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透明方格在大樓內部上下左右交替移動，顧客們往返於各個方格之間選擇不同種類的商品，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找不到。
墨夜左右看看沒有發現任何樓梯或是升降梯的存在，於是跟著一批剛進門的顧客身上移動，從頭至尾充斥著不真實感。
這幾人進門朝右轉走進一塊開闊空曠之處。
一層或者說進門這一層是空的沒有任何櫃台或是方格存在，隻有攢動的人頭，明顯的分流為左右兩邊。
“主人，進門的客人會選擇走向你的右手邊，而離開的顧客則選擇你的左手邊”
墨夜不明所以的跟著人群走，心裏想著難道這裏的升降梯是透明的不成？
這麽浪費？
轉入右手邊，幾個眨眼那幾人便消失不見了，是的大變活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主人你看他們的腳下。”
墨夜順著小七的話低頭看向地板，恍然大悟，原來是傳送，這一片區內遍地是傳送裝置，方塊形的地板其實就是傳送台，那些人很可能是傳送走了。
知道是傳送台還不夠，墨夜不知道該怎麽使用，甚至不知道如何啟動傳送，靠精神力嗎？
事實上墨夜多慮了，當她踏上一塊空出來隱約發著光的方塊地板時，一道悅耳的女聲隨即響起。
“歡迎來到南湖五區十八號超市，我將竭誠為您服務，請選擇樓層或是告知購買清單我將為您提供最貼心的行程安排。”
一道無形的透明屏障將墨夜與周遭隔開。
身邊很多人傳送離開，可是墨夜並沒有感應到任何空間能量波動，思及此墨夜眉頭不自覺的皺起，要麽是這傳送原理無需引起空間能量波動，不然便是因為自己的空間魔法被無效化感應也一並出了問題，亦或是這些根本就是假的也就不存在空間能量波動了，難以模擬。
墨夜在彈出的小屏幕上滑動選擇，耳邊在此響起提示音。
“親愛的顧客您還有三十秒的思考時間，逾期未做選擇會默認傳送至一層生活用品區域，您也可以選擇回到一層等待區域。”
倒計時開始，一個數字光標彈出，30，...25，24，23......10......數字不斷的跳動便是無聲的催促。
墨夜來不及做出任何思考，隨意的在超市地圖上指了指，腳下閃爍一道白光，眨眼間墨夜便被送到了目的地。
沒有任何傳送的眩暈感，也的確感知不到絲毫空間能量波動，就像是在搭建好的通道上坐車疾馳而已。
墨夜隨意點擊了超市地圖一角，並未注意選擇了哪個區域。
告示牌顯示這是六層三號，縮寫是0603，柔和的暖光閃一下便出現一個人，相繼有四五個人出現在這一層。
與墨夜印象中的超市相同，這裏的大多數商品都是實物，並非墨夜預想中的看圖或是模型選擇。
每個人顧客手裏都有著一個購物袋，其實與其說是購物袋更像是一條拉鏈，看中什麽都可以扔進購物袋裏，是的，親注意，是任何東西任何大小任何品種。
墨夜看見一個青年女子把陳列架上高度近一米六的植物盆栽放進了隻有a4紙大小的購物袋裏，開口拉鏈足足拉長了好幾倍。
墨夜被送到了植物售賣區，鮮活的，五顏六色，各種各樣的大小不一的植物，有土栽水培還有直接暴露生長在空氣中的，綠意盎然充滿了生機。
“主人，這些植物看起來似乎是活的，是真的嗎？”小七小朋友自從走進這片區域便一直在懷疑人生懷疑自己懷疑世界。
看把小孩給逼的，自信心都沒有了。
墨夜伸手摸了摸葉片，真假沒判斷出來卻被路人甲狠狠的瞪了一眼，“現在的人素質太糟糕了，那麽大的提示沒長眼睛嗎？摸摸摸，摸死了怎麽辦。”
被罵了，墨夜的視線轉移到植物上端懸浮的一排光標很漂亮的文字，可惜看不懂，小七後知後覺的翻譯，‘請勿觸摸’
被罵沒素質的法師閣下略顯尷尬的收回手，心裏想著倒是有一點確認了，這些人是能夠看見自己的。
路人甲拋下一個白眼遠走。
