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棄抱著雲米,進入了李芽兒的包廂。這裏開著全屏蔽係統,包廂內居中坐著一個人,正是獵鷹。李芽兒走到他身旁,嬌柔的坐下,就像是攀附強者的標準菟絲花少女,身材容貌衣著打扮,動作神態都惟妙惟肖。


    獵鷹的脖子上戴著防窺測項鏈,款式與李芽兒是情侶的那種。包括他的衣服色調搭配,與李芽兒也是相得益彰。這本來該是一對情侶,也可能是強者與情人的關係。


    但淩棄覺得獵鷹的眼神和動作有點不自然。這純粹是一種直覺,因為他琢磨過正常的情侶該是怎樣的,雖然他與雲朵之間並不是正常的情侶關係。


    雲米在進入這個房間後就睡著了。淩棄發現了那個侍從打扮的a級精神係異能者,催眠了雲米。這意味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太適合未成年人看到,但隻靠那個a級精神係異能者很難讓雲米安睡,淩棄又悄悄幫了一下,確保雲米不會太早醒來。


    動用精神力比較耗費能量,身體其他地方的傷痛就隻能放棄了。淩棄被紮傷的肋下沁出的鮮血染紅了衣服,與先前被紅酒染紅的地方連成一片。他輕輕咬著嘴唇,右手抱著雲米讓他趴在自己肩頭。像是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並不問為什麽兒子突然睡著。


    獵鷹說:“對不起,剛才芽兒有點急躁。我這裏有止血劑,你回答我們的問題之後,就給你治療一下。”


    淩棄則說:“另類藝術表演需要收費,特殊服務的話,我沒執照。”


    獵鷹笑道:“好啊,你果然做這個。聽說你和月又圓有聯係,我們受人之托打聽你們之間的聯係內容,你說了,大家都有錢賺。”


    能讓獵鷹二號頭目出麵問話,這勞務費不低啊。難道人家隻是順帶著多接一些業務?淩棄這樣思量著,已經在腦海中設計好了畫麵給那位暗中窺測的a級精神係異能者。


    “月少校付費與我在線視頻聊天,每小時1萬塊,為了隱私使用了他的特殊單向聯絡器,” 淩棄晃了一下左手腕,那上麵有兩台手表樣式的光腦,“一台光腦是我兒子的,我幫他拿著。另一台是月少校的,隻有他能單向打開。如果諸位是需要現場服務,以前我主人都按照5萬每小時收費。請問先生和女士是打算接受服務之後再付費麽?”


    這犯人看起來還挺執著的,獵鷹眯起眼,盯著淩棄。他的確隻是順便做一下這個工作,他們這次來深淵星有別的更高收益的任務。不過,獵鷹下意識看了一眼身旁美女的表情,她為什麽好似很重視淩棄呢?難道她還接了其他的生意?


    “那我們也聊1萬塊的,你回答問題,早答完早走,肯定用不了一個小時。”獵鷹語氣隨和。


    “謝謝。”淩棄道謝後回答,“月少校並不讓我將具體的聊天內容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的主人,當然主人對此也不感興趣。”


    “那麽你是不想賺這個錢了?”獵鷹眼神淩厲,手中電弧閃耀。


    獵鷹是電係a級異能者,不過格鬥和木倉法都很好,能從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傭兵一直爬到曉鷹組織的老二這種地位,腦子也不差。但他顯然不打算在淩棄身上浪費太多精力,直接簡單粗暴,利誘不成就威逼。


    李芽兒說道:“阿鷹,不要太粗暴,會嚇壞他的。”


    獵鷹撫摸著李芽兒的後背,就像是每一個擁有美女的男人一樣。李芽兒像是一隻貓,順勢躺在了獵鷹的tui上。


    淩棄在這個瞬間將自己的精神力微微張開,然後發現了獵鷹對李芽兒的恐懼。哪怕他極力裝出自己是當家主事的那個男人,李芽兒也顯然不是一個花瓶美女。能讓獵鷹都害怕的人物,莫非這美女就是那位獵鷹神秘的老大,牙曉?


