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級偏下級別的事件。


    看到這個事件後,關瑞媛也冒出頭來回道:“這個事件有意思唉。”


    她最近休學在家,一天到晚無所事事。關瑞媛本來就不是那種能安定下來的性格。因此,在看到這個靈異事件後,她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關瑞媛:去去去!】


    【關瑞媛:我剛買了一輛新機車!@朝蘇,朝姐可以乘我機車去!】


    【段昂:那我現在就去申請?@薄疏諶,薄哥去嗎?】


    薄疏諶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抱歉地回答道:


    “抱歉,最近還有任務。”


    【段昂:沒事沒事。】


    同關瑞媛和朝蘇說了一聲後,段昂便將組隊編號上報給了網站,經過一係列審核之後,段昂拿到了關於壽衣靈異事件的全部資料。


    【壽衣靈異事件,發起人:華安全局。】


    【雙喜村有一名老奶奶,會身穿壽衣,在村裏遊蕩。一旦有人遠遠地看了她一眼,下一刻,她就會消失。第二天,看到她的人會穿著相同的壽衣,從家門走出,生死未知。暫無更多消息。難度a-,死亡人數:395人。死因:詭異,沒有找到遺體。】


    【備注:由於村莊目前存在文化差異,安全局會安排組隊玩家身份。大約1天後,上官網進行接收。所有報名編號玩家統一行動時間為3天後。


    3【3天後,進行壽衣靈異事件的玩家,將在7天內不會收到靈異空間主持人的邀請。】


    死亡人數395人,死因詭異,沒有遺體。


    朝蘇起身給自己泡了一杯紅茶,濃香的紅茶香氣瞬間在空氣中回蕩。她低頭詢問道:


    “國家有辦法屏蔽靈異空間主持人的邀請?”


    這個問題,段昂知道。他得意洋洋地打字回複,然後在消息發出去的前一秒,他就看到薄疏諶早他一步,回了消息。


    【薄疏諶:是一件叫“鬼盒”的係列卡牌的能力,隸屬於“遺失物”係列。將身份卡放入盒內後,它能在短時間內屏蔽主持人的邀請,但沒有震懾其他鬼怪的能力,隻能當做一件神奇用品用。】


    看到薄疏諶的這一句話,段昂怨念了,好歹留一句話給他啊,他也可以證實一下自己知道這個係列卡牌啊!


    因此,他在停頓了一會兒之後,隻能流淚在後麵應了一句:


    【對對對,我在官網上有看到相關信息。考慮到玩家目前的實力,隻有a-以上級別事件,會用到“鬼盒”。隨著玩家的級別提高,之後可能遇到a級或者s級別的事件時,才有可能動用鬼盒的能力。】


    看到這句話後,朝蘇目光有些了然。看來,官方目前擁有的係列卡牌數量比他們目前想象中的還要多,功能也齊全不少。


    大概一天後,段昂就拿到了他們的身份。


    看著身份上的那一段文字介紹,朝蘇和關瑞媛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等到五分鍾過去後,關瑞媛才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道:


    “道士?這官方的身份沒給錯嗎?”


    【段昂:沒給錯,我還特地去詢問了一下,就是道士。因為雙喜村有些迷信,所以……國家安排的身份,幾乎都是這些奇奇怪怪的身份。】


    朝蘇看了一眼分配給自己的身份卡。


    【姓名:朝蘇


    編號:6678


    身份:道士


    明細:一個來自清河道觀的道士,聽說了雙喜村的靈異事件後,前來雙喜村除鬼。】


    段昂和關瑞媛的身份卡同朝蘇大同小異。朝蘇特地上網查詢了一下這個清河道觀,發現這個道觀在兩河流域這邊還挺有名的。


    也不知道在靈異複蘇後,這個道觀裏麵有沒有玩家,能力如何。


    三天後,朝蘇修剪好幹枯的花枝,將枯萎的花朵放在門邊後,在座位上等待了一會兒。沒過多久,便等到了段昂和關瑞媛。


    今天兩人的打扮格外不同。


    他們穿著一件寬大的道袍,像模像樣地朝著店門口走來。路上零星的幾個行人,看到他們兩個人的穿著後,不由頻頻轉頭看了過來。


    朝蘇:“不是,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朝蘇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沒忍住彎了彎嘴角。她原本冷豔的神情,在她笑起來的那一瞬間,化作了春水一般。段昂偷偷瞥了朝蘇幾眼,最終沒忍住紅了紅耳朵。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別扭地說道:


    “還不是關瑞媛。”


    關瑞媛急了:“我怎麽了?”


