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的這段時間裏,KTV的生意突然間就差了好多,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幾乎天天都來警察,也沒客人敢來的。這樣一來,倒是讓我們這些工作人員落了個清閑,每天都沒什麽事幹,就是應付警察,時不時的招待幾個客人。


    我也慢慢的發現其實丹哥並不是一個很壞的人,反而對於我跟李明都很熱情,就是一股子娘娘腔,動不動就翹個蘭花指,最開始的時候,有點討厭,後來也就慢慢的習慣了。


    丹哥告訴我們很多很多行業的內部規則,什麽樣的人要好好的伺候,什麽樣的人最不好伺候,從什麽人手中能得到更多的小費。不過我跟李明對那些消費都是不怎麽在乎的,畢竟我們的手裏還有十幾萬元錢,平時得來的小費,基本上都交了一半給丹哥,本來說好的是要收連續一個月的,沒到幾天丹哥就沒問我們要了,我也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麽。


    李明跟店裏的姑娘倒是交情打的火熱,動不動就跟她們開玩笑鬧著玩,我的臉皮不薄,可是到了現在依舊是不願意說話,喜歡一個人默默的想好多的事。


    閑的無聊的時候,我就喜歡一個人坐在無量門口看天上的太陽,看過往的人群與車輛,望著在烈日裏曬趴下的樹葉,回想過去的日子,好的壞的,都會想起,每每想到萌萌的時候,心裏就會有很大的恨意,不能夠控製自己,我就讓太陽光使勁的照射我,汗水一層一層的從額頭滾落,我很喜歡出汗的感覺,那樣能讓我心裏安靜。


    在這個盛夏裏,我又愛上了一個女子,她叫朵兒,二十三歲,而我二十歲,這一年,她大我三歲,我對她一間歡喜。


    無量裏麵還有一個女孩子,讓我有點討厭,叫莎莎,是朵兒的閨蜜,兩個人的感情特別的好,可是莎莎的為人我一點都不喜歡,任性,小氣,為了金錢不顧及以為,可不巧的是莎莎是對朵兒最好的女孩。


    我知道店裏麵肯定還有大佬,可是呆了這麽幾天,除了見到的海哥,以及那個經理,還有跟在海哥身後的那兩個大漢之外,在沒有見過別人,並且從警察第一天來鬧以後,就再也沒見過海哥那群人,我都有點把這裏當成是自己的感覺了。


    有一天,丹哥正在吧台邊上照著鏡子,李明正在跟那幾個姑娘不停的開著玩笑,我正在門口曬著很大的太陽,汗流浹背。就聽見樓上砰的一響,然後是瓶子碎在地上的聲音,緊跟著就說一聲大罵,超你嗎的,出來做,還裝你嗎個屁的清高,讓勞資給你立貞節牌坊啊!


    聲音一響,我就立馬從門口往裏麵跑,進去一看,發現丹哥已經上了樓,對他的速度又是一歎,緊跟著在我和李明上了樓梯口的似乎,發現丹哥又下來了,我鄒了一下眉頭,丹哥一拍我的肩膀說,陳琦,上麵的小事交給你了,說完就不見了影子。


    想了一下,我就對著李明說去把下麵看場子的人叫上來,那些人都是這裏的馬仔,專門處理這樣的事的。然後我繼續跑了上去,在樓梯口一看,發現躺在地上的人是朵兒,瞬間我心裏就火了,舉著拳頭,一個助跑,對著門口的大漢臉上就是一擊重拳。


    房間裏麵坐著的幾個人,看見我動手了,其中一個個子不高的家夥,把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對著桌角一甩,嗎了句小兔崽子,衝著我就跑了過來。我沒動等到他快要近身的時候,一側身,一腳就將這小子給踹倒了。這倒並不是我很厲害,隻是這群人是喝的有點多了。


    裏麵的人一下子都要往除出衝,我一拉朵兒的手,淡淡的說了句跑,就開始往樓下跑去。與此同時李明叫的看場子的人也已經到了樓梯口,上來的都是彪形大漢,手裏提著棍子,對著這幾個人就是一頓亂棍。,沒幾下就把這群人給打倒在了地上,然後一個個的都給推回了包房裏麵。


    想了一下我就給海哥打了個電話過去,把這裏的事情發生經過說了一邊,我以為海哥會親自回來處理的,沒想到他在電話那邊說,陳琦啊,這種小事,你處理就行了。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說,海哥就在電話那邊繼續說道,問一下-身份背景,是本地的大佬或者有背景的人就給道個歉,是小混子就讓他們多拿點錢就行了,年輕人你知道怎麽做的,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站在樓梯口處看了看朵兒臉上的紅印子,心裏的火又大了幾分,控製了一下,冷靜的對著朵兒說,怎麽樣,你臉上的傷沒事吧!朵兒搖了搖頭,笑了一下,淡淡的說沒事,順手拿出來一根煙叼在嘴巴裏,一臉的漫不經心與無所謂,緊跟著就下了樓。


