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木蘭被薑紳抓住,俏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不過她並沒有害怕,腳下一個刹車先把車停下。


    “你這個凡人,也想和我這神仙合作?你錯了,大錯特錯。”薑紳冷笑:“你即然出現,聽不聽話,就由不得你來選。”


    他神念一動,就要用神念控製梁木蘭。


    如今他神念強大,遠非當初東寧之時,那時喬菲雪這種意誌堅定的人,都能讓他的神念無功而返。


    而現在,他幾乎想控製誰就控製誰。


    “想控製我?”梁木蘭也冷笑,雙眼一閉,端坐不動。


    刷,薑紳神念進入梁木蘭的腦海,立刻好像到了另一番天。


    入眼一片雪白,到處都是潔白無暇,這種白色,白的亮眼,讓他心神都感覺到剌目。


    “什麽?怎麽會這樣?”薑紳大驚。


    他多次用神念進入別人的腦海,可以融及到別人的絲絲想法和莫此記憶,所有人的人的腦海中都是混亂一團,有各種影像或記憶。


    薑紳的神念可以帶動他們的影像和記憶,讓他們為自己所用,被自己的想法指使。


    隻有梁木蘭,腦海潔白一片,好像整個人都是潔白無暇,讓薑紳生出無處下手的鬱悶。


    梁木蘭的這種心境,簡直和古代的佛門宗師一樣,到了入定的地步,心中無欲無求,潔白一片。


    “無欲無求,四大皆空?逼我用神通?”薑紳大怒,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子多次挑釁,他很生氣。


    除了神念,他還有神通,神通可以點化梁木蘭,總有讓她屈服的本事。


    一個神仙,搞不定一個凡人,薑紳還有什麽用。


    “你別再費勁了,你的女人都在陸頂天的手上,三個女人,換我梁木蘭。”梁木蘭鎮定的道。


    “什麽?”薑紳大驚失色,一隻手伸到半空停在那裏。


    “不好。”他神念一掃,竟然已經感覺不到三個女人的所在。


    他在金芷青、何柳葉、沈碧的身上都有玉符留著,除了保護的,還有殺人的,連吸血鬼都可以一招擊殺。


    平時隻要她們有危險,薑紳第一時間就能感應。


    現在,薑紳都感應不到她們的位置。


    “你敢威脅我?”薑紳大怒,一把抓住梁木蘭的脖子,隻要他一用勁,這個女人就要死在他麵前。


    “你薑紳出名的不擇手段,對付你這種人,自然也要不擇手段?”梁木蘭笑,坦然自若,一點也不怕:“你縱橫無敵,但是你的女人,和你的朋友不是,我梁木蘭今天有危險,明天你所有的女人,溧山的,東寧的,甚至國外的,統統都要死,除非你天天帶在身邊,或者你馬上帶著他們離開這裏----”


    “混帳。”薑紳生平,第一次有點害怕。


    他害怕的不是這個女人的道術,是她的心計。


    她步步先機,料事如神,在和薑紳的說話中,一直占據著主動和上風。


    “你---你們怎麽抓到她們的?”薑紳有點不信,他的女人都有玉符護身,還有殺人的玉符。


    “咯咯咯。”梁木蘭嬌笑:“那是你的女人,我那裏敢硬來,我隻是,請她們吃了一點汽水而已。”


    草,薑紳很無語,用迷藥的話,玉符也沒用了。


    “哈哈哈,梁教授,我和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薑紳當然不會拿她的命,換三個女人的命。


    梁木蘭是個大敵,但不是無法戰勝,自己的女人更加重要。


    薑紳大笑鬆手,拍了拍梁木蘭的衣領:“玩笑,玩笑,梁教授,我們晚上,一起進去,打開寶庫,各取好處。”轉眼之間,他又換了一種臉色。


    “八二,我八你二。”梁木蘭豎起兩根手指。


    “什麽?”薑紳再次大怒,得寸進尺啊。


    “你三個女人,值這個價錢,嗬嗬。”梁木蘭嬌笑,她似乎吃定了薑紳。


    “好,八二就八二。”輪到薑紳咬牙切齒。


    “我們就在車上等吧,晚上八點半再進洞。”梁木蘭說完,轉身看了薑紳一眼。


    兩人這是第一次麵對麵。


    雙方都驚訝對方的年輕。


    雙方都示對方為生平大敵。


    “李布衣是你什麽人?”薑紳問。


    “李布衣?有點師門關係,做我們這一行的,往前幾百年,可能都是同門。”


    “我學的是陸家道術,陸家分有三支,一支傳自賴布衣,一支投入李家,還有一支專業盜墓,三支傳了幾百年,早就分不清誰和誰了。”


    “你和我做對就是因為李布衣是我的敵人?”薑紳再問。


    “我和你做對?不是,我和你做對,是因為利益,這裏有好東西,我也想要,你也想要,你在溧山時,我並沒有和你做對,我好好的,為什麽要為自己樹這樣的大敵。”


    “是因為裏有重要的東西,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給我,自然隻能和你做對。”


    “你到是直接。”薑紳冷笑:“有些東西,你拿了也未必有用?”