    段昂看著他說道:“還不是你說,成道士要像一點。”


    “是我說的啊。”關瑞媛點了點頭說道,“難道有什麽不對嗎?那資料上都說了,雙喜村的人大多都比較封建迷信。你穿一件長襯和牛仔褲,再配上你這張臉,誰信你是道士啊!”


    說完這句話,關瑞媛從自己的書包裏拿出了一件嶄新的道士服,笑眯眯地看向朝蘇說道:“朝姐,要不你也穿一下。”


    關瑞媛挑的這件道士服還挺好看的,上麵有一些神秘的黑色花紋,看起來很有質感。雖然看起來很薄,但穿起來還是挺暖和的。也不知道關瑞媛從哪裏淘來的這麽好看的道士服。


    這樣想著,朝蘇將自己身上的那件風衣脫了下來,換上了這件黑色的道士服,如墨的長發被挽上去一小截,露出了修長的脖頸。當朝蘇整個人都不笑的時候,眉眼處透露著冷傲的感覺。


    當她眉眼輕抬的時候,卻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一點風情。


    被朝蘇看著的關瑞媛忍不住握緊了手裏的背帶,她轉過頭瞪了一眼段昂後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段昂被瞪得莫名其妙,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去綿城火車站,會有官方人員等我們。”


    他們這裏雖然離綿城很近,但其他玩家卻不一定。因此,官方將目的地定在了綿城火車站。


    朝蘇自然是不可能乘關瑞媛的摩托車去的。她帶著兩個小朋友上了車,沿著導航開向了綿城火車站。在開車的途中,段昂和關瑞媛兩個小朋友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準確來說,是互相對罵。


    場麵一時之間很壯觀,朝蘇都不知道現在的高中生是怎麽積累這麽多的語言詞匯的,一個意思可以翻著花樣罵。想來是語文老師教得好。


    車開得很平穩,大概一個半小時就到達了綿城火車站。


    棉城的經濟並不發達,整個火車站顯得就有些落魄。那標牌上的紅漆都快要脫落了,整個火車站都透露著一個“窮”字。


    火車站來往的行人很少,很快,朝蘇他們便看到了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筆直地站在大門口。他雖然沒有穿著製服,但是朝蘇他們還是一眼就認出對方的職業。


    軍.人。


    “你好。”作為隊伍中唯一的男人,段昂扛起了交接任務的重任。他將他們三個人從網上下載打印的身份卡和身份證一起遞給了這個年輕的小夥子道,“這是我們的身份卡和身份證。”


    小夥子認真核對了身份證和身份卡的名字,再仔細地比對了一下三個人的樣子,隨後點了點頭,將身份證和身份卡還給了段昂道:


    “可以,請前往候車廳等候。”


    在標牌的指示下,朝蘇一行人進入了候車廳。候車廳的椅子上,已經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個人。在看到他們進入後的,這些人都抬起頭,極為冷漠地看了他們一眼。


    如果說朝蘇他們幾個人的打扮在外麵算作另類的話,但是在這裏,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因為這裏有很多穿著比他們更奇怪的人。


    和尚、尼姑、穿著破破爛爛的神算子……


    穿梭在這些人群中,朝蘇都覺得他們三個人的衣服算得上高級定製版的。段昂小聲地在朝蘇和關瑞媛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感覺他們都不好惹。”


    段昂的靈覺在現實中也依舊發揮著作用。也因此,他說的不好惹是真的不好惹。


    幾個人剛剛坐下,旁邊就有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爬了過來。他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了一眼朝蘇他們的衣服,隨後委屈地撇撇嘴說道:


    “憑什麽你們的衣服這麽好看?”


    他穿的是一件黃色的和尚服,頭上沒有一點毛發,看起來跟真的小和尚一模一樣。在他的旁邊,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男生輕輕地摸了這個小男孩的頭,有些無奈地說道:


    小新,別鬧。”


    男生微微彎腰,將小男孩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抱在了懷裏,有些害羞地朝著朝蘇他們笑了笑,隨後小聲問道:“這個應該是你們自己的衣服吧?”


    朝蘇揚了揚眉,她上下打量了男生一眼,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問道:


    “這難道不是你們自己的衣服?”


