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裝 作者：鬱鬱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其實當我聽到笑聲的時候，並沒有徹底意識到自己死期將至。
畢竟笑聲嘛，如果不是特別鮮明的特征，比如關智一老師，或者子安武人老師那種外放甚至能讓我於昏夢中驚醒的程度，我乍一聽是不太會聽得出的。
直到我接過奶茶，滿臉劫後餘生的虛脫表情轉過身後，這才整個人進入顏藝表情狀態！
拳打神樂，比肩真人就是我！
真的是五條悟本人？？？要不要這麽巧合？
我到底是為什麽要用人家男神的名字做收貨人姓名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痛苦的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鞋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發出了“嘎啦嘎啦”有如齒輪在內轉動的聲音……
但是正如每一個社畜都不得不麵對宛如屎一樣的現實，我也不得不麵對眼下這難堪到絕境的畫麵。
魘夢，你快給我支棱起來啊！
我的眼睛已經完全失去高光，變成了兩塊薄荷綠的黑洞，望向了前麵那個熟悉到可以刻進dna的身影——
確認過眼罩，這確實是那個集國人都愛的白毛、瘋批美人、超強實力等tag於一身的男人！
五條悟身上穿著咒術高專的黑色製服，一頭白毛如草地裏的花兒一般迎風招展，封印顏值的眼罩像是鯊魚皮一樣的材質，在早茶店斑駁的金色燈光下微微反著光。
他三兩步就從屏風後麵繞了過來，身後的屏風的鏤空處被不明生物塞得滿滿當當，露出了一排三個我熟悉到昏厥的人頭。
首先向我看過來的是以虎杖悠仁同學為首的方陣中心，內含夾心宿儺大爺；
其次，在虎子上麵的，是一臉扭曲痛苦表情的釘崎野薔薇。很顯然，剛才那個笑到天崩地裂一頭從椅子上翻到下來的人就是她不用帶任何懷疑；
最後，就是一臉嫌棄+震驚顏藝直接截圖可做表情包的伏黑惠。
我覺得我已經可以在咒術回戰片場以諧星身份出道了。
五條悟走到我麵前，剛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切實地看清我的臉。他就像一塊小熊軟糖一樣軟軟地彎下腰，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如同在觀察一塊案板上色相鮮美的魚肉。
我渾身僵硬地看向眼前的白毛美人。
人到眼前，我卻根本拿不出我表情包裏“我他媽直接自信：嗨，老婆！”的水準，一張嘴全是金魚一樣抑製不住的阿巴阿巴，簡直讓人恨鐵不成鋼。
葉公好龍大概說的就是我本人了。
五條悟就這麽近距離地盯著我看了半分鍾，像是要仔細研究清楚我麵部的皮膚紋理和肌肉走向到底是不是我本人一樣。
“誒誒？好可愛噢。”
我木著臉，舉起手裏的奶茶外賣：“……那個，請問我能進去了嗎？”
但是五條悟是這麽好打發的嗎？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好家夥，五條悟就這麽看著還不過癮，從口袋裏掏掏半天：“咦我錢包呢噢我放座位上的袋子裏了怎麽回事我記得我有一張啊怎麽……啊！有了！”
他一臉興高采烈地從褲子口袋的角落深處，摸出了一個大概可能是之前放進去但卻被本人完全遺忘在角落裏的一坨萬元鈔票，甚至連邊角都被洗到變形……
喂，你這樣你的錢會哭的你知道嗎！
你信不信它半夜從你的口袋裏爬出來找你——等等，他確實可能信，還完全不怕，甚至可以原地拔除……
五條悟慢慢展開那張鈔票，然後一把揪下了其實完全就是裝逼耍帥讓芥見老師偷懶的眼罩，帶著他無處安放的侵略性的美貌，開始了認真的比對。
“您是櫻庭老師本人吧。”
五條悟直接自信打招呼：“嗨，櫻庭老師！”
“感謝老師對我的喜歡，我也覺得我天下第一！”
