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去複仇吧
身為臥底的我要成為港口Mafia首領了 作者：昭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事實證明，想讓太宰治乖乖陪天海純也一起養傷直到徹底康複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成為現實的。
兩天後，天海純也在病房裏醒來後，另一張病床已經空了，被子亂糟糟的堆在床上，本該躺在床上的太宰治不見人影。
身手一般般也就算了，偏偏在鬼鬼祟祟這方麵有著驚人的天賦，太宰治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天海純也根本沒有察覺。
不，或許是因為太宰治不是陌生人或敵人，他才會輕易放下警惕了吧……
天海純也腦子裏冒出了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他坐起身，左肩的傷口經過三天的休養，傷口也快恢複了。擁有異能力的人身體素質本來就要比普通人要好，不過天海純也還是能感覺到傷處傳來的疼痛，左手臂動作幅度稍大一些，疼痛就會很明顯。
天海純也摘下手腕上綁頭發用的紅色發圈，將披散著睡了一夜卻仍然順滑柔順的長發束起，平常長發不紮起來還好，但是洗漱時頭發不束起來會很麻煩。
說起洗漱，天海純也就想起自己已經三天不，加上受傷的那一天，已經四天沒洗澡了！
前幾天因為傷口還沒好不方便活動，天海純也努力讓自己無視了這一點，但現在想起來就再也無法忍受了！
天海純也動作一頓，掃了眼病房裏的衛生間門，那裏麵顯然沒有洗澡的條件，所以他立刻就做出了要出院的決定。
給傷口上藥，他在診所也可以做，而且黑騎士也可以出來幫他。
天海純也打定主意後，立刻先斬後奏的火速離開了醫療部，離開了港口黑手黨總部大樓，回了擂缽街的診所。
——
診所內，天海純也徹底收拾好自己，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後，森鷗外時間掐得很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純也，吃早飯了嗎？”森鷗外的聲音含笑，語氣親切柔和。
“還沒來得及吃，老師呢？”天海純也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到桌子上，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然後用毛巾擦著濕漉漉還在滴水的長發。
“這個時間老師當然已經吃過了，頭發擦幹後記得要吃早飯啊純也。”不在現場卻仿佛看到一切的森鷗外關心叮囑道。
而且他身邊的愛麗絲也不甘落後的道：“生病時更要照顧好自己呢，呐林太郎，讓純也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嘛！就像以前一樣！”
“愛麗絲醬！”森鷗外小小的吃驚了一聲。
“林太郎明明也很想純也搬過來嘛！我幫林太郎說出口又有什麽不好的？”
隔著手機，天海純也仿佛都看到了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愛麗絲叉腰跺腳，怒氣衝衝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愛麗絲——”森鷗外被愛麗絲叫破內心真正的想法後，拉長的聲音裏滿是難為情。
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力化身，雖然她有著鮮明的個性和自我，但是她的內在的的確確是森鷗外自己，森鷗外的想法直接會影響到她的一舉一動。
而愛麗絲會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森鷗外心裏也是這麽想的，隻是借愛麗絲止口說出來而已。
森鷗外隻會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才會婉轉的借愛麗絲之口向天海純也提出隱晦的要求，就好比現在。
因為森鷗外曾經默許天海純也，港口黑手黨內部未平定下來之前，天海純也可以繼續住在這間診所裏。
可目前港口黑手黨內部距離平定下來還要花上一段時間，五大幹部裏不是先代首領的舊部，就是存有異心野心勃勃隨時想要幹掉森鷗外上位的人，隻有一個被森鷗外提拔上來的尾崎紅葉勉強站在他這邊，怎麽看天海純也也不至於現在就搬走。
“老師，是因為我太弱了嗎？”天海純也擦頭發的手停了下來，俊秀的眉眼間浮上沮喪低落之意，“對不起，我還不夠強，讓您擔心了。”
他能想到的原因就是這個了，否則也不會讓森鷗外擔心，之前他一個人住是因為森鷗外對他的實力很放心的緣故。
“不，純也，你誤會了。”森鷗外的聲音裏全是安慰，此刻純也看不到，他那雙紫紅色的眼眸中暗色多的驚人。
