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並不看林達州,他隻麵無表情的看著人事部經理:“去,把公司的法務叫來,立馬給林達州公司下律師函。


    如果比我們規定的期限晚三天,我們就把賠償金追加到兩千萬。


    如果比我們規定回見晚五天,賠償金追加到四千萬。


    以此類推,晚一個星期追加到八千萬。


    再晚十天,追加到一個億!”


    說到這裏,嚴寬笑了笑:“我知道,林總您也可以不同意,那我們就打官司,我想,以為我們傅氏集團的勢力,想要對抗你們一個不入流的下遊公司,不用多長時間。


    就三年吧。


    我想,我傅氏集團花三年的時間,給你打一場官司,也能硬生生把你給拖死吧?


    與我們傅氏集團而言,我們是起訴方,我們公專門城裏一個部門對付你們公司就行了,而你們公司這三年裏,就不用在考慮生存問題了。


    直接可以去死了。


    我們公司,不和破產倒閉死了的公司計較。


    你放心吧。”


    嚴寬的語氣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是認真的。


    這招,是跟傅少欽學的,這叫一次性把對方壓倒,讓他從此不敢在跳梁小醜似的亂嘚瑟。


    果然,林達州聽到這句話之後,人立即嚇哭了。


    對,堂堂公司的大老總,也算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三個小時之前,他剛進傅氏集團的時候,還是那樣意氣風發,那樣的先聲奪人,尤其是在閆妍麵前,他簡直是年碾壓般的的存在。


    誰又能想到,這個時候的林達州,一個大男人會哭的鼻涕一把淚兩行呢?


    “嗚嗚嗚,那個......”林達州洗了洗鼻子:“嚴總,我......我不知道閆妍她是您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要是知道閆妍是您的妻子,我怎麽可能這樣對待她呢?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不知者不為罪。


    求求您了好不好?”


    人,都有個通病。


    那就是病急亂投醫。


    這一刻的林達州壓根就忘了,就在剛剛,嚴寬還質問過崔瑩瑩呢。


    而他卻又舊調重彈。


    閆妍就是閆妍,她一直都是她自己。


    難道就因為她的身份從小草根變成總裁夫人了,你們就不敢欺負了?


    還不知者不為罪。


    難道小草根就活該被人欺負?被人打上門來,明明已經很努力了,明明已經改正了所有的錯誤,明明已經做的很好了,已經交出來成績單了,卻依然要被人扒光祖宗十八代?


    “因為你不知道閆妍是我的妻子,所以即便閆妍在你的公司工作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她都從來沒有去找過你說你以前曾經pua過她,你卻依然還能跑到公司內部,來揭穿她!


    林總!


    你是不是覺得你這種舉動很深明大義?


    把一個曾經為你的公司做過貢獻,如今通過十年的努力從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終於讓這個城市留住她的女孩兒重新打入十八層地獄,是你林總的人生目標嗎?


    你很光榮嗎?


    還如此恬不知恥,自以為是,得意洋洋。


    你的醜模樣,可以去死了!


    不過你要死,不要在我們傅氏集團死!


    我們晦氣!


    出了傅氏集團的大門,你隨時可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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