到說話的青年麵前,一記耳光狠狠的扇了下去。那青年毫無防備地向後倒去,嘴角立刻裂出血沫,那青年痛得大叫了起來,我估計牙齒都會打下來。而猩猩與黃丹這時都緊張的抓住我的手,她們也覺得萬分奇怪,這是怎麽回事,骨頭都沒吃到,他們怎麽就狗咬狗起來?


    其他的青年見老大亂打人,是臉無人色。一個叫道,“老大的狂犬病又大發了,大家快跑,不然給逮住了他還會亂咬。”說完帶頭跑了,這時其他的青年看到老大毫無人性的眼睛露著凶光,一個個都掉頭急跑,再也顧不得想要調戲丹丹。而那個老大我靈力的逼迫下也朝那些青年追了過去。一場眼見有血光之災的流氓事件竟然就這樣草草收場,搞得我還不過癮。當然這是我想要的結果,卻是出乎了黃丹與猩猩的意料之外,想不到事情荒唐得有點像小毛孩打架。


    我也趁機拉著丹丹與猩猩走了好遠。這時猩猩對我捶了一拳說道,“死丸蛋,都是你害的,要我化什麽鬼裝,不然也不會耽擱時間出這事,你,你要賠我時間。”


    我心中又是一陣大恨,想我剛才英偉蓋世,無人可敵。她們都不崇拜我,戰鬥才結束又找我開罵起來,真的是如同那群流氓一樣了。我笑笑問道,“陪你時間?陪你上哪兒?”


    丹丹聽到我們兩人又打情罵俏,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渾然不把她放心上,早就不樂意地氣悶地踢著地上的石子。我連忙對丹丹說,“剛才究竟怎麽回事?”


    猩猩嘴一撅,嬌聲嗔道,“還不是丹丹惹的,差點就連累了我。有個小青年見丹丹長得漂亮,就吹口哨噓她,她就罵了一句。結果小青年聽到了,就走了過來要她賠禮道歉。丹丹不肯,那青年就想動手動腳。我一急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事情就鬧大了。還虧我老是護著丹丹,否則她早就吃虧了。”


    我想這猩猩怎麽還是火暴脾氣,難免哪天會吃虧。我說道,“這事不能怪丹丹,又不是丹丹惹的事,要怪也要怪那幾條不長眼的狗,亂咬人。”


    丹丹見我幫她說話,臉色才好看些。猩猩見我這麽說也就沒有反駁,三人一時沉默下來,等回到學校,第二節課都已經下了。看著猩猩的大花臉,全班同學又是一陣猛笑,氣得猩猩牙癢癢的。但好幾個護花死者自動組成了護花團,對其他同學一頓威嚇,大家才止住了賊笑。而這時又已經上課了,我坐座位上,知道這事還沒完,以後如果遇著了,說不定又有一頓麻煩食。


    隻是想到紀靈下午還要見我,我頭疼欲裂,好象頭上長了一條東非大裂穀。真是越怕麻煩,就越有麻煩。


    中午回到家裏吃中餐,我首先把猩猩與丹丹遇險的事情給梅子說了,擺出p,表明我是大英雄的英武形象。曹梅一臉崇拜的望著我,好象我就是她的天神,讓我一下子就有了成就感。


    猩猩與黃丹對我的偉大成就卻嗤之以鼻,把我的鼻子都氣歪了。想不到我這個救美英雄美人麵前竟然如此不堪。我發誓下次一定要讓她們被那些流氓扒光了衣服再去救,說不定她們就會感到沒臉見人,以身相許。對於我的豐功偉績就會變得如同景仰世界偉人一樣了吧。


    接著我把紀靈要見我的事也說了一次。曹梅與猩猩、黃丹三人一起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對我呸呸呸,幸好曼曼是學校吃,否則就不是淹大河裏,而是淹大海裏。


    猩猩不樂地對我說,“丸蛋,你什麽意思啊?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你有我們,還要外麵亂找。你說,你喜歡我們當中的哪個,隻要你說,我們就可以給你一點小甜頭。”


    我心中一動,其實我也不想去找紀靈,隻是我怕紀靈找到這兒,那麻煩大。我兩眼放光地說道,“什麽小甜頭?”


    黃丹呸了我一下說,“猩猩買了一些小甜糕,讓你吃,你以為是什麽?下流胚。每天就想著那事,幸好有我與梅姐看著你,否則你還不以流氓罪進了少管所。”說完一臉妒忌的望了望猩猩。


    我真是鬱悶,黃丹怎麽會想到那方麵。我也不說話了,悶聲吃飯發財大吉。曹梅說道,“好吧,那警察可能真的很討厭吧。其實丸子也不想的,我看這次就讓他去跟她說清楚,也免得以後老來煩。”


    我飯也不吃了,大叫“梅子萬歲,理解萬歲。”接著又迎來了一陣呸呸聲,差點又被她們的口水給淹死了。還好我閃得快,才過三女闖了中午這一關。下午看來我就又要鼓動如簧巧舌,學戰國時期的蘇秦與張儀來個什麽六國連縱與連橫的學說,把紀靈感動得再也不起花花心思。老草想勾嫩牛,勾引我這樣的純情男生。


