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傑扒開麻袋像著警察局的方向望了一眼,嚇得連滾帶爬的就跑開了,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們都被驚呆了,也在次的證明了我的判斷是對的,馬傑心裏有鬼,石虎的死跟他脫不了關係。


    等到警察走回了值班室,馬傑跑遠了以後,我們才慢慢的搖著步子往回走去。


    上官穆青在回去的路上問我怎麽知道石虎的死有關係的一定會和馬傑有牽連的,我看著曾虎說道還不就是瞎幾把扯的推理了,曾虎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這也就未必能證明馬傑真的就是殺人凶人,要證明馬傑殺了石虎,就一定得有大量的證據。


    歎了口氣以後我說,慢慢的找吧,反正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馬傑肯定和這件案子有關聯,要不然他不會看見警察局就這麽恐慌的,換做是一個正常人,被打劫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報警,而不是看見警察就跑。


    我們在學校的岔路口揮手道別,曾虎哀歎著說,又特麽的得翻回去,我打趣的對著他說你還不敢從正門走?石虎罵了我一句說,大門早就關了,那麽高的鐵門你能翻進去啊!


    回到租房子的地方,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怎麽才能找到馬傑殺死石虎的證據,想了半天都沒有辦法,索性就睡了過去。


    我發現自己自從出了監獄以後,在學習的這件事上比以前用心了,沒有什麽太大的原因我都不曠課,早上也起的特別的早,每天都跟馬玉琪一塊往學校走,馬玉琪發現了我這一點,還大大的表揚了我。


    上次的大聚會以後萌萌跟馬玉琪的關係越發的好了,有時候下課不是萌萌去找馬玉琪就是馬玉琪過來找萌萌,當我問她們兩怎麽變好了的時候,萌萌撒著嬌說不告訴你。而我得日子就變成了每天早上跟著馬玉琪一塊上學,晚上送萌萌回家。


    那天中午吃了飯,我剛到教室,馬傑就帶著天狼幫的人堵在了我們教室門口,那天晚上李明下手真是有點重,現在的馬傑頭上纏了一圈紗布,看起來就像帶孝的孝子,李明一看見馬傑來了,就從抽屜裏取出了棒球棍。


    搖著步子慢悠悠的走到馬傑麵前說道,咋了,你爹死了,帶著個白抹布特麽的來嚇唬人。李明剛一說完,天狼幫幾個人就準備上來打李明。馬傑攔了一下後麵的人,瞪著眼對李明說到,你特麽還不夠資格跟我說話,一邊呆著去,讓陳琦出來。


    李明聽見馬傑的話伸手就想給他一棒子,我走上前去,拍了拍李明的肩膀,對著馬傑淡淡的說道,想找事。馬傑瞪著我,指著頭上的紗布冷著聲說,草密碼,你個崽子,這是你幹的吧。


    看著馬傑頭上裹得厚厚的紗布,我就想笑,但還是鎮定從容的說,喲,馬大幫主被誰開瓢了啊!


    李明在我說完以後,在後麵惡毒的接了一句,可能是被自家的媳婦給打了,在我們五班這來撒氣來了。


    聽完我和李明的話以後,馬傑立馬就火了,揪著我的領口說,去尼瑪的,勞資今天弄死你信不信,胡家兄弟一看馬傑對我動手了,也往前靠了幾步,李明更是把棒球棍放在了馬傑的頭上,咬著牙說,你特麽的的動一下試試。


    我伸出手輕輕的拍了一下的馬傑的手,示意他鬆開,馬傑瞅了一眼我旁邊的兄弟,哼了一聲,把手鬆開了,馬傑帶的人確實多,但是他也知道現在的天狼幫是怎麽組成的,如果他不第一個動手是沒人敢上的。


    而李明他們就不一樣,個頂個都是狠岔子,說要打人,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不讓你掛點彩,就不會後退。


    鬆開手以後馬傑情緒平穩了很多,沒有剛才那麽暴躁了,站在門口對著我說,明天中午,咱們沙壩見,卸不了你一條腿,我特麽的就不姓馬,頓了頓又接著說,咱們誰也別叫外麵的人。說完就帶著天狼幫的人從五班教室門口離開了。


    我靠在教室門口看著馬傑遠去的背影吼道,明天記得早點到啊,誰特麽慫了誰就不是認養的。看的出來,馬傑也知道叫了外麵的人,我們就始終打不起來,兩邊的實力相當,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和談,這次他是想跟我來把大的。


    回了教室以後,我就跟李明他們坐在一塊商量著明天該怎麽打,李明握著棒子說,弄死他個狗逼養的,我戳了他的腦袋一下,讓他想點有用的,我們這幾個人都不怎麽靠譜,唯獨還算有點靠譜的就是胡又生了。


