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掙紮完了,薑老大蹲下身子看著我緩緩的說,小子,剛來就這麽張狂,看來你是不想從這裏出去了吧!我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心裏的怒火一層又一層的往上蔓延,可是自己卻沒有一點辦法,就想著隻要自己能脫身,肯定弄死你個老王八蛋。


    薑老大看了我幾眼以後,對旁邊還閑著的幾個人一擺手,那幾個漢子就嘿嘿的笑著往我的身邊蹭,其中一個二話沒說上來就給我幾個嘴巴子,按著我手的那兩個猥瑣男子笑嘻嘻的說道,輕點打,別留下傷痕,也別弄花了這張臉。


    聽著他們說的話,我就想吐出來,等到他們把我打了一頓以後,我自己也沒有一點力氣了,就直愣愣的躺在地上,跟個死人一樣,完全不想動,這時候那兩個猥瑣的男子又湊了上來,其中一個還在我的脖子上亂聞著,嘴裏嘖嘖的稱讚著,真特麽的好聞,好長時間沒聞過這麽蓴的味道了。


    趁著他沒注意,我張開嘴對著他的耳朵死死的咬了下去,那家夥嗷的一聲就叫了出來,聲音響透了整間監獄,旁邊的幾個人一看不對勁,都過來把我往回拽,但是我就是不鬆口,這樣一來導致那個家夥的耳朵上受的力度更大了,嘴裏嚷嚷道,都特麽的別拽了,老子耳朵要掉了。


    然後吼著讓我把嘴巴鬆開,還有幾個人開始打我,但是我特麽就是一直忍著不鬆口,最後沒有辦法,那個家夥就開始求我,讓我給鬆開,我心裏想著,剛才你們特麽的那麽欺負我,我能給你鬆開,今天要是不弄掉你的一隻耳朵我特麽就不信陳。


    想到這裏,牙齒的力度就又加大了幾分,並且開始搖著腦袋瘋狂的撕咬它,幾個來回以後我就感覺到自己嘴巴裏有著大股的腥甜的味道往喉嚨裏湧去,那個家夥已經叫的不像人的聲音了,在我準備一次性的把他耳朵咬掉的時候,身後的幾個漢子覺得不能把我拉扯開,就按著我的腦袋,不讓我動彈。


    期間薑老大不停的吼著,都特麽給我小聲點,獄警要來了,我才沒有管那麽多,心想來了更好,反正完蛋的是你們。


    就這麽僵持了一會兒以後,外麵就響起了鑰匙串撞擊的聲音,薑老大的眉頭鄒在了一塊,讓其他的人都散開,這樣一來獄警就隻會認為是我們兩個人在打架了,我自己受了欺負,挨了打,能讓你薑老大置身事外,那還是我陳琦嗎?


    等到門剛開的一瞬間,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使勁的向前越到薑老大的身上,把他撲到在地上,但是我的身世沒有一點的力氣,所以還是用嘴巴咬住他的脖子,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氣,反正嘴巴裏就隻感覺到大股的血流往裏麵湧,而江老大在地上不停的叫著。


    獄警打開門,看見我們躺在地上,拿著警棒對著我們就是一頓亂打,我心裏當時正火著呢,挨了幾棒以後,火就更大了,但是我身上沒有一點兒力氣,隻好鬆開嘴,翻滾到了一邊,接著獄警把裏麵的人挨個收拾了一頓,但是沒在打我,可能他也看出來了,我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受害者。


    然後讓裏麵的人全都坐班一天,不許吃飯,連尿尿都不可以,就把我跟薑老大,還有被我咬傷耳朵的那個家夥一塊提了出去,我當時根本就走不了,無奈之下,獄警就又叫了兩個漢子,把我給架了出去。


    在外麵獄警的小房子裏,其實那也不是獄警的專屬地方,道上統稱小黑屋,因為那裏就是一個刑罰犯人,進行監獄裏的交易的場所,通常隻要是犯了事或者因為打架而受小傷的犯人都會被提到裏麵去,這些都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我被扔在了破爛的沙發上就沒人再管我,薑老大和被咬傷耳朵的犯人被送到了醫務室,看的出來薑老大在裏麵還是有關係的,要不然獄警不會對他這麽好,而我現在除了一姐之外,在沒有任何關係,所以隻能躺在沙發上,忍受著身上的疼痛。


    我以為我就被扔在這裏,不會在有人管我了,可是過了不大一會兒,獄警又提著棒子指著我說,自己往醫務室走,我沒好氣的對著獄警說,你看我的樣子現在能特麽的動嗎!獄警沒想到我的火氣會這麽大,舉著棒子走過來就想再給我幾下。


    本來自己是被薑老大他們暴揍了一頓,而這個獄警也隻是稍微的懲罰了他們一下,還把薑老大送到了醫務室,我心裏就特別的不爽,現在看見他又要來打我,心裏頓時就更加得火了,就等著隻要他敢過來動我,我今天就特麽的咬死他。


