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薛衝沒有這種絕對的力量,他必須首先從長生境界晉升到仙人境界,才可以不理會仙人境界的晉升,完全地修煉自己的心靈力,達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一旦修煉到仙人的境界,薛衝的心靈力修行就要遠遠的優於仙人境界的晉升,到時候薛衝的心靈力,每提升一個境界,就相當於仙人晉升兩三個境界,越是往後,薛衝的心靈力優勢越可以得到體現。


    事實上,以薛衝的隱身能力,即使是麵對玄穹高上帝這種存在,也已經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自從薛衝達到心靈力第六重臨仙的層次之後,世上一切的東西在他看來似乎都沒有秘密可言,如果再進一步,達到元胎的巔峰,薛衝甚至可以看穿不少人的心靈。


    “這,這是神族寶貝一樣的東西,你的身上怎麽會有?”王進並沒有立即動手,他不是傻子,功力運轉之下,他已經相信了薛衝的話,自己果然是中了神仙千日醉。


    事實上,王進不相信已經不行了,因為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全身乏力,運不起功力。


    對於薛衝而言,最好的對付王進的辦法,就是仙人製造的毒藥,神族的神仙千日醉,而演武場之中空間狹窄,近距離的交手,卻給了薛衝充足的下毒的機會。


    “我怎麽會有?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哈哈,不過現在倒是到了我們好好談一談的時候了,如果你現在還不想死,那麽隻要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我就立即把解藥給你,而且我保證,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曾經戰勝過你。”薛衝用的神念傳遞。


    “你願意敗在我的手中?”王進有點兒心動,還能保全自己的名聲,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以為薛衝一定要取勝。以他現在中毒的情形下,死都有可能,何況是敗。


    薛衝搖頭:“那倒不是,不過若是你可以答應我們是平手的話,我就和你談談這樁交易。”


    “你,你這是要挾我?”


    薛衝就把雙手負在背後,歎息的說道:“我怎麽是要挾你了?我這是在給你一條生路?你難道不相信如果我不給你解藥,你十二個時辰之內必死?”


    “我姑且相信你,說吧,你有什麽要問做的?”,他顯然不願把自己的性命拿來作為賭注。


    薛衝就讚賞的點頭:“這就是你識時務的表現,今天的比武你也看到了,不管我用陰謀詭計也好,我卑鄙無恥也好,不過總之你的兩隻手掌都斷過,而且一不小心身上還中了劇毒,無藥可解的劇毒,你得承認你已經輸了一籌,有這樣一個結局也算是不錯了,所以答應我,打個平手,放過我,我也放過你,不過,你依然還有一個選擇――”


    “什麽選擇?”


    “死!”


    然後薛衝就歎息起來:“我要對付的人是太辛,不是你,你隻不過是他手下的一條走狗,這就是我今日不殺你的理由!你必須馬上答複我,否則我們就一拍兩散,各安天命!我即將發出我最後的殺手!”


    薛衝的心中都在打鼓,這一次,可以嚇唬住他嗎?


    “我答應你了。(..tw無彈窗廣告)”,王進幾乎沒有怎樣的考慮,薛衝知道的一切已經將他完全的擊倒,他對薛衝沒有絲毫的懷疑。


    況且,一個人在想要活命的時候,是可以忍受任何屈辱的。


    薛衝就鄭重的點頭:“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你放心,在你師傅麵前,你隻要一口咬定,殺不了我就行了,希望他可以相信你的話。”


    王進就很快的點頭,向監督比武的老生弟子做出了罷手言和的手勢,這名監督的裁判弟子巴不得薛衝和王進的比武早點結束,趕緊做出平手的手勢,隨即向白銀秀士報告。


    老實說,裁判弟子剛才差一點就死在王進的掌下,他可不希望別人都這樣瘋狂。


    站在高台上的太辛看到了這一幕,對身邊的白銀秀士小聲的說道:“你去處理下,你該知道怎麽做的。”太辛輕輕推送,一枚白色的指環模樣的東西就到了白銀秀士的手中。


    “小的理會得!”白銀秀士恭敬的行禮離開。


    看著白銀秀士走了出去,太辛的臉上布滿嚴霜:“這個叫顏開的小子居然如此厲害,真的是大大出手我的預料!”