    “那倒不見得。”梁木蘭輕輕一笑。


    這個女人,似乎永遠都是這樣,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表現的風輕雲淡,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中。


    偏偏薑紳看到她這副樣子就生氣。


    兩人開始不說話,靜靜的坐在車裏。


    一直坐著,從下午坐到晚上。


    其間梁木蘭都沒有動過,她好像會入定一樣,端坐不動,氣定神閑。


    反而薑紳接了幾個電話,顯的有點不鎮定。


    晚上八點半。


    前麵端坐不動的梁木蘭終於動了。


    “走了,準備。”梁木蘭率先下車,走到後麵,拿了一個包包。


    薑紳向來都是當頭的,這會發現,遇到梁木蘭後,老是被她牽著走。


    他現在也不急,等東西到手再說。


    薑紳默默的跟在後麵。


    兩人走到洞口,洞口有保安在。


    “薑市長。”大家都認得他。


    “打開。”薑紳揮揮手:“我們要進去,你們找個人,幫我把車開回市裏,鑰匙送給胡巧。”


    “是。”保安隊長是沈碧帶來的人,知道薑紳是能做沈碧主的。


    封閉的洞口被打開。


    “你走前。”梁木蘭後退半步,讓薑紳先進。


    兩人步入其中。


    “裏麵很冷,你要保護好我。”梁木蘭:“等那陣破了之後,就沒那麽冷了。”


    “這八星聚寶還能改變氣溫?”


    “改變氣溫算什麽?”梁木蘭輕笑:“古時的大師們,還能靠陣圖改變一個皇朝的命運。”


    這個薑紳相信。


    為什麽古代帝王死後埋葬都要千萬百計的選塊好地方,都是想延綿皇朝的氣運。


    秦始皇當年本來想千秋萬代,傳二世三世,無數世,所以建了阿房宮用來鎮壓秦朝的氣運,本來風水推算陣圖齊全,不說無數世,幾十幾百世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他太殘暴,修建阿房宮的時候死了許多人,包括工匠、衛兵、風水師。


    當時為阿房宮布置風水陣圖的,以徐福為主,共有全國十九位大師,為了防止將來被人破壞,秦始皇開始就想著,事成之後殺了所有的大師。


    徐福最聰明,找了個借口為他尋長生,逃過一死,離開中原。


    而且走之前,他看出秦皇殘暴,偷偷壞了阿房宮的風水,使得秦朝,二世而亡。


    “那以梁教授的本事,豈不是也能改變現在世界各國的氣運?不如把m國改下?”薑紳笑道。


    “我沒這種功夫。”梁木蘭繼續笑:“現在都失傳了,風水道術,曆來就是一代不如一代。”


    “隨著時間的推移,將來全是科技的世界,我們這一行,都要慢慢退出曆史的舞台。”


    “未必,也許有一天,可能科學與道術並存,百花齊放,古今同在。”薑紳不認同她的話。


    “嗬嗬。”梁木蘭自然不屑。


    兩人一路交流,一路往前。


    梁木蘭身體瘦弱但體質特殊,竟然走了近千米才叫吃不消。


    這裏麵軍人和保安都進來過,身體強壯久經訓練的男人,走進來五六百米就吃不消。


    “等下,我穿衣服。”梁木蘭雖然叫吃不消,並沒有讓薑紳立刻保護她。


    從後麵的包裏,掏出一件衣服一件褲子。


    薑紳一看,還是很厚的那種,全是南極北極考察隊用防寒服。


    薑紳不動聲色,冷眼旁觀,梁木蘭不開口求他,他是不會用神通保護她的。


    換上衣服之後,梁木蘭看上去臃腫了許多,像個大胖娃娃。


    兩人繼續往前。


    到了一千五百米的時候,梁木蘭吃不消了。


    她身體慢慢靠向薑紳。


    因為穿的很嚴密,薑紳也感覺不到她柔軟的身體,隻是那僵硬的衣服讓人很不舒服。


    “過去一點。”薑紳不客氣的推了推。


    “你會憐香惜玉不?”梁木蘭沒好氣的:“我冷了,快保護我。”


    你早說啊?我就等你求我。薑紳總算有有點滿足感。


    他眼珠一轉,伸手一牽,抓住房梁木蘭的手。


    她手上戴著厚厚的手套,薑紳想去拉開她的手套。


    “你想幹什麽?”梁木蘭向後一縮,有點意外。


    “傳遞熱量啊?”薑紳嘻笑道:“手牽手才能傳功,你沒看過小說裏?隔著手套沒有用。”


    “---”梁木蘭愣了下,然後很果斷的自己動手,把左邊的手套拉開,輕輕一牽,很主動的牽住薑紳的手。


    雖然有手套戴著,但是她的手已經變的很冷,手套脫掉的那刻,她的手上都沒什麽感覺,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手。


    不過一碰到薑紳的手,馬上就有一股股無窮的熱量從薑紳手上,傳遞到她的全身。


    真是舒服,梁木蘭甜甜一笑:“早知這樣,我就不帶這麽多衣服了。”


    “--”薑紳另有想法。


    因為在兩人手牽手的一刹那,他心神一顫,好像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走快點。”這時梁木蘭很大方的拉了拉薑紳,大步向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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