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


    順著詛咒師的額角滑落。


    至今還泛著疼意的雙腿,乃至於在脖子邊看起來就很鋒利的太刀,幾乎是時時刻刻提醒著——他,被這個小不點給打敗了。


    詛咒人眸子微微顫抖了起來。


    隨即他側過頭,看著天草流明一動不動的樣子,頓時揚起了唇角。隨即而來地,就是那醜陋笑容逐漸放大的樣子。


    “我說你……”


    “該不會是不敢殺人吧?”


    天草流明聽到這話,微微一笑。


    “你在說什麽啊……別把殺這種東西動不動的就放在嘴角啊!”


    詛咒人聽到這話,就是噗嗤一聲。


    “說來說去,還是你膽子小,不敢殺人。隻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鼎鼎大名,咒術界最強的五條悟……竟然是這種膽小鬼嗎!”


    幾乎是這句話說出來的一瞬間,天草流明抬起自己的腿,朝著對方的腦袋就是啪嘰一下。


    “砰”地一聲,腦袋與堅硬的地板發出了劇烈的衝擊。


    天草流明的腳直接落在詛咒師的腦袋上,稍微扭了扭,右手握著鶴丸國永的本體刀,清風擦過他的臉頰,顯得那雙萬花筒寫輪眼更加的瑰麗。


    “我說你這個家夥。”


    “挑釁人之前,都不好好調查一下別人的身份嗎?”


    他揚了揚眉角:“聽好了——我叫天草流明。”


    “雖然長著很帥但是你要是提起身高的話……”天草流明微微一笑,朝著對方的腦袋就是一腳。


    “就殺了你哦:)”


    腦袋連環被踹的詛咒師:????


    那什麽,你還記得你剛剛說得話嗎?


    看懂對方眼中情緒的天草流明頓時露出了一個無辜的假笑。


    “其他人是其他人,你是你。”


    天草流明眨動著眸子,聲音微冷。


    “別裝了,你殺過人了吧?還不隻一次。”


    “嘛,雖然是這麽說的……我也沒有直接殺死你的權利。”天草流明輕輕觸碰著自己的眼角:“不過,倒是可以給你看一下其他好玩的東西。”


    “這是,懲罰哦。”


    幾乎是話音剛剛落下的一瞬間。


    天草流明就帶著詛咒師來到了幻術空間之中。


    不同於普普通通的幻術,乃至於〔月讀〕。這裏的幻術,倒像是新開發的一般。


    紅色的天空,帶著血腥氣味的風,唯有詛咒師一個人被綁在十字木架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詛咒師微微睜開了雙眼。


    就看著眼前流動著一個又一個讓人熟悉的“衣服架”。


    而這些衣服架……都是被他親手製作的〔人〕。不難想象,這些人曾經遭受了多大的痛苦。但對於詛咒師而言,無疑是來到了一個美妙的天堂。


    “啊,藝術!”


    本就瘋狂的雙眼瞬間染上了一層欣喜:“最純粹的藝術——!”


    操控著整個幻境之中的天草流明閉上了雙眼。


    頓時,那流動中的衣服架,頓時被無名的火給燃燒了起來。


    “不要——!”


    詛咒師頓時慌張了起來:“我美麗的衣服架啊啊啊——!!”


    “住手啊啊啊——!”


