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學,還是去教室門口堵著萌萌,她班同學知道我是她弟弟,隻是平時在學校,她對我從來都沒有什麽好臉色,有人提起我也是一臉厭惡。所以看見我在班級門口等萌萌放學,他們都挺意外的,萌萌可能感覺有點丟人,走到我身邊,拉著我趕緊走了。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萌萌就囑咐我,叫我等後半夜,她爸媽睡熟了再過去她房間。還說這次完事兒之後,讓我再也別糾纏她,就當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我說行。


    那時候養母已經開了一個蔬果店,每天回家晚。養父也升了副廠長,平時總有應酬。沒想到今天碰巧遇上,打開門之後,發現家裏沒人,我也挺心急的,不想等晚上,跟萌萌說就現在。


    但是萌萌死活都不同意,說怕到一半的時候她爸媽回來,我也隻好作罷。


    晚上吃過晚飯,我聽見萌萌進了浴室,沒多久,嘩嘩的水聲傳了出來,聽得我心裏直癢癢。她真是妥協了,還知道自己去洗個澡,看來今天應該是不能出啥變故。


    等萌萌洗完之後我也去浴室衝了一下,把下麵那東西洗了好幾遍,畢竟是第一次,得留個好印象。出來的時候養母還給了我一個白眼,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她要是知道自己女兒晚上就要被我玩了,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麽表情。


    終於盼到晚上,偷偷的走出去,聽到養父養母房間裏傳來沉沉的呼吸聲,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墊著腳走到萌萌房門前,門沒鎖,擰了下把手就打開了。


    那時候萌萌就在床上坐著,穿著睡衣也沒蓋被,坐在那玩手機,兩條腿又細又長,看的我心裏跟貓爪子撓似的,癢癢的不行。看見我進來了,她好像也有點害怕似的,把身子往床裏縮了縮,但這個動作更讓我激動了。


    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把門反鎖,直接撲上去,這次她沒反抗。隻是剛躺下她就警告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完事兒之後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我有點火急火燎的說行,你放心,完事兒之後我肯定把這件事爛肚子裏。


    說完她也沒吱聲,躺床上不動了,本來我想親親她嘴的,她沒讓,一個勁躲著我。我也沒硬來,把手伸進她睡衣裏摸了兩下,她皺著眉頭問我能不能輕點?可疼了?我也沒搭理他,疼?不疼怎麽能讓你漲漲記性。


    最後萌萌就徹底放棄了,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後來直接閉上眼睛,眼角還有一滴眼淚滴了出來。


    看她這樣我就更想幹她了,裝什麽啊?也不是處了。我就把手放她大腿上了,剛摸了兩下,她就睜開眼睛,皺著眉頭推開我,說你別整我了,趕緊的吧。


    感覺有點掃興,我還沒摸夠呢,不過眼見著就能幹了,我也就沒在意這點小事兒。兩下給自己衣服脫差不多了,我就開始扒萌萌身上的睡衣,她看見我這樣,趕緊把頭扭了過去,臉也是通紅通紅的。


    那模樣給我的這個興奮,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撲上去,剛想給她睡衣扒下來,沒想到她突然問我,你帶套了嗎?


    給我造一愣,問她說啥玩意?她說套,你不知道啥是套?


    我說知道,關鍵誰特麽沒事兒在兜裏揣個套啊?


    然後她就坐起來開始穿衣服,跟我說沒有那東西不行,萬一我懷孕了怎麽辦?這給我急的,趕緊跟她說那我不弄進去不就完了麽?她說那也不行,我不相信你。


    當時我真是著急了,滿臉通紅,後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上去就想脫她衣服。但是萌萌給我推開了,指著我說你別動我,要是再動我就喊我爸媽了。


    她這一句話給我嚇出一身冷汗,沒敢再亂動,看我被嚇唬住了,萌萌還是用一副瞧不起的眼神看我。我就徹*了,二話沒說衝過去咬住了萌萌的嘴唇,她一直在掙紮,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響,我也沒管,豁出去把養父養母吵醒了,我也不能讓萌萌再看不起我。


    很久之後我才從萌萌身上起來,那時候她的臉已經紅透了,不知道為什麽眼神也有點躲閃,推著我說你快回去吧,一會兒我爸媽該醒了。


    我還是有點不甘心,問萌萌,那咱倆這件事怎麽辦?她說你快別墨跡了,等你明天買了套再說,我答應你的事兒肯定做到。這我才放下心,但還是有點舍不得,多看了萌萌幾眼才回去。


    第二天早上是我先走出去的,才剛走出樓道,就聽見萌萌從上麵喊了我一聲,陳琦。抬頭一看,她那時候正站在二樓半,朝我揮揮手,意思是讓我等她一會兒。


    還挺納悶的,平時萌萌恨不得離我遠遠地,今天還讓我等她,意思是想讓我跟她一起去學校?要真是這樣,可是特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能不能把你頭發好好剪剪?頭發那麽老長,跟生了大病似的,自己覺得好看?”


    沒想到她見著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態度還凶巴巴的,我有點被她弄愣了,還有點無奈。不是我不想剪頭,是因為沒錢,萌萌她媽給我的生活費每個星期除了吃飯,基本什麽都剩不下。


    所以我也是挺無奈的聳聳肩,跟萌萌說我沒錢。她瞪了我一眼,從書包裏掏出了五十塊錢,塞到我口袋裏,叫我中午找個地方把頭剪了,剪短點,別弄那麽土的發型,昨天有人看見我這樣都笑話她了。


    我有點驚訝,還沒等說話,就看見萌萌想了想,又從書包裏拿出來一盒純牛奶,遞給我。


    “這是我媽硬要給我帶的,我不樂意喝,你拿去喝吧。”


    說完萌萌轉頭走了,我站在原地,看著手裏的那盒牛奶,感覺心裏特別不是滋味兒。我不奢求萌萌能對我多好,哪怕她對我溫柔點,別在朋友和同學麵前羞辱我,可能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小心翼翼的把那盒牛奶藏在書包裏,其實牛奶養母給萌萌都是一箱子一箱子的買,卻從來都不讓我碰,所以這東西對我來說還算是挺稀罕的,可我還是不舍得喝。


    一直想著萌萌這句話,中午,我早早的跑出去,去學校外麵的一家理發店剪了頭發,還多加了二十塊錢讓店長幫我重新設計了一下。也沒有很短,不過把兩邊和後麵都推掉了,劉海也剪掉了一半。那個剪頭發的還建議我燙個紋理,說肯定能好看,不過我沒幹,因為錢不夠。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來了自信,因為鏡子裏那小夥子還是挺精神的。好歹也有一米八的個子,高高瘦瘦的,不說有多帥,可絕對不醜,不管怎麽說也比那個黃毛混混強吧?


    想到這兒,我突然很想給萌萌看看自己新發型,覺得如果看見現在的我,她一定會改變一直以來對我的看法。幾乎是飛奔著出了理發店,午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心想著早點見到萌萌。


    可等我跑到她教室門口,看到眼前那一幕,一顆歡喜的心瞬間跌落到了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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