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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兩個玩得還舍得回來啊?”我和曼曼一進門,黃丹就厲聲質問道。比古板的管家婆還讓人膽戰心驚,果然曼曼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灰色,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硬是給嚇得花容失色。


    可是曼曼她還是黃丹的小姑,小輩教訓長輩也隻有黃丹才能說出口了,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有這麽奇怪,但我眼裏那是平常不過,如果黃丹不教訓曼曼,那才真是母豬都會爬樹。


    曼曼望著黃丹露出膽怯的表情,眼巴巴地望著我。我也不理她們,徑直走進了書房。黃丹見我居然不理她,跟著就走了進來。曼曼見黃丹走了,眼睛閃過一絲得色,又一臉得意地跑到樓上去找曹梅玩。


    看到黃丹跟著走進書房,我故意書櫃裏麵亂翻書,文經史,數理化,一路溜著過,走馬觀書。黃丹望著我,呆呆地出神。她好久才說道,“你剛才聽沒聽我說話?如果你不想聽就算了,我就讓這個消息爛肚子裏。”


    我一聽她好象有什麽秘密消息沒有說出來,心想是不是吊我的胃口。可是仔細觀察她的眼神與表情,應該又不是的。對她的個性我也是慢慢了解了,整個一個烈馬脾氣,比猩猩烈。猩猩對我還是大棒加胡蘿卜;她簡值就是一根電棒。腸子直直的,什麽事情也藏不住,竟然把我以前偷吻她的事情都要曹梅麵說出來,害我白白出醜,臉上無光。


    不過我知道一定不是什麽好消息,我現是聽到消息問題就感到駭然後怕,聽到黃丹說話我就感到頭皮發麻。我已經得了恐黃症,比起以前的恐餐症為厲害。


    我歎了口氣對黃丹說,“你既然橫豎看我不順眼,那麽你就走,就搬,我是悉聽尊便。你所謂的消息,想說就說,不說拉倒。”我現的語氣是越來越硬,黃丹的眼裏我可能成了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黃丹果然又豎起眉毛,瞪圓眼珠。後她鬆了一口氣說,“陳佳欣下午打來電話,回不回她的電話?”


    我一聽糟了,連忙說道,“那是誰接的電話?”心中暗想,才念著猩猩的好,她就有心靈感應了。


    黃丹看我這麽緊張,心中一陣得意,居然笑了說,“當然是本大小姐了,你以為是誰啊?曹梅想接,給我搶了過來。”


    我一聽情況糟,連忙說,“那她有沒有聽出是你?”為了一個溫乃馨,猩猩就跟我是大鬧天宮,踢破靈宵寶殿,連分手信都給我寫了。如果知道黃丹我家,那我不是死翹翹了,恐怕她下次寫的就是分屍信。


    黃丹一愣說,“她當然知道,我告訴她,我你這兒補習數學,你猜她怎麽說?”


    我迷惑起來,緊張地問,“那她怎麽說?”


    黃丹又笑了笑說,“她電話裏麵大罵米丸是死丸蛋,王八蛋;大混蛋,牛糞蛋;臭皮蛋,軟茄蛋。”黃丹指桑罵槐,典型的借刀殺人,還以為我不知道。


    我大腦噴火,心頭滴血,說道,“就這些嗎?”


    黃丹接著說,“當然不止了,她說明天要過來收拾你。”眼中是閃過無限得色,仿佛我成了煮熟的鴨子。


    我的怒火像火箭一樣升上天,鮮血像開水一樣被蒸發,我腦內一下成了真空。我轉來轉去,一臉彷徨地說道,“完蛋了,完蛋了,她終於要找來了。”如果她看到這兒那麽多美媚住同一屋簷下,我就是有十八層皮,也會被她一層一層扒得一幹二淨。我氣憤地對黃丹說,“你,你怎麽要跟她說這些,明天她過來了,看你們怎麽辦。”我終於決定把這個燙手的芋頭拋到她們身上,讓她們也難受一下。


    黃丹笑嘻嘻地說,“她過來就過來唄,跟我什麽關係,是不是嫌我們礙事啊?要不我也像梅姐那次一樣,躲樓上的房間裏不出來就是了,然後等你東張張西望望假裝找貓咪。”說完,又一臉惱怒地望著我,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心想你吃得哪門子飛醋,我連手都沒拉過你兩回。我說,“我不管了,我明天要找個防空洞躲一躲。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


