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018
我靠讀書成為人間之屑 作者：帷幕燈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囑咐工藤新一在原地等待不要隨便離開後，海音寺命便掛斷了電話。
於是工藤新一就看著自己的手機在短短一瞬的時間信號從滿格直接飄紅，信號格旁飄出一個小小的紅色，表示現在無信號。
作為一個偵探，工藤新一對待案件秉持著特別的懷疑態度，所以他一瞬間就從這短短的經曆中品出了一點不對勁的意味，比如在所有人電話斷掉的時候他和海音寺命的通訊依舊正常，一直等到海音寺命把電話掛斷後他的手機才斷了信號。
說真的，這種情況，就算是說和海音寺命沒關係也不會有人信吧。
工藤新一坐在長椅上深深的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大概是投錯了胎，或者是上輩子做下了什麽對不起海音寺命的事情。
所以這輩子才會這麽操勞，天天給他收拾爛攤子。
而且，工藤新一並不覺得海音寺命什麽都不知道。
這家夥可聰明了。
每天裝的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書呆子模樣，除了看書就是看書，成績又好，完全就是一個什麽話都會信的笨蛋人設，但是，海音寺命什麽都知道，大量的閱讀塑造了他廣闊的知識麵和敏銳的觀察力。
他是一個天生的混亂性格，喜歡看書也喜歡熱鬧，天下大亂正和他心意。
所以工藤新一真的覺得這混蛋長大了絕對是一個實打實的禍害，括弧，非貶義詞，說他是禍害都是在誇他。
就這樣坐在長椅上等待著，大概過了十五分鍾，工藤新一在周圍噪雜的聲音裏聽到了規律的腳步聲，他抬起頭來，下一刻便看到了走過來的少年。
海音寺命大概是起床起的比較急，頭發沒有梳順，有一撮翹了起來，但卻並不顯得滑稽，反而讓他精致到溫和的樣貌更加沒有威脅感。
真是一個人不可貌相的家夥。
“在這裏！新一！”海音寺命看到了工藤新一，他朝著工藤新一大力的揮著手，“快來快來！”
在周圍焦急的環境中突然傳出一個歡快的語調，眾人紛紛朝著這裏看過來，沐浴在眾人的目光裏，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他連忙背起書包拉著海音寺命的手迅速竄出車站，那些目光直到他跑出車站門口才消失。
而海音寺命，這個始作俑者正笑得相當開心。
“哪裏好笑了。”工藤新一無語的看著海音寺命，“說吧，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就是現在。”工藤新一給海音寺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完全沒有信號了，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麽才對。”
海音寺命笑眯眯的看著工藤新一，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帶著工藤新一往外走，工藤新一也不著急，他知道海音寺命會告訴他的，畢竟，除了自己和黃瀨之外海音寺命再也沒有什麽靠譜的朋友了。
“我知道。”海音寺命把手插在口袋裏，“但是，新一不覺得很有趣嗎？”
“有趣？”
“就是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的碰撞。”海音寺命的右手從口袋裏伸出來，他的食指摁住自己的太陽穴，紫色的眸子裏滿是笑意，“我當然知道小說就是小說，現實就是現實，所有人都這樣認為，然後突然有一天，隻有小說裏會出現的東西出現在了現實裏，不是很有趣嗎？”
“女鬼、妖精、未來科技甚至是智能ai，我一想到世界因此而改變內心就充滿了感動。”
工藤新一無奈的捂住額頭，他就知道。
海音寺命就是故意的。
