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時候顧青衣就在計劃,計劃著利用皇宮裏麵的一把好人直接將自己討厭的那些人給收拾了,剛開始的時候他認準的敵人是明朗,但是相處了一段日子之後他才自己他報仇的對象有些不對。小時候他父親被陷害,母親因為逼迫上吊,就連自己唯一的姐姐因為造反的事情被直接充軍了。那種官妓的生活下,他那十二歲的姐姐因為忍受不了直接自殺了。


    家破人亡讓年僅六歲的顧青衣明白了,做人必須要狠,做人必須懂得用人。明朗那人做事雖然狠辣,但是因為沾上了一些婦人之仁就經常做錯事。就好比逼宮的這件事情,他早就主張明朗在逼宮前將所有的人安排妥當,然後再派他到老皇帝身邊吹吹枕邊風。但是明朗最後拒絕了他的提議……最後的最後也就是他自己跟老皇帝去商議事情了。


    原本顧青衣是想依靠著明朗的,但是看出了明朗的優柔寡斷,最後顧青衣私底下和老皇帝聯係上了。從老皇帝的身上顧青衣學到了很多東西,而這些東西不是新皇帝知道的,也不是莫雨那樣的人物可以做的出來的。


    委身於人,這樣的事情顧青衣之前的確是有些羞恥的,但是在聽了老皇帝的一番教導之後,顧青衣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可顧忌的了,不要說是洗幹淨了躺在床上,就算是接受旁人的虐待他也會忍耐下去。這便是這短短五年之間,顧青衣學到的最多的東西。


    “嗬嗬,顧青衣,其實你是高看我了,要不是我那皇叔在中間牽線的話,你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了皇叔的一句話,我可以將你的根底查的清清楚楚。”眯著眼睛,看著渾身一頓的顧青衣。新皇帝笑了一聲,“現在我那皇叔已經死了,所有有些話我也就說明白了。”咳嗽了一聲,像是已經準備好了要開始長篇大論似得,新皇帝從顧青衣的身上做起來之後整了整衣衫。“我那皇叔其實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應該說是在你進府的四年後就知道了。”說到這裏看著顧青衣的反應,新皇帝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呢,皇叔在你離開王府去魔花教的時候他就已經安排好了所有事情。”


    “所有事情?”鬆開的手掌的緊了又緊。顧青衣將自己有些慌張的表情隱藏了起來之後重複說了一句“所有的事情是指什麽事情?”


    “嗬嗬,看來我那個皇叔口風緊的厲害。他啊明知道你可能是仇人的兒子還處處派人保護你。你想想,在魔花教那樣一個地方,你招那位教主的喜愛自然是要樹立不少的敵人的,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那皇叔隻是派遣了一些厲害的暗衛過去,但是有一次知道你因為要混進魔花教故意傷了腿的時候,我那皇叔就有些坐不住了,最後他還是親自去了魔花教,剛開始其實我也在魔花教,也就是在你身邊的,但是後來皇叔不放心就讓我回去頂著他的位子。”像是想到了什麽高興的事情似得。新皇帝按壓著被褥的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這麽輕輕的敲著。“現在皇叔了,我的皇兄也死了,就算皇叔是個精明的人也算不到,他掏心掏肺對待的人會直接炸死。可憐我那皇叔,精明一生卻糊塗一時啊。”


    幾乎是將指甲扣進了手掌心中。顧青衣彎著嘴角做出無所謂的表情。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麽感覺了。


    明知道冤枉人了。最後還是和老皇帝聯手將明朗殺了。雖然不是顧青衣親自動的手,但是也是因為顧青衣而起。那樣一個狠戾的人就因為在心裏掛念著顧青衣就在激動之餘自殺了。任誰也忍受不了想要守護的人親自死在跟前。早先明朗已經拋棄了所有,最後出現的顧青衣就等於是明朗的寄托了,可惜這個寄托已經將他遠遠地甩開了。


    明朗死的幹脆也死的糊裏糊塗,但是被留下來的顧青衣就不那麽好受了,雖然顧青衣對於明朗的一些做法有些猜測,但是他總是在回避,如今新皇帝已經講話給挑開了,他隻能心裏裝著事情了。


    “皇上不是說有正事要談嗎?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是有正事的樣子啊。”摸著下巴,將已經拉到肩膀下麵的衣衫拉了起來之後,顧青衣再次靠著床棱打了個嗬欠。“所以皇上,我們現在還是說正事吧。”


    “嗬嗬,對,是要說正事來著。”回頭看著明亮的寢殿,新皇帝在心裏哆嗦了一聲之後搓了搓手掌。“不管對你而言還是我這個新登基的皇帝而言,海公公都是我們跟前的絆腳石,所以這次我叫你過來主要是商議對付海公公的事情。”


