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流明——我們懷疑你殺了虎杖悠仁,現在要對你進行逮捕。”窗的人一臉嚴肅,說這話的時候逐漸朝著天草流明靠攏了過來。


    “希望你不要反抗……畢竟,高層已經開始關注七海先生了。”


    “要是讓高層確定七海先生跟咒靈有勾結的話……”


    天草流明眼神微微眯了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


    對麵輕輕一笑:“怎麽會呢,這隻是奉命辦事。”


    “請吧,天草同學。”


    天草流明直勾勾地望著對方。看著對方並沒有流露出其他的表情以後,他呼出一口氣:“隻是接受調查對吧?剛巧我也有一點小疑惑……”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黑色的車走了過去。


    “不過。”


    “這隻是看在七海叔叔的份上,我才這麽聽話的。”天草流明雙手揣著口袋,聲音微微冷了下來。


    “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想要對七海叔叔出手的話……”天草流明微微側過頭,黑色的眸子頓時轉變成萬花筒寫輪眼。


    “就宰了你哦。”


    窗的人看到這雙瑰麗的眸子,以及那徘徊在耳邊卻殺氣重重的話,心猛地一顫。他神情慌亂,連忙伸手推了推眼鏡:“怎麽會呢,我們也是遵紀守法的人。”


    “最好是這樣呢。”


    天草流明扭過頭,維持著一臉平靜的表情,朝著車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這個樣子,就像是回到了老家一樣。並非是環境,而是這個時候的心態。


    回想起第一次做任務的時候,第一次死裏逃生還有……


    天草流明慢慢地走著。經過伊地知和狀態不太好的吉野順平的身邊時。


    他麵不改色,隻是語氣增添了一絲絲的溫柔。


    “伊地知先生,帶順平去休息吧。”


    “還有,先不要把消息告訴其他人——處理完這件事,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完,他收回目光直接坐上了車。


    車迅速被開走。


    伊地知回想起監視器才破碎兩分鍾,窗的人就到達了這裏。


    這個速度……簡直就像是時時刻刻在監視他們一樣。


    不過。


    這……又關他什麽事情呢?這樣的一個人,之前他還為此擔心受怕,直到發現對方竟然把自己的兄長賣掉,乃至於親手“殺害”了虎杖悠仁以後,他頓時沒什麽好心情了。


    “伊地知先生。”


    吉野順平抓緊伊地知的袖子,深陷於真人特意勾勒出的所有痛苦回憶的混蛋腦子,在聽到天草流明那一聲夾帶著溫柔,輕輕念著“順平”時,瞬間清醒。


    “吉野同學?感覺好一點了嗎?”這話一出來,就對上吉野順平那滿是哀戚的雙眼。


    “伊地知先生,麻煩你救救天草。”


    吉野順平眸子瘋狂抖動。隻要一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導致天草流明被窗的人帶走,還有可能會遭受到他無法想象到的磨難,他便止不住地抿起了唇角。


    “是我腦子混亂……悠仁他,隻是在天草伸過手的一瞬間,消失了。”


    伊地知聽到這話,猛地一驚。


    “你是指……天草同學根本就沒有殺害虎杖同學?”


    吉野順平迅速晃了晃腦袋。


    “我不清楚。”吉野順平已經徹徹底底地蘇醒了過來:“但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天草他,絕對不會向虎杖出手的。”


    伊地知止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要一想到吉野順平把錯誤的訊息傳達出去,他便手忙腳亂起來。


    “我去給夜蛾校長打電話。”然而他才剛剛掏出電話,剛剛對天草流明作為威脅動作的人,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直接抬腳,踢開了伊地知手中的手機。


    伊地知連忙伸手去撿,對方卻麵無表情地踩在了伊地知的手背上。


    “伊地知先生!”吉野順平用力的朝著對方推了過去:“快把你的腳挪開!”


    窗的人笑著推了推眼鏡:“吉野同學對吧?我記得你母親之前接受了家入醫生的治療。因為身體快速好轉,以至於你欠下了一筆很大的債呢。”


    “……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就不知道呢?我啊,來自窗啊!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你很羨慕天草的能力,乃至於宿儺容器的能力。”


    說到這裏,窗的人笑了笑:“有些東西嘛……說錯了,就讓他繼續錯下去吧。隻要不該出現的人通通死去以後,你,就會成為新任咒術師之中的天才。”


    “對吧?”