    很快就到了晚飯時間,隻是我和曼曼每人吃了一份肯德雞,現雞肉還卡咽喉裏麵,哪吃得下。曹梅看著我與曼曼兩個趴桌子上用筷子清點著飯粒,可能認為我們知道‘粒粒皆辛苦’的道理吧。她於是問道,“丸子,你怎麽學曼曼啊,曼曼少吃是為了身材苗條一點。可是你本來就不胖,怎麽也不多吃一點?”黃丹一邊吃,一邊打量著我與曼曼。


    曼曼說,“是啊,我現正瘦身,還可以省錢,我不吃了。”把碗一推,說完就要跑開。


    黃丹接著曹梅的話喝道,“曼曼,你給我站住。”


    曼曼下意識的停了下來,不知道黃丹叫她幹什麽。黃丹接著說道,“你身上的錢呢?”


    曼曼一聽,心情輕鬆了下來,說道,“自然是口袋裏了。”


    “拿出來給我檢查一下。”


    我一聽又糟了,我給了曼曼一百塊,她千萬不要拿出來。曼曼很聽話的口袋裏掏來掏去,嘴裏說著‘哪兒呢’。我大叫道,“曼曼。”


    曼曼停了下來,迷惑地望著我。我說道,“你的錢不是借給我了嗎?”我想起那九塊零錢,她後來用強換了我一張老人頭。


    曼曼會意地說,“是啊,我忘記了,我給了米丸了。丸子,你把錢給丹丹過目一下。”


    黃丹說,“不必了,不過我要曼曼的身。說完飯也不吃了,走向曼曼。曼曼苦著臉讓黃丹,她可不敢反抗,黃丹拳腳的厲害她是知道的。


    “這是什麽?”黃丹厲聲問道,一張老人頭出現黃丹的手中。把曼曼瞪得差點就要癱倒如泥。


    “這是撿來的,我與曼曼走著走著,曼曼就發現了。”我連忙說道。


    黃丹冷哼了一聲,“是嘛,大街上那麽多人就你們兩個能撿到,你騙剛出生的娃娃吧。今晚不老實交代清楚,誰都不許睡覺。這百塊錢我要沒收。”


    曼曼一下子就成蔫白菜了,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從我這兒騙到的,想不到一下就充公了,還真是無福享用,比割了她的心頭肉還要難受。


    我一聽馬上跳了起來說,“黃丹,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不睡就不睡?你是我什麽人?你是我媽還是我姐,是我老婆還是我女朋友?”我一生氣就口不擇言。


    黃丹果然臉色巨變,成了深潭的水。曼曼也不管了,跑到我身邊,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好哇,死丸蛋,你就會欺負我。以前你被猩猩欺負的時候,我還覺得你蠻可憐;想不到你是個欺軟怕硬的軟皮蛋,知道猩猩厲害,就想躲著。看到我老實,就用惡毒的話傷害我。嗚,嗚……”黃丹大聲嚎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滾滾而下,我心想好大一場暴雨,不過我現已經不是幹涸的河流了。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我是越來越麻木。


    我走到曼曼身邊說,“走,我們上樓去,我教你玩撲克。”我沒理她,任著她哭,我的意誌是越來越堅強,哪怕是條暴龍,我也要她屈服。


    曼曼望了一眼黃丹,乖乖地跟著我走了。跟我一起還是有安全感,畢竟我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何況我們現還是攻守同盟,有共同的秘密。重要的是黃丹居然把她的百元大鈔給沒收了,她不生氣才怪。


    我與曼曼臥室玩牌的時候,當然不會知道等我把臥室的門鎖好以後。黃丹居然就不哭了,接著又吃起飯來,把曹梅看得一愣一愣的。曹梅對黃丹說道,“丹丹,你沒事吧,不好受就哭出來,不要憋壞了,我以前受他的氣,我就房間裏麵哭一場,過會就沒事了。我看米丸不是有意的,你就饒了他吧。”


    黃丹說道,“我沒事,我剛才是故意演給米丸看的,我就要他內疚而死。”好我不知道這麽回事,否則我真會找根鞋帶上吊而死。她不當演員真是可惜,絕對是演藝圈的巨大損失,她有成為國際巨星的潛質。


    曹梅像看偶像一樣的望著黃丹說,“丹丹,你真有表演天份,以後你的男朋友一定會被你吃得死死的,想跳都跳不起來。”


