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黃金的懼意,此時的白澤看著這樣的主人,那一刻發自內心的驕傲自豪讓他臉上爬滿笑意,比自己身為上古神獸還要來的讓他歡喜。


    他可以無所顧忌的告訴這世人,這就是他的小主人,風輕塵,一個年僅十歲的小女孩,她配擁有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包括魔獸。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的主人必定會讓所有的人驚歎,成為那人上之人,現在那揮舞著軒轅劍的主人,美如謫仙,即使是她的腳邊那一堆堆的屍骨,和那一地的碎肉,卻絲毫不影響此時她的美。


    如果說之前的主人在拚殺的時候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死亡之息,如同黑夜般籠罩在人的心頭,讓人感到深深的恐懼和不安,那麽現在的她身上的那一層金光隻能讓人感到溫暖和無畏,是欣賞、是讚歎、更是深深的折服,發自內心的。


    但是這樣的主人卻又讓他有著深深的不安,仿佛這樣的主人離自己越來越遠,那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即使是身為上古神獸的他都想膜拜於她的腳下,不是因為她是冥界的夜華,掌握生之權利的夜華,而是讓人說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感覺。


    看著她的逐步成長,是欣慰,更多的卻是深深的不安。她越來越優秀,身邊出現的人也越來越強,那麽是不是有那麽一天,小主人不會再需要自己,不會再想起自己,而把自己換回魔幻空間裏呢?


    這樣的自己該如何承受,該如何自處,原來在不知不覺,自己早把主人藏在了心裏,生了根,無法移除。


    自己對主人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主人和仆人之間的界限,她更像自己的妹妹,甚至自己期盼的更多,是她讓自己平靜無波的心泛起漣漪,是她讓自己懂得了從來不懂也不會去想的東西,可是,自己的身份,僅僅隻是她的契約獸而已,不是嗎?


    難道真的可以期盼更多嗎?冥界之主的冥王和那神界之子的蒼,自己如何能與之相比。


    此刻的冥王隻是盯著眼前的一切,深深的看向那不斷揮動著手中劍得輕塵,看向那額頭上的紅色的花朵,看向那紅色的瞳眸,有那麽一刻,他以為是夜華回來了,回到了這個世界,也確定此時的輕塵是那自己等待了千年的夜華。


    可是,那滿身散發著金光的輕塵卻又讓他疑惑,這氣息,這靈力根本就不屬於夜華的靈力,這麽純淨,這麽溫暖,又是那麽的霸氣,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陰寒之氣,這絕不是夜華的。


    盡管夜華是掌握冥界的生,但是那股和自己相吸的靈力自己不會感受錯,她到底是誰,她身上的這股靈力讓他都被深深地震住。


    從那山洞中出來的時候,他的確是曾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夜華的氣息,但是此刻,她到底是誰?眼中的疑慮更深,望向身邊的白澤,隻見其那一臉的驚喜和擔憂,他擔憂什麽?難道他也發現了輕塵身上的不同之處嗎?隨即那夢魘擲地有聲的話在他的腦海裏回蕩:‘主人就是主人,如果你們隻是因為那個叫夜華的女人而待在主人的身邊,那麽即使貴為冥王的你也不配’。


    想到此的冥王那皺著的眉頭鬆開,嘴角微揚,瞬間豁然開朗,對啊!連她身邊的魔獸都能說出如此的一番話無懼於自己冥王的身份,自己卻還在這裏如此徘徊,果然不配。


    既然早已認定了她不是嗎?那麽她是誰又有何妨,即使是這六界之上的天神,又如何,他要的就是眼前的她,一個對著自己說是自己是風輕塵的女子。再次看向輕塵,是那麽的耀眼,她就是自己的那顆太陽,也將會是冥界的冥後。


    不同於眾人所想,此時的輕塵根本就無暇兼顧其它,此時的她隻感受到自己與那軒轅劍就如同融合在一起般,心意相通,仿佛這把手中的劍本就屬於自己,而不是在夜華記憶中屬於那天界之物,蒼手中的軒轅劍。