“社會需要科學發展！”工藤新一義正言辭。
“所以不是三天就失效了嘛！”海音寺命理直氣壯。
兩人對視著，十秒鍾後工藤新一敗下陣來，他走過去，單手搭在海音寺命的肩膀上，“要是因此有人受傷怎麽辦？”
“不會哦。”海音寺命小聲回答，他把食指豎在自己唇邊，“虛擬就是虛擬，現實就是現實，虛假的東西不會因此成為現實，就算是受到傷害，在異能力消失後被影響受傷的人會立刻恢複。”
“不會有任何東西會被虛假的數據影響到，這是一個悲傷又明確的現實。”
對，就是這樣，他的異能力從虛擬中誕生，最終也隻能消失在虛擬裏。
聽到海音寺命的話，工藤新一不由得鬆了口氣，他知道海音寺命不會在這方麵欺騙他。
雖然就像是他根本不知道海音寺命為什麽會來橫濱一樣，他其實也不知道海音寺命為什麽會對讀書、改變現實充斥著執著。
“這是哪本書？”工藤新一詢問。
“《虛擬革命》，前天剛看完的好書！”
工藤新一想了想，“是那本遊戲反派npc擁有自我意識後去現實世界尋找存在感的小說？”
“哇！新一你看過？！”海音寺命瞬間興奮，他眼睛亮亮的抓住工藤新一的手腕，“沒想到我們的書單還有重合的一天！”
工藤新一：……
這家夥在說什麽呢？按照海音寺命的閱讀量，工藤新一經常看的偵探小說海音寺命全部都看過，那些小說裏的犯案手法他甚至比工藤新一還熟悉，為什麽工藤新一會知道這件事呢？因為他曾經驗證過。
有一次他遇到了一起凶殺案，案件是仿照一本偵探小說，工藤新一看完那本書太久記憶有些模糊。
還沒等他回去找書，就因為說出一個名字，海音寺命就隨即把小說裏凶手的犯案手法全篇複述下來，事後工藤新一做過對比，確定一字不差。
“你喜歡那本小說？”
“當然喜歡，隻要是好書我都喜歡！”海音寺命熱烈的宣布著，“書籍無止境，我期望著看到更多的新東西！”
說著海音寺命放低聲音，“不過，我覺得我似乎很能理解這個主角，發現世界是虛擬的，連自己都是虛擬的，所以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真實的痕跡，這怎麽想都是人之常情，是任何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
“即使會造成混亂嗎？”
“比起一個墨守成規的好人，當然是做一個隨心所欲的壞人更有趣一點！”
工藤新一想了想，“其實好人和壞人的劃分沒有那麽確定，人的定義哪裏有這麽簡單，他可以做一個隨心所欲的好人啊。”
“隨心所欲的好人？”
“就跟你一樣。”
海音寺命故作嚴肅的沉思了片刻，接著他點點頭。
“雖然覺得不對勁，但是新一好不容易誇我一次，那我就當那些不對勁都不存在吧！”
“喂，我哪裏有在誇你？不要隨便曲解我的意思！”
“都一樣啦！”海音寺命拉著工藤新一的手往前跑，“我們去海常中學，黃瀨在學校裏加訓，中午可以一起吃個午飯，黃瀨請客！”
“不要連這時候都欺負黃瀨啊！”
……
此時橫濱海上的天空，被無限船吐出來的白鯨空中要塞，組合所有人坐在會議室。
“和死屋之鼠的通訊斷掉了。”奧爾科特和菲茨傑拉德報告，“通訊斷得有些突兀，我再次撥過去就發現白鯨內沒有任何信號了。”
“似乎不隻是我們這裏，連橫濱內部的信號全部都斷了。”約翰的聲音裏帶著驚訝，“我看到報道了，範圍似乎還在擴大。”
馬克吐溫趴在桌子上，語氣蔫蔫的，“所以說，這裏真的是橫濱嗎？”
“有那麽大那麽奇怪的不明飛行物，今天還突然斷了信號，昨天我好不容易做好的數據奇怪的被一次次清空！說真的，我們真的在橫濱而不是在另一個世界嗎？”馬克吐溫想起了自己被無限船吞噬後遇到的事件，他抽了抽鼻子，“完全不像是真的。”
“確實，這個情況有點出人意料。”霍桑難得沒有打開聖經，“那可能是研發的新型武器，隻是被不小心泄露了。”
“否則無法解釋。”
菲茨傑拉德單手放在下巴上，他微微皺眉，“奧爾科特，現在的計劃寫的怎麽樣？”
“不行。”嬌小的女孩搖搖頭，“情況和我們已知情報差別太大，之前製定的計劃用不上了。”
“可惡。”菲茨傑拉德摁住額頭。