“主人，這一排陳列架的植物共有三十二種，其中星盟有記錄的隻有十三種，且有三種已經絕種。”
這還僅僅隻是其中一排陣列架，整個植物區域足有上千平方米，植物種類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墨夜腦袋裏‘ding’的一聲響，莫不是彼得斯魔方是人類文明種子這事兒是真的，這些珍惜的，遠古的，許多絕種的植物被留存在這兒就是證據之一。
可是總覺得不是那麽簡單呢。
“主人，你碰一下，碰一下商品名稱的光標。”小七忽然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動的喊了起來。
墨夜按照小七所說輕觸光標，麵前一下彈出一麵半透明的說明板，詳細的介紹了植物種屬，科類，種植方式，藥用價值，食用方法等等等。
沒想到超市還附帶科普教學功能。
“買了可以帶回星盟嗎？”
“如果是真的應該可以吧”墨夜不是很確定，更重要的是，“前提是這些植物的確是真的。”
如果是真品總有能帶走的方式，如果隻是幻影假象那就沒用了。
墨夜繼續在植物販售區域轉悠，並不急著離開，在這兒墨夜見到了好幾種洛加爾大陸的植物，有一些並未在星盟發現過，無論是用於魔法藥劑的調配或是煉金所用都非常合適。
真心希望這些植物是真的並且能夠帶走。
這裏對於墨夜來說簡直就是一座植物博物館。
植物區裏特意劃分了一部分，有紅色的警示標示，紅色標示區域內的植物要麽具有攻擊性要麽具有毒性或是腐蝕性，總而言之是一些極為危險的植物。
有些植物因為過於危險被隔離陳列，比如說此刻墨夜麵前這朵外表極為猙獰的花朵，厚實的葉片，葉片上遍布著膿包一樣的花骨朵不停的分泌濃稠汁液，就像是——
墨夜決定轉移視線不要多加思考的好。
“主人這裏寫著花朵的名字，它叫滿天星，有劇毒，分泌的汁液具有濃重的香氣，經過提煉後可以煉製香水或是香粉，葉片則可以曬幹研磨做成食用香料，需要特殊的加工方式去除毒性，僅做展覽不對外銷售。”
原材料長成這樣製成食用香料依然大受歡迎想來味道是真的很不錯了。
毒物們有外表猙獰也有姹紫嫣紅爭奇鬥豔的，當然普普通通不起眼卻毒效驚人的也不少。
看了幾多花的介紹之後墨夜完全理解這個地方為什麽需要單獨設置隔離屏障太危險了。
墨夜看著路人甲乙丙丁們提著購物袋大肆采購內心波瀾不驚，身無分文的人連羨慕嫉妒恨這樣的情緒都生不出。
單純的逛看。
在植物園區的右側角落有傳送位，站上去便能自動感應，隨便站上麵位置都可以。
墨夜接著去了地圖圖標中畫著書本模樣的區域，
“0807到了，祝您購物愉快”
八層七號區是書籍販售區域，一列一列整整齊齊的浮空書架上碼放著數不清的書。
與之前植物園區有些不同的是，這裏的絕大部分商品並不是實體紙質。
這回墨夜學聰明了，看了陳列架旁展示的購買須知。
買書與大多數實體商品有區別，掃描書籍號刷賬戶碼，書籍內容會自動傳入閱讀器。
隨時隨地可呼出閱讀，方便快捷。
對於墨夜來說卻不太友好了，果然還是太天真，以為可以在曆史文獻區域或是當代社科區域找到一些相關書籍查找一些資料呢。
天文地理，人文社科，曆史文化，藝術影音，專業學科等等等各種類別的書籍應有盡有。
甚至還有靈技專輯，對，沒有看錯，就是星盟工會需要大量貢獻點與星際幣還得探索者等級足夠才能解鎖購買的靈技。
墨夜看著眼前這一排書，?基礎靈技大全??三個月學靈技，活學活用??戰技三百條?等等等。
不是開玩笑的吧，如果內容是真實有效的，那星盟的勞苦大眾不得瘋。
多少貧民學生因為學不起中級以上的靈技在實戰中無技能可用。
“主人，這裏所有的書可以試閱百分之三的內容，不要錢。”
墨夜隨手選擇了一本，隨機跳出的頁麵中記錄了一種水屬性靈技。
‘水妖之鳴’召喚水妖，水妖的鳴叫聲能夠迷惑敵人使其放鬆心神......
