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吉原遭遇到咒回副本的我,對這種可能會誕生咒靈的地方還是心有餘悸。


    就算沒有咒靈,孤兒院什麽的聽起來就很孤兒好嗎!


    別以為我沒看過那個暗黑蘿莉演的電影——


    雖然說當時一個人縮在被子裏看的老帶勁兒了,看到結局的時候更是心中直呼劇組全員牛逼。


    我們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幾乎快要十二點,孤兒院這種作息應該是比較早的地方,自然是早就已經熄燈了。


    我輕而易舉地就掰掉了後麵上生鏽的鎖鏈,就這樣還假裝是後門年久失修自然變壞:“看看,這什麽質量啊!這些政府的稅金小偷,拿了納稅人的錢也不做點實事,人家小危樓後門都不給修一下!”


    “太壞了!”


    已經看透我本質的社長&亂步:……您開心就好。


    福澤諭吉和亂步先去找畫上的地方,而我則直接上樓,先去給所有人加一個睡眠buff。


    畢竟我是不想有什麽人突然下樓的。


    就算是憋尿憋不住了也要給我尿到床上!


    我直接上樓,走過一條條的走廊,聲音不大不小地哼著宛如搖籃曲一樣的曲子,凡是聲音入耳,不論他聽沒聽到,都會直接陷入昏睡之中。


    就連晚上聚眾打日本麻將的保育員都不能幸免。


    最頂層的末尾是孤兒院的院長。


    不得不說,這小樓挺破,這院長穿的倒挺好,一身名牌,還帶昂貴腕表,一看就沒少貪汙,臉長得慈眉善目,沒想到背地裏居然這麽會搞錢。


    他眼睜睜地看著直接一拳錘穿木門走進房間的我,話語幾乎抖的不像樣:“你、你是誰啊?!”


    那個ip地址,其實是定位在院長的電腦上的。


    可看了他這如同春天一般溫暖華麗的辦公室,加上他這一身行頭,就夠讓我懷疑的了。


    我不顧他的問話,直接打開了他的衣櫃,略微一扒,就看到了同樣是賣了我都買不起的西裝。


    可惡!就算是萬元大鈔自己都還沒錢呢!


    你一個小癟三孤兒院院長居然敢用這麽奢華的東西?!


    我冷聲道:“你一個小院長,哪裏買的起這麽貴的東西??”


    “……你是什麽人?”


    我學著無慘老板的樣子,微妙地眯起眼,看向了他:“什麽人?”


    我忽然就笑了,看上去挺開心的。


    那個院長以為自己虛驚一場,見我笑了,也下意識附和我笑了起來:“嘿嘿!嘿嘿嘿!”


    嘿你媽個頭啊!


    “要我說幾次啊!你怎麽就是學不會呢?!!”


    待他再一眨眼,我已經到了這臭老頭的麵前,直接一下子掰斷了他左手的四根指頭:“都說了幾遍了!不要用問題來回答問題啊!”


    “怎麽就是學不會呢?!”


    那個院長還來不及驚呼,在他痛到跪倒在地的那一刻,我就用力地踩住了他的胸口,讓他無法掙紮:“你明白我用力的結果吧。”


    隻要我一用力,他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區區踩斷幾根骨質增生的老齡化骨頭,即使我是鬼的時候也可以輕易做到,更不要提已經覺醒後的我。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我說……”


    那個院長被我踩到幾乎口吐白沫,嘶啞著聲音說:“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


    我原本還不確定這家夥到底有沒有鬼呢,沒想到還真就是他!


    雖然她已經去世了,但我還是要說,觀月玉枝,永遠滴神!


    原來,這家夥以前是旅店老板的孩子。大戰以後,他為了拿回父母苦心經營已久的旅店,便擔任了俱樂部的老板一職,雖然並沒有真正的最高權力,但是說穿了也就是個軍妓院老板。


    之後俱樂部改建,他又作為孤兒院院長留了下來。


    說的可能是真的,不過避重就輕啊。


    我原本放鬆的腳再一次加大力道:“不對,再來。”


    “真……真沒什麽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院長!”


    “說你哪來的錢。”我再一次下腳,幾乎把他踩到岔氣:“你要是想自己可以輕輕鬆鬆地混過去是不可能的,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最後一次機會。”我說:“不然你的胸口就會和你的門一個下場。”


    這一次,旅店老板幾乎眼冒金星,差點被踩到肋骨斷裂的地步,幾乎已經是在忘川河邊旅遊一回了。


    我再次放鬆力道,感受過死亡的滋味的他徹底怕了,差點哭了出來:“我說!這次我真的說!”