難道這次要無功而返嗎？可是他的妻子還在家裏等待著，在離開之前他和妻子說過這一次他要帶女兒回家，妻子眼中明顯帶上了期待。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埃德加呢？”菲茨傑拉德突然想起了一個被他忽略許久的人，他左右看了一圈，發現他們組合的首席策劃官根本就沒有在裏麵。
“從我們來橫濱之後就離開了，一直都沒有再出現。”瑪格麗特優雅的喝著咖啡，“估計還不知道白鯨遭遇了什麽，於是盡職盡責的去找偵探社的麻煩了吧。”
菲茨傑拉德：……
此時，被組合念叨的人正在公園裏奔跑。
“卡爾？卡爾你在哪裏？”埃德加愛倫坡正在尋找自己的浣熊。
說真的，他有些不太清楚現在的狀況，他按照計劃去拜訪了江戶川亂步，雖然挑戰失敗但是亂步卻說還記得他，這是一件好事，但是，之後他沒有看到組合繼續行動，似乎隻有他去騷擾了亂步。
大家去哪裏了？
於是埃德加愛倫坡開始聯係白鯨，隻是白鯨一直處於無法聯絡的狀態，連定位都沒有，茫然的坡便開始了在橫濱的‘流浪’。
一直到剛才，他的浣熊卡爾突然跑掉，他追了過來卻根本找不到。
“卡爾？”坡氣喘籲籲的喊著，“吾輩，吾輩要跑不動了。”
就在坡準備放棄先休息一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卡爾的叫聲，坡眼睛一亮，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跑去，穿過草叢，他終於看到了卡爾！
浣熊發出稚嫩的聲音，正在吃著少年手裏的堅果，是好心人嗎？
“那個……那是吾輩的。”坡小心翼翼走過去，試圖帶走卡爾。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撫摸浣熊皮毛的少年抬起頭來，坡看到了少年紫色眸子裏一瞬間的興奮。
嗯？嗯嗯？什麽？
坡感覺到了自己視線瞬間降低，他眨眨眼睛，然後轉頭看到了自己毛茸茸的爪子。
“海音寺？”另一個聲音響起，一個黑頭發呆毛少年走過來，“嗯？這裏怎麽有兩隻浣熊？這裏不是動物園吧？”
兩隻浣熊。
坡感覺腦子裏暈乎乎的。
兩隻……浣熊？
於是工藤新一就看著自己的手機在短短一瞬的時間信號從滿格直接飄紅，信號格旁飄出一個小小的紅色，表示現在無信號。
作為一個偵探，工藤新一對待案件秉持著特別的懷疑態度，所以他一瞬間就從這短短的經曆中品出了一點不對勁的意味，比如在所有人電話斷掉的時候他和海音寺命的通訊依舊正常，一直等到海音寺命把電話掛斷後他的手機才斷了信號。
說真的，這種情況，就算是說和海音寺命沒關係也不會有人信吧。
工藤新一坐在長椅上深深的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大概是投錯了胎，或者是上輩子做下了什麽對不起海音寺命的事情。
所以這輩子才會這麽操勞，天天給他收拾爛攤子。
而且，工藤新一並不覺得海音寺命什麽都不知道。
這家夥可聰明了。
每天裝的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書呆子模樣，除了看書就是看書，成績又好，完全就是一個什麽話都會信的笨蛋人設，但是，海音寺命什麽都知道，大量的閱讀塑造了他廣闊的知識麵和敏銳的觀察力。
他是一個天生的混亂性格，喜歡看書也喜歡熱鬧，天下大亂正和他心意。
所以工藤新一真的覺得這混蛋長大了絕對是一個實打實的禍害，括弧，非貶義詞，說他是禍害都是在誇他。
就這樣坐在長椅上等待著，大概過了十五分鍾，工藤新一在周圍噪雜的聲音裏聽到了規律的腳步聲，他抬起頭來，下一刻便看到了走過來的少年。
海音寺命大概是起床起的比較急，頭發沒有梳順，有一撮翹了起來，但卻並不顯得滑稽，反而讓他精致到溫和的樣貌更加沒有威脅感。
真是一個人不可貌相的家夥。
“在這裏！新一！”海音寺命看到了工藤新一，他朝著工藤新一大力的揮著手，“快來快來！”