    動用更高階層的精神力,以及編造一些能迷惑a級精神力者的畫麵都讓淩棄感覺到疲憊,肋下的傷口隱隱作痛。他確定房間內還有另一個異能者,那種異能可以讓人感覺疲憊,放大痛楚。


    淩棄下意識捂著肋下的傷口懇求道:“先生,我與月少校聊天的內容就是那種低俗的話題,月少校可能需要宣泄壓力。即使詳細描述,也沒什麽值得記錄的。”


    那個精神係a級異能者能清楚的看到,淩棄的腦海中閃現的都是月少校在視頻裏各種淫hui的謾罵之詞。他向著獵鷹微微點頭,這是淩棄沒說謊的意思。


    獵鷹對淩棄頓時沒什麽興趣也沒有耐心了。他接的額外任務是月又圓妻子的委托,懷疑老公有了別的女人,自某次出差後每天早出晚歸魂不守舍,結果順著各種線索查了查,那位月少校居然就是和這個看起來可憐的犯人在線聊天而已。這種連精神出軌都算不上,愛和xing不能混為一談,何況月少校隻當對麵是個發泄物。報告結論就寫建議月少校去看心理醫生?


    “阿鷹,讓我單獨和他聊一聊好麽?順便為他處理一下傷口。畢竟是我弄傷的,很不好意思。”李芽兒攀上了獵鷹的脖子,柔聲耳語。


    獵鷹警惕的看了一下淩棄,發現這個犯人已經有點站不穩了,卻還是緊緊抱著睡著的孩子。這種男人,在全元素控製係異能者麵前完全沒有威脅。他點點頭,叮囑道:“別把人玩壞了。”


    “嗯,你知道我一向溫柔的。”


    獵鷹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帶著屋裏其他人離去。


    房間的全屏蔽係統依然開著,李芽兒拿了一瓶止血劑走到淩棄身邊,柔聲道:“這個給你。”


    淩棄右手抱著兒子,左手本來捂著肋下的傷處,如今騰出來,染著血水的手接過止血劑,卑微道謝。


    卻聽李芽兒輕聲細語的說道:“李子霖……”


    淩棄沒有任何反應。


    “你長得很像一個人,那人叫李子霖。”李芽兒解釋了一句,輕輕撩開了淩棄的衣服,在他噴止血劑的時候,確認了那顆痣的位置。除了頭發和眼睛的顏色,這位與李子霖真的很像呢。不過他身上那麽多舊傷,實在觸目驚心。怪不得剛才那種穿刺的傷,他能麵不改色的忍著。


    “如果你真是我找的人,我可以幫你。”


    “謝謝。我的刑期是二百年,被洗腦了,不記得自己是誰。而且我現在過的還可以,如果你能支付一些陪聊費用就更好了。這樣主人就不會計較我受傷的事情。”淩棄說的一本正經。


    李芽兒忽然撕裂了一直偽裝的和善麵孔,勾勾手指用異能搶走止血劑的瓶子,用惡劣的態度說:“白玩,不給錢不行麽?你什麽有用的消息都沒說,我也已經給你治療了,兩清。再囉嗦,我喊人來說你非禮我,然後投訴你,你恐怕會直接被送回監獄,不是麽?”


    “是的,所以感謝你的仁慈。我可以帶著孩子走了麽?他是未成年人,如果長時間定位失聯,會有福利局的人關注到。”淩棄態度平和的解釋。


    “我不會用很長時間的。”李芽兒退後幾步,異能出手。


    全元素控製係a級的巔峰,是能輕易對人的肢體進行控製的。李芽兒的異能可有對碳基生命體施加影響,調動身體組成的最基本元素聽憑她的差遣。當然人與死物不同,人有主觀能動性,如果對方精神力很強大力量也很強,李芽兒的這個招數基本上就沒用了。


    那種情況她會改為控製房間內其他的物體進行攻擊。而淩棄戴著項環,異能被禁錮,就算是男人,力量有優勢,也逃不開李芽兒的a級異能。當年她用這個手法擺弄下屬的時候,連獵鷹都很難反抗。


    李芽兒還算體貼的指揮著淩棄,讓他將熟睡的孩子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幫”他解開了衣服。