五條悟果然可怕，不愧是和太宰治齊名的男人，他所能做的不僅是搶筆寫文了，甚至居然搶過我的台詞本還偷我的表情包，然後照著原模原樣的讀出來！
門口圍觀我們的食客越來越多，一則是為了五條悟的絕美容顏，另一則就是看鈔票人本人，還有人掏出手機開始拍拍的……
“我不是我沒有您認錯人了！”
我一聽到五條悟對我的斷言，下意識就是一個三連反駁加捂臉的動作，可怎麽看都頗為無力，蒼白的辯解根本毫無作用……
就好像是作者聽到了我尷尬的心聲一樣，現在架在後麵高處的液晶電視裏還傳來了熟悉的電視劇預告聲！
球球您了收銀台阿姨不要放了！今天一集不看不會死人的啊！
不帶這麽玩兒我的吧！
就在這時，我的身後傳來了福澤諭吉那宛如從天而降救我於水火之間的聲音：“老師，我們點完了，您過來點一下菜……五條君？您來橫濱了啊。”
五條悟看向福澤諭吉，又看看我，恍然間似乎確定了什麽：“這樣啊，原來如此。”
不是吧，這個世界直接融匯管通到社長直接和五條悟認識？然後還直通意大利熱情之風首末站？到底是什麽作者才能燉出這種不管不顧大雜燴啊！
福澤諭吉走到我的身後，一手搭上我的肩膀，非常靠譜的給我打起了不靠譜的掩護：“這位是我們新入職的員工，主管我們網絡賬號運營的魘夢民尾小姐。您這樣過分熱情，會嚇到她的。”
見福澤諭吉都這麽替我遮掩了，五條悟也不好硬拆真相，於是很給麵子的點點頭：“誒誒？是這樣的嗎？好的好的~”
眼看他轉身就走，我剛要鬆一口氣，卻萬萬沒想到五條悟這個不按常理行事的人還是殺了一個回馬槍！
五條悟拿出了一個閃閃發光的鏡麵索尼手機，僅僅是幾秒間，他手指微動，拍照，啟動！
盡管我雙手捂臉他並拍不到什麽，但是五條悟依然對著我哢擦哢擦合影好幾張，在手裏的相冊裏留下了他絕美的容貌與不堪的我：“我要把這個照片供在我們學校的香案上！一定很靈！”
遠處的釘崎野薔薇雙手做喇叭狀，洪亮的聲音帶著對星探發出“瓦達西瓦”的十足中氣：“老師我也要請務必也給我衝洗一份！”
虎子開心舉手：“——我也要！”
伏黑惠：“……你是魔鬼嗎。”
我：“……”
——
等我好不容易回到位置上，機械地把奶茶遞給亂步的時候，亂步突然問我：“你這哼的什麽歌啊？”
我雙目放空，儼然已經進入了坐忘虛空的高深境界。
直到哼完調子的最後幾句，我這才沉痛地說出這首歌的名字。
“曾經我也想一了百了……”
——
好在美食的上桌撫慰了我脆弱的小心靈。奶茶漸空，飯桌上的氣氛又逐漸回歸了活躍。
我把之前從小男孩那裏聽到的情報分享給了大家。
“對了，你給你拿到的藥粉存底了嗎？”
亂步說完，我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薄薄的塑料小袋子：“那當然了！”
“這個是？”福澤諭吉問。
我解釋：“花山院少爺吃的精神安定藥，我們懷疑這個藥有問題。”
福澤諭吉剛想說什麽，亂步忽然插話：“福澤先生，我先去上廁所噢！”
過了幾分鍾，亂步才回來，身上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涼氣。
他坐回了位置上，一筷子夾起一個晶瑩剔透的蒸粉果說：“如果那個小男孩說的沒錯的話，現在在觀月玉枝那裏的情報已經很明朗了。”
“幾十年前，觀月同學養父的母親被騙到橫濱，成為了所謂的俱樂部女性工作人員。但是才不過一年多，她就和其他許多與她境況類似的同事一樣，被政府拋棄，趕到了街上。因為無顏回鄉，又找不到工作，她隻能成為陪同美軍的‘潘潘’1。”
“後來，她生下了一個混血的兒子，也就是觀月同學的養父。他長大後成為了一名醫生，在中華街開了一家診所，平日裏熱誠善良，樂於助人。觀月同學的養父沒有娶妻，而是領養了一個來自孤兒院、同樣是混血的女孩子，也就是觀月玉枝。”
“之後，因為機緣巧合，他收留了在橫濱街頭流浪的不良少年的頭領柳川——”
我驚詫：“怎麽突然就柳川了！”
難道我又漏聽了什麽？？我這次可是很認真的！
亂步淡定地說：“我猜的。”
我一陣窒息：“……喂！推理可不是這麽不嚴謹的啊！”