這樣高級的迷惑類靈技就這麽出現在試閱頁麵，雖然學習方法並沒有展示完畢，許多細節知識點沒有講到，可是有了基礎的元素排列矩陣存在，一個魔導師逆向推導很快便理解明白其中關鍵所在。
墨夜看了眼這書的價格，“18卡索”
卡索是這裏的錢幣計量基礎單位，相當於星際幣的‘元’，不知道這裏的購買力是如何，反正要是在星盟18元星際幣能買到一本記錄數十條靈技學習方法的書籍那肯定會引起購買狂潮。
不，根本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此時此刻墨夜幾乎就要相信這裏就是彼得斯魔方，就是存留高級文明遠古人類文明瑰寶的寶藏。
墨夜原本伸手挑書的動作頓了頓，手臂懸在半空，眉頭緊皺，頭微側“你聽見了嗎？”
每一次自家主人忽然這麽提問必然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可是偏偏的，小七一點也沒聽見。
“沒......”小七的有字尚未出口小臉一下振奮了“聽見了，主人”
小七，你似乎過於興奮了些。
“主人，似乎是很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腳步聲。”
對，就是，而且不止一個，這樣的聲音實在不像是人類，至少不是這些逛超市搶打折商品的人可以做到的。
墨夜左右查看，這建築物內各個方塊全是透明的，一眼看過去毫無障礙，並沒有任何非人類的危險生物出現。
視線掠過寵物區域的時候，墨夜眼神微閃，呃，有是有可是她確定那聲音不來自那個方向。
屏息等待，那聲音已經近了，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可是四周的人卻仿佛丁點不受影響。
墨夜伸出手攔住一名路過的顧客甲，“你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
顧客甲瞪大眼看著墨夜，“有啊，你的問題就挺奇怪的。”
墨夜問了好幾個人，這些人分明能聽見她說話，可是卻又聽不見遠處傳來的聲響。
如果不是小七和板磚都能聽見，墨夜也許會懷疑自己幻聽。
“有臭味”板磚聳動鼻子，嫌棄的說道。
既然板磚這麽說，那基本就能肯定猜測沒錯，“蟲族？”
“嗯，臭成這樣肯定是它們”
墨夜的精神力向外探去，以超市為中心一公裏範圍內是熱鬧的街區，再向外便是被霧氣籠罩的灰白城市，精神力進入霧氣之中，看見的也隻有霧氣而已，恍如泥牛入海一下就沒了蹤影。
聲音越來越強烈清晰，這裏的人依然逛逛買買好無所覺。
墨夜的視線順著板磚鼻聳動的方向看去，越過透明的浮空方塊，直到牆麵。
“嗷”
嘹亮的鳴叫聲響起，與之伴隨的是一道霧氣光圈，建築體堅實的外壁此刻幾乎呈現透明狀。
墨夜驚訝的盯著那霧圈，更令人驚訝的事情出現了，飛行蟲族湧入那霧圈就這麽飛了進來，毫無障礙，沒有受到任何攻擊順利的衝了進來。
“這些蟲族看上去有些眼熟。”墨夜眯著眼看向朝她飛來的蟲群。
可不是眼熟嘛，“主人，這些蟲族身上有烙印，他們是衛蘭帝國的帝都星的蟲族大軍”
小七坐在板磚背上看向飛來的蟲群“主人，它們真的跟著一起來了。”
被一同傳送到這個地方不值得驚訝也無需在意，可是有一點墨夜想不通了，這些蟲族身上是有通行證還是怎麽的，為什麽可以在這裏橫衝直撞？
目標那麽明確的衝向自己，為什麽？
疑問得不到解答蟲群已經飛進了超市之中，眼看著這些顧客甲乙丙丁們就會被蟲群的攻擊波及誤殺，容不得墨夜思考救不救這件事，蟲群已到麵前。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蟲群穿過路人就這麽直直的衝向墨夜，墨夜揉了揉眼確認自己沒有眼花，是穿身而過，沒有碰撞，沒有傷害，蟲群就這樣衝向她。