    男生被朝蘇打量得有些害羞。他抿了抿唇,輕輕地應了一聲道:“我們要換好衣服後,才能進入這個候車廳。這些衣服,都是國家給我們準備的。”


    她剛進來的時候,還覺得這裏的人或許會和關瑞媛有共同的語言,沒想到,居然是國家給他們準備的衣服。而且,這些衣服看起來質地粗糙,沒有關瑞媛準備的衣服舒適且具有設計感。


    說話間,朝蘇又看到了兩個穿著乞丐裝的玩家別別扭扭地進來了。


    “我叫小新,你叫什麽啊?”那個叫小新的七八歲男孩睜著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朝蘇,對她充滿了好奇。而那個笑容靦腆的年輕男生,則害羞地將這男孩抱在懷裏,訓斥道,“小新,太沒禮貌了。”


    “沒事。”朝蘇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關瑞媛和段昂。


    年輕男生耳畔微紅,他朝著關瑞媛和段昂點了點頭後,目光又重新看向朝蘇道:“我叫忻秋,這是我的弟弟小新。”


    小新比忻秋要活潑開朗很多,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又朝著朝蘇這裏爬了過來。還是忻秋眼疾手快,又將他重新抱在了懷裏。


    忻秋不敢看朝蘇,有些羞澀得垂了垂眼,問道:


    “你們也是來解決靈異事件的嗎?”


    “對啊。”段昂總算插上話了。他莫名有點鬱悶,總感覺剛剛那段時間,他的存在感特別不高。那個叫小新的男孩不是看向關瑞媛就是看向朝蘇。


    怎麽,他段昂難道不是人?


    段昂朝著忻秋問道:“你怎麽出來解決靈異時間還帶一個小孩,這個小孩有用嗎?”


    他這句話剛一問出來,後背上就倒立起一串的汗毛。剛剛那個白嫩嫩、胖乎乎的小男孩,此刻眼睛一團漆黑,沒有眼白。他的牙齒張開,露出了尖尖的牙齒。那牙齒上麵似乎還掛著一串血紅色的肉絲,看起來尤為可怖。


    看到這個鬼娃娃的時候,眾人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那些本來坐在位置上,一臉老神在在的和尚們、道士們此刻全都站了起來,離得遠遠的。


    隻有抱著這個鬼娃娃的忻秋,依舊笑得一臉含蓄。他輕輕地拍了拍小男孩的背部,像哄著正常的孩子一樣道:


    “不要哭、不要哭,哥哥不是有意的。”


    你管這個叫哭?


    段昂懵逼了。


    他覺得他現在才想哭好不好。


    果然,能組隊參加靈異事件的人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沒什麽大不了的。


    想到這裏,段昂勉強揚起一道笑容,朝著小新道:“對對對,我不是有意的。”


    你早露出你是鬼娃娃的身份,我肯定躲得遠遠的。


    小新被安慰著,沒過三四分鍾,又重新變成了原來的樣子。白嫩嫩的皮膚吹彈可破,一雙圓溜溜的小眼睛就這樣好奇地左看右看……但現在,見過他剛剛那副鬼樣子,沒有人再把他當做一個正常的小孩。


    就連關瑞媛,她的神情也隱隱有些不自在。


    忻秋安慰完懷裏的男孩之後,朝著朝蘇一行人抱歉地笑了笑道:“抱歉,之前不大好意思說,小新是很好很好的孩子,他一般都很友善,也幫了我很多。”


    “嗯嗯嗯嗯,對對對對。”段昂和關瑞媛點了點頭,一副“你老大,你說得都對”的樣子,然而身形卻恨不得跟椅背粘在一起,根本就不敢朝小新那裏瞥上一眼。


    小新倒也不管這些。他像是對朝蘇有天然的好感一樣,正在努力掙脫著朝蘇的懷抱,朝著朝蘇那裏爬了過來。這個爬過來想同朝蘇一起玩的欲.望如此強烈,哪怕忻秋使勁全力,都沒有辦法將他完全禁錮在懷裏。甚至到後來,小新朝著忻秋露了露牙齒,神情中飽含著威脅。


    忻秋隻能無奈地笑了笑,他看向朝蘇,詢問她的意思,見朝蘇的神情並沒有多少抗拒的意思時,他便鬆開了手。小新一步一步地朝著朝蘇爬了過來。


    他爬的姿勢有些詭異,基本上都是手肘貼地爬過來,整個畫麵看起來有些驚悚。朝蘇能夠感覺到周圍人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朝蘇倒是沒有感覺到多少害怕,可能是小新向她傳遞了不少的好感。再加上,她的體質天賦,讓她能夠在短時間內控製小新。


    因此,朝蘇在小新快要靠近的時候,一把托起小新,將他抱到了自己的懷裏。


    剛抓到小新的手腕時,朝蘇被冷得差點鬆手。小新的全身上下都是冷的,像是皮膚、血液、經絡,都在極寒處被凍過一樣,經年不化。


    雖然被凍了一下,但看到小新一臉開心地看向她的時候,朝蘇臉上的神情沒有變化一絲一毫,她低頭在自己的小包裏摸索著,摸出一隻小香包,遞給了小新。


    小新好奇地聞了一下,眼睛突地一下亮了起來。他有些興奮地朝著忻秋展示了一下手裏的小香包道:“好香啊。”


