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拍定妝照【一更】
退圈後我成了豪門真少爺[娛樂圈] 作者：風短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權謀為上》未拍先火，卻一直沒有官宣，選角成了眾網友們的熱議話題。
【《權謀為上》到底是哪部小說？我怎麽搜不到？可惡！】【未拍先火，厲害了！】
【你以為顧晏深微博的粉絲是假的？】
【顧晏深前幾天剛上熱搜，可不就連帶著新劇一起宣傳】【影帝轉幕後這個話題足夠勁爆】
路聞星雖然是《權謀為上》的男主角，但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搭檔都有誰，直到進組的當天才和他們打了個照麵。
當晚，秦鬱和顧晏深組織了劇本圍讀。
見到路聞星後，秦鬱笑眯眯的走過來，“小朋友，又見麵了。”
路聞星：“秦導。”
秦鬱顯然對路聞星非常有興趣，《百鬼》劇組有王導在場，秦鬱表現的很乖順，現在沒人管著秦鬱，他那乖順樣早丟犄角旮旯去了。
“沒想到顧晏深這次這麽輕易就把你騙進組了。”
路聞星：？？？
“我聽說你們倆一起合作的綜藝和電影，你拒絕了他好幾次。”
“沒有好幾次。”
秦鬱笑嗬嗬的說，“小朋友，幹得漂亮。”
路聞星：“……”他真的是顧晏深的朋友？
“我和顧晏深高中同學，從認識他起故作高冷深沉，在學校裏一堆女孩喜歡他，明明我長的也不差，怎麽比不上他？後來我一尋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是因為他成天冷著一張臉，女孩們追不上，所以才把他當男神。”
路聞星咳嗽了一聲，提醒秦鬱收斂一點，但秦鬱說得正歡，壓根沒注意。
“我跟你說，你拒絕得對。你就應該多拒絕幾次，讓他感受一下追人是什麽滋味。”
路聞星又咳嗽了一聲，試圖打算秦鬱的話，“那個，秦導……”
“你感冒了？”秦鬱‘嘖’了一聲，“顧晏深怎麽照顧你的？下次他在約你，或者邀請你做什麽的時候，你一定要先拒絕他個百八十次，然後……”
“然後怎麽樣？”
秦鬱身子一僵，麻木的轉過身，顧晏深冷著一張臉，默默的看著他。
秦鬱：“……”
“你怎麽不提醒我？”秦鬱小聲地抱怨了一句。
路聞星無辜的望著他，“我提醒了好幾次。”
秦鬱：“……”
“其他藝人已經在裏麵，你先進去吧。”
“好。”路聞星替秦鬱默哀了一秒，轉身走向酒店會議室。
等路聞星走遠後，顧晏深才收回視線，“怎麽不說了？”
秦鬱：“……我這不是太久沒見到小朋友，怪想念的嘛。”
“輪得到你想？”顧晏深眉梢一挑。
“輪不到，輪不到。”秦鬱立刻擺手，“看樣子，你還沒把小朋友追到手？”
“秦鬱。”
“在。”
“他有名字，不要叫他小朋友。”
“幹嘛呀，這不是更親切一點……”對上顧晏深漆黑的眸子，秦鬱當季改口，“好的。那我叫他星星。”
顧晏深沒說話，秦鬱瞪大眼，一臉難以置信。“好多人都這麽叫，你不會連這個醋也吃吧？”
“我沒有要追他。”顧晏深不知道想到什麽，眸光一頓，“劇組人多，別亂說話。”
秦鬱因顧晏深突然的嚴肅愣了一秒，接著又搖頭笑了笑。
“行行行，我保證不亂說。”
“進去吧。”
顧晏深朝會議室走去，秦鬱跟在他後麵。
秦鬱覺得他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被貼上高冷男神標簽的顧晏深似乎沒有察覺到他自己對路聞星的關注早就超乎了朋友的界限。
秦鬱嘴角一勾，“有意思。”
【上次打賭不算，重來。】
秦鬱給自己的好朋友發信息。
【顧晏深這種純情小學雞，說三個月都是高估他，我賭他一年都追不到人。】微信另一端的好友。
【？？？】
路聞星已經和會議室的藝人們都相互認識了一下，也都知道了對方要飾演的角色。
但還少一個男二號。
“男二號還沒來嗎？”飾演女主的溫淼愣了下，“我看完劇本後，最喜歡的就是陸斐雪了。”
同組的另一個女演員驚喜附和。
