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淡淡的歎了口氣,滅了煙。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麵走,聲音不大的說,去特麽的一切,咱們去喝酒去,我點了點頭也把手搭在李明的另一個肩膀上就往外麵走。


    店裏關了門以後,,我們就去了外麵的燒烤店,李明還叫了丹哥,叫了朵兒,連著跟朵兒一起玩的很好的姑娘莎莎都叫了出來。


    莎莎是店裏的另一個姑娘,長的也挺好看的,就是性格不太好,小心眼,愛麵子,動不動就會跟人家吵架,跟朵兒一樣都愛錢如命,也跟朵兒是玩的最好的,兩個人租房子住在一塊,形影不離,有點像我們學生時代的閨蜜。


    當時我們就在回春路口不遠的一個地方的燒烤攤上吃的,這地方還是朵兒介紹的,她說她跟莎莎兩個人經常來這裏吃的。我對這裏還是依舊不怎麽熟悉,就跟著他們一塊去了,其實在當時我是沒有想到李明會叫這些人的,以為就我和他兩個人。


    這一下子就去有了五個人,並且大家也都認識了好幾天了,相互熟悉了不少,也都玩的開了,坐在一起也沒什麽拘束的,不過唯一的一點就是朵兒依舊不怎麽搭理我,就跟莎莎兩個人在一邊聊著天,不停的說笑著。


    我有點無奈,隻能不停的跟李明喝著酒,旁邊的丹哥,倒是興致很濃厚,一個勁地跟我們吹噓著自己的本領,講自己當年是怎麽的威武,是怎麽進的無量,怎麽一個人打十個人的,我跟李明都一個勁地點著頭,沒有揭穿他,一邊的莎莎喝了兩杯酒以後,聽著丹哥的話,就有點不樂意了。


    點了根煙,白了丹哥一眼說,咋的,你進無量還比我和朵兒是怎麽的,我咋就沒聽過你的傳奇呢!就這麽一句直接就把丹哥給嗆了回去,翹著蘭花指我了半天都沒憋出來一句話,然後一甩頭特別娘氣的說哼,好男不跟女鬥。


    莎莎在旁邊一笑說,喲,你也能算個爺們啊,來,褲子脫了讓姐姐看看下麵長大了沒。我們其餘的幾個人都撲的一聲笑了出來,緊跟著就看見丹哥的臉和脖子瞬間就紅了,然後就開始和莎莎鬥嘴。


    兩個人爭執半天,丹哥愣是沒有一句話占上風的,時不時的朵兒還幫莎莎說幾句,最後丹哥猛的一拍桌子,我跟李明都嚇了一大跳,然後衝著我和李明吼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爺們,這兩母的這麽懟我,你們都不吭氣。


    我跟李明互看了一眼,笑著說丹哥,這不是你才說的嗎,好男不和女鬥,來來來喝杯酒,消消氣。說著我就端起杯子敬了丹哥一杯。丹哥倒也不傻,看見有台階下了,哼了一聲,端起就杯子一口就幹了,然後猛的坐了下來。


    不過丹哥坐的有點猛,往下坐的時候,就不注意把放在桌子上的筷子給打翻了出去,就看見一雙筷子向後飛去,直直的就飛到了後麵一桌子裏一個大塊頭的碗裏,恰不好的是好像那個大塊頭的碗裏是辣椒,給大塊頭弄了一眼睛。


    緊跟著就聽見大塊頭啊了一聲,猛地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眼睛說,草擬嗎的,誰的筷子。丹哥想都沒想的就娘娘腔的回了一句,我的。然後回過頭去就看見了身後憤怒的大塊頭。大塊頭揉著眼睛,就看見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丹哥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看著大塊頭聲音依舊很娘氣的說,哎喲,大哥,不就是一根筷子嗎,你咋看見我就哭了呢?說著就端著杯子往過走。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要出事了,就對著朵兒她們使了個眼色,讓她們快走。兩個女孩,倒也是聰明,看見我的眼神以後,提起了包包就準備走,可是在此時,對麵的其餘幾個漢子,眼睛已經漂到了朵兒還有莎莎的身上,一臉的yin-蕩的表情。


    我眯著眼睛看了下對麵的人,四個人,全是大漢,其中一個大漢脖子上還帶著金鏈子,不過一看就是假的,然後泯了口酒,心裏想著怎麽來應對。


    丹哥剛走到那個大塊頭的身邊,就看見大塊頭一腳就把大哥給踢翻在了地上,罵了句草泥馬的,然後繼續往丹哥的身邊走。我一看事情不好,也往丹哥的身邊走。雖然丹哥跟我沒有什麽交情,但是大家都是一個店裏的,都是一塊公事的,並且今天還是李明吆喝著出來玩的,這個事情無論從哪方麵講,我都得管。