    吉野順平迅速揮開自己的手臂:“我已經擁有很多在以前不敢想象的東西了。”


    “如果我現在出手把我曾經期待過得美好通通都毀掉的話……”


    “那我跟那些霸淩我的混蛋又有什麽區別呢?”幾乎是說完這段話的一瞬間,吉野順平立馬抱住窗的人的大腿,迫使對方的腿抬了起來。


    “伊地知先生!!快給其他人打電話。”


    “總而言之,誰都可以——!快!”吉野順平抱住對方的腿,不讓對方有所動作。


    “你這小子!簡直不知好歹!剛剛誣陷人不還很有能力嗎!啊?現在裝什麽清高!”窗的人看著伊地知已經拿起了手機,抬起拳頭朝著吉野順平的臉湊了一下。


    吉野順平瞬間吃痛,甚至是覺得眼冒金花。


    但他依舊不忘記自己應該做得事情。他緊緊抱住窗的人,咬住唇角:“這是我跟天草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一個外人管。我不期待他會原諒我……等事情都結束以後,即便是讓我退學,讓我重新回到那讓我討厭的學校,我也不會介意的。”


    “所以……”


    “伊地知先生!快打電話!!快!!!”


    窗的人頓時急迫了起來。


    “伊地知!別忘記了,是誰把這個消息傳達出去的!你現在可是貼上了高層這一派的標簽!!”看著伊地知明顯遲緩地動作,他囂張一笑:“對嘛,這才像你。”


    “畢竟像你這種隻會逃跑的懦夫,也隻會做這種事情。”


    伊地知手微微顫抖,呼吸迅速變得急促起來。


    “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犯錯了!”說完,直接摁通夜蛾正道的手機。


    手機嘟嘟嘟了兩聲。


    卻顯示占線。


    窗的人止不住地哈哈大笑:“看來老天爺都不想幫助你呢!”


    然而還沒等他笑完,就看到伊地知再次有了動作。


    很快,這一次,電話被接通。


    “七海先生,虎杖同學因為不明原因直接消失。現在天草同學已經被高層抓走了。”


    正準備吃午餐的七海建人立馬穿上了外套:“地點在哪裏?”


    “算了,把定位直接發給我。”


    說完,電話直接被掛斷。


    “你竟然……打給了七海建人?真是不敢相信,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打給五條悟的。”


    “不過,也料想五條悟不會出現在這裏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不巧呢。”五條悟如同用了遠距離閃現直接來到了這裏,乃至於對方的身後。


    他提了一下眼罩,如同開玩笑似的拍了拍把自己的胳膊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我剛巧得知流明出事,特意趕了過來。”


    “所以你——”五條悟的聲音迅速冷了下來:“會直接帶我去流明那裏的,對吧?”


    窗的人頓時冷汗淋漓,完全沒有麵對伊地知時的霸道凶殘。


    “……是是是,五條先生。”


    ***


    天草流明覺得自己出現在這裏是為了接受調查,以至於他心態非常好。


    剛巧,他也對自己的幻術產生了懷疑。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釋放幻術,作為施術者卻沒有一起代入那讓人熟悉的幻術之中,而虎杖悠仁卻是莫名其妙地直接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喂!


    難不成……他的幻術還連接著另一個世界不成?


    然而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天草流明便迅速地扭了扭頭。


    在車上坐著的時候,極其無聊。偏偏這些人生怕他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拿起一個眼罩直接夾在了他的腦袋上。


    “……嘶,還,還真像。”


    “真像他父親。”


    等等,那個混蛋上次突然鴿了他,這一次又這些人都嘴裏出現?雖然他一點都不在乎這個混蛋父親。但是,窗的人突然帶走他還讓他接受調查,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那個混蛋做的?


    這個想法剛剛流露出來,天草流明就無比確定。


    畢竟那個男人,一點也不把他當做兒子。反倒是把他當個工具人似的,拚命地想要把他打造成理想的、能夠被炫耀的存在。


    如果不是為了整個族群的利益,進而跟宇智波斑交換了雙眼的話……或許那個男人,還會做出更加離譜的事情吧?