    黃丹一臉得意的說,“那當然了,我可給我的男朋友定了標準。哼,丸蛋離我男朋友的標準還差得遠。”說完,她把挑男朋友的標準一五一十講給曹梅聽。曹梅聽得全身都呆呆的,想不到原來找男朋友還這麽有學問,還有那麽多參考條件。曹梅一時也沉思起來,兩人也不再說話,都默默地吃起飯來。這頓飯也是大家一起吃得安靜的一次。可是好好的一個天真無邪的曹梅就這樣被黃丹給一步步同化了。看來女生天生不能討論這些話題,否則思想會變得越來越複雜。當然也就是紅顏易老,這的確不是養顏的法寶,而是青春消逝的公害。


    一晃就是一個多小時,我看到黃丹與曹梅兩個人都沒有上來找我的麻煩,我還很吃驚。再加上曼曼小丫頭玩牌老是賴皮,我也不跟她玩了。曼曼見我不跟她玩了,反而又纏著我。我真給她氣爆了,真是死性不改。我把牌一甩,說,“不玩了,我先下去看丹丹,不要出事才好。”


    曼曼這才不鬧,把牌收拾了一下,兩人下了樓。我一眼就望到黃丹與曹梅兩人正看電視呢。還一邊竊竊私語,說著什麽。我也不作聲,默默地坐一旁,看著無聊的電視。


    這時已經是九點了,電視又播報晚間聞。一會我聽到播音員報導著,“市4;24凶殺案有重大進展,某一嫌疑犯已經被警方逮捕,相信市的血案很快可以真相大白,水落石出。請聽本台接下來的報導……”


    我大吃了一驚,這案好象就是與方國強有關的那個案件,不是很久都沒有消息了嗎?現怎麽會有重大進展,我的腦海一陣紊亂,我真擔心有事會發生,那麽所有的一切都會很快真相大白。不行,這事我要察個清楚。可是我該怎麽察呢?我唯一熟悉的警察就是紀靈。想到又要跟紀靈打交道,讓我有種驚悸的感覺。


    我是被逼上絞繩架的囚犯,所有的一切現都已經不我的掌握中。我是引頸待割,還是潛龍升天?今晚應該有一個比較好的理由說服我自己。


    淩晨一點,一條黑影如線般掠到市公安局單身宿舍附近的圍牆拐角處。隻見他全身著黑,身材高大,麵部隻有一雙冰冷的大眼暴露外。也不知道他想要偷盜什麽。隻是能夠潛到這兒進行偷盜,那已經是老虎嘴上拔牙,膽大包天。


    像他這樣身手敏捷,如果找一家保安措施鬆懈一點的,那是十有**能夠得手,可是現卻選擇這兒行動,那無益於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可是俗話說,藝高人膽大,看來這話也真不錯,而且公安局內部現是一派詳和氣氛,看不出有半點危險的景象。也許公安人員從來沒有想過有這麽不開眼的賊,竟然會偷到宿舍裏來吧。


    黑影朝四周警惕地觀察了一番,用心體察著靜靜的夜空,他終於確定了目標的所之地。一條黑線從圍牆的拐角處急掠而去,夜鷹般直撲百米遠外的女警宿舍,那裏住著四名還是單身的女警。整個宿區不大,分隔為六個互不連通的小單元,上下兩層,有兩個單元無人居住。每個單元大概都有四五十個平方米,兩室一廳,外加一個廚房、一個浴室與衛生間。黑影貓著腰來到沒有任何燈光的宿舍前,把耳朵靠牆壁上靜靜地聽了好一會,似乎確信沒有危險。


    他所要找的就一樓的左手邊的那個房間內,隻是門現是緊鎖的。不過這並難不倒黑影,看來黑影還是慣賊。對於撬鎖一類應該非常的內行,隻見他掏出一根細鋼絲,把鋼絲從鎖孔放了進去,然後用心地搗弄了起來。門輕輕地卡嚓了一下,黑影知道成功了。看來這防盜門,防盜鎖還真是名不符實,隻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當然不能防夜賊了。


    黑影把門輕輕地推開一條大縫,輕飄飄地閃了進去,如同鬼魅一般。然後又把門輕輕地掩上,暗夜掩藏著一切即將發生的罪惡。月亮躲避了起來,星星躲避了起來,似乎也不想看到這一切,可是這卻又給黑影帶來了所有的方便,他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人。


    黑影目光如炬,來到客廳毫不停留,卻並不碰撞任何東西。他把耳朵又靠牆上聽了一下,終於確信裏麵的人是不會感覺到自己的存。於是他輕輕地推了推臥室的門,門居然是虛掩著的。夜賊大概是跑到臥室裏麵來偷錢的吧,卻不曾想臨到後東西偷著了,連帶著把人也給偷著了。


    聽到裏麵傳來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這時他忍不住地皺了一下眉頭。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件事,否則,那不是還是要白來一趟?