“純也現在已經很出色了，這次受傷也是saber君不在你身邊。saber君是守護純也的英靈，卻因為老師不爭氣搞不定手底下的人讓純也擔心，才會把saber君留下來保護老師的，不是嗎？”
“而且，也是老師的疏忽……”森鷗外包裹在白色手套裏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辦公桌，辦公桌上隻放著一份孤零零卻非常厚的文件。
“老師現在可是非常想彌補純也，為純也報仇雪恨呢。”
“不過老師又仔細想了想，報仇這種事，還是自己親自動手，心裏才更舒服吧。”
森鷗外微微一笑，對著手機另一端的天海純也溫聲低語：“港口黑手黨的第三大鐵律——”
“受到傷害要加倍奉還。”天海純也和森鷗外一起說出了這句話，師徒兩人的眼睛裏是相同的平靜。
隻不過森鷗外紫紅色的眼眸中平靜表象之下是瘋狂湧動的暗流，而天海純也的眼睛卻幹淨的宛若雨後澄明的天空。
“哈哈哈哈……”森鷗外愉悅的低笑出聲，“看來純也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那麽——”
“舞台已經鋪好，純也，盡情大鬧一場吧！”
森鷗外的聲音如同地獄中惡魔的低語，蠱惑人心：“去複仇吧，我的純也！”
“……是，老師。”
通話結束了。
天海純也保持著垂頭的姿勢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頭上的毛巾滑落下來，即將掉到地上時，被突然顯出身形的黑騎士伸手接住。
黑騎士握著毛巾，低頭看著天海純也。
黑騎士與天海純也締結的契約並不是由令咒維係，隻是在不同時間線上漫無目的流浪的黑騎士聽到了天海純也的呼喚，於是他回應了天海純也的呼喚，降臨此界。
由於契約的特殊性，他們兩個並不會像其他禦主英靈一樣夢到對方的過去，借機了解對方。
但黑騎士陪了天海純也度過了三年，不知道何時會離去，不知道還能陪著這孩子多久，出於這種想法，他隻能袖手旁觀。
他看著過去一片空白的孩子在臨時監護人的教導下，跌跌撞撞的長大，滿身是傷。
一開始，他還會對這孩子心中保有的未被黑暗現實磨滅的善意而高興，可後來，可現在，他寧願這孩子從來都不要有這份令人心疼的良善！
他並非高潔正直的騎士王亞瑟潘德拉貢，而是亞瑟潘德拉貢[alter]，他心甘情願成為天海純也手中的刀，為其掃平前方的一切障礙，不論對方是善還是惡！
所以不必為死在他刀下的人難過，不需要將那些人命抗在自己身上，更不需要違背心中的本意去動手殺人——天海純也隻要把這些事都交給他來做就好了。
天海純也明明可以不髒了自己的手，卻偏偏要為了森鷗外的期待去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被森鷗外一步步的帶入深淵……
黑騎士現在已經後悔了，早知道天海純也如今會這樣煎熬難過，他就不應該袖手旁觀，三年前天海純也還沒被森鷗外束縛上這麽多的羈絆，想要將天海純也救出泥潭比現在輕鬆太多了！
“saber君，你除了戰鬥本能，還有著屬於人類的理智，雖然你一直假裝自己不會說話，對吧？”天海純也前往東京的那一天，森鷗外忽然心血來潮，放下手裏的工作，對藏在辦公室裏看不見身影的黑騎士聊起了天。
“我很感謝你這三年來盡職盡責的保護純也，不讓任何心懷叵測的接近他，幫我掃去了很多麻煩。尤其是兩年前，純也差點就像與謝野一樣，被福澤諭吉身邊的偵探小子從我身邊拐走了。”
兩年前天海純也跟著黑騎士開始學習劍術，森鷗外見他一直用撿來的棍子練習，挺心疼的，就對天海純也說要為他弄把趁手的刀來。
不過那段時間森鷗外也忙，主要忙著怎樣讓先代首領不著痕跡的病得更重，等他抽出時間時，距離他承諾的那天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森鷗外就幹脆帶天海純也一起出門，決定大出血為天海純也定製一把適合他年紀的武士刀——於是就在刀匠那裏撞見了守株待兔的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
那個聰明的不像話的江戶川亂步猜到他會帶天海純也到刀匠這裏來，就和福澤諭吉一起又打算從他手裏奪走天海純也了。
如果不是有黑騎士正麵抗住了“銀狼”卓絕的劍術，森鷗外就得親自上場，彼時還很稚嫩的天海純也說不定真的就被江戶川亂步拐跑了！
森鷗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感謝黑騎士，否則失去王牌的他現在不可能這麽遊刃有餘。
“所以我希望，saber君以後也能像以前一樣好好保護我的純也，你肯定做得到的。”
森鷗外雙手十指交疊，身體微微後仰，臉帶微笑：“不然保護不好純也的話，這契約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吧？”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saber君別緊張。”
——
