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它。”施毅輕輕的歎了口氣。將緬甸政府派到天刑組織的通牒文書丟在了桌麵上,輕輕的開口說道:“淩晨三點,攻打佩斯鎮。”


    “是。”雷正霆和牛大誌是施毅的心腹手下,但二人已經去了非洲大6,留在施毅身邊充當翻譯的陳棟梁漸漸也靠近了施毅心底的那個圈,成了類似於親兵的角色。


    聽到施毅的話,陳棟梁的心中微微一顫,凱厲邢則深深的欠了欠身,他雖然不是將不是帥,但也絕不會是蠢。


    佩斯鎮是肯格塔恩周邊靠近天刑組織勢力範圍的城鎮,肯格塔恩早已混亂,佩斯鎮上僅僅駐紮了不到三十人的政府軍,攻打佩斯鎮不是要吞並佩斯鎮讓佩斯鎮成為天刑組織地盤上第一個城鎮級的人類聚集點,而是放出一個信號,一個告訴緬甸政府,天刑組織不願歸順的信號。


    或許這樣的信號不會在早已混亂的緬甸引起多大的注意,但是對於已經一頭紮進了總統幻想的凱厲邢而言,施毅的這個命令就意味著施毅並沒有對他撒謊,亂世出英雄,天下都是靠拳頭打下來的,凱厲邢懂。所以他一言不的點點頭,同意了施毅的命令。


    時間已經到了二十九號淩晨一點鍾,下達了命令後施毅也從木椅上站了起來,看著陳棟梁和凱厲邢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臉上浮現出了不知為何的笑意:“總統……”


    緬甸的內亂對中國政府而言似乎是一次難得的機會,緬甸政府畢竟是緬甸正統的統治組織,這也是在全世界範圍內得到承認的,中國不是美英日,是那躲在後麵一手策劃,全力推動這次內亂爆的陰謀家。


    中國在國際上向來都扮演著謙謙君的角色,對於這次緬甸內亂,中國政府自然也不會視若無睹,當然,在局勢尚未明確之前,中國也不會那麽早的就急著站出來表態,僅僅是聞言人在央視上表了不足十秒鍾的聲援而已……


    明著表示了聲援,暗地裏,中國供奉院一小隊人馬已經穿過了中緬邊境,秘密潛入到了已經內亂不休的緬甸國內,將源源不斷的消息和調查結果匯報到中國國家領導人的辦公室桌案上,顯然中國雖然是後知後覺,明著還繼續扮演著君角色,背地裏卻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了。


    緬甸的內亂對中國毫無影響,唯一的一點變化就是這幾天時間裏,中緬邊境上的駐軍比往常精神了不少,且人數也是以往的數倍之多,死死的把守著中緬邊境。嚴防有什麽緬甸私人武裝狗急跳牆,闖進中國危害一方。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九號淩晨兩點五十分,五百名天刑組織成員開始在佩斯鎮外麵的樹林中聚集,與此同時,由施毅親自帶隊的三十名龍紋級保鏢卻已經借著月色摸進了漆黑一片的佩斯鎮。


    自從肯格塔恩的亂事生後,因為基礎設施薄弱,包括肯格塔恩在內的周邊七個城鎮已經停電數日了,夜黑風高,天空中的繁星也似乎感應到了緬甸的煞氣,紛紛躲進了烏雲當中。


    施毅帶著三十名龍紋級保鏢從佩斯鎮的東邊兒進入,一路朝西,在一處分岔口處分成了兩隊,施毅帶著十個人直奔佩斯鎮政府軍的駐紮地,陳棟梁則帶著另外十九個人直奔佩斯鎮鎮政府。


    淩晨三點,正是人類容易犯困的時候,哪怕在這樣混亂的局勢下,政府軍的駐地門口也隻是簡單的布了一張電網,三十多個政府軍的駐紮地隻有三畝地左右,建築是簡單到了隻有一座兩層高水泥樓的地步,操場倒是挺大,占了少兩畝地的麵積。


    施毅矗立在門口。抬手揮出了一道真元,將電網撕成了兩段,然後朝著那十個龍紋級手下打了個進攻的手勢。


    十人會意,魚貫的進了政府軍的駐紮地,每個人的右手上都多了一把漆黑的條狀物體,這是抹上了黑色染料的匕,就算在明晃晃的燈光照射下,也不會反射任何引人注意的光亮!…。


    施毅沒有進入水泥樓,因為他沒有在暗中抹人脖的習慣,三十個正在熟睡中的政府軍士兵對十個身負修為的特級龍紋保鏢而言無異於是三十棵大白菜,僅僅進入水泥樓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二樓的走廊上就亮起了一道火光,是打火機的光亮,也是任務完成的信號。


