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還叫的起勁,要寶寶親,又要撲倒,又要摸摸的,現在路晚安突然就跟啞巴一樣,什麽也說不出來。


    “快點……”聞棲催促,看路晚安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沒有要停止的打算。


    甚至想變本加厲:“你的寶寶特意給你精心挑選了生日禮物,不能得到一聲道謝麽?”


    路晚安嬌嗔的看著聞棲,發覺到周圍有人把目光放在她身上,馬上又麵紅耳赤的窩回到聞棲懷裏。


    “路小姐,你這樣我很想親你。”聞棲揉掐路晚安的腰,大大方方的輕薄。


    路晚安緊緊抓住聞棲手,悶悶聲叮嚀:“謝謝、寶寶……”


    雖然聲音小到近乎聽不清,聞棲還是被愉悅到了,心情大好。


    等她們離開後,店裏的人沒忍住開始議論起來。


    一般來買這些東西的,閨蜜朋友出來逛也正常,明顯眼前這倆個女的關係不一般,被抱住的那個女人羞答答的要命,而黑長發的那個又是人盡皆知的同性戀。


    把人送出店裏後,剛接待過聞棲的導購員唏噓:“不都說聞小姐脾氣不好嗎?我看她挺溫柔的啊,對那個女的又好寵,都快把人當小心肝了。”


    還讓那女的叫自己寶寶,這像是外麵傳聞脾氣不好,易躁易怒,不好惹的樣子?


    旁邊的店員撐櫃台上,收拾剛拿出來加工的工具:“我覺得吧,聞小姐脾氣不好也不是無端捏造,壞脾氣肯定還是有點的。”


    說到這,她嘴角勾起一抹鄙夷:“那女的會哄唄,沒看到她一股狐狸精媚樣?把聞小姐哄的服服帖帖的。


    所以女人啊還是要會撒嬌,要不然下場就跟樂教授一樣,再優秀還不是被狐狸精搶了老婆。”


    整個店裏都飄著濃鬱揮之不去的酸味,有些人本質就是如此。


    如果聞棲換的女朋友夠強,也不會有人敢說這種話。


    偏偏聞棲的新女友,是個巨漂亮的嗲精,美到別人可以忽略掉別的優點。


    就會有人想,這種女人都能搶走樂教授的妻子,怎麽跟豪門大小姐交往的那個人就不能是我呢?


    樂容強到讓人不敢直視,沒有女人會不自量力拿自己和樂容做比較,畢竟樂容的身份地位,成就,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想都不敢想。


    於是她們就嫉妒起了身材好又顏好的另一個,還沒有了解對方是誰,已經把人當成了花瓶。


    怎麽那女的就能勾引到有錢人家的千金,她們就不行呢?


    最直白又醜陋的嫉妒。


    “啊……這麽說不好吧?”另一邊同事說道:“我聽說樂教授也交新女朋友了,誰出軌不一定呢。”


    店員一口咬定:“肯定是聞大小姐啊,你們覺得樂教授這樣品質的人會出軌?


    十有八-九聞小姐就是被剛剛那狐狸精勾魂了,你們等著看吧,出軌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在一家燒烤攤裏,聞棲把車停在邊上,問:“你要吃這個?”


    現在這個店,正是燒烤店最熱鬧的時間段,她看著在架上被火熏烤的肉類,又看了眼滿地七零八落的酒瓶子,稍稍蹙眉,又開口:“這些太辛辣了,對你身體不好,我們吃點清淡的,嗯?”


    路晚安臉上有些失落,手搭在車窗上靜靜看著,她都清淡飲食好多年了,從來沒有來過這種攤子。


    她轉過身在椅子上坐正,沒有再看窗外:“嗯啊,那我們去吃別的吧。”


    聞棲看路晚安這幅表情,歎口氣,把車門打開:“就吃一點,不能放辣。”


    路晚安眼睛立即亮了,眉眼彎著,下了車。


    這些地方聞棲不常來,不太習慣這裏的環境,看路晚安又很想吃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


    點了一些雞腿雞翅,還有蔬菜類的串,沒點太多。


    才剛坐下沒多久,路晚安就看到站在架台上刷蜂蜜有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是聞棲的朋友,明家的小女兒,她正疑惑,明小姐怎麽會在這裏?