“我也是！光看劇本我就有畫麵了，長相妖異、行事不拘、不問世事的鳳鳴閣閣主，啊！太戳我了。”
“美人攻我可以！！”
路聞星：“……”
雖然這是一部耽劇，但劇本又沒分攻受，憑什麽他就受了？
顧晏深和秦鬱走進來，原本湊在一起閑聊的藝人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秦導，深哥。”
“晚上好。”
“晚上好。”
秦鬱坐在了最前麵的位置，“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還有一個人藝人沒到。”說話的是溫淼，“飾演男二號的陸斐雪。”
秦鬱看向顧晏深，“你自己說吧。”
《權謀為上》沒有官宣定角，就連劇組的藝人也是剛才聊天中才知道其他人飾演的是什麽角色，但沒人認領陸斐雪一角。
“陸斐雪是我。”
顧晏深語氣平淡，可落在在場的藝人耳中，如一道驚雷。
什麽？
顧晏深飾演男二號？
他們都知道顧晏深兼任導演一職，而顧晏深本來就是藝人出身，他要出演眾人不覺得奇怪，問題在於顧晏深要下海演耽劇！！！
路聞星拿到男主一角時，眾人們倒是沒有特別驚訝。
溫淼還半開玩笑的對路聞星說，“深哥微博上說期待下一次合作，我以為還得等上一陣，沒想到你們這麽快就能再次合作。”
溫淼作為一線演員，表情管理還是很到位的，心裏再怎麽驚愕，麵上也能維持著從容的神色，而此刻她的心裏活動是：好像磕到真的了。
其他藝人想的卻是，顧晏深是真的在捧路聞星。
“沒問題的話，我們就開始。”秦鬱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都回過神。
故事講訴的是先皇去世後，其弟鳳昇篡改聖旨，立自己為新帝，太子鳳樾遭‘軟禁’。
瀟王勝戰歸來，新帝鳳昇為其慶功，表麵是看中鳳瀟，卻故意讓人放出要廢太子，立其弟鳳瀟為太子的虛假傳言，實際是打算挑起兄弟倆的內鬥。
電視劇開場是路聞星飾演的瀟王勝仗歸來，百姓們都趕去城門口迎接，讚其為戰神。
因為瀟王手握兵權，又深得民心，新帝鳳昇對其有所忌憚。他以封賞為由，將瀟王留在皇城，還給了鋪子和大宅，金銀珠寶成箱成箱的送。
一是為了讓朝臣認為他看中鳳瀟，也是為了讓有異心的人將矛頭先對準鳳瀟。二是忌憚鳳瀟手中的兵權，不放心鳳瀟在外，擔心他勾結叛黨篡位。
秦鬱介紹完背景，看向了飾演瀟王的路聞星。
“你有什麽看法？”
“瀟王十二歲就在軍中生活，誌不在朝中。但是他認可的新帝並不是奪位的鳳昇，而是自己的太子哥哥鳳樾。”
鳳昇手中有先帝遺詔，瀟王就算懷疑，也隻能偷偷的查。
“他假意不知新帝的用意，順從的留在皇城享受安遇的生活，實則是在偷偷調查先帝逝世的原因，以及遺詔的真假。”
秦鬱談劇本時不苟言笑，相當認真。
“新帝將太子鳳樾的青梅許給了瀟王，為的也是挑起兄弟的爭鬥。”
太子鳳樾的小青梅就是女主薛清若，他是大將軍的女兒。先帝為了不讓大將軍掛念家裏，將她唯一的女兒接入宮中，收為義女，還給了封號，為的就是讓大將軍在外安心打戰。
自小在宮中生活的薛清若和太子鳳樾青梅竹馬，兩人早已私定終身。薛清若是等著自己的父親勝戰歸來，再向新帝賜婚。
誰也沒想到駐守南邊的大將軍尚未歸來，先回來的確實北方邊境的鳳瀟。鳳昇在宮中裝聾作啞，在瀟王的慶功宴上，直接就把女主薛清若指婚給瀟王。
自古以來，兄弟間為了女人反目成仇，大動幹戈之事不在少數，鳳昇的用意也正在此。
瀟王無心兒女情長，在私底下偷偷尋找不問世事的鳳鳴閣。
傳聞鳳鳴閣不輕易出世，他們是神的後裔，能預知天下事。百年來他們隻出現過兩次，一次是救世，一次是滅世。
瀟王需要鳳鳴閣的幫助，他手上有鳳鳴閣的信物，祖輩曾和鳳鳴閣有過約定，如若子孫後輩有人拿著鳳鳴閣的信物，那不管何時何地，也不問對錯，鳳鳴閣必須出手相助。
但也隻有一次機會。
所以瀟王一直在找鳳鳴閣的閣主，但他不知道的是鳳鳴閣的閣主就是他回京路上意外救下，且怎麽都趕不走的病弱青年，他跟著瀟王回京，還直接住進了瀟王府。
……
“今天的圍讀會先到這，明天上午要拍宣傳照，九點會有車接送去影視城。”
