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抬起頭望著我,一臉的疑惑與不解,我很鎮定的對著董明說,從現場離開,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與你沒有關係,記好了你今天晚上從來就沒有來過無量,也沒有看到過這裏發生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與你沒有關係,知道了嗎?我使勁的搖晃著董明的肩膀。


    頓了一下,董明放下了何夏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向後走了去,逐漸的消失在了雨幕裏,緊跟著警察連著救護車就到了,我褲兜裏的手機在一次的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還是海哥打來的,思索了一會兒,我還是沒有接。


    過了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其他的四個城都被無緣無故的襲擊了,損失最重的就是閃閃,有人在裏麵安裝了炸藥包,幾乎將閃閃炸了個透,而閃閃也因此關門重新開始裝修,然後就是暴徒的北城也遭到了襲擊,暴徒死了幾個兄弟,唯獨沒有損失的就是我們東城的回春路與南城的起風。


    東城沒有受到襲擊的原因,就是陰差陽錯的我們這裏來了警察,所以一開始就讓那幫人的計劃破湯了,而南城為什麽沒有受到襲擊,確實沒有人知道,一時間,很多的矛頭都指向了南城,我們東城也變得越來越的亂了起來。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是誰做的,連著調查了兩個月,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發現,唯獨的知道的就是龍虎的標誌,但是卻沒有抓到一個活口。


    兩個月的時間裏,J市的各個大佬都很慌,幾乎都躲在自己的老巢裏,沒有人出去。而經曆過這一次以後,J市來了一次嚴打,所有違規的店鋪都被迫關門。


    何夏的事情在董明的心上留了一道疤痕,很長的一段時間裏,董明的身邊都沒有妹子的出現,我本以為董明會就因此而改過,可是最後我發現,一個人的本性如此,根本是改不掉的。但是何夏的事,卻在我的心上留了一個深深的不可磨滅的印記,讓我知道愛情原來也可以是另一個樣子。


    同時,在這次的嚴打中,讓我知道了J市的另一號老大,J市公安局的局長賀發。


    J市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這麽的亂,其實並不是這些大佬門的過錯,錯就錯在上麵,這裏是被一個遺棄的地方,上麵一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連這裏的上層都是大佬門的*,像潘金是海哥的*,而J市裏的局長賀發就是烏鴉的*。


    這都是在這一次閃閃受到強烈的襲擊以後,我從別人口裏聽到的,心裏不免有一點訝異,如果說是烏鴉沒有一丁點兒的背景,我不信,但是說J市公安局的局長,一個市級裏的一把手是烏鴉的靠山,我心裏也有些不信。


    就因為這事,我專門打聽過賀發的很多的事,連著J市裏很多的上麵的人物,我幾乎都認識了個遍,因為在我來到J市,跟著海哥的這段時間以來,我慢慢的逐漸的發現想要在一個地方站住腳跟,一定要有*。


    從我打聽到的消息來看,賀發絕對不是一個貪財貪色的人,也沒有跟黑=社=會有任何的不正當的關係,唯獨有的就是跟烏鴉的關係,從我打聽的來看,烏鴉幾乎沒有給過賀發什麽錢,但是隻要烏鴉出了事,賀發一定會給烏鴉擦屁股。


    而且賀家在J市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連市裏的書=記,一線的一把手都對賀家深有忌憚,對於賀家的事,很少的過問,這樣一來,賀家在J市的發展就越發的順風順水,肆無忌憚,可以說現在整個公安局的人都是賀家的人。


    我也一直沒有打聽到賀發根烏鴉兩個人到底有什麽樣的關係,兩個人甚至說幾乎就沒有什麽交集,最後的最後,我在跟海哥閑聊的時候,扯出了這個話題,海哥笑著問我為什麽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我搖了搖頭說就是隨便的一問,但是海哥的眼睛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我,最後哈哈的笑了起來,淡淡的說陳琦,你要是想從J市混,想在這裏站住腳,就憑你現在這點能耐根本就是不行的。我兩手一攤無所謂的說,海哥你想多了,我就是隨便的一問,我就是一個馬仔,一個跑腿的,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你們大佬之間的爭鬥我哪裏差的上腳啊!別說腳了,就算是腳趾頭我都擠不進去的,說著也笑了起來。


