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彭衛東心甘情願的當著司機。載著施毅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一個晚上的討論閑聊,施毅的腦子也清明了不少,但卻被那裴宇翔的事情堵得心裏有些發悶,思來想去還是掏出手機給周秀秀打過去一個電話,卻是一個陌生女子接的電話。


    好一陣詢問之後才知道,這女孩是秀秀的宿舍舍友,學校裏今天安排了個女生聯誼籃球比賽,周秀秀竟然當了後衛,一場球賽打完,周秀秀也早已累得不行,回到宿舍後就上床睡下了。


    “要不要我把秀秀叫醒?”女生問道。


    “不用了,讓她好好的睡一覺。”施毅搖了搖頭,頓了頓後才說道:“明天她醒了,記得跟她說下,讓她明天回個電話給我。”


    “嗯,知道了。”女生點頭答應了一聲,施毅這才掛斷了電話。


    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彭衛東回頭看了施毅一眼,還沒等他開口,卻見施毅又把手機貼到了耳邊,並朝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喂。毅哥!”陳可欣雀躍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沒等施毅說什麽便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我們學校裏今天可熱鬧了,國家三位領導人來我們學校裏視察,整個學校都張燈結彩的,我還是歡迎著三位領導爺爺的學生之一呢,嘻嘻,厲害?哇,十點了,毅哥麽麽,明天我還要上課,今天忙活了一天,累得腰酸背疼的,唔,我先睡了,明天再打給你!”


    “咳,好……”施毅聽了個目瞪口呆,一連無奈的收起了電話,雖然有心給江娜打個電話,但是江娜請了好幾天的假,陪著她大哥大嫂回家了,據說是家裏要蓋新房,出嫁的女兒也要回去祭拜祖先什麽的,施毅也鬧不明白。


    三個女孩,一個睡覺,一個回家,一個勉強說了幾句話也掛了,再想想今天發生的裴宇翔的事情。施毅不由的有些詫異,朝著彭衛東問道:“今天幾號來著?”


    “四月一號啊。”彭衛東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道,然後就聽見施毅坐在後麵喃喃道:“四月一號,這日子可不吉利啊……”


    “砰……”施毅的話剛出口,不遠處的半空中就躥上了幾簇煙花,在半空中綻放開來,五顏六色的模樣喜慶無比,顯然是誰家的兒子娶老婆了。


    “這日子娶老婆,早晚還是得離婚的。”施毅愕然片刻後便篤定說道,坐在前麵的彭衛東默然無語,這施董……


    回到家後想要打坐修煉,卻愕然發現,衣櫃裏的玉石沒了,戒指中的極品寶玉也實在舍不得浪費,最後隻能無語的躺在床上,細細整理著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發生的破事,不知不覺的,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楊俊業沒有給施毅打電話,施毅也是耐心的等待著,三天時間一過,若是楊俊業拿不出個交待。那五千塊錢又豈是這麽容易就能拿走的?


    去了一趟總部,將自己晚上琢磨思量的事情又拿出來說叨了一陣,將原有的防備計劃再次變更了一下,施毅這才去了一趟機場,從牛妖的手裏接過了那十三塊玉石原石,然後領著他去了一趟銀行,因為提前有過預約,這一千萬轉賬起來的速度倒是快得驚人。


    去掉這一千萬之後,施毅卡上的餘額已經不足四千萬了,想想接下來可能存在的各項支出,施毅就難免有些頭疼,集團雖然他是大股東,完全可以乾坤獨斷,但是這錢,卻還是得走流程才能拿出,或者,得等到年末清算之後,分紅才行。


    掂量著手裏的四千萬,施毅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集團總部,武修界還是沒有動靜,安華集團這攤子也是越鋪越大,牽扯到的方方麵麵讓呂勇明幾人頗有些焦頭爛額的味道。


    四月二號的這一天,施毅過的很自在,很悠閑,下午在集團總部坐到了四點半,就起身離開了,在一家已經頗具後世酒風格的舞廳中坐了三個小時,看著那些紅男綠女在舞池中搖曳著,施毅卻忽然有種感歎年輕的感慨。亦或者是,這些男女身上散發的青春氣息勾動了施毅心底的某一根弦,他,也下去搖擺了半個小時,才自嘲的笑著,結了帳離開。。


    “家主,難道我們就要放下這血海深仇不成?!”宦家的老一輩已經命喪溫州,留下來的便是宦遊寺最高,再下去,也就是他侄兒這一輩了,倉惶的從青海回到山東,宦遊寺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不得對安華集團進行任何行動,原定的計劃全部暫緩!


