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蕭黎黎一張整容過度的臉,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秋清蒔得意的搖頭晃腦,大有“知道她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的幸災樂禍。


    突然畫風一轉,她詫異的低叫一聲:“呀!”


    眉角眼梢吊著赤.裸.裸的驚嚇。


    這川劇變臉般迷惑行為,讓姚相憶嚴重懷疑她在臥室裏看見老鼠,目光上下左右掃了一掃,確認沒有老鼠的蹤影。


    “怎麽了你?”姚相憶輕柔柔的問。


    秋清蒔跺跺小jiojio,懊惱道:“第一名媛是不能對別人的悲慘遭遇落井下石,嗚嗚,我不優雅了。”


    說罷,推開姚相憶,撲到床上去哭唧唧。


    姚相憶的懷抱陡然一空,心裏頭的失落無法抑製,好端端的她提蕭黎黎幹嘛,打擾她們妻妻的二人世界。


    小嬌妻懷了繼承人,不能做劇烈運動,她好久好久沒有開過葷了,好不容易把人摟在懷裏,肆無忌憚的揩油過過幹癮……


    結果癮沒過夠,小嬌妻反而哭了。


    姚相憶決定從此以後要追隨小嬌妻的腳步,一起討厭蕭黎黎。


    但是話說回來,小嬌妻也太敏感了,十分鍾不到就哭了兩回,轉念又頓悟了——孕期症狀。


    姚相憶認栽,側躺到小嬌妻身邊,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拍打她因抽噎而發顫的背心。


    “寶貝沒關係,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跟別人講的,你依然是海市最閃亮的名媛。”


    秋清蒔聞言哭得更凶了,臉往被子深處埋了埋,聲音嗡嗡道:“我的心髒了,我不幹淨了。”


    姚相憶兩邊嘴角各自一抽,沒搞懂嘲笑蕭黎黎跟心有何關係。


    “你是已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說了蕭黎黎行事乖張,整天跟著梅凱旋瞎混,嘖嘖嘖,混了個罪有應得。”


    根據梅凱旋的交待,蕭黎黎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便很豁的出去,為了資源願意犧牲自己,相繼傍上離過婚的大款、有家室的導演、女友無數的富二代,說白了就是自願被潛。


    今年毫無征兆的宣布結婚,實則是想給孩子找個冤大頭當爹。


    這些年她針對秋清蒔,是憎恨秋清蒔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她付出一切都不一定能得到的東西。


    在她眼中,秋清蒔有家世有樣貌,受眾人巴結與追捧,明明眾星捧月卻冷漠無謂。


    實在太惹人恨。


    而她最恨的是秋清蒔擁有姚相憶這樣的愛人,什麽好東西都緊著給秋清蒔,什麽好資源都趕著讓秋清蒔挑,挑剩下的才是別人的。


    所有人都像秋清蒔閑來無事養下的寵物,隻一點邊角料就對秋清蒔感激涕零。


    憑什麽!憑什麽!


    她討厭秋清蒔高高在上的模樣,背地裏總罵秋清蒔是野雞豪門、假清高。


    最後這一點她真說中了,秋清蒔的清高確實是假的,單純立的人設,私底下絕對的睚眥必報,一旦曉得她又作妖,自損八百也要報複回去。


    這麽多年了,兩人勢同水火的關係是娛樂圈公開的秘密,時常為大家上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姚相憶把以上種種轉述給秋清蒔聽,成功止住了她的哭泣。


    “她擺明了是嫉妒我!”秋清蒔從被子裏抬起頭,一顫一顫的眼睫上掛了幾絲的水汽,像個洋娃娃。


    這一切入了姚相憶的眼,她理所應當的開始呼吸急促、渾身發熱、麵色潮紅、血脈賁張,一隻魔爪變成鹹豬手,貼上秋清蒔的翹臀。


    秋清蒔顯然沒感覺不妥,一顆心全撲在蕭黎黎身上:“嫉妒我擁有的她無法擁有,於是嫉妒成了恨,總為了芝麻大點的事情處處詆毀我、針對我、汙蔑我,太可惡了!”