“大家早點睡吧。”
路聞星前一秒還認真的做筆記，秦鬱的話音剛落，路聞星哈欠連天，滿臉寫著困倦。
好在圍讀會租借的是酒店的會議室，淩晨一點，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各自回房。
“這麽困？”顧晏深看了眼將腦袋靠在助理身上的路聞星。
路聞星漂亮的眼睛被垂下的眼睫遮住，好像下一秒就能睡過去。
“嗯。”
助理一手扶著路聞星的腦袋，有點無奈。
“昨天我就勸你早點睡，你非要再打幾把遊戲，把把都覺得自己能翻身，結果呢？五連跪。”
路聞星：“……”
顧晏深沒見過路聞星打遊戲，之前還疑惑路聞星竟然沒有遊戲癮，原來隻是沒在他麵前打過。
出了電梯，顧晏深又叮囑了他一句。
“回房間就別玩了，明天還得拍定妝照，精神要好一點。”
路聞星懶得說話，點了點頭表示聽進去了。回房間洗漱完後，他給自己定了個鬧鍾就上床睡覺。
第二天，藝人們到拍攝現場後就開始忙著換衣服化妝。
路聞星不是第一個出來的，但他一出來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看過《百鬼》的知道路聞星古風扮相很好看，但沒想到還能更絕！
路聞星在《百鬼》要的是少年感，漂亮是漂亮，但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
《百鬼》裏的路聞星是天真的少年郎，《權謀為上》裏的路聞星是一個文能賦詩，武能殺敵的王爺。
他穿著一身紫色華服，氣度非凡。
路聞星的造型下了不少功夫，化妝師加深了眉骨的妝效，襯得眼眸更加深邃，精致的妝容清晰地勾勒出下頜線，突顯著俊美的五官。
路聞星單單是站在那，不用演就已經是能讓京城無數貴女們為之傾倒。
“好絕啊！”
溫淼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好a啊！我要移情別戀了。”
飾演太子鳳樾的男藝人也開了個玩笑。“你移情沒關係，薛清若不別戀就行。”
秦鬱對路聞星說，“等會顧晏深出來，你和他再拍一張。”
顧晏深飾演的是鳳鳴閣的閣主，本身就是個張揚肆意，妖冶又帶著點瘋批的角色，他在劇中有兩副扮相。
一副是初遇瀟王，被搶匪劫持的白衣病弱青年。在瀟王府中，陸斐雪一直以這個扮相示人。
另一副紅衣扮相，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鳳鳴閣閣主。
顧晏深換好了白衣，化妝師特意給他畫了個病弱妝，兩個人站在一起，反差感很強。
“現拍單人。”
路聞星手裏的劍直指鏡頭，另一隻手牽著顧晏深，做出來保護的姿勢。
這是瀟王從搶匪手中救下陸斐雪的劇照。
溫淼和同組的偷偷磕糖。
“冷麵王爺的小嬌妻？”
“好像也可以。”
每個演員的定妝照不止一張，拍完還得根據需要拍劇照宣傳。
路聞星的定妝照不止一張，他也有其他扮相，是遠離朝堂時的輕便勁裝，道具組還給他配了把匕首。
拍完單人照後，在秦鬱的要求下，化妝師給路聞星的側臉添了一道血痕。
顧晏深已經換好了紅衣扮相，上挑的眼線更顯妖冶。
他一出來，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顧晏深拍過很多戲，大部分都是深沉冷靜、睿智多謀的穩重形象。像這種行事不拘，滿口騷話的角色，顧晏深也是第一次嚐試。
“美人攻！！！”
“沒什麽比在帶薪磕糖更快樂了！還是近距離的。”
秦鬱嘴上不說，但心裏也忍不住讚歎一聲：絕配！
“想象一下。”秦鬱摸著下巴，“瀟王被圍攻受傷，陸斐雪關鍵時刻英雄救美。”
試了幾個動作後，秦鬱有了新的想法。
“晏深，你的手放在聞星的腰上。重點突出救美，可以再靠近一點。”
路聞星：“……”
顧晏深：“……”
“哇唔！”幾個女藝人激動的握住對方的手，兩眼放光。
溫淼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
“臥槽，這是我能看的？”