在周圍焦急的環境中突然傳出一個歡快的語調，眾人紛紛朝著這裏看過來，沐浴在眾人的目光裏，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他連忙背起書包拉著海音寺命的手迅速竄出車站，那些目光直到他跑出車站門口才消失。
而海音寺命，這個始作俑者正笑得相當開心。
“哪裏好笑了。”工藤新一無語的看著海音寺命，“說吧，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就是現在。”工藤新一給海音寺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完全沒有信號了，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麽才對。”
海音寺命笑眯眯的看著工藤新一，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帶著工藤新一往外走，工藤新一也不著急，他知道海音寺命會告訴他的，畢竟，除了自己和黃瀨之外海音寺命再也沒有什麽靠譜的朋友了。
“我知道。”海音寺命把手插在口袋裏，“但是，新一不覺得很有趣嗎？”
“有趣？”
“就是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的碰撞。”海音寺命的右手從口袋裏伸出來，他的食指摁住自己的太陽穴，紫色的眸子裏滿是笑意，“我當然知道小說就是小說，現實就是現實，所有人都這樣認為，然後突然有一天，隻有小說裏會出現的東西出現在了現實裏，不是很有趣嗎？”
“女鬼、妖精、未來科技甚至是智能ai，我一想到世界因此而改變內心就充滿了感動。”
工藤新一無奈的捂住額頭，他就知道。
海音寺命就是故意的。
“社會需要科學發展！”工藤新一義正言辭。
“所以不是三天就失效了嘛！”海音寺命理直氣壯。
兩人對視著，十秒鍾後工藤新一敗下陣來，他走過去，單手搭在海音寺命的肩膀上，“要是因此有人受傷怎麽辦？”
“不會哦。”海音寺命小聲回答，他把食指豎在自己唇邊，“虛擬就是虛擬，現實就是現實，虛假的東西不會因此成為現實，就算是受到傷害，在異能力消失後被影響受傷的人會立刻恢複。”
“不會有任何東西會被虛假的數據影響到，這是一個悲傷又明確的現實。”
對，就是這樣，他的異能力從虛擬中誕生，最終也隻能消失在虛擬裏。
聽到海音寺命的話，工藤新一不由得鬆了口氣，他知道海音寺命不會在這方麵欺騙他。
雖然就像是他根本不知道海音寺命為什麽會來橫濱一樣，他其實也不知道海音寺命為什麽會對讀書、改變現實充斥著執著。
“這是哪本書？”工藤新一詢問。
“《虛擬革命》，前天剛看完的好書！”
工藤新一想了想，“是那本遊戲反派npc擁有自我意識後去現實世界尋找存在感的小說？”
“哇！新一你看過？！”海音寺命瞬間興奮，他眼睛亮亮的抓住工藤新一的手腕，“沒想到我們的書單還有重合的一天！”
工藤新一：……
這家夥在說什麽呢？按照海音寺命的閱讀量，工藤新一經常看的偵探小說海音寺命全部都看過，那些小說裏的犯案手法他甚至比工藤新一還熟悉，為什麽工藤新一會知道這件事呢？因為他曾經驗證過。
有一次他遇到了一起凶殺案，案件是仿照一本偵探小說，工藤新一看完那本書太久記憶有些模糊。
還沒等他回去找書，就因為說出一個名字，海音寺命就隨即把小說裏凶手的犯案手法全篇複述下來，事後工藤新一做過對比，確定一字不差。
“你喜歡那本小說？”
“當然喜歡，隻要是好書我都喜歡！”海音寺命熱烈的宣布著，“書籍無止境，我期望著看到更多的新東西！”
說著海音寺命放低聲音，“不過，我覺得我似乎很能理解這個主角，發現世界是虛擬的，連自己都是虛擬的，所以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真實的痕跡，這怎麽想都是人之常情，是任何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
“即使會造成混亂嗎？”
“比起一個墨守成規的好人，當然是做一個隨心所欲的壞人更有趣一點！”