    還沒去學校,電話聲又響了,我一接,竟然是紀靈打過來的。我想,不是說下午才打的嗎?看來她還真是性急,原來她怕我不去找她,又約我去精靈咖啡廳見麵。


    下午原本也沒什麽課好上的,又做了一個下午的練習。我生怕猩猩又來拉我的手,隨時扣留我當人質。我趕緊跑了出去,果然又聽到猩猩美妙的聲音半空招呼我的靈魂。隻是我現卻是避之如蝗,卻不知道羨慕死多少小青蛙與癩蛤蟆。


    我無神地街上轉溜著,渾然沒有發現一雙妙目早不遠的商店裏正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跑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個冰淇淋,一邊吃,一邊打量著這座小城。還真別說,這幾年來,城市的變化還是蠻大的,如同鄉下的姑娘變成了城裏的小妞。市中心地帶一片繁淫娼盛,就是我們學校附近也已經大展伸手。隻是我家附近算得上比較偏僻一點了,成了窮人的孩子,沒人管。當然由於是居民區,如果真的太熱鬧的話,那晚上又會多出一群要吃安眠藥的了。


    隻是這些年的繁榮也帶來了社會上的一些黑暗。**與暴力事件時有發生,黑社會性質的團夥是一年比一年鬧得凶,就連讓人談虎色變的也已經悄悄地蔓延進來。好些歌舞廳都賣著,有好些無知的少女淪為坐台小姐與暗娼。現市可以說是燈紅酒綠,卻又荒淫不堪……


    我拿著冰淇淋一邊吃一邊想,卻不料一個聲音已經耳邊響起。“米丸,你發什麽呆,怎麽見到我都不說話了?”我手中的冰淇淋一震就要掉到地上。


    我抬頭一看,紀靈已經俏生生地站了我的麵前,我尷尬地笑了笑,兩人就像是分手的情侶見到彼此的表情。看到四周都是放學的人群與下班的人流洶湧,兩人也不好大街上瞎聊扯談。我隨著紀靈來到了精靈咖啡廳,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麵的鬥智鬥勇的遊戲。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樣過去,除排‘五一’那段時間,我的小日子還算過得安居樂業,就是那段時間也是先苦後甜,現是苦甘來。我深深知道不識苦中苦,難為人上人。


    如果老媽現知道我竟然能夠與幾個女孩住一起還能六項基本原則下和平共處,想必她一定會樂開花吧,相信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小康社會,而是大同世界了;各所能,任我所需。


    老爸不知道會不會張大嘴說不出話。滿臉豔羨地盯著這些也許是他未來的兒媳們。可比他偷偷地看電腦裏麵的畫片強多了。我現又是得意洋洋,如同翻身做了將軍的斯巴達克。


    可是我又有一點奇怪,怎麽老爸老媽這麽久都沒給我打電話,難道他們進了什麽古墓或者迷宮出不來了,不會是碰到古墓派的高手--僵屍了吧,那可就有點難辦了,隻能預祝他們大吉大利。


    記得以前與紀靈來到這個咖啡廳的時候才隻是4月份,而現已經快6月了,真是鬥轉星移,物是人非,讓人心歎不已。我也已經與她將近一個月沒有這個見過麵,不知道這次會談又會是什麽樣的紀要。不會又是我傻傻地望著她,然後她再毫不留情的把我趕走吧?


    她比起我第一次、第二次見她的時候是漂亮迷人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受到愛情的滋潤還是別的滋潤,臉上放出的光彩絕非是她那種單調的警察生活所能發射出來的魅力。她本來就非常的高挑,一米六五的個頭,如果穿個高跟鞋,差不多就有一米七以上,是我接觸過高的女孩。她長長的秀發用精致的發夾夾著,鬆鬆地垂肩上,改變了以往的馬尾辮的活潑形象,多了幾分嫵媚之色。鵝蛋型臉蛋,臉色也比以前紅潤了許多,發出明媚的光芒;細細的柳悠地說道,“米丸,你既然喜歡我,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呢?說不定我也喜歡你呢。”


    我嚇了一下,這句話我可真的是很難回答。如果說喜歡她,她以後鐵定要纏著我,我從她的眼中已經知道了答案。如果說不喜歡她,她一定會受到傷害,說不定以後對我是視若仇人,要把我碎屍萬段。看來兩種答案都不能說。


    我連忙說道,“姐姐真會開玩笑,其實我現還是學生呢,根本不懂什麽是喜歡,什麽是不喜歡,也不敢談戀愛。”


    紀靈聽我這麽一說,好象成竹胸的樣子接著說,“米丸,原來你是不喜歡說,隻是喜歡做,是不是這樣啊?”


    我心中一跳,感受到這句話的厲害,我急急回答道,“姐姐,你這樣的話太深奧了,我可聽不懂。”


    紀靈接著又說,“y中學各科都考滿分的尖子生如果這話都不懂,是不是想掩藏什麽?”紀靈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臉色也變得異常嚴肅。我覺得一陣陣的悶雷已經耳邊響起,就等著把我炸成碎片了。


    我裝愣道,“姐姐,你真的誤會了,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我怎麽說,怎麽做你才肯相信?”


