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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我?不過是想玩我而已?”赤木瞳的嘴角冷笑,語氣裏充滿了粗野。[`小說`]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木匠搓著手,臉上垂涎道:“我們之間,何必說的這麽份外呢?”


    “份外?”赤木瞳纖手一把抓在木匠的褲襠上,道:“除了那點事,你來我這裏還有其他的事嗎?”


    “有。”木匠“重要部位”被抓,就好像是被人牽住鼻子的黃牛,饒是他臉皮厚,也有點尷尬道:“你先放開嘛,何必這樣呢?其實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哦。”赤木瞳不屑道:“sm?還是許久沒嚐過我皮鞭的滋味了,想試試看?”


    “我了個大去...”聽到這裏,曹老板實在忍不住要在肚子裏呐喊一聲了,“這尼瑪太刺激了,他們居然有奸情不說,還是這麽變態的,玩皮鞭和女王的遊戲,日本人果然不能用常理來推測啊,看這赤木瞳又酷又帥的樣子,沒想到居然是個調教高手。”


    “嘿嘿...”那木匠一聽赤木瞳的話,居然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整個骨頭都要酥軟了,他軟綿綿道:“我們好像是...好久沒玩了。”


    “那還不給我跪下!”赤木瞳厲聲道。


    “撲通...”木匠真的跪下了,帶著諂媚的笑容。


    “怎麽回事?”曲勇聽不懂日語,但這“撲通”膝蓋跪地聲,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忍不住將嘴巴湊到曹老板的耳朵邊,很輕很輕的問了一聲。


    “嚶嚀...”曹老板自問閱女無數,這種咬耳垂,tian耳洞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可他被曲勇這麽輕輕一湊,然後熱氣一吹,竟忽然身子燥熱了起來,心裏麵“刺啦”一聲,好像是燒的紅彤彤的的木炭澆了一瓢水。


    “喂...”曲勇見曹老板半天沒回答,又“喂”了一下。


    “沒事,他們在玩sm。”曹老板平複一下心情,也咬耳朵道。


    “哦。”


    這時,赤木瞳厲聲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田中誠...”


    “啪...”他話音未落,已經有一記清晰的皮鞭響聲,抽打在他屁股上,響亮清脆,一條紅印。


    但這並不是最讓曹老板吃驚的,他吃驚的是,這個木匠居然自稱自己是“田中誠”,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田中誠就是他名義上的老大的老大,也就是這條遊輪的主人。


    “田中誠,他的聲音為什麽會和那自稱木匠的人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因為是困在衣櫥裏,隻有極細的一條縫能看到外麵一部分,現在赤木瞳兩人站的位置較遠,曹老板就算是伸長了脖子,也沒看到什麽東西。


    “如果木匠就是田中誠的話,那問題就太大了。”


    這時,那田中誠已經改口了,他謙卑道:“主人,我是您的奴隸,奴隸是沒有姓名的。”


    “嗯,還算不錯。”赤木瞳將皮鞭卷起在手腕上,道:“下次再忘記了,就不是一皮鞭這麽簡單了。”


    “多謝主人。”


    曹老板漸漸聽得明白一些了,他記得曾經聽說過,“調教”在日本是非常流行的,不過一般人了解的,要麽是日本**中的調教,要麽是一些h小說中,調教從生理上,更從心理上,以摧殘對方的自尊,使其完全臣服為目的,讓其做出完全違背羞恥和倫理的事情來,比如說給女優套上狗鏈遷出去溜。


    但是除了這種調教之外,在日本社會上還有一種調教,是一些人為了追求刺激而請專業的調教師來“調教”他,這種人往往是壓力較大的一個階層,人前可以是白領、教師、商人,甚至是政府官員,但他們背後統統有一個秘密的身份,那就是其調教師的“奴隸”,這種變態的身份關係,往往能帶來極強的興奮刺激,很受某些人群的喜愛。


    其中繩藝,就是調教的一個很重要的手段,在他們那個圈子裏,那些主人和奴隸們都把調教這件事情看得非常嚴肅,並不是說玩玩就隨便玩玩的。甚至厲害的是,當一個人被調教得差不多的時候,ta會自己不自覺地把這種身份帶入到生活中去,變成一種習慣,或者是刻在骨髓裏的印記,從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無法回頭。


    現在,田中誠和赤木瞳似乎就是這種關係,他們不僅上床,還是調教與被調教的關係。


    赤木瞳優雅的坐到床邊,雪白的大腿從浴袍下露出,將田中誠刺激的雙目放光,她又是一皮鞭揮了過去,厲聲道:“現在,你可以說說看了,為什麽過來,是或不是骨頭犯賤了?”


