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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彩蝶講起在飛機上遇到的那位企業家的事時,鄭成龍不由得笑了,說這位企業家確實不易,這樣能幹的一個人還被老婆戴了頂綠帽子,他這樣有錢能甘願受這個窩囊氣嗎,叫我看他應該也到外麵去混女人,而且越多越好,讓他的老婆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被對方羞辱後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要麽這位哥們搞生意是個能手,玩女人就不在行了,一整就陽痿了。


    蔣彩蝶撲哧了一聲,說有槍沒子彈這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怎麽也讓企業家遇上了,真不幸啊,有錢也活得這麽累,那他還折騰的上報紙上電台幹嗎,讓我看還不如選個廟出家得了。


    鄭成龍問企業家有多大歲數,蔣彩蝶說看上去六十歲,實際年齡四十歲,你要再是給他一根拐杖誰都認為他就住在養老院,根本與企業家無任何瓜葛,蔣彩蝶話音一落,電話響了,她趕忙接起電話問你是哪位。


    這個節骨眼鄭成龍趁機玩起了壞招,順手扒了蔣彩蝶的裙子,她用手迅速撥開鄭成龍,露著半個屁股跑到了門口,鄭成龍靠在沙發上嘻嘻的笑,腳丫子極不老實,一個勁兒的踢茶幾的一條腿。


    蔣彩蝶接完電話才將裙子提上,不高興的說,“我三舅來的電話,說要買輛車差十萬塊錢要和我借錢!”


    鄭成龍一聽隻十萬塊錢,說:“自己的三舅和你張嘴你就借給的他吧,蔣彩蝶當時就火了,說十萬塊是不多,但我們家族狼多,我有五個舅舅,要都去幫也夠累的,全是無底洞!”


    “那有什麽辦法,誰讓你們有這樣的血緣關係!”


    “舅舅都沒說的,關鍵是這幾個舅媽,都是白眼狼,即使給她們花了她們也不說我好,前些年,我老媽過六十大壽我回過一次家,請了很多客人,三舅是負責記賬的,二舅媽是收銀的,結果最後還是出了差錯,少了五千塊錢。


    對證半天問題還是出在二舅媽的身上,但她女人家是個潑婦,死活不承認自己貪汙了錢,最後和老爸發生了爭吵,她居然用惡語侮辱老爸,老爸是大家的老爸,我怎麽能讓別人隨隨便便攻擊他老漢,當時我怒發衝冠直接抽了二舅媽一個嘴巴子。


    我下手時狠了點,連我的手指都抽得麻酥酥的,不過,她也不示弱竟然用腳踢我,最後讓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狠狠的推倒在地,連大腿根都給丫暴露在外,接著我一來脾氣又連踹她好幾腳,直到她放聲痛哭我才收斂了自己的魯莽。”蔣彩蝶說完露出一種負罪的表情。


    鄭成龍滿不在乎的說:“這沒什麽,我年輕的時候喝多酒差點把我弟給打殘了,現在他的臉上都清清楚楚能看到我為他編排的傷痕,如果要懺悔那就得去死,不過,我和弟弟的關係還走得很近,前段時間他女兒考上大學還讓我去為他捧場,親戚永遠是親戚,鬧了,笑了,過後就完事,有困難時大家還得出來共同幫忙!”


    蔣彩蝶望著鄭成龍,她的眼眉一動一動的,仿佛被他的寬容打動,她嬌滴滴的用兩根手指夾了夾他的耳朵,說:“耳朵這般的大,注定你是個有福的人!”


    鄭成龍也莫名其妙的用手量了下自己的耳朵,然後特意和蔣彩蝶的耳朵對比了一下。


    說道:“是比你的大一半,不過這不是你所羨慕的東西,如果你作為女的長了如此大的耳朵,那肯定每天會被人們吵得沸沸揚揚,再給你手裏攥把鋼刀,那就和孫二娘沒什麽區別了,稍一不高興就把她老公打倒在地,走到樹林裏麻雀被驚嚇的成群往起飛,走到馬路上汽車都得放慢速度,到時候我守著你睡一宿不得渾身打哆嗦,連喊姑奶奶饒命!”