路人們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到底哪一個才是幻覺？
墨夜左右看看沒有發現任何樓梯或是升降梯的存在，於是跟著一批剛進門的顧客身上移動，從頭至尾充斥著不真實感。
這幾人進門朝右轉走進一塊開闊空曠之處。
一層或者說進門這一層是空的沒有任何櫃台或是方格存在，隻有攢動的人頭，明顯的分流為左右兩邊。
“主人，進門的客人會選擇走向你的右手邊，而離開的顧客則選擇你的左手邊”
墨夜不明所以的跟著人群走，心裏想著難道這裏的升降梯是透明的不成？
這麽浪費？
轉入右手邊，幾個眨眼那幾人便消失不見了，是的大變活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主人你看他們的腳下。”
墨夜順著小七的話低頭看向地板，恍然大悟，原來是傳送，這一片區內遍地是傳送裝置，方塊形的地板其實就是傳送台，那些人很可能是傳送走了。
知道是傳送台還不夠，墨夜不知道該怎麽使用，甚至不知道如何啟動傳送，靠精神力嗎？
事實上墨夜多慮了，當她踏上一塊空出來隱約發著光的方塊地板時，一道悅耳的女聲隨即響起。
“歡迎來到南湖五區十八號超市，我將竭誠為您服務，請選擇樓層或是告知購買清單我將為您提供最貼心的行程安排。”
一道無形的透明屏障將墨夜與周遭隔開。
身邊很多人傳送離開，可是墨夜並沒有感應到任何空間能量波動，思及此墨夜眉頭不自覺的皺起，要麽是這傳送原理無需引起空間能量波動，不然便是因為自己的空間魔法被無效化感應也一並出了問題，亦或是這些根本就是假的也就不存在空間能量波動了，難以模擬。
墨夜在彈出的小屏幕上滑動選擇，耳邊在此響起提示音。
“親愛的顧客您還有三十秒的思考時間，逾期未做選擇會默認傳送至一層生活用品區域，您也可以選擇回到一層等待區域。”
倒計時開始，一個數字光標彈出，30，...25，24，23......10......數字不斷的跳動便是無聲的催促。
墨夜來不及做出任何思考，隨意的在超市地圖上指了指，腳下閃爍一道白光，眨眼間墨夜便被送到了目的地。
沒有任何傳送的眩暈感，也的確感知不到絲毫空間能量波動，就像是在搭建好的通道上坐車疾馳而已。
墨夜隨意點擊了超市地圖一角，並未注意選擇了哪個區域。
告示牌顯示這是六層三號，縮寫是0603，柔和的暖光閃一下便出現一個人，相繼有四五個人出現在這一層。
與墨夜印象中的超市相同，這裏的大多數商品都是實物，並非墨夜預想中的看圖或是模型選擇。
每個人顧客手裏都有著一個購物袋，其實與其說是購物袋更像是一條拉鏈，看中什麽都可以扔進購物袋裏，是的，親注意，是任何東西任何大小任何品種。
墨夜看見一個青年女子把陳列架上高度近一米六的植物盆栽放進了隻有a4紙大小的購物袋裏，開口拉鏈足足拉長了好幾倍。
墨夜被送到了植物售賣區，鮮活的，五顏六色，各種各樣的大小不一的植物，有土栽水培還有直接暴露生長在空氣中的，綠意盎然充滿了生機。
“主人，這些植物看起來似乎是活的，是真的嗎？”小七小朋友自從走進這片區域便一直在懷疑人生懷疑自己懷疑世界。
看把小孩給逼的，自信心都沒有了。
墨夜伸手摸了摸葉片，真假沒判斷出來卻被路人甲狠狠的瞪了一眼，“現在的人素質太糟糕了，那麽大的提示沒長眼睛嗎？摸摸摸，摸死了怎麽辦。”
被罵了，墨夜的視線轉移到植物上端懸浮的一排光標很漂亮的文字，可惜看不懂，小七後知後覺的翻譯，‘請勿觸摸’
被罵沒素質的法師閣下略顯尷尬的收回手，心裏想著倒是有一點確認了，這些人是能夠看見自己的。
路人甲拋下一個白眼遠走。
“主人，這一排陳列架的植物共有三十二種，其中星盟有記錄的隻有十三種，且有三種已經絕種。”