    紀靈看了看四周,發現人少了許多,許多人都已經結帳走了。她也不坐我對麵了,直接坐到我的身邊,湊著我的耳朵說,“我要你說‘當我想你的時候我就會來’,我要你做的就是,我要你半夜時分的時候到我家那兒去。”


    我迷惑不解地說,“姐姐,你的玩笑開得太大了,我,我可還是純情男生呢。”


    紀靈又望了望我的側臉,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臉上,我都沒來得及拒絕她,她輕輕地撫著我的臉一遍又一遍。她說道,“我會等你告訴我的那天,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所有的一切。”


    我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好象是媽媽或者姐姐撫著我的臉,我差點又要迷醉她的溫柔鄉裏麵。可是溫柔鄉就是英雄塚,我怎麽能夠做這種事呢?太溫柔了,我反而承受不起。


    我猶豫了一下說,“姐姐,你大眾場合下這種動作太親密了,別人會看見的。”我想我是真的太大意了,好她現還下不了決心。


    紀靈突然狠狠地說,“你既然敢做,你為什麽就不敢承認。”


    我差點就呆了,她這不是要發飆了?我想我不能再逼她了。我苦著臉說,“姐姐,我肚子有點痛,可能吃壞了肚子。我想先回去了。”我再也不敢呆下去了,她已經陷於瘋狂的狀態,而瘋狂的女人是可怕的。


    紀靈這時猛的一清醒,望著我也不說話,就那麽一直望著我。玉手從我臉上一路滑了下來,又輕輕撫我的肩上。她輕輕地說,“真年輕,真可愛的生命之花。我真不忍心傷害他,看著他就這麽凋謝,可是為什麽就要傷害我的生命之花呢?”她接著歎了口氣說,“你先走吧,我還要這想想,如果你以後對我的態度很惡劣的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還有,以後我約你,你不許以任何理由遲到或者不到,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我想她一定是瘋了,真是徹底的瘋了,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著,怎麽說話與猩猩的口氣這麽相似呢?這場鬥智鬥勇的遊戲中,我是徹底的處於下風。所有的一切我都根本來不及反應,來不及回擊,就那麽敗了下去。這真是一名可怕的女人。


    我還能說什麽呢?為今之計,隻能想辦法應付她,我想是不是應該對她進行洗腦呢?把她這一段時間的片段都洗去。想不到曆史真是驚人相似,我又是一開始就被陷進她布置好的溫柔鄉裏麵,然後又被她無情的趕出來。不知道這次回家的時候,會有會有飯吃呢,我不由就加快了腳步。卻不知道此時一雙妙目一直緊盯著我的背影遠遠地離去。


    她看著我離去後,才走進了咖啡廳裏麵。這時紀靈還坐桌前癡癡地想著。那個女孩說道,“靈靈,你想什麽?”


    紀靈大震,抬起了頭,臉上的淚痕都來不及擦掉。紀靈不好意思地說,“紅姐,你怎麽會這兒?”


    那個叫紅姐的人大概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長得也是非常的美麗,她笑了笑說,“靈靈,你是不是剛才跟你男朋友吵架了?我看到他走的時候好象掉了魂一樣。”


    紀靈又是一陣顫動,吃驚地說,“你看到什麽了?”


    紅姐說道,“你還想瞞我們到什麽時候啊?那個小夥子真帥,難怪你看得上眼。還奮不顧身的獻身。你都忘記姐妹們說的話,不到二十五歲都不能以身相許的。”


    紀靈真的瞢了,她吃吃地說,“你剛才說什麽?”


    紅姐也沒顧她,嘻嘻說道,“你還不說,你不知道嗎?你那兩次**叫得好大聲,把我們幾個女孩子都羞死了。”


    紀靈這才想起這段日子為什麽那幾個單身女警為什麽看她的樣子老是怪怪的。紀靈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紅姐又說道,“那個小夥子真的很不錯,我看人又精明,長相又好;隻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會有點花心,你可要把握好啊。這是姐姐要教你的。唉,不知道我的如意郎君哪呢。”說完一副打趣紀靈的樣子。


    紀靈伸手打了紅姐一下說,“林紅,你好壞,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對了,你怎麽會認識他的?”


    “哼,你還說呢,要想人不知道,除非己莫為。你從來都不找男生,卻偏偏找他找了好幾次,每次回來都是幸福的樣子,瞎子都看得出你喜歡他。”


    “你還說,看我不打你。”紀靈一掃剛才的悲哀,露出一股小女生的嬌柔氣。


    “靈靈,你想不到我這兒吧,這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後。你想藏什麽小秘密,藏是藏不住的。趕快請客,否則其他兩個女孩子我可一不留神就說出來了。”紅姐擺明是要宰紀靈一餐。


    紀靈吃吃地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後。”看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紙包得住的火,沒有牆擋得住的風,沒有人守得住的秘密。一時癡了,連紅姐後來說了什麽都沒有注意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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