    她捶了一記床,二度上演名媛失態,腦子裏現在充斥著蕭黎黎昔日的可惡和可恨,放聲罵道:“活該她紅了半年就過了!活該她不知道孩子爹是誰!”


    梨花帶雨小嬌妻變身潑辣火熱小嬌妻,太刺激了,姚相憶好喜歡,她再也摁住體內蠢蠢欲動的邪火,一個猛虎撲人,將小嬌妻控製在身下。


    “呀!”秋清蒔過於投入跟蕭黎黎以往的恩怨中,忽視了惡魔在身邊這一殘酷事實。


    “姚相憶你個大禽獸!”


    姚相憶床上哄人的技能堪稱一絕:“過了今晚,蕭黎黎我幫你解決,等繼承人生下來,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姚家女主人了,家產都歸你管。”


    看看,為了“一己私欲”,家庭財政大權都願意恭手相送。


    秋清蒔心動了,但她有即將為人母的自覺,堅定拒絕:“你快點下去,不然我要叫了。”


    “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哥——”秋清蒔卯足了勁兒,高聲呼救。


    姚相憶抓過被子一角,塞進她嘴裏,斷了她的後路。


    千鈞一發之際秋清蒔參透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她趴在那不方便動彈,但護崽心切,情急之下抽出胳膊,肘關節往後用力一撞,穩準狠的撞上正扒拉她衣服的姚相憶。


    “嗷——”姚相憶慘叫。


    “撞死你個大人渣!”秋清蒔狠狠道,至於撞到哪她表示不清楚。


    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扭頭去看,被姚相憶唇上的那抹血色驚到了。


    “你你你……活該,謀殺親崽!不是人!”


    姚相憶疼得嘴皮發麻,翻身下床,跑去梳妝台前照鏡子,半怒半戾道:“我破相了。”


    回應她的是秋清蒔一串“呸呸呸呸呸”。


    “那我親崽,我能沒有分寸?你反應太大了!”


    霸總的嘴,騙人的鬼,秋清蒔用被子將自己裹成大粽子,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又往床腳縮過去,活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奶貓,瞪著因驚嚇而紅彤彤的大眼睛:“事到如今,你還狡辯。”


    “我沒有。”


    “滾粗去,在我生下孩子之前,我們都分房睡。”


    姚相憶哪能聽她的,識時務的軟下態度,費了好一番功夫試探著靠近她:“真生氣啦。”


    秋清蒔亮出貓爪子,作勢要撓她,誰知她非常厚臉皮的把臉湊上來。


    “反正破相了,你幹脆撓花吧。”


    這回可換秋清蒔舍不得了,翻她一個白眼,象征性的打了她幾下。


    姚相憶乘勝追擊,用行動證明認錯的決心:“明天我吩咐蘇提拉全網散播蕭黎黎黑料,替你出氣。”


    “不太好吧,”秋清蒔撅撅粉嫩的小嘴,違心道,“我第一名媛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


    姚相憶心想,虧你講得出這樣的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懂,”姚相憶隔著被子揉揉她平坦的小肚子,“你宰相肚裏能撐船,不同她計較,我不一樣,我小肚雞腸,看不慣她總是招惹你,必須要她得到應有的教訓。”


    秋清蒔收下她拍來的馬屁,假惺惺道:“勸我反正勸了,實在攔不住你……霸霸看在我的麵子上,下手一定留幾分情。”


    姚相憶:“……留幾分?”


    秋清蒔短暫思考了一下:“零點一分吧。”


    “婊貝,我猜你壽命肯定很長。”


    秋清蒔奇怪她莫名其妙的話:“從何說起啊?”


    “因為禍害遺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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