    顧青衣是親眼看到眼前這位新皇帝將海公公給的那些毒藥吞下去的,要說現在皇帝第一個想要將海公公給除了,必須弄清楚的事情是,解藥在哪裏,還有所謂的解藥到底是真是假,這些都需要新皇帝全部弄清楚了,所以在新皇帝說出要除掉海公公的時候,顧青衣還是有些小小的驚訝的,當然在驚訝的同時,顧青衣也感覺到了,眼前這人必然是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要不然說話也不會這麽客氣。


    “皇上有事直接吩咐就好,做臣子的,青衣自然會全力以赴的。”將衣衫整理好之後顧青衣直接跪在了地麵上。現在是談正事的時候,如果他不做出臣子該有的姿態,恐怕在海公公還沒有被除掉之前,這位新皇帝就已經準備派人將他給除掉了。


    “嗬嗬,青衣快些起來,我們雖然是在說正事,但不一定要像上早朝那樣枯燥無味。”一反常態,這次是新皇帝吞咽了幾口唾沫之後直接將地上的人給扶了起來。其實呢,新皇帝能有這般的動作一是因為自己心裏的一些想法,而是因為顧青衣故意為之。


    來寢殿的時候顧青衣已經做足了準備,不論是熏香還是著裝,顧青衣都是在大方之餘裝扮的妖媚無限,要說風華什麽的,這寢殿裏麵也就隻有顧青衣一人了,再加上那些昏黃的燭火,新皇帝就算不動心也不行了。


    “那麽臣就按照皇上的意思這樣操持吧。”笑著將自己剛剛合上的衣領拉開,顧青衣直接將腦袋湊近了新皇帝的胸膛,然後慢慢下移……


    感覺到胸前的一陣躁動,新皇帝也不準備繼續君子下去了,畢竟眼前有這樣一個人在撩撥著,就算他想鎮定下來也難了。“那麽我們還是躺下來說話吧。”一把抓住顧青衣的手腕,新皇帝笑著將人再次帶回了床上。


    站在寢宮裏麵傳來的聲響,莫雨笑了幾聲之後將手放在了後麵,“小樂子,這皇上每天都是這麽折騰的嗎?”摸著下巴上的胡須,莫雨瞪大眼睛看著想要糊弄過去的小太監“嗯”了一聲。


    本來小樂子隻是一個掌燈的太監,皇上的事情以及眼前這位大人的事情都是他說不得的,但是被莫雨的眼神一震,小太監立即趴了下來。“大人,皇上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可以私下議論的,所以大人您還是自個兒看吧,奴才是真的沒有什麽辦法啊。”一邊說著一邊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小樂子的下巴整個挨著了地麵。


    就算是小樂子不想說,莫雨也可以將屋內的情況看個清楚,顧青衣被擺弄的是什麽姿勢,以及皇帝臉上的表情是什麽,莫雨都通過窗戶上的小孔看的清清楚楚。“好了,我也不難為你了,待會兒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在外麵求見。”


    ‘您這還是難為我啊。’心裏哀嚎了一聲,小樂子爬了起來之後隻能無奈的點點頭。現在皇帝在屋子裏麵樂嗬著,朝堂上的大臣還有急事等著匯報,小樂子想著就算他現在這樣突兀的進去,皇帝也不能用什麽理由將他的腦袋給摘了,不過受到一些訓斥的話是躲避不了的事情了。“那麽大人現在這裏候著,奴才進去通報一聲。”


    像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似得,小樂子咬著牙握緊拳頭直接想著寢殿的方向衝了過去,或許在小樂子自己看來他現在的動作並沒有什麽,但是在莫雨看來,這樣的小樂子就像是咋了毛的小獸一樣,就等著有人順毛似的。或許這樣的比喻不太適合小樂子,但是這個時候一聯想到皇帝和顧青衣做到中途被打斷的那種樣子,莫雨還是偷偷的笑了幾聲……


    “皇上?皇上?”循著大殿裏麵傳來的聲響,小樂子慢悠悠的往裏走了幾步之後直接探出了腦袋,不過還沒等他伸長脖子的時候,從裏屋裏麵已經扔出來一個枕頭了,而且相伴隨的是新皇帝的嗬斥聲。


    “小樂子,是不是沒有人教你規矩,所以你越發膽大了。”敲著椅子,新皇帝回頭看了一眼正躺在被窩裏麵的顧青衣打了個嗬欠,“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命太長了,所以想要早點見閻王?”


    被新皇帝這麽一說,小樂子本來還硬撐著的膝蓋這次直接不經使喚的癱了下來。之後便是撲騰一聲悶響,小樂子的腦袋就已經磕在地麵上了。


    如果你碰到了一個死纏爛打而且臉皮極厚的狐狸男,那麽你的處理方法:一是你收了他,而是他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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