亂步：“然後我就拿著偷拍的柳川照片去問本店前台收銀老板娘了。”
我不可置信：“你啥時候去的？？”
“剛剛啊。”亂步一攤手：“上廁所路過了前台收銀處，我就正好問了一下。”
亂步無辜極了：“我隻是相信證人的力量。”
我：“……”
不要這麽狗的吧！
你好歹也是個偵探啊，怎麽能隨便不推理啊！
“之後觀月同學的養父去世，沒過幾年她也跳樓而死，柳川興許不再橫濱本地，等他回來以後，就發現這一切……觀月玉枝的死一定有大問題！”
“雖然現在還沒有具體的實物證據表明柳川對花光院家做了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為了報仇而來。所以柳川近距離地去接觸了身為橫濱議員石野涼妹妹的花光院夫人，也就是我們的委托人。他的身份姓名都可能是偽造的。”
“柳川對花山院夫人進行了言語上的精神控製。他是個習慣發號施令的人，你瞧，他指揮下人做事的時候威儀具足，那不是因為習慣而具有的威嚴，而是天生的領導力。”
“而花山院少爺話裏那個忙得不可開交的父親，也是非常可疑的人選。”
“至於柳川為什麽要給花山院少爺下藥……”
我忍不住說：“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柳川給少爺下藥了吧？”
“還不夠明顯嗎？”亂步說：“柳川都恨不得把證據和線索擺到我們麵前了。他那麽想我們查出真相，那他給出的暗示也一定是正確的。”
“如果這一條成立的話，那一切都很容易說清楚了。”
“他是為了……”
亂步剛要說出結果，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一下子從桌前興奮地站了起來，整個人都好像陷入了一種狂喜之中：“我知道了！”
“他不是要控製少爺！柳川要控製的人隻有夫人一個，隻要夫人對他言聽計從，那個少爺又那麽傻，隨便糊弄幾句就好了，他根本沒必要對少爺出手！”
“他是想要報複！”
亂步一把抓起桌上的奶茶，噸噸噸猛喝幾口，終於說出了最後的關鍵：
“他是想把一些東西，照模照樣地複製到花山院少爺身上！”
畢竟笑聲嘛，如果不是特別鮮明的特征，比如關智一老師，或者子安武人老師那種外放甚至能讓我於昏夢中驚醒的程度，我乍一聽是不太會聽得出的。
直到我接過奶茶，滿臉劫後餘生的虛脫表情轉過身後，這才整個人進入顏藝表情狀態！
拳打神樂，比肩真人就是我！
真的是五條悟本人？？？要不要這麽巧合？
我到底是為什麽要用人家男神的名字做收貨人姓名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痛苦的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鞋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發出了“嘎啦嘎啦”有如齒輪在內轉動的聲音……
但是正如每一個社畜都不得不麵對宛如屎一樣的現實，我也不得不麵對眼下這難堪到絕境的畫麵。
魘夢，你快給我支棱起來啊！
我的眼睛已經完全失去高光，變成了兩塊薄荷綠的黑洞，望向了前麵那個熟悉到可以刻進dna的身影——
確認過眼罩，這確實是那個集國人都愛的白毛、瘋批美人、超強實力等tag於一身的男人！
五條悟身上穿著咒術高專的黑色製服，一頭白毛如草地裏的花兒一般迎風招展，封印顏值的眼罩像是鯊魚皮一樣的材質，在早茶店斑駁的金色燈光下微微反著光。
他三兩步就從屏風後麵繞了過來，身後的屏風的鏤空處被不明生物塞得滿滿當當，露出了一排三個我熟悉到昏厥的人頭。
首先向我看過來的是以虎杖悠仁同學為首的方陣中心，內含夾心宿儺大爺；
其次，在虎子上麵的，是一臉扭曲痛苦表情的釘崎野薔薇。很顯然，剛才那個笑到天崩地裂一頭從椅子上翻到下來的人就是她不用帶任何懷疑；
最後，就是一臉嫌棄+震驚顏藝直接截圖可做表情包的伏黑惠。
我覺得我已經可以在咒術回戰片場以諧星身份出道了。