工藤新一想了想，“其實好人和壞人的劃分沒有那麽確定，人的定義哪裏有這麽簡單，他可以做一個隨心所欲的好人啊。”
“隨心所欲的好人？”
“就跟你一樣。”
海音寺命故作嚴肅的沉思了片刻，接著他點點頭。
“雖然覺得不對勁，但是新一好不容易誇我一次，那我就當那些不對勁都不存在吧！”
“喂，我哪裏有在誇你？不要隨便曲解我的意思！”
“都一樣啦！”海音寺命拉著工藤新一的手往前跑，“我們去海常中學，黃瀨在學校裏加訓，中午可以一起吃個午飯，黃瀨請客！”
“不要連這時候都欺負黃瀨啊！”
……
此時橫濱海上的天空，被無限船吐出來的白鯨空中要塞，組合所有人坐在會議室。
“和死屋之鼠的通訊斷掉了。”奧爾科特和菲茨傑拉德報告，“通訊斷得有些突兀，我再次撥過去就發現白鯨內沒有任何信號了。”
“似乎不隻是我們這裏，連橫濱內部的信號全部都斷了。”約翰的聲音裏帶著驚訝，“我看到報道了，範圍似乎還在擴大。”
馬克吐溫趴在桌子上，語氣蔫蔫的，“所以說，這裏真的是橫濱嗎？”
“有那麽大那麽奇怪的不明飛行物，今天還突然斷了信號，昨天我好不容易做好的數據奇怪的被一次次清空！說真的，我們真的在橫濱而不是在另一個世界嗎？”馬克吐溫想起了自己被無限船吞噬後遇到的事件，他抽了抽鼻子，“完全不像是真的。”
“確實，這個情況有點出人意料。”霍桑難得沒有打開聖經，“那可能是研發的新型武器，隻是被不小心泄露了。”
“否則無法解釋。”
菲茨傑拉德單手放在下巴上，他微微皺眉，“奧爾科特，現在的計劃寫的怎麽樣？”
“不行。”嬌小的女孩搖搖頭，“情況和我們已知情報差別太大，之前製定的計劃用不上了。”
“可惡。”菲茨傑拉德摁住額頭。
難道這次要無功而返嗎？可是他的妻子還在家裏等待著，在離開之前他和妻子說過這一次他要帶女兒回家，妻子眼中明顯帶上了期待。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埃德加呢？”菲茨傑拉德突然想起了一個被他忽略許久的人，他左右看了一圈，發現他們組合的首席策劃官根本就沒有在裏麵。
“從我們來橫濱之後就離開了，一直都沒有再出現。”瑪格麗特優雅的喝著咖啡，“估計還不知道白鯨遭遇了什麽，於是盡職盡責的去找偵探社的麻煩了吧。”
菲茨傑拉德：……
此時，被組合念叨的人正在公園裏奔跑。
“卡爾？卡爾你在哪裏？”埃德加愛倫坡正在尋找自己的浣熊。
說真的，他有些不太清楚現在的狀況，他按照計劃去拜訪了江戶川亂步，雖然挑戰失敗但是亂步卻說還記得他，這是一件好事，但是，之後他沒有看到組合繼續行動，似乎隻有他去騷擾了亂步。
大家去哪裏了？
於是埃德加愛倫坡開始聯係白鯨，隻是白鯨一直處於無法聯絡的狀態，連定位都沒有，茫然的坡便開始了在橫濱的‘流浪’。
一直到剛才，他的浣熊卡爾突然跑掉，他追了過來卻根本找不到。
“卡爾？”坡氣喘籲籲的喊著，“吾輩，吾輩要跑不動了。”
就在坡準備放棄先休息一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卡爾的叫聲，坡眼睛一亮，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跑去，穿過草叢，他終於看到了卡爾！
浣熊發出稚嫩的聲音，正在吃著少年手裏的堅果，是好心人嗎？
“那個……那是吾輩的。”坡小心翼翼走過去，試圖帶走卡爾。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撫摸浣熊皮毛的少年抬起頭來，坡看到了少年紫色眸子裏一瞬間的興奮。
嗯？嗯嗯？什麽？
坡感覺到了自己視線瞬間降低，他眨眨眼睛，然後轉頭看到了自己毛茸茸的爪子。
“海音寺？”另一個聲音響起，一個黑頭發呆毛少年走過來，“嗯？這裏怎麽有兩隻浣熊？這裏不是動物園吧？”
兩隻浣熊。
坡感覺腦子裏暈乎乎的。
兩隻……浣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