【《權謀為上》到底是哪部小說？我怎麽搜不到？可惡！】【未拍先火，厲害了！】
【你以為顧晏深微博的粉絲是假的？】
【顧晏深前幾天剛上熱搜，可不就連帶著新劇一起宣傳】【影帝轉幕後這個話題足夠勁爆】
路聞星雖然是《權謀為上》的男主角，但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搭檔都有誰，直到進組的當天才和他們打了個照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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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鬱顯然對路聞星非常有興趣，《百鬼》劇組有王導在場，秦鬱表現的很乖順，現在沒人管著秦鬱，他那乖順樣早丟犄角旮旯去了。
“沒想到顧晏深這次這麽輕易就把你騙進組了。”
路聞星：？？？
“我聽說你們倆一起合作的綜藝和電影，你拒絕了他好幾次。”
“沒有好幾次。”
秦鬱笑嗬嗬的說，“小朋友，幹得漂亮。”
路聞星：“……”他真的是顧晏深的朋友？
“我和顧晏深高中同學，從認識他起故作高冷深沉，在學校裏一堆女孩喜歡他，明明我長的也不差，怎麽比不上他？後來我一尋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是因為他成天冷著一張臉，女孩們追不上，所以才把他當男神。”
路聞星咳嗽了一聲，提醒秦鬱收斂一點，但秦鬱說得正歡，壓根沒注意。
“我跟你說，你拒絕得對。你就應該多拒絕幾次，讓他感受一下追人是什麽滋味。”
路聞星又咳嗽了一聲，試圖打算秦鬱的話，“那個，秦導……”
“你感冒了？”秦鬱‘嘖’了一聲，“顧晏深怎麽照顧你的？下次他在約你，或者邀請你做什麽的時候，你一定要先拒絕他個百八十次，然後……”
“然後怎麽樣？”
秦鬱身子一僵，麻木的轉過身，顧晏深冷著一張臉，默默的看著他。
秦鬱：“……”
“你怎麽不提醒我？”秦鬱小聲地抱怨了一句。
路聞星無辜的望著他，“我提醒了好幾次。”
秦鬱：“……”
“其他藝人已經在裏麵，你先進去吧。”
“好。”路聞星替秦鬱默哀了一秒，轉身走向酒店會議室。
等路聞星走遠後，顧晏深才收回視線，“怎麽不說了？”
秦鬱：“……我這不是太久沒見到小朋友，怪想念的嘛。”
“輪得到你想？”顧晏深眉梢一挑。
“輪不到，輪不到。”秦鬱立刻擺手，“看樣子，你還沒把小朋友追到手？”
“秦鬱。”
“在。”
“他有名字，不要叫他小朋友。”
“幹嘛呀，這不是更親切一點……”對上顧晏深漆黑的眸子，秦鬱當季改口，“好的。那我叫他星星。”
顧晏深沒說話，秦鬱瞪大眼，一臉難以置信。“好多人都這麽叫，你不會連這個醋也吃吧？”
“我沒有要追他。”顧晏深不知道想到什麽，眸光一頓，“劇組人多，別亂說話。”
秦鬱因顧晏深突然的嚴肅愣了一秒，接著又搖頭笑了笑。
“行行行，我保證不亂說。”
“進去吧。”
顧晏深朝會議室走去，秦鬱跟在他後麵。
秦鬱覺得他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被貼上高冷男神標簽的顧晏深似乎沒有察覺到他自己對路聞星的關注早就超乎了朋友的界限。
秦鬱嘴角一勾，“有意思。”
【上次打賭不算，重來。】
秦鬱給自己的好朋友發信息。
【顧晏深這種純情小學雞，說三個月都是高估他，我賭他一年都追不到人。】微信另一端的好友。
【？？？】
路聞星已經和會議室的藝人們都相互認識了一下，也都知道了對方要飾演的角色。
但還少一個男二號。
“男二號還沒來嗎？”飾演女主的溫淼愣了下，“我看完劇本後，最喜歡的就是陸斐雪了。”
同組的另一個女演員驚喜附和。
“我也是！光看劇本我就有畫麵了，長相妖異、行事不拘、不問世事的鳳鳴閣閣主，啊！太戳我了。”
“美人攻我可以！！”
路聞星：“……”
雖然這是一部耽劇，但劇本又沒分攻受，憑什麽他就受了？
