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不好了,開始的時候,我們懷疑患者曾經受過外傷,是不是傷到了某些地方,導致這樣的情況?可是經過檢查之後發現,患者的外傷沒有傷及到該處,所以說,這是一種神經性的、功能性的勃起障礙!至於是不是能夠恢複?什麽時候能夠恢複?這就沒有辦法定論了,也許一天,也許一年,也許……”


    說到這,醫生閉上了嘴巴,沒有繼續說下去。


    “也許什麽?”焦友德一直都沒有開口,此時聽到醫生的話,終於開口問道,隻是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語氣之中帶著幾分顫抖。


    “也許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恢複。”醫生看了看焦友德,然後輕輕的說道。


    一時間,焦友德和石紅霞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輩子都無法恢複?那還是一個男人嗎?


    石紅霞看向焦友德的眼神,多出了幾分別樣的東西,焦友德卻麵如死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再說話。


    “我會安排康複科的醫生過來幫助你做康複,或許很快就會好起來也說不定。”齊北對著焦友德說道,隻是這些話之中,充滿了安慰之意,到底能不能好起來,就連醫生都不知道。


    很快,康複科的醫生趕來,為焦友德進行理療,但是無論如何治療,焦友德都沒有辦法恢複一點。


    焦友德徹底的絕望了,難道以後,自己的後半輩子就這樣了嗎?


    自己垂涎已久的韓映雪,現在終於有了機會將她搞到手,可是事情剛剛有了一點轉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這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嗎?


    以前,一想到韓映雪,焦友德必然會下意識的產生反應,但是現在,卻是一點特殊的感覺都沒有!


    忽然,焦友德想起了齊北。


    當時,齊北過來找自己的時候,在自己的後腰輕輕的按了一下,難道,就是這一下按出了問題?


    要知道,在齊北來之前,韓映雪找自己的時候,自己可是雄起了一次,那個時候,自己還是正常的!


    但是,就在齊北來了之後,並且在自己的後腰按了一下之後,自己就沒有辦法雄起了。


    莫非,真的和這一下有關係?


    焦友德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他趕緊讓石紅霞把醫生叫了過來,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希望可以再進行一下檢查。


    醫生雖然心中很是無奈,但是麵對這樣的事情,作為男人,他很容易理解焦友德的心情,於是再次安排了一次檢查,這一次,主要是針對焦友德的腎髒和腰背部。


    檢查結果是正常的,醫生安慰了焦友德幾句,讓他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壓力,說不定睡一覺,明天早上就會好起來。


    焦友德木然的看著醫生離開,在他的心中,已經確認了,這件事情,肯定和齊北有關係,否則,為什麽齊北來之前沒有事情,他走了之後,自己就這樣了?


    “你幫我好好的查一查,這個齊北,到底是什麽人?”焦友德沉思了良久,終於拿起手機,給柳向江打了一個電話。


    “嗯?怎麽了?齊北不就是一個中醫院的小小實習醫生嗎?有什麽問題嗎?”柳向江接到焦友德的電話,不由有些愣住了,隨即開口說道。


    “你先幫我查一查吧,盡快告訴我。”焦友德沒有說明自己的情況,畢竟這種事情,羞於啟口,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我這就給你打聽一下。”雖然柳向江不知道焦友德為什麽會是這樣的一副語氣,不過還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身為一個警察,雖然不是齊北所在地轄區的片警,但是也有很多朋友在齊北的那個轄區,所以想要打聽一點事情的話,還是很容易的。


    很快,柳向江就打聽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而這個結果,卻是讓他感到深深的震撼,一時無語。


    “怎麽會這樣?”柳向江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要不是自己的警察朋友語氣嚴肅的話,自己絕對會覺得,對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一個小小的實習生,竟然有這麽厲害?


    中醫之術超絕,引得無數的患者前來就診,甚至連衛生局的局長都驚動了,親自讚揚了齊北的醫術,這樣的情況,可不多見!


    不僅如此,齊北還很能打,常六和陳雲這兩個人,在山城也是有一些名氣的,手下也有幾十號兄弟,沒想到被齊北一個人都給打趴了,甚至這兩個家夥,現在還在市人民醫院住院治療!


    最為關鍵的是,齊北打傷了這麽多的人,常六和陳雲甚至都可以算得上是輕傷,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齊北都沒有被抓起來,由此可見,這個年輕人的背後,一定有很強大的勢力!


    至少,有很牛逼的人,在罩著齊北,把這些事情給按了下來。


    甚至,那個做警察的朋友,還隱隱的提及了張士誠。


    張士誠隻是向孟林叮囑過齊北的事情,至於其他的警察,張士誠卻沒有辦法一一告知,畢竟自己是局長,和每一個警察都這麽說的話,有些不好。


    但是,在一個警局裏麵,這個警察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一點線索:張士誠對於齊北,很是照顧!


    至於齊北和張士誠之間是什麽關係?這個警察卻是不知道了。


    這一刻,柳向江對於自己當初的做法感到了幾分後怕,在賓館那一次,自己幸虧沒有對齊北怎麽樣,否則還不知道自己會捅出什麽簍子!


    下意識的,柳向江不由恨上了趙家新,都是這個家夥唆使自己對齊北下手的,當時還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證,齊北是就是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現在看來,這家夥就是在害自己!


    同時,柳向江也暗暗下定了決心,以後不管什麽事情,都要事先仔細的打聽一下,如果上一次自己也這麽打聽一番的話,可絕對不會對齊北下手。


    好在,沒有什麽意外發生,這讓柳向江不由長長的鬆了口氣。


    隨即,柳向江把這些消息告訴了焦友德,當然了,關於張士誠的那些推測,柳向江沒有說出來,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兒,自己也是從對方的言語之中進行的猜測,不能作準,而且張士誠明顯還有意隱瞞,自己自然不會隨隨便便的說出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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