    事實上,以太辛的身份,今天親自到這裏督陣,主持大局,本來大可不必,可是上一次低估江流沙付出的代價使得他謹慎了很多,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斬殺薛衝和冰雪公主。


    這兩個人在江流沙身邊的作用,可以用如虎添翼來形容,他不敢對付江流沙,但是卻可以對付薛衝和冰雪公主。


    他的心中早已有了計較,冰雪公主是個女流之輩,又長得那樣漂亮,想必經受不住逼供,有什麽秘密都可以從她的身上去獲取,當然是首先殺了薛衝,再去對付冰雪公主。


    正因為如此,薛衝一上手遇到的就是王進這種武功極高的人。


    自打一開始,太辛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薛衝和正在比武的王進。他很想從薛衝的招數之中看到薛衝的底細。直到現在,薛衝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個謎,他無法確定薛衝真實的武功是怎樣的。


    可是王靜輸了,而且輸得十分狼狽,以他這個老江湖自然是立即就看出來,王進已經失敗。他不是沒有盡力,而是薛衝實在是太奇葩了,以還不是仙人境界的修為,居然讓王進受傷。這可是仙人第六重祖仙境界的高人,而且就算是這樣似乎都還沒有逼出薛衝最厲害的招數。


    薛衝的隱身術達到了一種任何人都感覺到恐懼的地步,太辛非常清楚自己,就是他自己,也無法辦到這樣神出鬼沒。


    “現在看起來,這個家夥比我想象的還要難對付得多,他的身上似乎有造化之器的影子。”太辛喃喃自語的說道。


    白銀秀士很鄭重的看著麵前的年輕人:“拿著這個!”,他將手中一個白色的圓環塞進這個年輕人的手中。


    這是演武場之中的一個角落,沒有人會注意到白銀秀士和這個年輕人在這裏,這是仙道第七重至仙境界的高手虛空形成的強悍結界。


    “這是什麽?”,稚嫩的年輕人回答道。


    “這是長歌一鶴!,院主特意讓我帶給你的,這一次比武你隻許勝不許敗,你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這是真的的?”稚嫩的少年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手上的東西千真萬確,散發出強大的殺傷力,殺氣騰騰。


    少年的臉色在刹那之間變成蒼白:“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我殺人?”這是一個純潔的少年,可是他的眼神粗獷,身上有一種無法掩飾的野性,就像是一頭來自洪荒的巨獸,隨時準備吃人一樣。


    “你想要做院主的弟子,嫡係弟子,你就必須首先為他老人家辦成這件事。”


    “可是長歌一鶴一旦出生,死亡就不可避免,我現在不想殺人。”


    白銀秀士笑起來,笑得狂妄:“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你難道已經忘記了?你現在已經將自己的靈魂用來選擇信仰院主?”


    選擇用靈魂信仰別人,就會替別人做事,受到別人的控製,幾乎難以擺脫。


    “我現在還可以退出嗎?”年輕人的手在顫抖。


    “你當然不可能退出,除非死,你願意死嗎?”


    稚嫩的少年就連連的搖頭,神色慌張。白銀秀士在心中歎息,院主為什麽要讓這樣的一塊廢料去殺顏開?


    哦,他隨即在心中笑起來:“看來這個年輕人不過是一個犧牲品。”他刹那之間明白了師傅的意思。


    “好了,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是生是死,你自己看著辦!”


    “可是長歌一鶴一旦發出,我也難以幸免!”年輕人哭起來。


    白銀秀士冷笑起來:“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但請放心,師傅的這種暗器隻有原來威力的一半,隻要你躲得快,僅僅是受傷,受傷而已。”


    說完飛快離去,臉上露出一絲狡猾而得意的笑容。


    稚嫩的少年看著自己手中的圓環,眼中忽然顯現出決絕的神色:“看來隻有拚命啦!”