顧晏深和秦鬱走進來，原本湊在一起閑聊的藝人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秦導，深哥。”
“晚上好。”
“晚上好。”
秦鬱坐在了最前麵的位置，“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還有一個人藝人沒到。”說話的是溫淼，“飾演男二號的陸斐雪。”
秦鬱看向顧晏深，“你自己說吧。”
《權謀為上》沒有官宣定角，就連劇組的藝人也是剛才聊天中才知道其他人飾演的是什麽角色，但沒人認領陸斐雪一角。
“陸斐雪是我。”
顧晏深語氣平淡，可落在在場的藝人耳中，如一道驚雷。
什麽？
顧晏深飾演男二號？
他們都知道顧晏深兼任導演一職，而顧晏深本來就是藝人出身，他要出演眾人不覺得奇怪，問題在於顧晏深要下海演耽劇！！！
路聞星拿到男主一角時，眾人們倒是沒有特別驚訝。
溫淼還半開玩笑的對路聞星說，“深哥微博上說期待下一次合作，我以為還得等上一陣，沒想到你們這麽快就能再次合作。”
溫淼作為一線演員，表情管理還是很到位的，心裏再怎麽驚愕，麵上也能維持著從容的神色，而此刻她的心裏活動是：好像磕到真的了。
其他藝人想的卻是，顧晏深是真的在捧路聞星。
“沒問題的話，我們就開始。”秦鬱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都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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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開場是路聞星飾演的瀟王勝仗歸來，百姓們都趕去城門口迎接，讚其為戰神。
因為瀟王手握兵權，又深得民心，新帝鳳昇對其有所忌憚。他以封賞為由，將瀟王留在皇城，還給了鋪子和大宅，金銀珠寶成箱成箱的送。
一是為了讓朝臣認為他看中鳳瀟，也是為了讓有異心的人將矛頭先對準鳳瀟。二是忌憚鳳瀟手中的兵權，不放心鳳瀟在外，擔心他勾結叛黨篡位。
秦鬱介紹完背景，看向了飾演瀟王的路聞星。
“你有什麽看法？”
“瀟王十二歲就在軍中生活，誌不在朝中。但是他認可的新帝並不是奪位的鳳昇，而是自己的太子哥哥鳳樾。”
鳳昇手中有先帝遺詔，瀟王就算懷疑，也隻能偷偷的查。
“他假意不知新帝的用意，順從的留在皇城享受安遇的生活，實則是在偷偷調查先帝逝世的原因，以及遺詔的真假。”
秦鬱談劇本時不苟言笑，相當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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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鳳樾的小青梅就是女主薛清若，他是大將軍的女兒。先帝為了不讓大將軍掛念家裏，將她唯一的女兒接入宮中，收為義女，還給了封號，為的就是讓大將軍在外安心打戰。
自小在宮中生活的薛清若和太子鳳樾青梅竹馬，兩人早已私定終身。薛清若是等著自己的父親勝戰歸來，再向新帝賜婚。
誰也沒想到駐守南邊的大將軍尚未歸來，先回來的確實北方邊境的鳳瀟。鳳昇在宮中裝聾作啞，在瀟王的慶功宴上，直接就把女主薛清若指婚給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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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王需要鳳鳴閣的幫助，他手上有鳳鳴閣的信物，祖輩曾和鳳鳴閣有過約定，如若子孫後輩有人拿著鳳鳴閣的信物，那不管何時何地，也不問對錯，鳳鳴閣必須