    揉了揉腦袋,胡又生說,咱們的人太少,肯定跟馬傑沒得一拚,最後還得把四大天王叫著,我點了點頭,覺得胡又生說的挺有道理的,我的名聲雖然大,但是沒幾個願意跟著我混的,當初想跟我混的,又因為我太挑人,就沒帶他們,現在在高一能給我出去打的混子頂多就十幾個。


    我就對著胡又生說下午我就去找四大天王他們,接著胡又生又說,雖然馬傑說了不讓叫外麵的人,但是他會不會黑我們,畢竟他懷疑兩次打他的人都是我們,以牙還牙的擺我們一道的情況也還是有的。


    聽到這裏,我的眉頭就鄒在了一塊,胡又生說的不無道理,如果要是馬傑明天真的叫了外人我被卸掉一條腿真的是可能的。


    想了一會兒,我就對著李明說,你把咱們高一隻要不是天狼幫的混子,隻要願意跟著我陳琦出去打架的都叫上,管他會不會動手,咱們先別再人數上差了他們,又讓胡又生去找四大天王他們,爭取從四大天王那裏多弄點人,最後讓胡漢升去打聽打聽馬傑的動向。


    我一安排外,他們三個人就齊刷刷的問我,我們都特麽幹活去了,你幹嘛,我樂嗬嗬的回到,我先回去睡一覺,好準備明天打好這一仗,三個人都要踹我,我機靈的跳回到了位置上。


    坐在座位上,萌萌問我明天是不是要跟馬傑打架,我點了點頭,萌萌就撒嬌的說要讓我把她也帶上,我摸著她的頭說,那麽多的人打架,太危險了,你一個女生,到時候我也顧不上你,傷著了你怎麽辦?


    不管我怎麽說,萌萌就是要跟著我去打架,無可奈何之下我就對著萌萌說,你站在上麵的橋上看就可以了,但是萌萌盡然說還要跟我並肩作戰,我白了他一眼,趴在桌子下麵繼續看武俠小說去了。


    自從我出獄以後,萌萌跟我的關係有時近有時遠,近的時候就像現在什麽話都說,無所顧忌,遠的時候牽著手,彼此之間一句話都不說,仿佛是兩個陌生人一樣,我多年的生活招就了我不怎麽愛說話的習慣,其實現在的我已經盡力了,努力的保持和萌萌的關係,試著讓我們彼此走進對方的心裏,可是我跟萌萌之間始終隔著一張我看不明白的紙張,怎麽捅都捅不破。


    下午放了學,我就沒再教室去,先是在網吧打了一盤遊戲,想著該找誰去幫我打架,想來想去突然間發現自己盡然沒有人可以叫的。


    都說我混的很好,可是到了真正打架的時候,我身邊盡然找不出一個可以為我出頭的人,雞崽看我打完遊戲以後就坐在椅子上抽煙,跑過來從我的煙盒裏扒了根煙點燃以後問我咋了,看見雞崽,我突然想到網吧的人我不久可以隨意叫嗎!


    然後我就把自己要打架的事跟雞崽說了,又問雞崽能不能把咱們網吧的人叫出去打架,雞崽想了一下說,按照規定和合同上來講,網吧的職員隻會因為網吧的事而動手,並且你隻有分配網吧錢財的決定,對於人員的調動,還得聽上麵的。


    聽完雞崽的話以後,我就想打他一頓,氣的翻著白眼看著雞崽,雞崽瞅著我的眼睛說,你也別這麽看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想了一下我就對著雞崽說,你就不能變通一下,不以網吧的名義,而以私人的交情幫我幹一架。


    抽了一口煙以後,雞崽說這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我戳了他一下對著他說別特麽考慮了,就說能不能答應吧,你這裏要是行不通,我好去找別的人呢,雞崽滅了煙頭吼了了句行,然後問你要不要帶槍,要怎麽打?


    好像在他們的眼裏,打架就得出點人命才好,我聽到槍這兩個字,後脊背上的汗都冒出來了,就跟雞崽把情況說了一遍,弄點棒球棍就好,如果馬傑叫了人他們在出來,如果馬傑沒有叫人,就沒他們什麽事。


    雞崽不樂意的說,這特麽的叫什麽事啊,明天去了肯定就幹他娘的,還管不管他叫人呢,你們這群沒混過社會的,就是不懂社會的道理。


    自己沒有混過社會,但是我見過薑老大的情義,知道無論走到那裏,信義都是重要的,就跟著雞崽好好的說了一番,雞崽才答應了隻要對麵沒外人,他們就不出來。


    老實講,現在縣裏很多人都知道網吧換人了,但是都特麽不知道陳琦是誰,反而對於雞崽的名字倒是聽得最多的,如果從這裏走出去,雞崽的麵子肯定比我的麵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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