    天草流明聽著對方的哀嚎聲,再次睜開了雙眼。


    雖然不曾見識過這種場麵,但是從詛咒師的記憶來看……對方可是做了相當可惡的事情啊。


    天草流明旋轉著手中的苦無,隨後朝著詛咒師的方向甩了過去。頓時,一個苦無轉變成無數個苦無,然後接二連三的中靶。


    疼意,永無止境。


    甚至是循環一遍後繼續循環。


    眼瞅著詛咒師在經曆過無事以為是假象,再看到心愛的衣服架再次毀滅自己又受傷……而這個行為重複了無數遍以後,詛咒師僵著腦袋,張開嘴,伸出舌手,就要狠狠地咬下去。


    “怎麽可能讓你直接死呢?那麽不是太便宜你了嗎?”天草流明揮揮手,又把環境調整好衣服架被燃燒的這一刻。


    雖然這個世界是由他親手構建出來的,但世界的基礎,乃至於要出現的內容,卻是通過對方的記憶進行創造出來的。


    原本維持刀劍形態的鶴丸國永,也恢複了人形默默站在了他的旁邊。


    他眨動著那雙充滿神性的金色眸子,手不由自主地搭落在腰間上的太刀上。


    “衣服的話,一身白就夠了。”


    “但是在戰場上被染紅的話,會不會變得更像鶴呢?”


    天草流明隨意地站起身來:“戰場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啊!”說完這句話,他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好了——!”


    “再給他放個幾千遍,就把他放出來吧!”


    ***


    幾秒鍾後。


    天草流明睜開了雙眼。


    看著腳邊目光迷離,嘴上瘋狂念叨著“衣服架”,整個人已經陷入半瘋狀態的詛咒師,他緩緩收起了腳。


    在麵對這個人的時候,他可以說是麵無表情。


    隻是在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快速靠近〔帳〕時,他抬起手,就看著樂岩寺嘉伸、庵歌姬乃至於七海建人安全穿過〔帳〕,且正好捕捉到他腳踩詛咒師的這一幕。


    頓時,他調整好臉上的表情。


    然後噠噠噠地跑到了七海建人的麵前。


    “七海叔叔,你怎麽突然來了?現在不是正在進行交流會嗎?”


    七海建人看著完好無損的天草流明,伸出手輕輕地揉搓了一下他的頭發:“似乎有咒靈入侵了。”


    咒靈入侵?


    天草流明眨了眨眼睛,不知為何,他又想到了真人。


    一想到這裏,他就止不住地想要朝著飛鳥被驚動的地點跑去。隻是在跑去之前,天草流明指著那精神可以說是崩潰的詛咒師,說道:“這個帳似乎是他放出來的。”


    “七海叔叔,接下來我要前往咒靈出現的地方,這裏就拜托給您了。”他扭過頭,剛想往前衝。自己的手臂就被七海建人給拉住。


    他微微側過頭,就見七海建人扯著領帶,隱藏在眼鏡背後的眼睛散發著極其嚴肅的光芒。


    “流明。”


    “接下來的咒靈由我解決,你乖乖地在這裏等待。最好從這裏出去,跟五條先生匯合。”說著,他拔出了鈍刀,直接朝著目標地點走了過去。


    隻是剛走了兩步。這一次,卻是換天草流明抱住了七海建人的手臂。


    “七海叔叔也太過分了吧——!一直把我當成小孩子呢!”


    在老家,他是一個合格的宇智波忍者。在這裏,初次與人相見,可無論是見到誰,都不會覺得他十分弱小。


    唯有七海叔叔,一直……把他當成小孩子,關心他,嗬護他,照顧他。


    “偶爾。”


    天草流明抓緊了七海建人的衣袖:“偶爾!也讓我耍一次帥啊!”


    七海建人聽到這句話,止不住地抬起手推了推眼鏡。


    過了幾秒後,他放下手:“即便是……這一次的敵人很難纏?”


    天草流明鼓著腮幫子,立馬上前一步,屬於太陽的光芒一同落在兩個人的身上。


    “什麽嘛。”


    “再難纏的對手,我都要祓除給你看。”


    七海建人默默地看著天草流明,最後歎了一口氣:“那麽,二位,請容我先一步離開。”說著,就跟著天草流明快速向著森林之中跑了過去。


    原地。


    庵歌姬看著那讓人覺得溫馨的畫麵,止不住地抬起手,捂住了心口。


    “七海對五條悟的兒子,竟然這麽好嗎?”說著,她微微側過頭:“校長,這個人怎麽處理?”