    這讓她費解,這股熟悉感絕對不隻是因為劍靈找回來的原因,也不是因為長久居於她體內的原因,隻是那劍靈從一開始出現就並不認識自己,這就奇怪了,明明不相識,卻注定相印。


    這股夜華的靈力的確比之她之前的要厲害得多,為了不造成更大的轟動和破壞,在揮出幾劍後的她都自動收回了一些灌注在軒轅劍中的靈力,所以還能留下完整的一具具的骸骨。


    不過連自己都有著一絲的不太相信,這些六級神獸,就好比那那擁有巔峰禦靈尊者的實力,在自己的手中居然就如同蘿卜一樣任自己剁,而且自己的速度也提高了不隻一倍,可以說在那些神獸還來不及攻擊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劍已經命中對方要害,這讓她自己都有著一絲的不可思議,這僅僅隻是夜華那四分之一的靈力嗎?果然不愧是冥界的掌生之人。


    待輕塵站定,眾人看看四周,哪裏還有魔獸的影子,而輕塵所站著的地方那周圍堆積在一起的分不清楚誰是誰的肉,白生生的恐怖至極,而那一具具的屍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之前眼前所看到的那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的存在。


    那站在眾人眼前的小女孩,那白色的衣裙,隨風而蕩,那黑色的長發肆意的飛揚著,嘴角的那一抹邪邪的笑容,那眼中的紅眸和那額頭盛開的曼珠沙華,這樣一個如妖似仙的人讓眾人忍不住猜測,再過五年,這樣的人將讓多少男子癡迷,又將迷失了多少男子的心。


    此時的輕塵並不清楚自己的轉變,隻是看了看那盯著自己看的眾人後,直接的走到了白澤的身邊,接過那潔白纖長的手指所夾著的帕子,擦了擦因為運動而出的汗水,對著白澤微微一笑,便轉過頭來,看向那正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超神獸,而他顯然被那火鳳用結界給困在其中,動彈不得。微微抬起手指指向那站在超神獸身旁的火鳳,一臉戲謔的輕聲問道:“你還想要她嗎?”


    被問道的超神獸連連的搖頭,他怎麽敢,現在的他終於明白了身邊這女的話中的含義,什麽叫做‘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說放了他們的話’。


    能夠僅憑一人之力殺光自己帶來的手下,這麽恐怖的實力自己拿什麽跟人家鬥,而身邊的這位,自己都被對方困在了結界中,能困住自己的結界隻能說明那個布施結界之人的實力在自己之上,在自己之上的隻有那上古神獸,自己還敢要嗎?還有那個膽子要嗎?早知道、早知道就不……


    可是無論是人還是魔獸在碰到輕塵之後總是後悔莫及,後悔當初的決定,可是世界從來就沒有後悔藥可吃,那麽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也讓輕塵見識到了這火鳳的手段就如同她的脾氣般的火爆,那一道道靈力打在了那超神獸的身上,手段比輕塵來的更加的惡劣,可謂是活活的把那一頭老虎給虐待死,而那超神獸在火鳳的結界中隻有承受的份,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那一聲聲淒厲的吼叫聲讓那血鷹團的眾人暗暗慶幸,那躺在地上的不是自己,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就是最鮮明的例子。誰能想到這個外表妖豔的女子,所擁有的實力竟是那麽的驚人。


    火鳳看了看那血鷹團的一眾,嫵媚的一笑,這笑美得可謂是能顛倒眾生,可是在一大幫人看來卻是膽戰心驚,就怕她一個不高興,自己就落得跟那地上的老虎一樣的下場。


    火鳳直接來到了輕塵的身邊,又恢複了乖巧的模樣,讓那一眾人的人也明白了,這小女孩才是這一夥人的中心,而他們,也都是圍著中間的這個小小的人兒轉的。


    輕塵看向那帶著畏懼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行人的血鷹團一眾,挑了挑眉,看向那血鷹團的副團長劉淩峰,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們還要去那中心地帶嗎?”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一句話問得那群人個個麵紅耳赤,連同那副團長也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麽,誰還敢往那中心地帶走去,這不是明擺著去尋死嗎?


    今天如果沒有碰上他們,那麽這個後果不用說也是全軍覆沒。自己這群人可沒有他們的實力,連超神獸都能輕鬆的毆死,想到此的劉淩峰直接的走上前來,對著輕塵他們拱了拱手,這次,直接看向輕塵:“謝謝諸位這次的出手相救,我血鷹團記住這個人情,他日若有事需要幫忙,請盡管來都城找我們。”


    輕塵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劉淩峰便讓眾人整理行裝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即使那中心地帶有著寶物他們也不想要了,首先得留著這條命才是主要的,難保不會在碰上一夥神獸和超神獸。就在他們走了沒幾步的時候,輕塵淡淡的一句話卻灌注靈力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今天的一切你們看見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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