黑騎士不知道森鷗外是從哪裏得知他和天海純也之間的契約關鍵，但他最初回應的，便是保護天海純也。
一旦他做不到，那麽……
所以，即便黑騎士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兩天後，天海純也在病房裏醒來後，另一張病床已經空了，被子亂糟糟的堆在床上，本該躺在床上的太宰治不見人影。
身手一般般也就算了，偏偏在鬼鬼祟祟這方麵有著驚人的天賦，太宰治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天海純也根本沒有察覺。
不，或許是因為太宰治不是陌生人或敵人，他才會輕易放下警惕了吧……
天海純也腦子裏冒出了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他坐起身，左肩的傷口經過三天的休養，傷口也快恢複了。擁有異能力的人身體素質本來就要比普通人要好，不過天海純也還是能感覺到傷處傳來的疼痛，左手臂動作幅度稍大一些，疼痛就會很明顯。
天海純也摘下手腕上綁頭發用的紅色發圈，將披散著睡了一夜卻仍然順滑柔順的長發束起，平常長發不紮起來還好，但是洗漱時頭發不束起來會很麻煩。
說起洗漱，天海純也就想起自己已經三天不，加上受傷的那一天，已經四天沒洗澡了！
前幾天因為傷口還沒好不方便活動，天海純也努力讓自己無視了這一點，但現在想起來就再也無法忍受了！
天海純也動作一頓，掃了眼病房裏的衛生間門，那裏麵顯然沒有洗澡的條件，所以他立刻就做出了要出院的決定。
給傷口上藥，他在診所也可以做，而且黑騎士也可以出來幫他。
天海純也打定主意後，立刻先斬後奏的火速離開了醫療部，離開了港口黑手黨總部大樓，回了擂缽街的診所。
——
診所內，天海純也徹底收拾好自己，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後，森鷗外時間掐得很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純也，吃早飯了嗎？”森鷗外的聲音含笑，語氣親切柔和。
“還沒來得及吃，老師呢？”天海純也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到桌子上，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然後用毛巾擦著濕漉漉還在滴水的長發。
“這個時間老師當然已經吃過了，頭發擦幹後記得要吃早飯啊純也。”不在現場卻仿佛看到一切的森鷗外關心叮囑道。
而且他身邊的愛麗絲也不甘落後的道：“生病時更要照顧好自己呢，呐林太郎，讓純也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嘛！就像以前一樣！”
“愛麗絲醬！”森鷗外小小的吃驚了一聲。
“林太郎明明也很想純也搬過來嘛！我幫林太郎說出口又有什麽不好的？”
隔著手機，天海純也仿佛都看到了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愛麗絲叉腰跺腳，怒氣衝衝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愛麗絲——”森鷗外被愛麗絲叫破內心真正的想法後，拉長的聲音裏滿是難為情。
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力化身，雖然她有著鮮明的個性和自我，但是她的內在的的確確是森鷗外自己，森鷗外的想法直接會影響到她的一舉一動。
而愛麗絲會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森鷗外心裏也是這麽想的，隻是借愛麗絲止口說出來而已。
森鷗外隻會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才會婉轉的借愛麗絲之口向天海純也提出隱晦的要求，就好比現在。
因為森鷗外曾經默許天海純也，港口黑手黨內部未平定下來之前，天海純也可以繼續住在這間診所裏。
可目前港口黑手黨內部距離平定下來還要花上一段時間，五大幹部裏不是先代首領的舊部，就是存有異心野心勃勃隨時想要幹掉森鷗外上位的人，隻有一個被森鷗外提拔上來的尾崎紅葉勉強站在他這邊，怎麽看天海純也也不至於現在就搬走。
“老師，是因為我太弱了嗎？”天海純也擦頭發的手停了下來，俊秀的眉眼間浮上沮喪低落之意，“對不起，我還不夠強，讓您擔心了。”
他能想到的原因就是這個了，否則也不會讓森鷗外擔心，之前他一個人住是因為森鷗外對他的實力很放心的緣故。
“不，純也，你誤會了。”森鷗外的聲音裏全是安慰，此刻純也看不到，他那雙紫紅色的眼眸中暗色多的驚人。
“純也現在已經很出色了，這次受傷也是saber君不在你身邊。saber君是守護純也的英靈，卻因為老師不爭氣搞不定手底下的人讓純也擔心，才會把saber君留下來保護老師的，不是嗎？”