    想了一下,我就進了包間裏麵,李明跟在我的身後,那幾個鬧事的家夥都已經被製服了,看著他們我笑了一下,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子對著剛才打朵兒的那個漢子的腦袋上就砸了先去,瞬間鮮血嘩嘩的就往下流,打完以後我就停了手,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衝著旁邊的人說把他們扶起來,事也不大,咱們談談。


    馬仔門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我會來處理這件事情,不過還是很快的就把這幾個倒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甩到了對麵的沙發上。我順勢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看著對麵的人說,行了,事也不大,你們開個數吧,咱們就了結了。


    那個剛才被我打的男子猛然間站了起來,憤怒的說,了不了,這件事咱們就去警察局說去。一聽他說要去警察局,我心裏就放鬆了,知道他們肯定不是道上的人了,隨即又抽了一口煙,一點都沒猶豫的說,接著打。話音剛落,旁邊的幾個馬仔,提著棒-子上去就是一頓胖揍,幾個人抱著腦袋喊叫了出來,縮到了桌子下麵。


    打完了以後,我靠在沙發上淡淡的說,怎麽樣,夠了沒。被我打的那個男子還是不服氣的說,草泥馬的,你特麽要是牛-逼,就特麽的弄死我。我笑了一下,直接就從褲兜裏掏出了我常帶的那把倒刀子,走到那個人的邊上,一把耗住了他的衣領子,手上的刀舉了起來,眼睛眨都沒眨的就往他的胸口紮。


    男子立馬就慌了,顯然沒有想到我會來真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刀子,慘叫了一聲說,夠了,夠,這事我們認了。我把刀子抽了回來,那男子瞬間就出了一口氣,緊跟著我說道,夠了就行了,就你門這樣的,幾萬元應該夠買你們的命了。


    然後繼續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四千元錢,淡淡的說,自己去醫院包紮一下吧,不過咱們這裏的損失你們得賠,倒是讓下麵的財務算一下多少錢,自己去櫃台把帳結了。


    接著就徑直的走到了門口,停了一下回過頭說,做人別太裝,分清雞蛋和石頭,我們KTV不大,但是絕對不差你這點錢的。你們這點錢可以賺,也可以不賺。你們做人看重的是命,所有還是命重要,但是我們就不一樣了。


    我掏的四千元錢倒不是我自己的,是海哥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了十萬元錢,讓我打理警察的,現在我說越來越想不明白,為什麽海哥會這麽的信任我,我剛到沒幾天,他就會對我委以重任。


    下了樓以後,李明從後麵跟了上來,勾=搭著我的肩膀說,哥,你剛才真是太牛-逼,真有老大的範,不過你剛才怎麽知道他會用手攔住的,要是他不攔,豈不是你就會把他給弄死。想了一下,我淡淡的說,我沒想到他會攔著,我就是奔著要他命去的。


    李明啊了一聲,沒話說了,我歎了口氣繼續說道,胖子,我走的時候,唐叔給我說了幾件事,他告訴我出來混一定要狠,人不狠,站不穩,對別人要狠,不對別人狠,別人就會把你踩在腳底下;還要對自己狠,對自己不狠,你就永遠都沒出頭的日子。


    不一會兒,樓上的那幾個人就下來了,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話都沒鎖,然後在櫃台的時候,把損失的費用交了,一臉怨氣的出了門。我順嘴就對旁邊的一個馬仔說道,開車跟出去看看,這群人去了哪裏,是不是本地的,有沒有什麽報複的心理,馬仔愣了一下,我笑著說這是海哥讓我留意的,馬仔才緩緩的走了出去。


    看著那個馬仔出了門以後,我才對著胖子李明說,看見了吧,我剛才要是不狠一點,就這幾個馬仔都把我吃定了,根本就不會聽我的,今天的事,讓我再一次的領略到了狠的作用。然後嘴角微微一笑的說,胖子相信我,咱們的好日子一定很快就會來的。


    朵兒在旁邊愣愣的看著我,顯然她也知道了剛才上麵的事是我處理的,並且手段簡單除暴狠辣,我想她的內心可能有點驚訝,隻是不知道這樣的我她是否會喜歡,又是否會討厭,轉而一想,咱們這種混社會的,又能談的上什麽是喜歡,什麽是討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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