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莫名就被氣的說不出來話了,四爺瞅了一圈桌子上的人,淡淡的說起風說的有那麽幾分道理,你要是不跟我們合作,隻能讓我們對你的懷疑多了幾分,並且我的損失在這裏麵有點重,所以五論你們同意不同意我都會參加的。接著看著莫名又說道,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參加,要麽跟我們這一群人作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莫名嘿嘿的一笑,四爺你嚇唬我呢,我嚇大的啊,你別以為你有背景,又官方給你撐腰,但是在我莫名的眼裏,所有的人都一樣,不管是誰,天王老子都一樣,還是剛才那句話,我就不信你肩膀上抗的家夥能吃第二顆子彈。


    顯然莫名有點無理取鬧了,四爺鄒了一下眉頭,看著莫名,緊跟著笑了一下說,莫名,別以為你手下的人都是亡命徒,你就什麽都不怕了,我也告訴你,我老四也不是嚇大的,誰手下沒有幾個不要命的人,但是就你那麽幾個人,還是你的兄弟,你拚的過我嗎?


    莫名也笑了,笑的特別的邪惡,俯下身子,看著四爺說道,拚我肯定拚不贏你四爺,但是你知道有一種動物叫癩蛤蟆嗎,我就是那種動物,我就趴在你的腳背上,什麽都不敢,就惡心你,天天惡心你。


    四爺一下子也火了,站起來瞪著莫名說道,你信不信我今天讓你出不了這個房間,說著四爺身後的兩個人就把槍掏了出來對著莫名,而莫名身後的人也把槍拿出來對著了四爺,顯然這裏麵的人都挺敬重他的,但是這個莫名完全不拿他當回事。


    海哥一看兩個人是真的都火了,站了起來緩緩的說怎麽還拿起槍了呢,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們要是這麽做了,正好符合了外人的意思,今天是來商量的,又不是來吵架的,都和氣點,和氣點。


    經過海哥一番說服,兩個人才把槍都收了回去,緩緩的坐了下來。頓了一下,海哥緩緩的說既然是這個樣子,我出個主意,大家看看如何。緊跟著就說到現在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有外人來了J市,來這裏攪亂來了,目的就是想讓J市亂起來,他們好從中坐收漁翁之利,這是顯而易見的,並且這群人不簡單,我門中哪一個人都不可能是對手。


    頓了一下又說,剛才咱們了要合作,要去對付外人,但是莫老弟不願意跟烏鴉在一塊,還跟四爺吵了起來,這樣的話,咱們就不合作,還是原來的路子,自己幹自己的,自己調查自己的,有什麽情況了,大家通個氣,找到了外人,大家一起去對付。但是前提就是咱們中間的,無論是誰都不能在自己人對付自己人,你們看怎麽樣,說著就看著桌子上的眾人。


    烏鴉第一個站了出來說,行,就按海哥說的方法辦,我沒什麽意見,接下來的幾個人也都沒什麽意見,最後就剩莫名一個人了,想了一下,莫名也點了點頭。接著海哥,就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說來為了咱們共同的利益,為了這次不是合作的合作,咱們幹一杯。


    一桌子的人也都把被子端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笑嗬嗬的,似乎剛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就臉莫名都是笑嗬嗬的,不知道還以為他跟烏鴉真的就是好哥們呢?


    連著喝了一圈的酒,一群人都挺樂嗬的,莫名跟暴徒兩個人就是拚酒,兩個人都是喝酒的能手,白酒直接吹,看著就讓人害怕,突然間我覺得這群人跟我們也沒有什麽區別,就像當初我上學的那一群人一樣的。


    過了一會兒,四爺緩緩的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說好了,但是我現在對於這一切一點都不了解,對這群人也沒有一點的認知,想必在坐的幾位都應該多少都知道了一些了,既然是資源共享,不妨給我說說,讓我了解一下。


    接著就把眼睛看向了血狼。血狼是這些人當中對剛才這群人了解最多的,上次抓到的人也在血狼的手裏,隻是大家都不知道血狼到底從抓到的人的口中問出了什麽沒有。並且血狼從進入這個房間以後就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過,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麽。


    血狼抬起頭,看見四爺在看著他,桌子上的人目光都隨著四爺的目光也聚集到了四血狼的臉上,血狼搖了搖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別這麽看著我,我也什麽都不知道,被我抓的那兩個人咬舌自盡了,並且身上沒有任何可以查出來的東西。


    聽見自盡兩個字,桌子上的人的臉色都變了一下,不過海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想必是雪狼早就跟海哥說了。頓了一下血狼又接著說,不過唯一的一點發現就是他們都有一個徽章在衣服上,一條飛翔的龍在一條崩騰的虎的身上盤旋。


    這一下子,除了海哥和血狼以外,所有人的眼睛都睜大了好多,四爺的眉頭緊緊的鄒著。緊跟著烏鴉搖了搖頭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都過了這麽多年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四爺也歎了口氣說是啊,都過了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呢!