“而且，也是老師的疏忽……”森鷗外包裹在白色手套裏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辦公桌，辦公桌上隻放著一份孤零零卻非常厚的文件。
“老師現在可是非常想彌補純也，為純也報仇雪恨呢。”
“不過老師又仔細想了想，報仇這種事，還是自己親自動手，心裏才更舒服吧。”
森鷗外微微一笑，對著手機另一端的天海純也溫聲低語：“港口黑手黨的第三大鐵律——”
“受到傷害要加倍奉還。”天海純也和森鷗外一起說出了這句話，師徒兩人的眼睛裏是相同的平靜。
隻不過森鷗外紫紅色的眼眸中平靜表象之下是瘋狂湧動的暗流，而天海純也的眼睛卻幹淨的宛若雨後澄明的天空。
“哈哈哈哈……”森鷗外愉悅的低笑出聲，“看來純也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那麽——”
“舞台已經鋪好，純也，盡情大鬧一場吧！”
森鷗外的聲音如同地獄中惡魔的低語，蠱惑人心：“去複仇吧，我的純也！”
“……是，老師。”
通話結束了。
天海純也保持著垂頭的姿勢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頭上的毛巾滑落下來，即將掉到地上時，被突然顯出身形的黑騎士伸手接住。
黑騎士握著毛巾，低頭看著天海純也。
黑騎士與天海純也締結的契約並不是由令咒維係，隻是在不同時間線上漫無目的流浪的黑騎士聽到了天海純也的呼喚，於是他回應了天海純也的呼喚，降臨此界。
由於契約的特殊性，他們兩個並不會像其他禦主英靈一樣夢到對方的過去，借機了解對方。
但黑騎士陪了天海純也度過了三年，不知道何時會離去，不知道還能陪著這孩子多久，出於這種想法，他隻能袖手旁觀。
他看著過去一片空白的孩子在臨時監護人的教導下，跌跌撞撞的長大，滿身是傷。
一開始，他還會對這孩子心中保有的未被黑暗現實磨滅的善意而高興，可後來，可現在，他寧願這孩子從來都不要有這份令人心疼的良善！
他並非高潔正直的騎士王亞瑟潘德拉貢，而是亞瑟潘德拉貢[alter]，他心甘情願成為天海純也手中的刀，為其掃平前方的一切障礙，不論對方是善還是惡！
所以不必為死在他刀下的人難過，不需要將那些人命抗在自己身上，更不需要違背心中的本意去動手殺人——天海純也隻要把這些事都交給他來做就好了。
天海純也明明可以不髒了自己的手，卻偏偏要為了森鷗外的期待去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被森鷗外一步步的帶入深淵……
黑騎士現在已經後悔了，早知道天海純也如今會這樣煎熬難過，他就不應該袖手旁觀，三年前天海純也還沒被森鷗外束縛上這麽多的羈絆，想要將天海純也救出泥潭比現在輕鬆太多了！
“saber君，你除了戰鬥本能，還有著屬於人類的理智，雖然你一直假裝自己不會說話，對吧？”天海純也前往東京的那一天，森鷗外忽然心血來潮，放下手裏的工作，對藏在辦公室裏看不見身影的黑騎士聊起了天。
“我很感謝你這三年來盡職盡責的保護純也，不讓任何心懷叵測的接近他，幫我掃去了很多麻煩。尤其是兩年前，純也差點就像與謝野一樣，被福澤諭吉身邊的偵探小子從我身邊拐走了。”
兩年前天海純也跟著黑騎士開始學習劍術，森鷗外見他一直用撿來的棍子練習，挺心疼的，就對天海純也說要為他弄把趁手的刀來。
不過那段時間森鷗外也忙，主要忙著怎樣讓先代首領不著痕跡的病得更重，等他抽出時間時，距離他承諾的那天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森鷗外就幹脆帶天海純也一起出門，決定大出血為天海純也定製一把適合他年紀的武士刀——於是就在刀匠那裏撞見了守株待兔的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
那個聰明的不像話的江戶川亂步猜到他會帶天海純也到刀匠這裏來，就和福澤諭吉一起又打算從他手裏奪走天海純也了。
如果不是有黑騎士正麵抗住了“銀狼”卓絕的劍術，森鷗外就得親自上場，彼時還很稚嫩的天海純也說不定真的就被江戶川亂步拐跑了！
森鷗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感謝黑騎士，否則失去王牌的他現在不可能這麽遊刃有餘。
“所以我希望，saber君以後也能像以前一樣好好保護我的純也，你肯定做得到的。”
森鷗外雙手十指交疊，身體微微後仰，臉帶微笑：“不然保護不好純也的話，這契約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吧？”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saber君別緊張。”
——
黑騎士不知道森鷗外是從哪裏得知他和天海純也之間的契約關鍵，但他最初回應的，便是保護天海純也。
一旦他做不到，那麽……
所以，即便黑騎士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