    “謝謝小朝蘇。”小新拍了拍胸脯。他就這樣坐在朝蘇的懷裏,把玩著這隻小香包。


    在玩鬧的過程中,陸陸續續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等到候車廳的大門關閉後,參加這次靈異事件的玩家已經全部到齊。之前那個在火車站門口檢查他們身份證的小夥子此刻大門一關,站在一旁。


    沒過多久,從火車站內部員工室走出了三四個穿著安全局製服的人。中間的那個人雖然看起來四十出頭,但是他走路如風,目光銳利,看向眾人的目光就如同鷹隼一般,讓人心下凜然。


    “我是華安全部機動a組組長,賀可年,大家稱呼我為賀組長就行。現在會有我們小組的工作人員向大家收取靈異空間的身份卡牌,確定大家都是玩家。當然,如果不同意上交身份卡牌的,現在就可以跟我們工作人員申請一下,宣布退出。”


    說完這句話,賀可年等待了一會兒,見沒有人應聲,便從一個麻袋裏麵拿出了一個古老的盒子。當這個古老的盒子一出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在周圍彌散了開來。


    這個盒子!


    所有人瞳孔一縮,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這個盒子身上。沒有人說話,但所有人都清楚地明白,這就是華安全局所說的那隻鬼盒子。鬼盒子打開,露出裏麵被絲絨包裹的白色骨頭,賀可年的聲音悠悠地傳來:


    “那大家現在將靈異空間的身份卡牌按順序放入,屆時由國家統一保管。”


    說完這句話,他就這樣拿著鬼盒子走了上來。所有人將自己的身份卡牌拿了出來,一個接一個地放入盒子中。當朝蘇將自己的身份卡牌放入進去後,便清楚地看到那些骨骼動了起來,將卡牌湮沒。直至暫停三四秒過後,它們又退到一旁,中間的位置又重新空了出來,等待下一個人將卡牌放入。


    段昂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感慨道:“這東西厲害啊。不知道能不能去哪裏搞一個。”


    “哪有那麽容易啊。”關瑞媛看了一眼周圍。這個候車大廳已經坐了差不多二十五六個人。這二十五六個人,都對這次事件的係列卡牌——壽衣勢在必得。他們不一定能從這麽多人中脫穎而出,拿到那件係列卡牌,壽衣。


    更何況,還有一個小新。


    雖然現在小新安安分分地趴在朝蘇的腿上,一副軟而無害的樣子,但是關瑞媛對他那張黑漆漆的瞳孔特別有印象。這樣一來,能看著他的忻秋在關瑞媛的眼中,也變得更加深不可測。


    等到所有人將自己的身份卡牌放入鬼盒子中後,賀可年便將這隻鬼盒子又套到□□布袋中。這個時候,小新趴在朝蘇的耳邊小聲說道:


    “小朝蘇,你看到那隻麻布袋了嗎?那也是一件係列卡牌哦。”


    那隻□□布袋又醜又髒,很難想象這麽一個普通的東西居然是人們在網上高價收購的東西。這不由讓朝蘇覺得,她可以去垃圾回收站裏找找,說不定也能找到一兩件係列卡牌。


    賀可年將這個裝著鬼盒子的麻布袋遞給了一旁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小心地帶到了內部員工室裏。


    而賀可年則站在原地拍了拍手說道:“雙喜村比較排外,因此都是由安全局的工作人員帶大家進去的。到了那裏,請大家一定要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尚、道士以及算卦占卜看玄學的天師,都是我們安全局給大家準備的身份。”


    “那麽,現在大家都跟著小劉過去吧。”


    “小劉,你安排一下。”賀可年揮了揮手,叫來了剛剛在火車站檢查身份的小夥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家認識一下,這是我們組的劉明淨。”


    劉明淨一臉正氣地朝著大家點了點頭。在他的一聲令下,這麽二十五六個人便開著十多輛車,浩浩蕩蕩地朝著雙喜村開去。


    出發的時間是正午十二點鍾,是太陽最烈的時候,然而他們到達雙喜村附近的時候,卻已經是下午四點鍾了。夕陽西下,天色已經變得昏暗了起來。他們的車在距離雙喜村三公裏的時候就已經開不進去了。他們必須順著泥濘的小路這樣走過去。


    等到徹底到達雙喜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左右了。


    站在小路的盡頭,遙遙地朝著雙喜村望去。幾乎可以看到每家每戶的屋簷底下掛著一盞小小的紅燈籠,紅通通的,在夜幕之下,微微搖晃著,看起來頗為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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