    淩棄一開始都很乖,像是牽線木偶一樣聽憑她的“指揮”,而且還認真的說:“隻要答應付費,不必用異能,我會按照你說的做。”


    李芽兒卻享受著操縱他人的樂趣。


    於是淩棄輕輕歎了一口氣,出手了。之前順勢脫掉衣服,一來是想消耗一下對方異能,同時也免得自己身上衣物太多反而累贅被控製,影響了出拳的速度。留著長褲,是腿上的力量很大,不礙事。有拳頭就足夠了。


    李芽兒驚訝的發現淩棄居然能掙脫她的控製,然後下一秒,他的拳頭已經近在眼前。力量不弱於獵鷹,速度比獵鷹更快。李芽兒在短暫的慌亂之後,憑借格鬥技術緩了一口氣,揮拳迎擊。她很驕傲,輪格鬥技術她比獵鷹更好。就算不用異能,尋常傭兵那些招數也無法從她手下討到好處。


    然而將身材襯托的窈窕收緊腰肢的西服上裝,包臀的裙子都讓她的動作不能如意。這套衣服可貴了,從組織裏那個摳門的財務借來的道具,mmd她有點舍不得就這樣撕破。


    於是她的手腕很快就被淩棄抓住,古武流小擒拿的手法,卸掉胳膊,他沒穿鞋襪的腳尖輕輕點在她膝蓋處,兩條腿發麻倒在地上。轉瞬間房內的形勢逆轉。


    “陪人近身切磋,收費每小時6萬元。不足一小時按照一小時付費。李女士,請問你打算付費麽?”淩棄依然是剛才客氣的態度發問。


    李芽兒麵色微紅,不是羞惱,而是心動。戴著項環都能製服她的男人,格鬥技術之高強,讓她怎能不動心?而且這人是機甲設計天才李子霖啊!就算沒有恢複全部的記憶,光是戰鬥力已經遠超她手下大部分傭兵。


    李芽兒用異能將自己吸回了剛才坐的主沙發,將手臂戳在堅硬的大理石茶幾上借力,很嫻熟的將兩個脫臼的肩膀裝了回去,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飛到淩棄麵前:“這是我的名片,請交給你的主人加我好友,今天的陪聊陪練費用我會轉給她,以後也會繼續關顧你的生意。”


    說完這些,她以異能拉開門,做出了請淩棄離開的姿態。


    包間的門打開的瞬間,獵鷹就進來了。他看到的是正在穿衣服的淩棄,和坐在主沙發上臉色微紅額頭有點冒汗,表情並不是很盡興的李芽兒。他欲言又止,終究沒敢多話。


    等確定淩棄又回到了觀演廳內的座位,李芽兒才用異能關了包間的門。


    這時包間裏隻有她與獵鷹兩個。她一把扯掉了頭上的黑長假發,丟在了獵鷹的臉上,罵道:“老娘哪裏演的不像?老娘哪裏長的不好看?那家夥卻一點不關注我的美貌,反而看你更多一些,讓他脫個衣服都要我用異能動手。”


    獵鷹將臉上的假發拿好,陪笑道:“老大,您演技一流,那人看我,大概是因為他根本不喜歡女人?”


    “就你這種油膩中年大叔的樣子,還不如那犯人的腳趾頭好看。”李芽兒嘲笑了一句,忽然正色道,“那人就是李子霖,我很確定。你難道認不出來麽?你們還做過交易的,我記得當初你挑釁他被他踩著臉在地上摩擦的慘樣……他的格鬥技術比那會兒更強了。如果他沒有失憶,也會記得你。”


    獵鷹麵色驚變:“你說他是第十一艦隊的李子霖?氣質完全不像啊,不過容貌……似乎有一點影子。頭發和瞳孔顏色不對,難道被整容了?”


    “可靠情報說他是自愈力超s級,全宇宙有記載過的超s級自愈力者此前隻有一個,是李家那位李四九。這種怪物就算被洗腦被整容被項環限製了異能,恢複力也很可怕的。”李芽兒壓低了聲音說,“我從別的星盜嘴裏聽說過,李子霖被李愉收養前是星盜養的奴隸,銀色頭發的,怎麽虐都死不了,所以他現在的樣子很可能才是真容。”


    聯想到這其中牽扯多方勢力隱藏的各種秘密,獵鷹莫名的脊背發涼,顫聲道:“剛才他已經看穿我們了?”