    “我的媽呀,男人的耳朵大就是佛相,女人的耳朵大就成了妖精,我看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以前我鄰居家的一位大姐耳朵就很大,人家總留長發,往住一蓋誰能看見,最後人家還找了個軍官丈夫,據說軍官就喜歡摸著她的大耳朵垂講故事!”


    鄭成龍哈哈大笑,“你說的是別人,我沒見過也不認識,我說的是你自己,人的長相不同耳朵大也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也許大耳朵長在別人的肩上就沒事,長在你的肩上就困難重重!”


    “你胡說。”蔣彩蝶生氣了,衝上來就抓鄭成龍的陰囊,鄭成龍雙手護襠在床上滾了起來,嘴裏連喊手下留情,蔣彩蝶立刻住了手,鄭成龍以為蔣彩蝶不再鬧了,猛地坐了起來,誰知她手裏握著一瓶法國香水噗的一下噴了李天居一臉,鄭成龍雙手捂住臉差一點沒睜開眼。


    “你什麽玩笑都敢開,把香水都噴到我的眼睛裏了。”蔣彩蝶咯咯的樂個不停,說老公啊,我給你噴的是香水,可不是殺蚊劑。


    鄭成龍馬上硬朗的說道,“香水怎麽啦,噴到眼睛裏照樣受傷!”


    蔣彩蝶故意用鼻子衝他嗅了嗅,說:“多香啊,給你噴點香水其實更顯得你富有灑脫,你看人家老外不都喜歡噴香水嗎!”


    “老外都變態,我也去學嗎。”鄭成龍說著話在地上走了兩步,順手在茶幾上抓了幾粒瓜子,啪的一下從空中拋到嘴裏一顆,樣子很滑稽,就像個魔術師,蔣彩蝶望著他直樂,說你不虧是演藝圈裏的傳奇人物,自己吃瓜子的動作都滑稽的讓人想笑。


    鄭成龍砸砸嘴說,這是小時候和我家胡同裏的王大媽學的,那老太太可神經兮兮了,就愛吃個瓜子,每天肥肥的一堆往胡同口的石頭上一坐就是一天,隻要一見到我就說她家的大花貓是我偷走送了人,你說我冤枉不冤枉。


    但我也沒轍,和一個姥姥級別的人能評出理嗎,記憶中她臉色微黑,嘴唇超厚,一手拿蒲扇不停的呼扇兩個鬆弛的就像麵口袋的**,一手往嘴裏拋瓜子,每天胡同口一堆瓜子皮全是她幹的,後來她老人家不幸得了肛門癌,拉不出屎往出拉血,最後愣是活活的給憋死了。


    蔣彩蝶被鄭成龍驚了一跳,“好可憐喲,你這位領導講故事都要整個悲劇出來,好讓人心麻!”


    “不是我喜歡整悲劇,是因為這位王大媽冤枉了我一輩子,我的童年就是讓她整得特別不光明,所以到什麽時候我都會記得她死時的樣子。”鄭成龍反駁道。


    “快,說點開心的事情,我有點撐不住了,蔣彩蝶捂著肚子難過的說,鄭成龍翻了翻眼皮,問從哪段說起呢。


    “接著講你在北京創業的那段經曆,百聽不厭!”


    “那些事有什麽好講得,交了幾個朋友,拍了幾個片,這就是我的經曆!”


    蔣彩蝶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說,手裏抓了個洋娃娃美少女,一邊和鄭成龍調侃,一邊無聊的把美少女的裙子給脫光了。


    鄭成龍斜視了翠玲一眼,問道,“你為什麽要脫掉她的裙子!”


    “不為什麽,就覺得她好玩。”蔣彩蝶滿不在乎的說,鄭成龍又細細的端詳了一遍她手裏的美少女,這是他前段時間在深圳買的,當時也是因為這個玩具做工太美了,所以她買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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