    樂岩寺嘉伸低沉著臉緩慢靠近,在發現對方不停地發出什麽“衣服架”之類的東西以後,他眯著眼,看著已經無法看到身影的天草流明,眸子漸漸地冷了下去。


    那個孩子……


    比其他人想象的都要強大。


    ***


    而這邊。


    加茂憲紀前腳剛對著伏黑惠說“我要殺了虎杖悠仁”,後腳就看著狗卷棘迅速跑了過來。


    加茂憲紀頓時睜開了雙眼。


    啊這……是要二打一嗎?


    隻是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就看著巨大而又粗壯的樹幹,直接尾隨著狗卷棘,一下子橫掃了過來。


    他迅速起跳,然後跟在了伏黑惠的身後。


    三個人暫時結成小隊,開始朝著安全的地點衝。


    一邊衝,加茂憲紀一邊回頭看後頭的龐然大物。


    “這個樹幹看起來很粗啊。”


    “如果是自然生長的話,是不是得有千年壽命了?”


    跑在前麵的伏黑惠:………


    加茂前輩,現在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伏黑惠在心裏頭默默吐槽著,三個人就朝著不遠處的門跑了過去。隻是人還沒有到達,粗壯而又茂密的樹枝,一下子地湧了過來。


    三個人迅速往後退去。


    伴隨著一陣煙霧,花禦踩在房頂之上,直接登場。


    加茂憲紀看著這明顯是咒靈的花禦,不可置信地張開口:“高專怎麽會有咒靈呢?這個突然施展出來的〔帳〕,又是誰弄得?”


    站在一旁的伏黑惠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大概是跟咒靈聯手的詛咒師放下的。”


    加茂憲紀迅速扭過頭:“伏黑,你知道些什麽嗎?”


    伏黑惠輕輕地點頭:“五條老師之前說過——似乎有未登記的特級,跟人類聯手了。”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應該是之前襲擊五條老師的特級咒靈。樣子也跟五條老師畫的差不多。”


    加茂憲紀:?


    原來靠五條老師的畫也能認出來啊?


    在旁喝了一口止咳糖漿的狗卷棘開始說著令人熟悉的餡料語。伏黑惠聽了立馬點點頭:“的確。先聯係一下五條老師吧。”


    伴隨著一陣嘟嘟嘟聲響起,原本按兵不動隻想著拖時間的花禦,眼瞅著伏黑惠要把五條悟叫過來,他迅速出手,直接將電話破壞。


    隻是,沒有看到熟悉的人……不免得有些失望。


    那個孩子,不在這裏嗎?


    ***


    突如其來的怪異狀,自然而然地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正在訓練中的東堂葵跟虎杖悠仁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摯友,看來其他人陷入麻煩之中了。”他伸出拳頭,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是時候由我們出場了。”


    虎杖悠仁笑著碰上對方的拳頭:“好!”


    而另一邊,正在趕往目標地點的禪院真希,剛巧跟天草二號撞上了。


    “天草?”


    “真希學姐,好巧啊。”天草二號微笑打招呼,並維持著忍者跑,快速地奔跑在平地上,是不是跳躍於一下障礙。


    隻不過。


    因為查克拉不多的原因,不過一會,他這個影分1身便表現出氣喘籲籲的樣子。


    禪院真希一邊跑一邊注意到這一幕,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頭。


    “看來天草你的耐性變差了呢。”


    “男孩子的身體變得這麽差,小心沒人喜歡哦?”


    禪院真希笑著評價著天草二號的身體,隻是內心的想法卻瘋狂地流轉。


    連她都不覺得這種程度會感覺到累,天草他……會受不了這區區一點強度嗎?


