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女人看得出來是剛洗過澡不久,卷發微濕,全都嬌嬌懶懶勾在腦後,露出白皙嬌嫩的玉頸,湊得近了,連皮膚下麵薄薄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聞棲在這上麵種過草莓,吮在唇間不用勁都能留下痕跡,路晚安的肌膚敏感又脆弱。


    “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她側開臉,沒讓路晚安對著她耳廓呼吸。


    路晚安追著聞棲耳朵鬧,一張唇,那飽滿嬌豔的唇瓣就貼緊聞棲耳朵嚅動,刻意重聲喘息:“棲棲耍流氓,我就是問問,棲棲已經快進到我想試試了。”


    路晚安貼的很緊,聞棲剛從外麵回來沒多久,被貼的渾身都熱。


    到底是誰在耍流氓。


    不用摸她也知道,被路晚安調-戲的那邊耳朵,現在肯定和路晚安唇瓣一樣燙人。


    聞棲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她抬手想把路晚安推開些,手下軟糯的觸感隔著冰絲睡裙,更是讓她下一秒就縮回了手。


    她怕情難自控,又會撕掉路晚安的裙子。


    “明天早上的飛機,別鬧我了,嗯?”聞棲一開口都被自己聲音怔住了,嘶聲幹啞的可怕,她喘的比路晚安還厲害。


    路晚安才看了電影沒多久,怎麽可能那麽早睡。


    但她又不想聞棲坐飛機太累,隻好從聞棲身上爬下來,氣息還不太平穩:“棲棲耍完流氓就趕我走,那我自己試。”


    眼看路晚安就要小跑著去辦公的臥室,聞棲眼疾手快一把攬緊路晚安的腰:“不準試,你現在給我躺床上睡覺。”


    開什麽玩笑,沒有這樣玩的。


    她把路晚安橫抱起來進了房間,把人輕放在床上:“快睡……”


    聞棲去浴室洗漱,出來就把燈關了,房間裏瞬間一點光線都沒有。


    “棲棲為什麽要先關燈在脫衣服?”路晚安問,眼睛正直直看床邊聞棲的身影。


    聞棲把外套脫下,裙子睡覺不方便也脫了,身上還穿著背心,下意識問:“難道要先脫衣服在關燈?這兩者有什麽區別?”


    聞棲沒有想那麽多,從浴室出來走向床,開關就在手邊,順手就先關了。


    路晚安枕進冰涼舒服的被褥裏:“我想看……”


    想看什麽路晚安也沒說清楚,聞棲卻知道路晚安什麽意思,這個女人想看她脫衣服,從她進門到現在,一直在想入非非,現在腦子裏估計又在想電影情節。


    聞棲掀開被子,還沒躺下路晚安就抱了上來。


    “快睡……”她隻是重複這句。


    路晚安手腳都規規矩矩的放在聞棲身上,沒有亂動,也沒再引誘聞棲,就這樣趴進聞棲頸窩,滿足的呼吸。


    “想到明天要抱不到棲棲了,好難過。”她道。


    聞棲聽出路晚安的情緒,一點都不像是調情,很失落又傷心的語調,好像真的難過著,她心裏微動:“我後天就回來。”


    聞棲手搭放在路晚安腰上,低頭就能嗅到路晚安的發香。


    “一天抱不到也很難過。”路晚安認真道。


    或許感情就是這樣,得到一部分了,就想要的越來越多。


    路晚安總是擔心自己太黏了會讓聞棲反感,感覺到聞棲不討厭後,就更加想霸占著聞棲。


    她不想聞棲去外麵,不想聞棲忙別的事,她渴望得到聞棲所有注意力,隻關注她一個人。


    聞棲察覺到脖子有些溫熱的濕潤感,把路晚安抱的更緊,低哄:“我很快就回來,短短一天時間,你還怕我跟別的女人走了不成?”


    她沒有多想,隻當路晚安是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耐下性子又跟路晚安聊聊。


    脾氣暴躁和溫柔不衝突,聞棲對待動心動的女人,會好好哄,也願意花時間去準備禮物。


    次日……


    把聞棲送去機場後,路晚安一個人去了茶樓,她打開平板,點開扣扣一個置頂網友的聊天框,把自己的糾結和困擾全都輸入在聊天框裏,試圖向好友求到可以解決的方法。


    【小恩,你說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昨晚我沒忍住還哭了,雖然小獅子沒有嫌我,可是我怕長此以往,被她發現了的話,會嚇到她。】


    另一邊的金美恩坐在餐廳裏吃三明治,聽到扣扣特別關心提示音,直接把正在瀏覽新聞的頁麵給切了。


    她看著路晚安發來的信息,隔著文字都能感覺路晚安對感情有多小心翼翼,她正想回信息,桌上突然被甩過來一疊東西。


    定睛一看,是她和路晚安互郵過的紙質來信,她和路晚安是從做筆友認識的,倆人一直很有儀式感,維持著每月手寫一封信的頻率,別的發電子郵箱或扣扣聯係。


    這麽多年積累下來的信封,現在全都七零八落散在桌上,有些信封皮麵都泛成褐色了。


    金美恩碧色的瞳眸閃爍著什麽,麵前站著的樂容正冷冷看著她,那眼神怕是要把人凍成霜了。


    “你好壞哦,幹嘛偷看我寫的信?”她問著,手裏的三明治還沒有放下,若無其事的繼續吃。


    樂容:“我沒有拆開。”