    他正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忽然睡覺的那個女警輕叫了起來,“不要啊,不要過來。”黑影大吃一驚,真想不到這個女警睡覺都這麽警覺,能夠感應到自己的存。黑影靜靜地看到女警如花似月的容貌,幾近赤裸的身姿;而且她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那又怎麽能夠下手?


    正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個女警真的清醒了過來,睜大的眼睛,借著夜色發現了黑影;她吃吃地說,“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麽?”女警想到這裏,條件反射著就要去摸槍,卻發覺槍其實並沒有帶身上,而是辦公室裏麵鎖著。


    她這時又發覺自己隻不過是穿著內衣內褲,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她連睡裙都沒有穿上,身上什麽都沒有蓋,黑影的眼裏,自己身體上那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地方都暴露了出來,比舞台上看三點式是要刺激萬分。她的眼睛慢慢適應了黑夜,注意到黑影已經注意到她穿的是那樣的少,外露的眼射出狼一樣的目光。


    女警發覺到黑影色迷迷的樣子,驚訝於他這樣危險的時候竟然還欣賞自己的美麗,不由又有些羞澀起來,是把身體縮成了一團,移到了牆壁角落處坐了起來,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哪裏還有半點警察的英武形象,成了一個手足無措的無知少女,竟然忘記了大喊大叫起來。


    女警真的害怕黑影會對她不利,剛才是夢到那名凶手拿著大刀一刀向她砍了過來,才把她從夢中驚醒,現醒來之後卻又如同夢中一樣,弄得她現一陣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做夢。黑影的目光緊盯著她讓她呼吸都感到困難,渾身發不出半點反抗之力,這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這時她猛然想起大劉與小張說的話來,凶手有一種震憾力,可以讓人忍不住就想投降。女警終於要大聲地發出驚叫聲。誰知黑影快,一下就撲了過來,一把捂住她的嘴,狠狠地低喝道,“你敢亂叫,我就殺了你。”


    女警被捂的差點就要閉過氣去,抵抗之心全然喪失,她眼前浮現那一具具死屍,心想難道就這樣死了?她心中還是後一個願望,那就是她想知道殺她的這個人究竟長得什麽樣子。黑影見她停止了反抗,竟然也把手放開了,並不再害怕她大叫。這樣一具香豔的**讓他小腹處不由就升起一股熱流,而且是越升越高。他才知道是這些天受到的刺激實太多,早就忍不住要發泄出來。


    女警想到這裏反而不害怕了,喃喃地對著黑影說道,“你是不是要殺了我?我早知道你會來這了。可是我想看一眼你再死去,你可以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女警溫柔而以絕望的聲音使黑影猶豫起來。他本來是不想殺她的,隻是想得到他所要的東西,不料女警卻偏偏自己清醒過來。弄巧成拙,還發現了所有的一切。現擺他眼前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殺了她,才能使她不至於泄密。


    黑影望著眼前我見猶憐的女警,心中一動。不如這樣,也許她今生都不會泄露。這麽一想,對於女性的渴望讓他無止境的衝動,他再也忍受不住了。隻是這種方式是無賴,還是無奈呢?他也有點分不清了。他對著女警低沉地說道,“我可以不殺你,你也不可能知道我的真麵目。我不殺你,有一個條件,如果你接受,你可以不死。我的手下已經有十幾條性命,雖然他們都該死,但那畢竟也是命。你不該死,但你看到了我,而且你還是警察,所以你也該死。你可以選擇生或死。現決定,不要多想。”


    女警後還是選擇了生,這畢竟是人的天性,何況她還是女孩,對死亡有種天生的恐懼。不管凶手所說的這個條件會讓她多難堪,她也認了。其實她的心裏反而有種隱隱的渴望,這個人就是那個自己崇拜的對象――大俠,她天生就崇拜大俠,崇尚武術,否則也不會讀警校。