    獄警剛往前麵走了幾步,門口就走進來一個胖子,臉上滿滿的肥肉,警服穿在他身上都快要被他給撐爆了,對著獄警吼了一句,然後獄警回過頭對著胖子畢恭畢敬的敬了個,嘴裏喊到,監獄長打人,你好。


    我瞅著眼前的這個胖子完全沒有認出來他能作為監獄長,也不知道他來幹什麽,就拿眼睛看著他,監獄長走過來看了我幾眼,又問了獄警幾句,就讓獄警架著我去醫務室,獄警一臉的不願意,但是又沒有辦法違背監獄長的命令,隻好哭著臉扶起了我。


    在去醫務室的路上,我對著獄警說,看見走在我們後麵的鑒於長了嗎?獄警回過頭轉過頭瞄了一眼身後肥胖的監獄長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又嚇唬著對獄警說,你特麽要是不把那個薑老大給我弄點事出來,你就不要再這裏混了。


    獄警覺得監獄長能因為這點事親自跑來看我,我的身份一定不一般,但是我根本就不認識身後的胖子,也不知道他來幹嘛。但是我覺得獄警心裏就是這麽想的,所以趁機利用了這一點。看的出來獄警相信了我的話,默默的點著頭,算是答應了我。


    醫務室裏麵的薑老大還有被我咬傷耳朵的那個男的都正在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酒精在傷口上胡亂的摸著,被我咬傷耳朵的那個男的一個勁地喊著疼,看到這一幕,我心裏想著這特麽都什麽醫生,傷口都流血了還在往是上麵灑酒精,這豈不是在增傷嗎?


    等到薑老大門處理完了,醫生才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我說,你怎麽了,哪裏不對勁。語氣特別的不耐煩,我心裏想到本來自己就不是什麽大傷,會不會被這家夥給弄死。


    索性就搖了搖頭說,自己沒事了。醫生氣的想罵人,但是看機我身邊的監獄長,還是忍了回去,監獄長抽著煙淡淡的說,這小子被人給打了,你隨便給弄點藥吧!


    似乎此時薑老大還有被我咬傷耳朵的漢子,才發現監獄長,都站了起來向監獄長問好,薑老大臉上的表情特別驚恐,還有著深深的悔恨,他心裏肯定再想做,這監獄長怎麽和這小子有關係。


    我被醫生胡亂的收拾了一番以後就被帶回了小黑屋,薑老大還有那個被我咬傷耳朵的男的,也給帶了進來,監獄長對著我們三個人嚴厲的訓斥了一番,又對著獄警說了幾句話,就從門裏走了出去。監獄長剛才的說話,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家夥完全就不是看監獄的,倒像是一個教育家。


    等到監獄長走了以後,獄警就提著棒子,在房間裏走過來走過去,不知道再想什麽,薑老大的威風似乎是又回來了,不屑的對著獄警說,我特麽現在要回去睡覺。獄警瞅了瞅薑老大又瞅了瞅我,歎息的對著薑老大說,今天晚上你恐怕是回不去了,都給你說了讓你別招惹他,你特麽就是不聽,現在真是惹上大事了。


    薑老大聽完以後一頭的霧水,對著獄警說,他不就認識一個監獄長嗎?勞資的關係還能比他低了不成,監獄長看著薑老大沒有說話,指了指後麵的後麵的門簾,示意薑老大進去。我就看見薑老大的臉抽了抽。


    剛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後麵還有一個門簾,我想了想這裏麵大概就是動用私刑的地方,就靠在椅子上看獄警到底要怎麽處理。薑老大還想對著獄警在說點什麽,獄警不耐煩的一揮手,吼了句趕緊給老子特麽往裏麵走。


    這回江老大沒在說話了,掀開門簾子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裏麵就傳出來了嗚嗚的聲音,顯然聲音是被壓了下來,或者是說嘴巴拿什麽給賭住了,外麵被我咬傷耳朵的那個男的,聽見裏麵的動靜,身體都抖了起來,我挺好奇的就問他裏麵幹什麽呢?


    現在這個男的在沒了剛才的威風,看著我的眼睛滿是哀求與討好,我一看見這種眼神就用種想吐的感覺,鄙了他一眼,就把頭轉了過去,男子見我不理他,就慢慢的給我解釋著監獄裏的刑罰。


    在這樣的監獄裏,什麽存在都是合理的,今天薑老大所受的刑罰就是因為他後麵的人沒有我後麵的人的勢力強大,所以才會受刑罰,也許他後麵的人完全可以把獄警從這裏麵弄出去,但是這裏麵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和獄警沒有一點關係,獄警隻是按照規矩辦事。


    監獄的刑罰重的就是電擊,輕的就是挨棒子,還有一種就是針紮,這種刑罰一般都不會用,那個男的聽著裏麵的聲音說,似乎薑老大受的就是這種刑罰,然後跪在我的麵前,求著我說讓我給獄警說說好話,把他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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