    頓了一下,海哥淡淡的說賀發跟烏鴉是兄弟關係,不是親兄弟,是拜把子的兄弟,但是當初龍虎會被從J市連根拔起的時候,賀發跟烏鴉兩個人就在也沒有說過話,兩個人之間還有鍋一些爭鬥,最後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麽的算了。


    我心裏對這個龍虎會越發的好奇了,對J市以前的曆史也是更加得好奇,思索了一下,我淡淡的說海哥,當初龍虎會那麽大的勢力,在J市立足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突然一下子就被除掉了,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想了一下,海哥看著我聲音不大的說小子,你記住了,無論多麽龐大的勢力,無論一個人多麽的強大,都是有弱點的,龍湖會那麽大的勢力,弱點就越多,至於當初龍虎會怎麽從J市被拔掉,我們這一群人又是怎麽起來的,還有我們這些人與龍虎會之間的關係,你都會慢慢的清楚了解的。


    我鄒著眉頭想著海哥話裏的意思,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明白,頓了一下,我看著海哥笑了,因為我突然間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想起了那個人,就算是海哥不告訴我的,我肯定能從那個人的口裏聽到。


    海哥被我突兀的笑,弄的有點不明白,就一直盯著我看著,我饒了一下頭聲音淡淡的說,海哥咱們兩個之間還有一件事沒做完吧,或者說是一件交易。


    我的話一說完,海哥一下子就明白了,眼角收縮到一塊,死死的盯著我,拳頭也握了起來,我被海哥這樣的表情看的心裏很是不安,仿佛呼吸都慢了下來,但是我還是努力的調整了下來,也一動不動的盯著海哥看著。


    就這麽過了好一會兒,海哥才慢慢的鬆開了拳頭,臉上的表情又恢複到了最初的樣子,笑著說陳琦,我很好奇,關於我的那一段曆史,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關於我跟他之間的恩怨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有你是怎麽找到他的,或者說你根本就是在騙我。


    我無所謂的笑了,邊笑邊說,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是我跟你談判的籌碼,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頓了一下嘴角上揚的說還不都是海哥教的好嗎?


    海哥思索了一會兒,聲音不大的說這麽多天裏我一直派人跟蹤著你和李明,連著原來你們剛來時的行蹤,我都調查了一遍,在這期間你們兩個人同時失蹤了三天,而那幾天就是我不在無量的日子,可是後來的一切都一如既往的。要是說你們真的找到了他,那就是在那三天的時間裏,可是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你們到底是怎麽知道他,又怎麽找到他的,直到剛才我明白了,你們根本就沒有找到他,你們也從不知道他,是有人在你們的背後站著,在給你們之路,說道這裏眼睛就死死的盯著我。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不過瞬間我就又反應了過來,海哥肯定還不知道告訴我的人是誰,也不知道我手裏有沒有那個人,思索了一下,隨即說道海哥,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不必炸我,我手裏到底有沒有那個人,你慢慢的就知道了,至於我是怎麽知道的,我隻能說是無數個巧合之下我才知道的。不過,我覺得我的耐心有些限度,弄不好那天我就把他給放了呢!


    海哥猛地一下就揪住了我的領口子,眼睛裏全是怒火,聲音狠狠的說陳琦,你信不信我特麽的弄死你。看著發怒的海哥,我倒是一點都不慌了,心裏也一點沒有害怕,瞅著海哥慢騰騰的說上什麽火呢,海哥,大家都是這麽熟的人,我不過想要知道我想知道的,順便在讓你幫我做一些事,然後就給你想要的人,這麽劃算的買賣,我想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麽不做?


    看著特別平靜的我,海哥也緩緩的笑了,聲音依舊不大的說陳琦,學的挺快的,可以說是現學現用,但是別以為這樣你就能威脅的了我,就想要去控製我,我大海要是就被你這麽一個愣頭青給收拾了,我就可以金盆洗手,完全不幹了。


    當時我跟海哥說這些的時候,是在無量那間屋子裏麵,海哥把這些一說完,就把我轟了出去,我本以為這是海哥的軟肋,可是從他剛才最後的語氣表情裏,我完全沒有感到一絲來自他心裏的欲望、恐懼。


    出了房間以後,我站在二樓的過道裏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想了好幾遍都沒有把海哥的事想明白,索性就又把內心裏的想法凝聚在了J市*上麵,我要是想在這裏混,想在這裏立足,就一定得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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