    眼睛瞥到旁邊另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


    上回在射箭館給聞棲遞毛巾的女生也在。


    聞棲注意到路晚安的視線,沒有多想,隨口解釋:“這家燒烤攤是藍芝家裏開的,明瑤經常會過來幫忙,你說奇怪不?


    那妮子自己開了酒吧,那邊都忙不完,還三天兩頭往燒烤攤跑。”


    況且酒吧還是明瑤瞞著父母開的,家裏那邊還要抽身去學點別的東西,明瑤能累死。


    路晚安手指蜷捏著裙子布料,麵容沒什麽血色,她望著聞棲,低弱出聲:“棲棲知道是藍小姐的店?”


    聞棲頷首:“這家燒烤攤好多年了,上初中那會就知道。”


    “那棲棲以前不理我,是因為和藍小姐當玩伴了嗎?”路晚安問。


    想起有關聞棲年少的事,胸口悸的慌,好像又回到了日複一日煎熬等聞棲登企鵝的時候。


    何英會時常在路行麵前談及聞棲在學校的事,認識了什麽朋友,又跑哪玩了。


    路晚安算了算,聞棲就是上初中後才熱愛上的射箭和騎馬,而這個女生,那天在射箭館也很有一手,看得出來有些底子在,應該練過不短時間。


    “我和藍芝不熟。”聞棲如實說道:“就初中同學。”


    非要扯上點什麽除了同學以外的關係,那就是上初中那會,藍芝給她寫過一封情書。


    被她拒絕後就畫上句號,倆人能有什麽交集。


    路晚安:“我不想吃了。”


    聞棲沒明白過來路晚安突然不開心的點在哪裏,她已經解釋了隻是初中同學,上回藍芝要加她微信,也被路晚安親手拒掉。


    “老板在做著,很快就好。”她想把路晚安的手腕握手裏,路晚安把手挪開,她隻碰到了桌子。


    眼看路晚安起身要離開。


    聞棲被這態度弄的很不爽快,煩躁起來:“你自己回去,別上我車。”


    路晚安的眼睛跟一片桃花林下著雨一樣,瞬間就起朦朧水汽,她杵在原地僵硬著,半響還是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隻是低著頭沒說話,下唇都快咬破了,透明的熱液淚珠滑過那柔美的鼻梁,滴在紫色魚尾裙麵,一滴兩滴的掉落,濺出好幾塊不規則圓點。


    周圍都是好幾桌人大聲嬉鬧,喝酒玩骰子,熱鬧的很,唯獨她們這桌安靜到詭異,很是格格不入。


    聞棲握住路晚安的手腕朝外麵走去,點單之前就已經付款過了,她交代老板把點的東西送給明瑤,這才帶路晚安離開。


    沒有急著上車回去,她把路晚安帶到一條沒什麽人的安靜小路,是幾十年來附近學生走出來的,路麵並不寬。


    兩邊都是大片大片的竹子林,風一吹會連動搖曳,整條路都是風的聲音,能讓人心情平靜不少。


    “為什麽不開心?”聞棲用拇指擦過路晚安的下眼眶,看到路晚安眼睛鼻子都紅通通的,有點後悔剛剛說話是不是太凶了。


    她不知道路晚安情緒會那麽敏感,又一次解釋:“因為藍芝嗎?她在我這裏就是一個陌生人,你連陌生人都要鬧不開心,陌生人那麽多,你豈不是每天都要不開心?”