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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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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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電梯，顧晏深又叮囑了他一句。
“回房間就別玩了，明天還得拍定妝照，精神要好一點。”
路聞星懶得說話，點了點頭表示聽進去了。回房間洗漱完後，他給自己定了個鬧鍾就上床睡覺。
第二天，藝人們到拍攝現場後就開始忙著換衣服化妝。
路聞星不是第一個出來的，但他一出來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看過《百鬼》的知道路聞星古風扮相很好看，但沒想到還能更絕！
路聞星在《百鬼》要的是少年感，漂亮是漂亮，但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
《百鬼》裏的路聞星是天真的少年郎，《權謀為上》裏的路聞星是一個文能賦詩，武能殺敵的王爺。
他穿著一身紫色華服，氣度非凡。
路聞星的造型下了不少功夫，化妝師加深了眉骨的妝效，襯得眼眸更加深邃，精致的妝容清晰地勾勒出下頜線，突顯著俊美的五官。
路聞星單單是站在那，不用演就已經是能讓京城無數貴女們為之傾倒。
“好絕啊！”
溫淼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好a啊！我要移情別戀了。”
飾演太子鳳樾的男藝人也開了個玩笑。“你移情沒關係，薛清若不別戀就行。”
秦鬱對路聞星說，“等會顧晏深出來，你和他再拍一張。”
顧晏深飾演的是鳳鳴閣的閣主，本身就是個張揚肆意，妖冶又帶著點瘋批的角色，他在劇中有兩副扮相。
一副是初遇瀟王，被搶匪劫持的白衣病弱青年。在瀟王府中，陸斐雪一直以這個扮相示人。
另一副紅衣扮相，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鳳鳴閣閣主。
顧晏深換好了白衣，化妝師特意給他畫了個病弱妝，兩個人站在一起，反差感很強。
“現拍單人。”
路聞星手裏的劍直指鏡頭，另一隻手牽著顧晏深，做出來保護的姿勢。
這是瀟王從搶匪手中救下陸斐雪的劇照。
溫淼和同組的偷偷磕糖。
“冷麵王爺的小嬌妻？”
“好像也可以。”
每個演員的定妝照不止一張，拍完還得根據需要拍劇照宣傳。
路聞星的定妝照不止一張，他也有其他扮相，是遠離朝堂時的輕便勁裝，道具組還給他配了把匕首。
拍完單人照後，在秦鬱的要求下，化妝師給路聞星的側臉添了一道血痕。
顧晏深已經換好了紅衣扮相，上挑的眼線更顯妖冶。
他一出來，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顧晏深拍過很多戲，大部分都是深沉冷靜、睿智多謀的穩重形象。像這種行事不拘，滿口騷話的角色，顧晏深也是第一次嚐試。
“美人攻！！！”
“沒什麽比在帶薪磕糖更快樂了！還是近距離的。”
秦鬱嘴上不說，但心裏也忍不住讚歎一聲：絕配！
“想象一下。”秦鬱摸著下巴，“瀟王被圍攻受傷，陸斐雪關鍵時刻英雄救美。”
試了幾個動作後，秦鬱有了新的想法。
“晏深，你的手放在聞星的腰上。重點突出救美，可以再靠近一點。”
路聞星：“……”
顧晏深：“……”
“哇唔！”幾個女藝人激動的握住對方的手，兩眼放光。
溫淼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
“臥槽，這是我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