    “到了。”


    冰冷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隨即拉扯住天草流明的胳膊直接下車。


    “咕咚”。


    是鞋落在地麵,進而發出的聲音。但是奇怪的是,能夠發出這樣的聲音,說明他應該是在一個非常空曠的地方。


    天草流明戴著純黑的眼罩,忍不住想要伸手扒拉下來。可是這個動作剛剛做出來,旁邊的人立馬扯住了他的手。


    “我說……”


    “都已經到了地方也用不著遮遮掩掩了吧?”天草流明利用感知,感知了一下附近的人:“更可況,五十米內有著近一百個人。”


    “一百個人,不至於擔心我會做出怎樣離譜的事情吧?”


    這話一出,抓住他的人,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對、對不起。”


    天草流明:???


    “你道什麽歉啊。”


    “對,對不起天草同學……我隻是奉命行事所以,所以接下來死了,請不要怪我。”緊接著,便是那無比鋒利的利器直接捅過他腎的感覺。


    天草流明迅速上手,抓住對方的手臂往後一折。聽到對方嘴裏花式喊叫聲,他皺了皺眉頭,內心沒有絲毫波動地,直接把人甩到了一邊。


    隨著對方快速落地,他捂住傷口,然後捏住眼罩的一角直接抬起頭,就看著眼前黑壓壓一片,同時舉起槍的人。


    “嘶,好疼啊。”


    天草流明指了指自己傷口上的利器,一臉淡定:“能解釋一下嗎?”


    窗的人彼此看了一下彼此,隨即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感以後,頓時抿唇,出聲:“開槍!”


    “把他打到不能動為止,再用咒力補刀,以防他的怨氣過大直接變成咒靈。”


    “這、這是不是不好?”


    “這都是高層的意思——開槍!”


    頓時,各種劈裏啪啦的子彈從對方的手中一口氣噴湧而出。


    天草流明感受著傷口的淡淡疼意,眼睛在這一瞬間轉化成萬花筒寫輪眼,所有的軌跡都變得有跡可循。


    “怎、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有人會躲得過子彈——!”


    天草流明直接踢開對方手中的槍。然後抬起腳,“哢嚓”一下踩了個粉碎。再上手,把說出這種話的人甩到了一邊。


    然後低下頭,把眼睛懟進對方的視野之中:“那當然是……受過訓練啊!”


    “因為你現在還保持著人類的形態,我姑且不會殺死你。”天草流明張開有些發白的唇角:“所以,麻煩給我解釋一下吧!”


    “我是真的很好奇——來到這個世界才一個月,是哪個混蛋對我有這麽大的仇,想要搞死我啊!”


    “是我父親?”


    窗的人趴伏在地上,驚疑不定。


    “是怨恨我的親人?”


    窗: ……那什麽雖然你把你兄弟給賣了,但是你兄弟看上去,一點都不介意。當然了,至少眼下是不介意的。


    天草流明將這些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裏:“看來都不是……所以,是誰啊!是哪個混蛋偷偷摸摸地不敢出麵,隻想著暗搓搓地搞死人啊!”


    “我不想對你們出手啊!但是,你們一定想要我出手的話。我……”天草流明的表情逐漸嚴肅,扭轉呼吸之間,開始釋放殺氣。


    天草流明可是自打幾歲稚齡開始,就上了戰場的孩子。戰國時期,家族與家族之間,在那個整體人最多能活35歲的時代裏……一個幼小的孩子,在麵對比他大了無數倍的成年人,卻能夠存活下來更甚至是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殺氣的濃度可想而知。


    而在這種氣勢之中,有的人終於忍受不下去,抬起手說道:“我說!我說!是高層!”


    “是高層想要殺了你。”


    “哦高層啊!”天草流明合上手掌心,緩緩地綻放出一個自認為很燦爛的笑容:“既然如此,帶路吧。”


    “想要處死人,也得問個清楚不是嗎?”


    窗的人看著殺氣實質化的天草流明:………


    不不不,你這個樣子,像是過去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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