這還僅僅隻是其中一排陣列架，整個植物區域足有上千平方米，植物種類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墨夜腦袋裏‘ding’的一聲響，莫不是彼得斯魔方是人類文明種子這事兒是真的，這些珍惜的，遠古的，許多絕種的植物被留存在這兒就是證據之一。
可是總覺得不是那麽簡單呢。
“主人，你碰一下，碰一下商品名稱的光標。”小七忽然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動的喊了起來。
墨夜按照小七所說輕觸光標，麵前一下彈出一麵半透明的說明板，詳細的介紹了植物種屬，科類，種植方式，藥用價值，食用方法等等等。
沒想到超市還附帶科普教學功能。
“買了可以帶回星盟嗎？”
“如果是真的應該可以吧”墨夜不是很確定，更重要的是，“前提是這些植物的確是真的。”
如果是真品總有能帶走的方式，如果隻是幻影假象那就沒用了。
墨夜繼續在植物販售區域轉悠，並不急著離開，在這兒墨夜見到了好幾種洛加爾大陸的植物，有一些並未在星盟發現過，無論是用於魔法藥劑的調配或是煉金所用都非常合適。
真心希望這些植物是真的並且能夠帶走。
這裏對於墨夜來說簡直就是一座植物博物館。
植物區裏特意劃分了一部分，有紅色的警示標示，紅色標示區域內的植物要麽具有攻擊性要麽具有毒性或是腐蝕性，總而言之是一些極為危險的植物。
有些植物因為過於危險被隔離陳列，比如說此刻墨夜麵前這朵外表極為猙獰的花朵，厚實的葉片，葉片上遍布著膿包一樣的花骨朵不停的分泌濃稠汁液，就像是——
墨夜決定轉移視線不要多加思考的好。
“主人這裏寫著花朵的名字，它叫滿天星，有劇毒，分泌的汁液具有濃重的香氣，經過提煉後可以煉製香水或是香粉，葉片則可以曬幹研磨做成食用香料，需要特殊的加工方式去除毒性，僅做展覽不對外銷售。”
原材料長成這樣製成食用香料依然大受歡迎想來味道是真的很不錯了。
毒物們有外表猙獰也有姹紫嫣紅爭奇鬥豔的，當然普普通通不起眼卻毒效驚人的也不少。
看了幾多花的介紹之後墨夜完全理解這個地方為什麽需要單獨設置隔離屏障太危險了。
墨夜看著路人甲乙丙丁們提著購物袋大肆采購內心波瀾不驚，身無分文的人連羨慕嫉妒恨這樣的情緒都生不出。
單純的逛看。
在植物園區的右側角落有傳送位，站上去便能自動感應，隨便站上麵位置都可以。
墨夜接著去了地圖圖標中畫著書本模樣的區域，
“0807到了，祝您購物愉快”
八層七號區是書籍販售區域，一列一列整整齊齊的浮空書架上碼放著數不清的書。
與之前植物園區有些不同的是，這裏的絕大部分商品並不是實體紙質。
這回墨夜學聰明了，看了陳列架旁展示的購買須知。
買書與大多數實體商品有區別，掃描書籍號刷賬戶碼，書籍內容會自動傳入閱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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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墨夜來說卻不太友好了，果然還是太天真，以為可以在曆史文獻區域或是當代社科區域找到一些相關書籍查找一些資料呢。
天文地理，人文社科，曆史文化，藝術影音，專業學科等等等各種類別的書籍應有盡有。
甚至還有靈技專輯，對，沒有看錯，就是星盟工會需要大量貢獻點與星際幣還得探索者等級足夠才能解鎖購買的靈技。
墨夜看著眼前這一排書，?基礎靈技大全??三個月學靈技，活學活用??戰技三百條?等等等。
不是開玩笑的吧，如果內容是真實有效的，那星盟的勞苦大眾不得瘋。
多少貧民學生因為學不起中級以上的靈技在實戰中無技能可用。
“主人，這裏所有的書可以試閱百分之三的內容，不要錢。”
墨夜隨手選擇了一本，隨機跳出的頁麵中記錄了一種水屬性靈技。
‘水妖之鳴’召喚水妖，水妖的鳴叫聲能夠迷惑敵人使其放鬆心神......