    女警還沒有想完,突然發現自己幾乎不能動彈,而意識卻完整地保留著。她清楚的知道黑影笨手笨腳地解著自己的胸罩,她還覺得很奇怪,難道這個黑影從來沒有做過這回事,連胸罩都不會解。隻是她一想到自己還為他不會解胸罩而奇怪,不禁大羞。


    她清楚地感覺到內褲被無情地扒下,黑影同時解開了自己的黑褲,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下麵會有什麽事情會發生。她木然地接受著這一切,任淚水悄然滑下。


    黑影大力地搓揉著她的柔軟好久,雙手不停地她身體上麵滑遊,一遍又一遍,撫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每一分,帶著急促的喘息聲。甚至還把她抱了起來,拉開黑麵巾的一角用舌頭強行與她接吻,讓她透不過氣來。她終於qing動了,春qing早已泛濫,羞恥變得麻木。接著她感覺身體猛的被戳,一陣巨痛從體內發出。這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居然這樣安全的夜裏,這樣情況下hi身。


    她感覺到他的強壯,她都被刺激得無地動情,但是一切卻還遠未結束。她終於感到累了,是許多高潮過後的勞累,到了後來,她發現自己已經會動,卻不想反抗,還極力地迎合著那種猛烈的衝擊,身體也被汗水浸透,並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聲。她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需要,很淫蕩?耐不住二十年來的寂寞?她實太困了,終於沉沉睡去……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黑影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她發覺渾身軟軟的,也沒有受傷,隻是移動的時候,下體還有明顯的疼痛感覺。她感覺太放縱自己了,一個凶手麵前放縱著自己的**。她不由苦笑了起來,自己的第一次還是沒有保住,看來那個所謂的大俠為了使她保密用了下流無恥的手段。而這種手段也的確是任何有尊嚴的女性所不恥說出來的,也是受到整個社會所歧視的。管她可以報案讓他再多一條罪證,可是有什麽用呢?女性所特有的尊嚴都沒有了,而社會對於失貞的女性不管是不是她們本人的過錯,他們都會用不屑的目光去看待她們。何況她還是一名女警,那就會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如果說連警察都會被人強暴,那會笑掉別人的大牙!


    女警默默地流著眼淚,找到衣物忍著疼痛想穿起來。忽然她又想到了什麽,忍著巨痛,赤身裸體,跌跌撞撞地,急急地跑到浴室。擰開了蓬頭,水流如瀑,她從頭到腳又水蓬情地衝洗著,想把身上一切有關凶手留下的氣味與印痕衝洗幹淨。她是用心地衝洗著下體一遍又一遍,看著紅腫外翻的*,是想把留深處的無恥衝洗出來。如果這次意外的強暴讓她懷孕了,那自己怎麽辦?她沒來由地越想越遠,越想越擔心。是擰足了水象瀉流的巨浪,無休無止地衝洗著身上的一切器官。隻是她能夠洗掉身上的印痕,又怎能衝洗掉留心上的陰影?能夠恢複生理的傷痛,又怎能回複心理的悲痛?這樣的恥辱是她一輩子都刻骨銘心的。


    她心中暗暗發誓,如果今生不把這名凶手抓住處置,自己誓不為人。想到現居然成了殘花敗柳,而且那個時候竟然還有享受的感覺,就知道自己再無任何驕傲的資本。她忍不住就伏地上癱坐著低聲地抽泣,嚶嚶地哭了起來。她又想起凶手說起,“好爽啊,我還過再回來找你。”讓她哭得一聲悲似一聲,哭了好久,又不敢哭得太大聲,這讓她是絕望難受,隻是她隱隱又覺得這個凶手,這個大俠,自己怎麽會感覺那麽熟悉呢?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心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給嚇傻了。


    想到這些天好不容易才有一種初戀的感覺,喜歡上了一個比自己小一點的男孩,而且他也明顯的喜歡她。他看她的眼神,隻有情人才能看得懂的,就讓她覺得兩人還很可能有一起的希望。而現僅有的一點希望都像泡沫一樣的破滅了。她怎麽還有臉去麵對那名男孩?如果那名男孩知道她現這樣,根本就會對她不屑一顧。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一個現實的社會,即使她是一名警察也一樣,她本質方麵還是一名女人。


    她感到前途一片暗淡,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不如去死還好些。一了百了,也不會有這麽揪心的疼痛。隻是現她卻不能死,複仇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的目的。她做好了一切準備,那就是等著他再來找她,到時就是拚著一無所有,名聲喪,也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她的目光又變得堅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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