    海哥放下手裏的一個肘子說,可不可能查清楚了就知道了,不過我絕對可能性是比較大的,要知道這群人都特別的狠,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能夠這麽狠的除了那裏麵的人,還會有誰呢?


    旁邊的莫名笑著說是啊,要是真說他們,有些人的好日子恐怕就到頭了。烏鴉眼神冷冷的看著莫名,聲音也很冷的說,莫名你記住了,就算是我的好日子到頭了,那你的也就快了,並且在這之前要是真的是真的,我一定會先讓你好日子先到頭。


    四爺鄒了一下眉頭,淡淡的說,怎麽了這都是,才說好的合作,怎麽一會兒就又不對了,要是這個樣子,不用外人,咱們自己這幾個人就能把自己給折騰散架了,再說了,要是真的是他們,咱們這裏麵那個人能逃過去,要知道當初的事,我們每個人都是有份的,包括你們東城的三個位大佬。


    海哥笑著說,四爺說話可得講證據,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知道我們三個人都說最近幾年才出來的,當初那會兒,我們都還是小混子呢!莫名都還沒到這裏呢!


    不知道為何,從四爺一進來的時候,表現的就是跟海哥兩個人關係很好,然而卻一直擠兌海哥,這讓我想不明白,難不成這兩個人都是裝的,他們之間還有什麽恩怨不成。


    頓了一下,四爺靠在椅子上說,當初亂的時候,東城並沒有出事,後來東城的勢力是你們解決的吧,所以你說你們能脫離嗎,莫名手下殺的那些人是誰的人,你敢說出來嗎?海哥抬起頭,眼睛死死的看著四爺,緊跟著就哈哈的笑了,邊笑邊說,四爺好手段,這麽多年看起來都挺安靜的,但是私底下一直在發展吧,連這些事都知道,不愧是是四爺啊,說著就又拍起了手掌。


    四爺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在發展,你做的這些事,大家都知道,隻不過是沒說出來罷了,不要以為自己做的事就很隱秘,要明白,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然後緊緊的盯著海哥看著,眼睛裏似乎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


    桌子上的人把目光瞅向了四爺,烏鴉淡淡的說四爺說大家都知道,可是我就不知道一些事,對於東城原來勢力的覆滅,海哥、血老大的崛起,我心裏一直都有疑惑呢,不知道四爺能不能給我說說,我聽聽呢!


    起風也跟著說道,是啊,四爺,我也不知道,一直對這件事都很好奇的,女人就是好奇,你給二我們說說也無妨是不?


    四爺嗬嗬的一笑說,這不是大家都知道,顯而易見的事嗎,大海他們起來了,肯定是他們推到的原來的勢力,這還有什麽可說的呢!海哥在旁邊哼了一聲,聲音不好聽的說,四爺,借用你剛才的話,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這隻不過是你的猜測罷了,你這麽說豈不是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那我還能說是你覆滅的人家呢,我這麽說有人信嗎?


    兩個人爭鋒相對,誰都不落一步,很難聽出他們誰說的真假,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原來東城的勢力的覆滅,肯定和海哥脫不了幹係,而四爺私底下肯定也在發展,並且還留著後手。


    就在這個時候,我褲兜裏的手裏抖動了一下,我緩緩的掏出來看了一眼,是李明給我的信息,說他到了就在酒店外麵的綠化帶邊停著,問我需要幹什麽不?想了一下,我就回複了一個不用,呆在車裏就行,等我。


    這一桌子的人挺有意思的,最開始看起來海哥跟四爺關係挺好的,但是現在看來又不是,莫名跟烏鴉說的話都是往死了說的,但是卻都沒有什麽大動作,而這裏麵勢力最大的是烏鴉,可是看起來四爺的勢力要更大一點,而且海哥說話在這裏麵還挺有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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