這樣高級的迷惑類靈技就這麽出現在試閱頁麵，雖然學習方法並沒有展示完畢，許多細節知識點沒有講到，可是有了基礎的元素排列矩陣存在，一個魔導師逆向推導很快便理解明白其中關鍵所在。
墨夜看了眼這書的價格，“18卡索”
卡索是這裏的錢幣計量基礎單位，相當於星際幣的‘元’，不知道這裏的購買力是如何，反正要是在星盟18元星際幣能買到一本記錄數十條靈技學習方法的書籍那肯定會引起購買狂潮。
不，根本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此時此刻墨夜幾乎就要相信這裏就是彼得斯魔方，就是存留高級文明遠古人類文明瑰寶的寶藏。
墨夜原本伸手挑書的動作頓了頓，手臂懸在半空，眉頭緊皺，頭微側“你聽見了嗎？”
每一次自家主人忽然這麽提問必然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可是偏偏的，小七一點也沒聽見。
“沒......”小七的有字尚未出口小臉一下振奮了“聽見了，主人”
小七，你似乎過於興奮了些。
“主人，似乎是很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腳步聲。”
對，就是，而且不止一個，這樣的聲音實在不像是人類，至少不是這些逛超市搶打折商品的人可以做到的。
墨夜左右查看，這建築物內各個方塊全是透明的，一眼看過去毫無障礙，並沒有任何非人類的危險生物出現。
視線掠過寵物區域的時候，墨夜眼神微閃，呃，有是有可是她確定那聲音不來自那個方向。
屏息等待，那聲音已經近了，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可是四周的人卻仿佛丁點不受影響。
墨夜伸出手攔住一名路過的顧客甲，“你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
顧客甲瞪大眼看著墨夜，“有啊，你的問題就挺奇怪的。”
墨夜問了好幾個人，這些人分明能聽見她說話，可是卻又聽不見遠處傳來的聲響。
如果不是小七和板磚都能聽見，墨夜也許會懷疑自己幻聽。
“有臭味”板磚聳動鼻子，嫌棄的說道。
既然板磚這麽說，那基本就能肯定猜測沒錯，“蟲族？”
“嗯，臭成這樣肯定是它們”
墨夜的精神力向外探去，以超市為中心一公裏範圍內是熱鬧的街區，再向外便是被霧氣籠罩的灰白城市，精神力進入霧氣之中，看見的也隻有霧氣而已，恍如泥牛入海一下就沒了蹤影。
聲音越來越強烈清晰，這裏的人依然逛逛買買好無所覺。
墨夜的視線順著板磚鼻聳動的方向看去，越過透明的浮空方塊，直到牆麵。
“嗷”
嘹亮的鳴叫聲響起，與之伴隨的是一道霧氣光圈，建築體堅實的外壁此刻幾乎呈現透明狀。
墨夜驚訝的盯著那霧圈，更令人驚訝的事情出現了，飛行蟲族湧入那霧圈就這麽飛了進來，毫無障礙，沒有受到任何攻擊順利的衝了進來。
“這些蟲族看上去有些眼熟。”墨夜眯著眼看向朝她飛來的蟲群。
可不是眼熟嘛，“主人，這些蟲族身上有烙印，他們是衛蘭帝國的帝都星的蟲族大軍”
小七坐在板磚背上看向飛來的蟲群“主人，它們真的跟著一起來了。”
被一同傳送到這個地方不值得驚訝也無需在意，可是有一點墨夜想不通了，這些蟲族身上是有通行證還是怎麽的，為什麽可以在這裏橫衝直撞？
目標那麽明確的衝向自己，為什麽？
疑問得不到解答蟲群已經飛進了超市之中，眼看著這些顧客甲乙丙丁們就會被蟲群的攻擊波及誤殺，容不得墨夜思考救不救這件事，蟲群已到麵前。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蟲群穿過路人就這麽直直的衝向墨夜，墨夜揉了揉眼確認自己沒有眼花，是穿身而過，沒有碰撞，沒有傷害，蟲群就這樣衝向她。
路人們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到底哪一個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