    雖然早就接到電話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等到宦遊寺回來,宦仁桓還是禁不住找到了剛剛淋浴更衣的宦遊寺,沉聲問道。


    現在的宦家,宦遊寺雖然依舊是家主,但大部分的事情都交到了宦仁桓的手中,宦仁桓的下任家主之位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原先還有一個宦東海能更他爭奪,現在,宦遊寺第一,他宦仁桓第二。


    “仇。不能不報,卻不是現在報。”宦遊寺的精神顯得有些萎靡不振,聽到宦仁桓的話後也出奇的沒有生氣,而是擺了擺手說道:“這溫州的小魔頭,隻要我們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那麽愚蠢的主動找上門來,將將過著總比當了馬前卒來得強。”


    在宦仁桓困惑的眼神中,宦遊寺將那昆侖山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然後重重的歎了口氣:“如此行徑,又與那強盜何異?我宦家已經淪落成了這些惡狼眼中的美味,那小魔頭不過是尚未成年的小虎。我們現在首要要防備的,卻是同道中人!”


    說到同道中人這四個字的時候,宦遊寺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是譏諷還是嘲笑,宦仁桓卻是聽得呆在了那裏,武修界三大霸主要動宦家?


    “家主,那我們現在怎麽辦?”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宦仁桓一下子就慌了起來,那血海深仇也已經被他丟到了腦後,自己都保不住了,還管他什麽血海深仇?


    “適當的放棄一些地方的生意,濃縮。”宦遊寺回來的路上便一直在想這件事情,聽到宦仁桓的訊問後便開口說道:“將主要精力集中在華東地區,隻有這裏,才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根本,那溫州的事情暫且放上一放,無論如何,也不能便宜了武修界那幫惡鬼!”


    “知道了,家主!”宦仁桓深吸了口氣,點頭告退,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下去安排,這種節骨眼上,哪怕走錯一步,宦家便會墜入深淵永世不得翻身了!


    武修界發生的事情施毅暫時還收不到消息,那火煉門的新任掌門葛雲飛雖然也去了昆侖,施毅也知道了昆侖山上的那些武修界門派世家掌舵人在商量對付自己的事情,但同樣,他也知道了京城供奉院派發出去的告示帖。


    火煉門葛雲飛縱使是單槍匹馬去了昆侖,卻諒他也不敢說些什麽不該說的事情,因為那火煉門的滿門都在牛妖們的手裏掌控著,稍有不對,火煉門必將血流成河,投鼠忌器之下,這葛雲飛非但不會在議會上胡亂說話,反倒是會在必要的時候將那會議的結果告知施毅。


    所以,施毅這心也算是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到了四月三號這天下午,牛大誌打來電話,說那些個小兔崽子們已經操練的差不多了。最近又新過來一批百多個人的退伍軍人,讓施毅過去處理一下。


    正在家中無所事事看電視的施毅這才起身離開了家中,朝著南郊趕去。


    “老板!”施毅並沒有去查看那百多個新來的人,而是直接上了樓,進了那間大房間,果不其然,牛大誌正拿著一根一米左右長短的鞭子在房間內轉悠著,那五十五個被挑選出來的人則精神萎靡的盤腿坐在地上,估計是天氣還有些涼爽的緣故,這五十五個人的嘴唇都有些發白,卻依然咬牙堅持著,見到施毅推門進來,牛大誌也擺不得那嚴肅的教官樣了,趕忙欠了欠身子喊了聲老板。


    “嗯。”施毅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目光便在這五十五個人的身上遊弋起來,足足在門口占了一分多鍾,施毅才收回了目光,道:“都起來。”


    “撲通撲通……”回應施毅這句話的,是眾人倒地的聲音。


    “他們在這裏呆了多久了?”施毅皺起了眉頭。


    “上了一天的了解課,俺給他們詳細介紹了一下當今世界的各大勢力劃分,武修者的境界等級以及國內的勢力劃分等等,然後第二天開始到現在,除了吃飯,每天四小時的睡覺時間和不超過三分鍾的上廁所時間外,都在這裏學習盤腿打坐方麵的知識。”牛大誌趕忙解釋了一遍,施毅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雖然想要喝斥牛大誌做事太離譜,卻畢竟是在這些手下的麵前,適當的給牛大誌留些臉麵也是必要的。


    【以下字數不收費】


    【ps:又是一天……今天下午做了那什麽共振,把結石震散了,俺這心呐,總算是放下了不少,淩晨依然趕稿,望請兄弟姐妹們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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