    路晚安臉埋在聞棲頸窩,似乎擔憂會被聞棲趕走,繞過聞棲腰背的雙臂十指扣著,把人牢牢抱緊。


    雖然路晚安沒說話,聞棲卻能清楚感覺到脖子溫溫熱熱濕了一塊,懷裏的女人哭的好難過,悶著哽咽,身骨都在顫,愣是沒有哭出丁點聲來。


    “棲棲是不是生氣了?咳咳……咳咳……”


    路晚安一張唇就喘的厲害,還咳了好幾聲,可見剛剛憋的有多難受。


    聞棲順順路晚安的脊背:“沒有……”


    她是被路晚安的態度鬧的有點煩,但還沒有上升到生氣那麽嚴重。


    路晚安退開半步,手臂還抱著聞棲,紅著雙眸仰看,小聲抽噎:“你不讓我上車。”


    那張飽滿的軟唇還有路晚安自己咬的齒痕,被咬的充血紅腫,她就這麽直述著,委屈猶如洪水泛濫成災。


    聞棲心疼,拇指輕輕摩挲路晚安的唇瓣:“以後都不那樣說了。”又承諾道:“我的副駕駛座永遠都是你的。”


    她含住路晚安的下唇,輕輕吮吸,用軟舌蹭動,描繪上麵的齒痕,吻的極其溫柔。


    感受到回應,聞棲托住路晚安後腦,讓懷裏的女人仰起,加深這個吻。


    察覺到路晚安情緒有漸漸平複溫緩,聞棲才把人鬆開,她握起路晚安的手放在唇間咬,在那筍白嬌嫩的手指上細細咬磨,把握在不會讓路晚安太痛,又微微疼的力道上。


    “下回不讓我牽,還咬你。”她懲罰性的說道,還記著剛剛在燒烤攤,路晚安避開她握手腕的動作。


    路晚安指尖很纖潤,被聞棲咬過的地方,會泛起一點紅,很快又會褪下,回升起正常膚色。


    她沒有收回手,甚至還隱隱期待聞棲咬重些,疼點才好,疼點才能感受到聞棲在身邊。


    “棲棲,我們以後都不要來這裏好不好?”路晚安的楚楚美眸還掛著淚珠,秋波盈盈,看起來像是被雨水打濕的羸弱嬌花。


    聞棲不介意答應路晚安這個請求,這裏不是什麽必須要來的地方。


    但這個請求有些荒唐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要是答應,不知道哪天路晚安就會繼續這樣要求她。


    聞棲摸上路晚安的頭發:“我可以不跟你討厭的人說一個字,連點頭招呼都不理會。


    可我不想因為一個陌生人就把某個地方劃為禁忌。”


    那樣太刻意,也完全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路晚安抱上聞棲手臂,貼的很緊,琢磨好一會,才試探性商量:“那可不可以不去她家的燒烤攤?”


    她沒再無厘頭要求聞棲別來這裏,退讓著,就僅僅不想讓聞棲去那個女生的店。


    見路晚安左思右想那麽久,才折中出這個請求,聞棲有點哭笑不得:“嗯……”


    既然路晚安那麽厭惡那家店,以後不去就是了,不是什麽要緊的事。


    要是這樣能讓路晚安心情好點,那她就把那家燒烤攤放在黑名單。


    路晚安圈上聞棲的脖頸,跟聞棲耳朵貼貼,在沒人的路上盡情招惹聞棲的耳朵,舔到自己全身發軟,急促呼吸:“棲棲,你真好。”


    聞棲耳朵熱的滾燙,閉上眼睛低息:“你是我裝進心裏的女人,當然要對你好。”


    路晚安笑的溫情脈脈,她也要對聞棲好,小聲輕喃:“想把棲棲裝進畫室裏……”


    聞棲眼皮重重跳動一下,睜開雙眸,麵前的女人還是那樣溫婉,和往日一樣沒什麽不同,還是那麽愛笑,還是那麽風情動人。


    總是喜歡用這種眼神看她,深深愛慕了她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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