    說起來,〔帳〕也不知道是誰率先放了出來,還有不遠處發來的轟隆聲。這些在平常看來沒什麽關係,但是在眼下這種關鍵的時刻,天草二號卻表現出一堆毛病,心裏頭的迷惑,瞬間放大。


    幾乎是聯想到這裏的一瞬間。


    禪院真希停下腳步,直接拔刀指向天草二號。


    天草二號喘息一口氣,動作敏捷地往後退了一步。


    “真希學姐,你這是做什麽?”天草二號隨意地擦拭著臉頰的汗漬。


    他們影分1身,自然而然地會接收到本體的一部分查克拉乃至於一份記憶。


    在記憶之中,他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屬於禪院真希的豪爽乃至於……武力值。


    當然了,這個武力值表現得不太明顯。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很強。


    強到他一個查克拉不夠的影分1身,根本不敢與之對抗。


    “哦?竟然率先一步提出迷惑嗎?”禪院真希輕笑一聲,隱藏在眼鏡之後的眸子變得鋒利無比:“我還想問問,你是誰呢。”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禪院真希手中的刀再度刺了過去。


    天草二號慌慌張張地躲開,甚至是一下子蹦到了樹上。


    他一臉憂愁:“真希學姐,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


    禪院真希:“解釋什麽?像你這種不敢正麵對戰的性格……我就可以直接否定。你,不是天草流明!”她往前幾步,直接踩著樹皮往前一躍。


    整個人漂浮於空中。


    禪院真希瞄準一點,直接朝著天草二號攻擊而去。


    天草二號迅速跳躍到更高的地方。聽到禪院真希這麽直接的懷疑,他止不住地擦拭著汗漬。


    啊這。


    性格不對勁,也不是他的錯。


    說到底,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分出來的影分1身,也隻會展現出本體相對應的一種性格而已。


    讓一個影分1身去學本體什麽的,這難度未免也太高了一些!!


    “謔——跳躍能力倒是不錯。”禪院真希落在樹幹上,均勻地呼出一口氣:“隻是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呢?”


    瞬間。


    刀影飛散。


    天草二號艱難地瞪大了雙眼,拚命地壓榨身體裏最後一絲查克拉,才艱難地躲了下來。


    隻是,躲完這一招以後,他迅速抬起頭。


    “真希學姐,麻煩停止攻擊。”


    “如果你再繼續攻擊我的話……”天草二號抿動著嘴唇:“我恐怕,就要完不成本體交給我的任務了。”


    “本體?”禪院真希挑了挑眉頭:“這是什麽意思?”她迅速落在了地上,濺起了一些灰塵。隨後她握緊手中的刀,雖然不再打算繼續攻擊,但也維持著攻擊的狀態。


    天草二號眼巴巴地看著這一幕。


    “硬要解釋的話……大概就是,我也是天草流明?”眼瞅著禪院真希臉上流露出危險笑容的時候,他迅速補上一句:“隻不過,現在應該是……繼承了四分之一力量的天草流明。”


    繼承了四分之一?


    禪院真希當下就皺起了眉頭。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突然說一些繼承力量,乃至於說你自己就是天草什麽的,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天草二號呼出一口氣。


    “我知道,任誰聽到這種事都會覺得對方這是在弄虛作假。那麽……若是真希學姐親眼見證到了呢?”說到這裏,天草二號緩緩地伸出了手指,指向不遠處:“我能感受到本體正在趕來的路上。”


    “真希學姐,要試著,去看一下真相嗎?”


    禪院真希默默地看著他。


    過了幾秒後,她收起了刀。


    “看在天草的麵子上,我相信你一回。如果你膽敢騙了我的話……嗬。”


    天草二號露出一個還算得上燦爛的笑容。


    “相信我吧,真希學姐。”


    至於被攻擊到……那也僅僅是他作為影分1身被戳破,然後攜帶著這份記憶回到了本體身上而已。


    當然。


    前提是——他身上沒有攜帶本體安排下來的任務。


    雖然不知道任務咒靈具體有多少。但是,幫忙保護東京高專的同伴,也是他要做的事情。


    天草二號這樣想著,腦海裏自動播放起禪院真希追殺他的一係列的帥氣姿勢。


    頓時:………


    算了算了,他隻是一個可憐又弱小的影分1身而已。


    麻煩的事情,還是交給本體好了。


    ***


    幾分鍾後。


    天草二號跟著禪院真希成功抵達現場。緊接著就看到才到不久的虎杖悠仁、東堂葵,一同圍毆咒靈。


    京都高專的加茂憲紀時不時地釋放術式,阻撓咒靈的行為。還有……嗓子疼到咳血,一時間沒有辦法出聲的狗卷棘。


    天草二號掃了一眼,大概明白都發生了事。


    那麽。


    敵人是誰呢?