    樂容不屑幹這種事,是她無意翻出來的,她一封都沒拆,隻是其中一封因為過於陳舊,信封包裝都脆了,她整理好想放回原位的時候,這封信紙就從裏麵掉了出來。


    字墨淺淡,仍然能看出信裏的內容,那麽多封信裏,所有都是收到的回信,唯獨這一封是金美恩自己寫,卻沒有寄出去的。


    她不知道金美恩居然跟路晚安認識,還認識了那麽多年,而最近一封的回信,就是這個月份。


    “如果你是因為心疼路小姐愛而不得,才故意接近我。”


    哪怕發現這麽出乎意料的事,樂容還是理智的冷靜下來,嘲弄:“那你們倆個,還真是卑劣。”


    “吧嗒……”


    金美恩直接把三明治扔在盤子上,她繞過餐桌走到樂容跟前。


    因為混血的緣故,膚色都比亞洲人更要白一些,升起怒意來,膚色充血的很明顯。


    “什麽叫我故意接近你?那會你帶著剛畢業的我進研究所,是我老師,我才對你感恩有加。你倒好,以為我勾引你,故意接近你?”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雙手抱胸,笑了:“不知道是誰借酒耍酒瘋,內衣都脫了,求著我要……唔……”


    金美恩話還沒有說完,下顎就被樂容掐住。


    樂容的臉色陰沉下來:“我說過,不要再提那晚的事。”


    最開始的時候,金美恩和樂容不是這樣相處的,她們很客氣,樂容冷漠,金美恩尊敬,自從那晚後她們關係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一次出差的時候,那天從來不喝酒的樂容,喝了好多,醉酒後突然就變了一個人,說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話,被她拒絕後,居然還委屈巴巴的求她。


    一個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女王,居然開口求她……她承認那一刻對樂容產生了征服穀欠,有些失去理智,說了一句“不跟有妻之婦做炮-友。”


    沒想到樂容第二天回去就離婚了。


    現在金美恩都沒搞明白,樂容為什麽會以為她是故意接近的?


    她隻是想盡最大的努力表現的最好,想讓樂容看到她有多認真,有多厲害,想得到樂容的認可而已。


    讓樂容知道,帶她金美恩根本就不丟臉!


    “你緊張什麽?”她嬌俏麵龐有過一絲輕慢:“你怕我把那晚的事情說出去呀?樂容居然會求人哎,求著我和她做,被拒絕了還紅眼睛,可憐的快要哭出來了,你覺得我說出去有誰會信?”


    沒有人會信這些事,因為樂容的形象在外已經塑造的很穩固,清冷矜貴,想跟樂容說上兩句話都不一定能搭上。


    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做出那麽荒唐的事?


    金美恩認真回顧她們相處的細節,又道:“現在仔細想想,是不是你早就覬覦我,又被道德束縛住,每天壓抑掙紮,那晚才爆發了?”


    她記得剛認識樂容那陣子,樂容從來都不抽煙,不知道哪天從她這裏接了支煙後,也開始抽上了,到後麵,甚至煙癮比她還大。


    金美恩的性格也很火辣,心情好就喜歡喊樂容姐姐,高興就和樂容做,不高興了,樂容也別想高興。


    “你最好真的沒和路晚安串通。”樂容跳過金美恩提出的問題,沉下眼色。


    轉身就離開了。


    金美恩嫌棄的撇撇嘴:“拜托,是你自己對聞小姐變心的。我和路晚安串通什麽?串通起來演你?”


    樂容沒有給答複,甚至連頭都沒回一下。


    看到樂容這冷冰冰的樣子,金美恩都氣笑了,胸口憋著一股氣,她最討厭的就是樂容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誰都看不上眼,誰在樂容眼裏都是爛泥巴。


    她對樂容身後喊:“什麽意思你?你這個懦弱無恥的假清高,就隻配當我工具人!除了炮-友,你不配晉升別的位置!”


    把她當什麽了,愛答不理的!


    這段時間,金美恩負責照顧樂容起居飲食,把這女人哪哪都伺候好,也沒有白睡樂容吧!


    到底哪對不住樂容了,成天給她擺張臭臉。


    明明就是臨時關係,說好聽點是女朋友,說難聽點是炮-友,樂容這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倒貼的!


    金美恩一大早被氣的頭都疼,點開微信去看樂容的朋友圈,動態上還掛著她們為數不多的合照沒有刪。


    偶爾樂容會給她很寵的感覺,大多時候又冷漠和不屑,連和她溝通兩句都吝嗇。


    金美恩大概知道樂容在糾結什麽,像樂容這樣的人,要她承認自己用情不專,還懦弱無恥,是件很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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