    “咻……”一道火光衝天而起,在半空中綻放出一朵美麗的火花,五顏六色的模樣很是喜慶。


    “砰!”光亮過後一秒鍾,天空中響起一聲爆炸聲,在寂靜無聲的佩斯鎮西邊響起,瞬間傳遍了本身就不大的佩斯鎮,緊接著,佩斯鎮鎮政府那邊也升起了一道煙火,施毅露出了笑意。


    “鐺……嘩……鐺……嘩……”兩道煙火的騰起,代表了佩斯鎮的淪陷,一直駐紮在密林中的凱厲邢一聲令下,五百名天刑組織成員裸露著膀,從密林中衝出,湧向了佩斯鎮,衝在前麵的十個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提著一個銅鑼,一路跑一路敲。將佩斯鎮的鎮民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私人武裝組織的成員都是沒同情心的,五百名持著槍,凶神惡煞的天刑組織成員恍若蝗蟲過境一般,見小巷就鑽,見到門就踹!


    到了清晨五點鍾,佩斯鎮一萬多名原住鎮民都被驅逐到了佩斯鎮外麵的郊區曠野上,而此時,天刑組織出動的成員也增加到了一千人,一千個真槍實彈的武裝士兵,圍成了一個大圈,將這一萬多名佩斯鎮鎮民圈在了中間,一千個黑黝黝的槍口對準鎮民,讓他們不敢有絲毫異動,因為在之前的驅逐中,已經有一百多個試圖反抗的鎮民倒在血泊中了,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們,佩斯鎮淪陷了,緬甸政府已經離他們遠去……


    遠去?


    不,事實上緬甸政府距離他們很近,盡到就在眼跟前的地步。


    佩斯鎮的鎮民是站著的,而被陳棟梁帶人從政府大樓中抓出來的六個政府官員卻都是跪著的,跪在濕潤的地麵上不住的打著哆嗦,凱厲邢就背對著佩斯鎮的鎮民。正麵衝著這六個政府官員,臉色很平靜,和以往的好大喜功相去甚遠。


    打下佩斯鎮,就意味著天刑組織和緬甸政府正式翻臉,從此走上了一條可能輝煌也可能暗淡的不歸路,不過凱厲邢已經五十幾歲了,該享受的也都享受過了,老了老了要是再不去搏一把,或許戎馬一生的他還會死不瞑目。


    這是一次要命的賭博,輸贏都隻在片刻之間。


    施毅沒有出麵,凱厲邢是天刑組織實際領導者。施毅不會在這種時候搶了他該有的威風,施毅就是這樣一個人,手下人在他的麵前越風光他越高興,因為如果有人當著他的麵說起這個人如何如何了得,施毅就能理直氣壯的告訴人家,這個人是我的手下……


    “砰!”一聲沉悶的槍響。


    “****,以至於世道大亂,群雄四起,戰火連綿。”凱厲邢並不高大的身在這一刻被無形的放大了無數倍,一手握著一把尚在冒煙的左輪手槍,聲音沉穩且豪邁:“將我們老百姓推入水深火熱之中,把整個緬甸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砰!”第二聲槍響。


    “我是凱厲邢。”凱厲邢麵色肅穆,環顧一圈,與他對視的人們都不自覺的低下了腦袋,而凱厲邢的聲音卻越的響亮起來:“我不是地方武裝,也不是政府軍隊,但是我知道,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國之將亡,必有七患,緬甸已經病入膏肓,如果再沒人出麵拯救,緬甸必亡!”


    “砰!”第三聲槍響。


    “我雖然是私人武裝的領,但在這前麵,我是一個緬甸人,土生土長的緬甸人!”凱厲邢聲容並茂,情緒激昂:“我種過罌粟,做過毒品,我要過飯,也打過漁,為什麽別的國家的人民能夠安居樂業,我們緬甸人卻隻能忍受無邊無際的戰火和硝煙?!”


    “砰!”第四聲槍響。


    “這一切的一切,都歸罪於政府的無能!”凱厲邢近乎咆哮:“因為****,我們要時刻提放著流彈!因為****,我們想要活下去,就要殺人,就要販毒!因為****。我們緬甸人就成了外國雜碎口中的低等民族!”


    “砰!”第五聲槍響。


    “我們要改變現狀,就要讓現在的政府下台!”凱厲邢臉紅脖粗,聲音都嘶啞了:“隻有政府下台,我們能過上好日,我們能不殺人不製毒,我們能安安穩穩的過日!”


    “砰!”第六聲槍響。


    “是到了奮起反抗的時候了,是到了揭竿而起的地步了!”凱厲邢歇斯揭底的怒吼道:“推翻政府,成立政!赤血軍的兒郎們,為了自由,為了和平,為了展,而戰!”


    “戰!”千餘人齊齊出了咆哮,震天懾地!


    六名政府官員的鮮血染紅了凱厲邢跟前的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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