    “橫濱,有很多,外國人……呼呼……那些潘潘和他們生了孩子,沒有地方送,還有……一些本來就是孤兒的孩子……就會被送過來……現在……外國人也挺多……還有之前因為……啊……意外失去父母的孩子……”


    “有的孩子,好看一點,就送給……那些老爺們……”


    “我真的是被逼的——”


    我一聽這話一個沒忍住,幾乎又一次踩爆了他!


    “真的沒了!求求您……呼呼……高抬貴腳吧!”


    但是他還不能死,我還有話沒問完。


    “那觀月玉枝呢?你認識她嗎?”我欣賞著他因為恐懼而縮小的瞳孔,滿意地笑了:“你認識她。”


    她的資料果然很重要,院長猶豫了好一段時間,終於在求生的本能下說出了真相:“那個孩子……阿玉……原本是要給奈良先生的……”


    “有一個新來的保育員……不懂規矩……居然覺得她可憐……尋了個由頭……用拔火鉗打了她一頓……那件事……就算要打……也是打那個什麽京子的……”


    “那孩子手臂上的傷太嚇人……幹脆就……送了京子……後來她被領養走……結果又要回來查她不該查的……”


    不知道是說到什麽,觸動了院長那根愉悅的神經,也有可能是我為了聽他說話,力道放緩,讓這家夥得意忘形了:“跟那個……保育員一樣……傻……都得……死……”


    我感覺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是石野涼下的手?”


    “那……那當然……”


    他渾濁的眼珠死死地盯著我,居然還敢放狠話:“你這樣對我……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你等著……”


    我沒廢話,直接一腳踩斷了他的肋骨。


    折斷的肋骨倒刺入肺中,血泡從他的嘴裏一個個冒出來,看上去駭人極了。


    我想了想,從他的桌上拿起美工刀,割開了手腕。


    我的血一滴滴流入這老東西的口中,宛如癌細胞一樣高速變異的細胞侵入了他的血液,使得他本就岌岌可危的心髒開始拚了命地瘋狂跳動起來,他用被折斷手指的手,痛苦地捂著心口在地上掙紮。


    他的麵部開始浮現宛如被火燎傷的腫泡,就像是那個被無慘喂血的巷中女人一般,在變得極為醜陋宛如怪物以後,就失去了生命。


    沒有變成鬼。


    也不可能變成鬼。


    ——


    等我下來的時候,居然驚異地在這裏看到了柳川。


    他還是初見時的一身黑色西裝三件套加黑色大衣,也許是心情快活的緣故,反而看上去比之前更加英俊了。


    他的還站著一個外國人,金發碧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麽普通人。


    他和福澤諭吉站在食堂的兩頭,他們中間就是那個壁爐。


    而福澤諭吉手中的刀劍已然出鞘,隻待主人輕輕一動,便可取人性命。


    “這怎麽回事?”我問亂步。


    亂步被社長護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看著對麵:“我們找到了觀月留下來的證據,然後就被這家夥搶了。”


    我下意識問道:“啊,證據在哪兒啊?”


    “就是那個壁爐下麵,直通被封存的地下室。”亂步說:“下麵扔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像還有避*套。”


    我大驚失色:“那你可得小心,說不定有長達幾十年的病毒!”


    亂步氣結:“你不覺得眼下的情況很緊急嗎?柳川後麵那個可是異能者!”


    沒想到,柳川聽了我們這一番話,居然笑了:“放心,貴社幫了在下大忙,在下感激不盡,怎麽會對幾位有敵意呢?感謝諸位幫助,讓我拿到了妹妹拚死也留下來的證據。”


    我一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鬼,區區異能者我還真不怕:“這麽說,你是故意下藥害花山院少爺,又pua了夫人,好讓你借她的手去發布委托?”


    “沒錯,不過那少爺也是活該。”


    柳川快意地笑了:“他的父親也和那個惡心的奈良,還有石野一個德行,都是爛人中的爛人!他們拿這種精神藥物控製孤兒院裏被送出去的孩子,難道就沒想過有一天會遭到報應嗎?”


    “可是花山院光少爺又沒做錯什麽。”我微微皺起眉,十分不讚同他的這種說法。


    柳川聽罷,輕蔑而不屑地笑了:“他怎樣,他變傻,那與在下又有什麽關係?”


    “您意會錯了,在下不是什麽好人,隻想要報仇。除此之外,他人被誤傷與我何幹?”


    “不過各位放心,在下許諾給諸位的報酬也不會少各位一分。”


    柳川身後的那位異能者雙手輕揮,宛如軟綿綿又富有彈性的牛筋一樣將他帶了起來,輕輕一甩,幾下就出了大門。


    我的瞳孔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這、這是……??


    我說你不要抄襲人家路飛橡膠果實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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