    “主人。”田中誠眼中冒火,他撕扯開脖子上的領結,眼巴巴道:“我...我想...”


    赤木瞳又是一鞭子甩了過去,“奴隸怎麽可以自稱我?”


    她對於皮鞭的控製簡直是出神入化,雖然聽起來很清脆,但落到身體上隻有一條紅痕,並沒有對筋骨有傷害,顯然是深諳此道。


    “是。奴才想...想親親您的腳趾頭。”田中誠道:“您的腳...如蓮花,每一瓣腳趾頭,都是美的。”


    “很好。”赤木瞳似乎比較滿意,將自己的腳趾頭微微一翹,表示同意了,田中誠立即如一條看到了吃的東西的野豬一樣,捧起那腳趾頭一頓猛啃,他是真啃,咬的很用力,一通下來,那粉嫩的腳趾頭已經被咬出血了,不過赤木瞳居然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咯咯”的笑著,好像被咬的很舒服。


    “變態啊變態!”曹老板已經在心底不知道罵了多少聲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衝出去,好好看一下,這個田中誠到底是不是木匠。


    “你啃完了嗎?”過了一會兒,赤木瞳似乎覺得給田中誠的甜頭夠了,輕輕收回了腳趾頭,然後道:“說吧,到底什麽事?”


    田中誠依依不舍的看著那已經被咬的鮮血淋漓的腳,tian著嘴唇回味道:“稟告主人,那兩個小子?”


    赤木瞳道:“他們在我的手裏,難道還會飛了不成?”


    “我...”


    “啪”一鞭子。


    “奴才...”田中誠改口道:“奴才還是有些擔心,他們都是狡猾之極的人,萬一......”


    曹老板一驚,暗道:“那兩個小子,不會說的是我和小勇哥吧?”


    “狡猾之極?”赤木瞳笑的花枝亂顫,道:“要論狡猾,又有誰是你田中君的對手,更無論是咱們的組長大人――渡邊君呢?”


    “哎...”田中誠聽到“組長渡邊君”,不由得興致全無,也不想在做奴隸,自己站起來,沉聲道:“這一次,組長大人殺了那個木匠,又親自交任務給我,要我假扮成木匠去將他們救出來,為的就是徹底的取得他們的信任,誰知道,那兩個小子也不知道哪裏看破了,居然自己跑了,要不是老天有眼,他們誤打誤撞又上了我的船,隻怕是要被逃出去了。”


    “媽的,這老變態居然真的是那木匠。”曹老板在肚子裏冷笑道:“老天有眼?老天爺果然有眼,讓我能夠在這巧合中發現了你的陰謀,否則......”


    否則後果怎麽樣,他真不敢想象,可以肯定的是,田中誠和渡邊秀樹精心布置,那一場完美無瑕的救援,居然是人家的設計,也難怪會這麽順利了,原來如此。


    曹老板其實並沒有看到任何破綻,他要自己跑,也真的隻是巧合。


    這世上也許真的有一隻老天爺,在冥冥中看著一切。


    “誰讓你站起來的,跪下!”赤木瞳好像沒有聽到他說什麽,反而橫起柳眉,厲聲道:“沒有主人的允許,奴隸是不允許站起來的,這還需要我再教嗎?”


    “可是...”田中誠想要分辨一下,說他沒心情,到赤木瞳完全沒有理他,劈頭夾腦的就是一頓鞭子,然後怒罵道:“作為一個奴隸,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誰允許你站起來的?!”


    “你!”田中誠氣的胡子都要翹起來了,他呼啦啦的衝著氣,最後慢慢的蹲了下來,捏著耳朵,一臉的哀求,道:“主人,我錯了。”


    “錯了?就這樣嘛?”赤木瞳冷笑道:“就算是說正經事,也要跪著,奴隸就要有奴隸的樣子。”


    在調教的世界裏,奴隸和主人的身份是十分嚴肅的,這個赤木瞳顯然做得很專業,田中誠也很配合。


    “很好。”赤木瞳道:“現在脫下身上的衣服,趴好。”


    “是。”田中誠乖乖的將身上的西裝脫下,露出還算包養的不錯的上身,然後褲子襪子也脫了,剩下一條四角褲,趴在地板上,“啪啪啪啪......”


    鞭子如雨水般的撒落,一條條的紅印紋在他的背上,顯得異常的醒目,不知道為什麽,就算是聽著這聲音,曹老板居然也有點興奮起來了。


    赤木瞳這次下鞭,並不是隨意打的,她都選擇在肉多的地方,痛覺較強的地方下手,因為這樣,會留給更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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