    “不知道。你想知道有關他更多的秘密麽?”李芽兒笑著問。


    獵鷹拚命搖頭:“不!老大,我會乖乖聽話幹事,別告訴我太多秘密,知道太多的死的也快。這次不是說好了我就隻管安排人手來找那個文件麽?我還以為你也隻是看那個犯人長的漂亮,想玩一下解悶的?”


    “好吧,就你這慫樣怎麽混到老二的位置的?我爸當年眼瞎了麽?”


    “是老大您女承父業,青出於藍,更上層樓!”一串彩虹屁脫口而出,一向板著麵孔不怒自威的獵鷹,也隻有在這位麵前才展現出如此狗腿的一麵。


    李芽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柔聲說:“月又圓曾經是李子霖的同學,說不定他也認出了這人,邏輯上判斷他們聊天的內容很可疑。不過你給月又圓老婆的報告還是按照犯人自己說的那套寫正常一點,不要提及其他事。等有人願意出錢來買這些秘密的時候,我們再包裝一下大賺一筆。”


    賽場內直播畫麵顯示,杜蘭特這隊贏得很輕鬆。


    敵對陣營五個人並不是重點那隊,他們在冒頭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杜蘭特輕鬆製服。s級的速度優勢,在沒有精神係異能者幹擾、沒有熱武器的情況下,基本上無敵。


    杜蘭特先弄暈這幾個人,將其中三個人親手送出局,拿了他們的手環。另外留了兩個人給雲朵送出局。這樣他和雲朵分別都有6積分了,每個人也有了3個備用的手環。


    橡皮人全程冷眼旁觀沒敢吱聲。因為他眼睜睜看著雲朵拿了手環,搜刮完那兩名異能者身上的物資之後,用機械手臂割傷那兩人的身體,一個人被她丟在了附近一個有菌絲的洞裏,一個則扔在了稍遠處。鮮紅血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這女人好殘暴!橡皮人和苔蘚一樣瑟瑟發抖。


    苔蘚對鮮血有渴求卻不敢私吞,雲朵已經能確認這一點,手環屏幕上也能看到有十幾個紅點向著他們這邊移動。另外就在菌絲密布的洞穴深處,有更危險的東西,她能感覺得出。與之前見過的那些膽小的黑團子不同,洞穴深處的危險生物並不懼怕她露骨的想吃掉它的念頭。


    “隊長,我們在這裏等10分鍾,等他們都上了救援艙再離開。”雲朵說了一句。


    盡管滿滿的好意,語氣也很溫柔,杜蘭特依然覺得雲朵不是完全的好心。好心人能將已經出局的人都割出傷口放血丟進菌絲洞裏粘住麽?


    “我想看看救援艙有沒有辦法破壞菌絲,我們的熒光粉不多了。”雲朵輕鬆的解釋道,“另外我猜測血腥味道能吸引危險生物,紅色亮點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希望這五個敵對手裏有點好東西。”


    杜蘭特這會兒已經將道具都清理出來。


    這五人撿到了兩個補給包,一個是異能者專用營養液,5瓶裝的;另一包內是一個小型手持火焰噴.射.器,看那個體積,用不了兩三次。這是個好東西。這五人其他自帶的道具,有兩瓶常用藥、一對手持步話器、一個偵察電子眼、還有一包粉末。那粉末看起來與雲朵手裏的熒光粉一樣的包裝。


    杜蘭特拿出了藥品中的燒傷藥遞給橡皮人:“你自己治療一下。”


    橡皮人感激道謝。


    杜蘭特把步話器和偵察電子眼拿在手裏,用多功能改錐擺弄了一下,不解道:“這些電子產品好像是壞的,怪不得剛才沒見他們用,如果提前用了發現是我,他們應該不會如此大意。”


    雲朵此時從敵對的腦子裏挖到了一些信息,這包藥粉是那個紅發隱身異能者兜售的,買這個粉末帶進來的那人也隻是因為有黑暗恐懼症和路癡。他們這五個是臨時組隊,原本都不是善茬。他們在來的路上遭遇過一種會放電的蔓藤襲擊,雖然電量很輕微,人體隻是酥麻一下,但是蔓藤接觸過的手持步話器和被打落在地的偵察電子眼都不能用了。


    雲朵問:“要不要弄醒一個,拷問一下這些東西怎麽壞的?”