    天草二號迅速轉過頭,就看著跟三個咒術師對打依舊沒有展現弱勢的咒靈。


    熟悉的臉,尖尖的木頭眼睛,還有那再不過熟悉的聲音。


    這,這是……花禦?!


    等等……突然暴打本體同伴的咒靈,竟然是花禦嗎?


    自家人打自家人什麽的,怎麽看都是自相殘殺啊!!


    一想到本體一會到達,看到這樣的一幕,他就止不住地握緊了拳頭。隨後抬起頭,深吸一口氣,直接朝著花禦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揮動著手臂,大聲呼喊。


    “花禦,停下來——!”


    “都是自己人,你們別打了!”


    幾乎是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在場唯二的加茂憲紀止不住地睜大了雙眼。


    “都是自己人……這是怎麽回事?”回想起伏黑惠說這次咒靈出現,有可能是因為跟人類合作了。那……天草流明就是跟咒靈合作的咒術師?!


    而另一頭,東堂葵在聽到天草二號的聲音,也跟著迅速扭過頭。


    隻是……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卻怎麽也喊不出〔弟弟〕這個稱呼。


    與此同時,正在攻擊虎杖悠仁他們四個人的花禦,在聽到這樣的呼喊乃至於突然入鏡的臉時,她止不住地就是一怔。


    可隨即。


    她感受不到對方如同以前的那般強大時,被戲弄的不爽感迅速滋生而出。


    〔你……〕


    〔怎麽可能是那個人——!〕


    憤怒的聲音夾帶著讓人聽不懂的話語,一下子湧進了很多人的耳朵之中。


    隨即而來地,就是花禦朝著天草二號而去的凶猛攻擊。


    已經感受本體即將到達的天草二號呼出一口氣,幹脆放棄了掙紮。


    他緩緩地閉上眼睛,準備回歸本體身體的時候……


    “天草!!”


    一個熟悉的聲音迅速響起。


    天草二號迅速睜開雙眼,就見虎杖悠仁臉上布滿了緊張,然後伸出手著急向他趕過來的身影。


    再然後,就是握住他的手臂,兩個人一起被打落在樹樁上的一幕。


    因為虎杖悠仁一下子承受了太多的傷害,天草二號作為影分1身並沒有一下子消失。


    隻是。


    “……虎杖?”天草二號抿動著唇角,眼裏流露出一絲絲的困惑與不解。


    “為什麽,要做這種事啊。”


    虎杖悠仁隨意地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隨後站起來,朝著天草二號伸出了手。


    猛地聽到天草二號吐露出來的迷惑,他眉眼一鬆,臉帶笑容。


    “因為。”


    “無論是哪個天草,都是我所認識的天草流明。”


    這句話一出來,腦子裏就多出了花禦的咆哮。


    〔不。〕


    〔這個人就是個冒牌貨!〕


    〔冒牌貨——!〕


    幾乎是這聲怒吼出來的同時,花禦揮動著手臂橫掃附近的咒術師。無論是人,石頭,樹木,通通都橫掃一通。


    直到。


    真正的天草流明出現的那一瞬間。


    “呼——太好了呢,花禦。”天草流明放下手中的鶴丸國永,衝著不遠處已經愣在那裏的花禦微微一笑。


    “雖然我很開心你能區別出我跟影分1身。”


    “但……”


    天草流明眼神微眯:“突然打傷我的同伴什麽的,請我吃十頓蘑菇火鍋都不會消氣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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