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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麽跑了,太過份了,一點情麵都不講。”鍾珍坐起身來,拿起慧言丟下的那一串紅色的手珠,一股溫暖之意直透心底,將風雨帶來的寒冷都驅逐一空。


    她雖然殺完妖獸覺得疲勞之極,也的確冷得很,卻並未到倒地不支的地步,先前隻是假裝罷了,想瞧瞧慧言有什麽反應。


    結果他的反應是給了個寶物,然後人卻溜了。


    每一粒珠子都是一般大小,一共有九顆,晶瑩剔透,圓潤無缺,甚為奪人心魂。


    “看來是好東西,也不是全然不講情麵,都那麽多年的老朋友了。”鍾珍歡歡喜喜地將珠子戴在手上。


    原本外麵的東西她無法掛在身上,這串珠子卻並未此困擾,套在手上如鏡中的法寶一樣。


    李懷虛的聲音傳來,“什麽好東西,給我瞧瞧?”


    他如果不出聲才奇怪了。乾坤鏡在丹田之中,為何小鬼似乎瞧不見她在外麵做了什麽,但是李懷虛似乎什麽都曉得,還能傳音出來。


    聰明人的世界,常人無法理解。


    “哼哼,杏花你就不要想了,我在外麵拚死拚活,賺錢靈石支付傳送陣的費用,你每天吃吃喝喝睡大覺,還想要我的寶貝。做人不能這麽無恥。”


    說了也是白說。李懷虛不無恥就不是他了。反正隻要不進小空間,他就無法搶走。鍾珍打定主意,就算人進去鏡子裏。也要將珠子放在外麵。倘若給別人撿走了便自認倒黴,堅決不讓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將珠串據為己有。


    不再理會李懷虛,鍾珍再次布下防禦陣,將被子卷到身上倒頭睡下。有了紅色珠子,身體不再如先前那般虛弱,寒意被驅之一空。血狐披風也不用了,隻消一床被子就能保暖。


    她睡了沒一會兒。又感覺到防禦陣震動。


    “這破廟住了好些天都沒有人來,今晚怎麽這麽熱鬧。”無奈之下鍾珍再次收起防禦陣,靜靜等待來人。


    不管是誰。也沒什麽好怕的。對修仙者來說,她已經是死了的人,留下個元神,沒什麽深仇大怨。不見得會為難。


    魂幡這種東西。她如今算是知道了,隻有邪修或者一些亦正亦邪之人才會有,堂堂正正的正派修士如果手握魂幡對敵,會被人十分瞧不起。


    而且萬一手裏拿著魂幡,恰巧又長得太難看,說不定馬上被打入人人得以誅之的行列。


    長得醜,在修士們的眼裏就是一種罪。


    大部分修士被靈氣滋養,神采奕奕。麵皮細嫩,白裏透紅。即使五官不出色,瞧著都不難看。隻有一些修煉了邪法的人,容易損傷容顏,才會古裏古怪。


    “咦,丁師兄你又回來了,去哪裏殺人了?”


    來的人仍舊是慧言,手裏托著青銅燈飄入廟中,原本一塵不染的僧袍上沾了一點灰塵,竟然還有幾滴血。


    不管是人血還是獸血,鍾珍聽說和尚都是不殺生的,他跑去做什麽了?


    慧言見鍾珍看著他身上的血跡,渾身靈氣微閃,血跡與灰塵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種將自身衣裳弄幹淨的小法術,鍾珍也懂得,隻是每次耗費不少靈力,覺得實在很浪費,大部分時候還是老老實實地洗澡洗衣裳。


    見慧言不說話,再次閉眼打坐,鍾珍悠悠說道:“其實呢,我覺得師兄的閉口禪不大對勁。光閉上嘴有什麽用,得將耳朵也堵住,鼻子塞住,連神識也鎖了,真正是對萬事萬物絲毫不搭理,那才是最高境界。如果不肯將六識全部關閉,就是自欺欺人。”


    “貧僧。。。剛才出去。。。便想通了此節,你說得。。。對!”慧言突然開口說話。大約是很久沒有說話,有些結結巴巴,比起他念經的流利不可同日而語。


    鍾珍驚喜,大靠山竟然被她說動了。


    慧言忽然輕輕笑了笑,麵上閃現一絲類似丁建成常有的陽光之色,“既是修佛,求得大通明,不入世。。。又如何出世。”


    剛才他發覺外麵有人在打鬥,出去勸架了,沾了幾滴旁人的血。一切自有緣法,在師叔祖的廟裏遇見鍾。。。鍾師妹,冥冥之中,佛祖定然是要他在人間世情中真正地走一遭。


    “嗯嗯,此話有理。”鍾珍從未接觸過和尚,哪裏曉得什麽是大通明,至於入世出世,小孩子從娘胎裏出來叫做出世。


    入世與出世,聽起來好似是一個意思。她不打算現在問,這些慢慢了解就好了。慧言和尚瞧著自視甚高,不能問得太多,免得給人看輕了。


    再說了,但凡能修煉到金丹期的修士,沒一個簡單的,就好比煉身期的老祖,誰不是傲氣十足,就算平易近人也是表麵而已。


    那些去乾坤鏡前擠精血的修士,金丹者無不鼻孔朝天,將築基的修士看到泥巴裏了。彼此之間卻顯得熱絡,說話之間一點架子都沒有。


    她換了個話題,說起先前附身在佛上的小女孩,“丁師兄,那個被你超渡的亡魂,她為何沒有散去魂魄?”


    “且慢,你身上有一道不屬於你的神識,貧僧先幫你抹去。”


    李懷虛的聲音傳出,“我這就走這就走,叫他別下手。”


    原來是這麽回事,難怪杏花似乎什麽都曉得,原來在自己身上附了點神識,鍾珍本來就懷疑這點,卻一直沒有發現,想來李懷虛用了什麽古怪的法門,讓她的神識覺察不到。


    李懷虛的這縷神識沒散,大約是因為一直依附著自己,搞不好還從她身上吸取魂魄之息,難怪總是覺得疲乏寒冷。她暗暗咒罵,這老混蛋不做些壞事,就好像吃飯都吃不香,活不下去似的。


    “丁師兄,這絲神識是一個老鬼的,他與我認識。”


    “嗯,此人已離去。他甚為強大,姑娘需得當心!”


    鍾珍隨口說道:“是杏花老祖的神識。”


    慧言愣了愣,很快恢複平靜,他心中頓時了然。原來是那位傳奇人物,難怪如此強大,雖然神識顯得虛弱,卻絲毫不添假的屬於元嬰期。


    雖然不曉得別人從乾坤鏡中等得到多少記憶,然而他卻是將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據說旁人的經曆隻是好似做了一場夢罷了,恐怕是因為他自小慧根極好,開了天眼的緣故,連丁建成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心思都記憶猶新,仿若親身經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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