五條悟走到我麵前，剛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切實地看清我的臉。他就像一塊小熊軟糖一樣軟軟地彎下腰，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如同在觀察一塊案板上色相鮮美的魚肉。
我渾身僵硬地看向眼前的白毛美人。
人到眼前，我卻根本拿不出我表情包裏“我他媽直接自信：嗨，老婆！”的水準，一張嘴全是金魚一樣抑製不住的阿巴阿巴，簡直讓人恨鐵不成鋼。
葉公好龍大概說的就是我本人了。
五條悟就這麽近距離地盯著我看了半分鍾，像是要仔細研究清楚我麵部的皮膚紋理和肌肉走向到底是不是我本人一樣。
“誒誒？好可愛噢。”
我木著臉，舉起手裏的奶茶外賣：“……那個，請問我能進去了嗎？”
但是五條悟是這麽好打發的嗎？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好家夥，五條悟就這麽看著還不過癮，從口袋裏掏掏半天：“咦我錢包呢噢我放座位上的袋子裏了怎麽回事我記得我有一張啊怎麽……啊！有了！”
他一臉興高采烈地從褲子口袋的角落深處，摸出了一個大概可能是之前放進去但卻被本人完全遺忘在角落裏的一坨萬元鈔票，甚至連邊角都被洗到變形……
喂，你這樣你的錢會哭的你知道嗎！
你信不信它半夜從你的口袋裏爬出來找你——等等，他確實可能信，還完全不怕，甚至可以原地拔除……
五條悟慢慢展開那張鈔票，然後一把揪下了其實完全就是裝逼耍帥讓芥見老師偷懶的眼罩，帶著他無處安放的侵略性的美貌，開始了認真的比對。
“您是櫻庭老師本人吧。”
五條悟直接自信打招呼：“嗨，櫻庭老師！”
“感謝老師對我的喜歡，我也覺得我天下第一！”
五條悟果然可怕，不愧是和太宰治齊名的男人，他所能做的不僅是搶筆寫文了，甚至居然搶過我的台詞本還偷我的表情包，然後照著原模原樣的讀出來！
門口圍觀我們的食客越來越多，一則是為了五條悟的絕美容顏，另一則就是看鈔票人本人，還有人掏出手機開始拍拍的……
“我不是我沒有您認錯人了！”
我一聽到五條悟對我的斷言，下意識就是一個三連反駁加捂臉的動作，可怎麽看都頗為無力，蒼白的辯解根本毫無作用……
就好像是作者聽到了我尷尬的心聲一樣，現在架在後麵高處的液晶電視裏還傳來了熟悉的電視劇預告聲！
球球您了收銀台阿姨不要放了！今天一集不看不會死人的啊！
不帶這麽玩兒我的吧！
就在這時，我的身後傳來了福澤諭吉那宛如從天而降救我於水火之間的聲音：“老師，我們點完了，您過來點一下菜……五條君？您來橫濱了啊。”
五條悟看向福澤諭吉，又看看我，恍然間似乎確定了什麽：“這樣啊，原來如此。”
不是吧，這個世界直接融匯管通到社長直接和五條悟認識？然後還直通意大利熱情之風首末站？到底是什麽作者才能燉出這種不管不顧大雜燴啊！
福澤諭吉走到我的身後，一手搭上我的肩膀，非常靠譜的給我打起了不靠譜的掩護：“這位是我們新入職的員工，主管我們網絡賬號運營的魘夢民尾小姐。您這樣過分熱情，會嚇到她的。”
見福澤諭吉都這麽替我遮掩了，五條悟也不好硬拆真相，於是很給麵子的點點頭：“誒誒？是這樣的嗎？好的好的~”
眼看他轉身就走，我剛要鬆一口氣，卻萬萬沒想到五條悟這個不按常理行事的人還是殺了一個回馬槍！
五條悟拿出了一個閃閃發光的鏡麵索尼手機，僅僅是幾秒間，他手指微動，拍照，啟動！
盡管我雙手捂臉他並拍不到什麽，但是五條悟依然對著我哢擦哢擦合影好幾張，在手裏的相冊裏留下了他絕美的容貌與不堪的我：“我要把這個照片供在我們學校的香案上！一定很靈！”
遠處的釘崎野薔薇雙手做喇叭狀，洪亮的聲音帶著對星探發出“瓦達西瓦”的十足中氣：“老師我也要請務必也給我衝洗一份！”
虎子開心舉手：“——我也要！”
伏黑惠：“……你是魔鬼嗎。”
我：“……”
——
等我好不容易回到位置上，機械地把奶茶遞給亂步的時候，亂步突然問我：“你這哼的什麽歌啊？”
我雙目放空，儼然已經進入了坐忘虛空的高深境界。