    在大塊頭到達丹哥身邊的時候,我也到了,大塊頭伸出腳就準備踹丹哥,一把扶起了丹哥,隨後聲音淡淡的說,哥們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互相給個麵子吧,這事情小弟給你倒杯酒,陪個罪,你看就了了行不,你們這桌的算在我的頭上。


    大塊頭還沒有說話,後麵帶大金鏈子的一個漢子,就開口說道,想把事情了了,也可以,讓你們後麵的那兩個姑娘,陪我的兄弟喝幾杯酒可以了。說完嘿嘿的一笑。


    剛剛從位置上站起來的朵兒還有莎莎都愣住了,一動沒動,李明從桌子上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走了過來,剛準備說話,就被我給攔了下來,隨即我聲音不大的說,哥們,都是出來玩的,沒必要這樣吧!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大漢聽了我的話以後,冷笑了一聲說,你特麽的毛長氣了嗎?就敢出來跟我稱兄論弟了。接著又說要想把事情解決了,付了咱們這桌子的錢,給我兄弟道個歉,在讓那兩個姑娘過來陪我們喝幾杯,事情就這麽了了。


    這一下李明直接就火了,一啤酒瓶子就向大漢砸了過去,罵著說,草擬嗎的,你特麽的算那根寸啊!大漢一低頭躲了過去,與此同時,對麵的另外兩個漢子也扔了兩個酒瓶子過來,我跟李明都側著身子躲了過去。


    丹哥一看我門要打起來了,拔腿就想跑,我一把拉住丹哥的胳膊說,帶她們兩個一塊,丹哥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我回去叫人馬上就來。說完一溜煙就不見了,而朵兒還有莎莎還站在後麵沒動。


    我剛想喊丹哥來著,麵前大塊頭一拳就衝著我的腦袋打了過來,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旁邊的李明倒是早有準備,在大塊頭動手之前,也不知道又從哪裏拿的啤酒瓶子,對著大塊頭腦袋上就是一下,緊跟著大塊頭就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一腦袋餓先去,啤酒瓶子碎了異地,也不知道李明用了多大的勁。


    然後對麵的其餘的三個人全都站了起來,一人手裏握著一個啤酒瓶子,我跟李明往後推到自己的桌子邊上,也把啤酒瓶子拿在手裏,我聲音不大的衝著後麵的朵兒還有莎莎說,快跑,心裏還狠狠的埋怨了丹哥一番。


    我跟李明兩個人打三個,還是三個比我們還結實的大漢,這顯然是有點行不通的,好在的是已經被李明放倒了一個了。而我們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丹哥叫人過來。


    我們這兩桌子一打,周圍吃飯的人瞬間都從桌子上離開了,在外麵圍成了一圈,想看看我們怎麽打架。緊跟著對麵的三個人就衝著我跟李明衝了上來,我靠在桌子上,右手拿著啤酒瓶子,左手在後麵摸著,摸到一個盒子,看著對麵上來的人,我嘴角笑了一下。


    再一個大漢,拿著啤酒瓶子,猛撲向我的時候,我身體往旁邊一扯躲過了一下,然後一揚左手,把盒子裏的東西全灑在了大漢的眼睛裏,然後對著大漢的腦袋就是一啤酒瓶子,就聽見大漢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眼睛不停的叫喊著,鮮血嘩嘩的往外流。


    盒子裏的是胡椒粉,我猜的沒錯,因為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就有這個打算,這是海哥叫我的用腦,凡事未必要真的去拚,用別的方法一樣可以打傷對方。


    另外的兩個大漢一看,全都火了,對著我和李明罵了句草泥馬的,舉著酒瓶子就衝了上來,這一下就是一對一了,壓力就不怎麽大了。我也拿著自己手裏的半截酒瓶子,啊了一聲衝著他們就衝了上去。旁邊的李明也完全沒慫,一啤酒瓶子扔了出去以後,拿起地上的椅子就打了過去。


    帶大金鏈子的家夥麵對的是我,一臉的橫肉,我連著打了兩啤酒瓶子都沒打上,就看見他手裏的啤酒瓶子直直的向我的腦袋上砸了過來,我一看是沒有辦法躲了,藥著牙直接把自己手裏的半截酒瓶子向他的胸口紮去,然後自己的腦袋上硬生生的挨了一啤酒瓶子。


    我門兩個人都同時啊了一聲,我的腦袋上鮮血嘩嘩的就往下流,滿臉都是,而大金鏈子的胸口處也是一片緋紅,不過這大金鏈子也夠狠的,挨了這一紮以後,愣是沒慫的將自己手裏的半截酒瓶子又向我的腦袋上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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