    杜蘭特說:“算了,弄醒了萬一又是心術不正、出局了還不安生的,太麻煩。”


    “聽隊長的!”雲朵積極附和杜蘭特的決策。


    橡皮人主動說道:“我之前花錢買了資料,說是洞穴內有變異植物。粘人的菌絲並不是最危險的,還有食人植物和會放電的植物,反正場地危險程度比初級賽場高多了。”


    “哦,如果是放電植物,這五人看起來沒什麽大礙,隻是電子品損壞,應該危險性也不大。”杜蘭特稍稍放心,將這幾人身上的衣服能脫的都扒拉下來,塞到了一個空包裏,遞給橡皮人,“你探路的時候用這些衣服,比自己被粘住好弄一些。”


    橡皮人在心中委屈:這樣聰明體貼關懷隊友的好隊長,他也想要一個。


    雲朵卻想起來這個橡皮人在賽場外是一直戴著防窺測裝置的,莫非還真是個好人?再好好考察一下,如果人品不錯,倒是能發展為接盤隊友。


    杜.盤.蘭特現在還不知道已經被雲朵惦記著丟給別人了。


    雲朵查看了周遭的危險生物動靜,他們是圍而不攻的姿態。於是她果斷將另外三個被扒的隻剩內衣的人也放了一些血,用破壁機自帶的杯子接了一些,擰好杯子的蓋暫時隔絕氣味。


    耐心等著主辦方送下來了一個大的救援艙。一次性出局5個人,係統顯示這5人是昏迷狀態,因此出動了帶ai機器人的救援艙。那個ai機器人先去了菌絲洞,手臂噴射出一種液體,那些菌絲瞬間失去了黏性,被黏在那裏昏迷不醒的參賽者落在了地上,ai機器人第一個將其送回了救援艙。其餘4個人也被找到,放進了救援艙內。


    雲朵仔細觀察感受這個救援過程,發現那種液體噴出後附近的溫度驟降,原來不用火燒,低溫也能讓菌絲不再粘人麽?冰係或火係異能者在對付菌絲的時候有優勢呢,從哪裏再抓個有此異能的臨時隊友?


    冰係和火係異能者的“腦波”形態她能認出來,可惜現在她的精神力擴散不出去,隻要在通道內轉個彎就仿佛泥牛入海消失不見,實在不好找啊。


    “隊長,那些危險生物好像不再靠近了。”雲朵仔細觀察了一下手環上危險亮點的狀態,“我感覺菌絲洞的深處有問題。”


    杜蘭特用假眼張望了一下:“那邊好像是死胡同。不對,好像是一大團東西堵住了通道的樣子。”


    “對,是在移動。之前有菌絲擋著,現在菌絲不在了,它才向著我們這邊移動。”雲朵說,“我們先離開這地方吧,我覺得那東西嗜血,而且不像黑團子那麽膽小。”


    杜蘭特點點頭。


    橡皮人拿了一件衣服,伸長了手臂揮舞著開路,三人有條不紊的向著危險生物較少的一條通道走去。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菌絲通道內滾出了一個龐然大物,就像是一顆球,與附近的岩石完全一樣。剛才地麵上的那些血跡隨著它的移動已經被完全吸收,它的軀體顫動著興奮起來,雖然忌憚著強者,但對更多血肉的渴望以及終於擺脫了粘人菌絲的阻礙,都讓它愉悅,它要開始狩獵了。


    它滾向了另外一邊,充滿了黑團子的地方。那些沾滿了惡心苔蘚的東西雖然不如兩條腿的好吃,但是先吞噬一些,積蓄能量才更有把握對付那些美味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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