直到哼完調子的最後幾句，我這才沉痛地說出這首歌的名字。
“曾經我也想一了百了……”
——
好在美食的上桌撫慰了我脆弱的小心靈。奶茶漸空，飯桌上的氣氛又逐漸回歸了活躍。
我把之前從小男孩那裏聽到的情報分享給了大家。
“對了，你給你拿到的藥粉存底了嗎？”
亂步說完，我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薄薄的塑料小袋子：“那當然了！”
“這個是？”福澤諭吉問。
我解釋：“花山院少爺吃的精神安定藥，我們懷疑這個藥有問題。”
福澤諭吉剛想說什麽，亂步忽然插話：“福澤先生，我先去上廁所噢！”
過了幾分鍾，亂步才回來，身上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涼氣。
他坐回了位置上，一筷子夾起一個晶瑩剔透的蒸粉果說：“如果那個小男孩說的沒錯的話，現在在觀月玉枝那裏的情報已經很明朗了。”
“幾十年前，觀月同學養父的母親被騙到橫濱，成為了所謂的俱樂部女性工作人員。但是才不過一年多，她就和其他許多與她境況類似的同事一樣，被政府拋棄，趕到了街上。因為無顏回鄉，又找不到工作，她隻能成為陪同美軍的‘潘潘’1。”
“後來，她生下了一個混血的兒子，也就是觀月同學的養父。他長大後成為了一名醫生，在中華街開了一家診所，平日裏熱誠善良，樂於助人。觀月同學的養父沒有娶妻，而是領養了一個來自孤兒院、同樣是混血的女孩子，也就是觀月玉枝。”
“之後，因為機緣巧合，他收留了在橫濱街頭流浪的不良少年的頭領柳川——”
我驚詫：“怎麽突然就柳川了！”
難道我又漏聽了什麽？？我這次可是很認真的！
亂步淡定地說：“我猜的。”
我一陣窒息：“……喂！推理可不是這麽不嚴謹的啊！”
亂步：“然後我就拿著偷拍的柳川照片去問本店前台收銀老板娘了。”
我不可置信：“你啥時候去的？？”
“剛剛啊。”亂步一攤手：“上廁所路過了前台收銀處，我就正好問了一下。”
亂步無辜極了：“我隻是相信證人的力量。”
我：“……”
不要這麽狗的吧！
你好歹也是個偵探啊，怎麽能隨便不推理啊！
“之後觀月同學的養父去世，沒過幾年她也跳樓而死，柳川興許不再橫濱本地，等他回來以後，就發現這一切……觀月玉枝的死一定有大問題！”
“雖然現在還沒有具體的實物證據表明柳川對花光院家做了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為了報仇而來。所以柳川近距離地去接觸了身為橫濱議員石野涼妹妹的花光院夫人，也就是我們的委托人。他的身份姓名都可能是偽造的。”
“柳川對花山院夫人進行了言語上的精神控製。他是個習慣發號施令的人，你瞧，他指揮下人做事的時候威儀具足，那不是因為習慣而具有的威嚴，而是天生的領導力。”
“而花山院少爺話裏那個忙得不可開交的父親，也是非常可疑的人選。”
“至於柳川為什麽要給花山院少爺下藥……”
我忍不住說：“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柳川給少爺下藥了吧？”
“還不夠明顯嗎？”亂步說：“柳川都恨不得把證據和線索擺到我們麵前了。他那麽想我們查出真相，那他給出的暗示也一定是正確的。”
“如果這一條成立的話，那一切都很容易說清楚了。”
“他是為了……”
亂步剛要說出結果，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一下子從桌前興奮地站了起來，整個人都好像陷入了一種狂喜之中：“我知道了！”
“他不是要控製少爺！柳川要控製的人隻有夫人一個，隻要夫人對他言聽計從，那個少爺又那麽傻，隨便糊弄幾句就好了，他根本沒必要對少爺出手！”
“他是想要報複！”
亂步一把抓起桌上的奶茶，噸噸噸猛喝幾口，終於說出了最後的關鍵：
“他是想把一些東西，照模照樣地複製到花山院少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