    薛衝看著麵前的年輕人,微笑起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孔紅,你叫什麽名字?”


    薛衝就無所謂的回答道:“我叫顏開,我不想傷你,你走吧!”


    叫孔紅的少年臉上顯現出憤怒的神色:“你小看我,你以為我不是你的對手?”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說你何必做別人的走狗,你難道不知道長歌一鶴這種東西,在殺了我的時候你也會死啊,徹底的死亡,你覺得太辛會使用自己的大法力將你從無盡的時空亂流之中將你失落的靈魂拉回來嗎?而且我還想告訴你,你手上的這枚不是隻有原來威力的一半,反而是原有威力的一倍。”


    “你,你怎麽知道這些?”名叫孔紅的少年驚恐的問道。


    薛衝就冷笑起來:“若不是知道這些,我會和你廢話嗎?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剛剛將自己的靈魂都奉獻給了太辛,你和無數的年輕人一樣,渴望成功,有野心,而且修為不錯,甚至為了得到這一切你不惜殺人傷人,這些我明白。我都明白,所以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真的愚蠢到殺了我,你也玩完了,信不信由你!若是你還不信的話,你可以用家傳的內力探測一下你手中殺器的威力,我知道你是孔家少有的年輕高手。”


    所有這些話兩人都是用神念在傳遞,因為畢竟相距十分的近,薛衝之所以這樣做,當然是不要太辛聽到。


    孔紅的臉上露出驚喜:“我怎麽忘記啦?”剛才的事情太過突兀,他真有點被嚇傻了的感覺,立即測試之下,連傻瓜就是蒼白:“白銀秀士果然欺騙了我,這枚長歌一鶴果然是原來威力的一倍!我很想選擇相信你,可是你能夠保護我嗎?”


    搖頭。薛衝很痛苦的說道:“不能。我不能欺騙你。”


    但是薛衝薛衝很快的就補充道:“不過,我雖然不能夠保護你,但是我照樣可以使你獲得榮華富貴,使你名揚天下,你相信我嗎?”


    “我可以相信你!”,孔紅的臉色有點紅,“不過你有什麽方法可以做到剛才你說的?”


    “很簡單,投入葉飛淩閣老的麾下,他是天庭清流的代表,你跟著他之後,隻要你足夠忠誠和優秀,你就會輕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當然還可以保護你,我現就可以安全的送你出去,你不用絲毫的擔心。”薛衝的心靈力和他的心跳完全的契合,使得這個年輕人真正的相信了薛衝。


    “我答應你。”稚嫩的少年孔紅鄭重地點頭。很顯然他是一個沒有受到世俗汙染的少年,對是非的觀念還看得十分的執著,白銀秀士這樣赤露露的叫他殺人,他真的受不了,現在這個少年孔紅心中想的是:“這個白銀秀士說我隻有兩條路一條是傷天害理還殺自己去對付顏開,另外一條是死,可是我偏偏還有第三條路。”


    這就是少年人的倔強。


    這個少年的武功的確是不錯,小小的年紀已經是仙人之中的第三重玄仙的境界。很顯然,若不是這樣的好苗子,太辛也不會看上他,不過正因為這樣的少年,我才能夠用心靈力看透他的想法,在剛才和我對話的時候,他心裏還是出現了一絲漏洞,如果不是這樣,我根本就無法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剛才若是我不明白他心中的想法,恐怕互相早已經動手。


    長歌一鶴是世上最恐怖的暗器之一,像是這樣近距離的交手,薛衝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抵擋,縱然可以利用心靈力躲過劫難,恐怕也會受到重創。


    “消失。怎麽這兩個都一起消失了?”太辛憤怒的問道,麵前的白銀秀士就雙腳顫抖的說道:“我也實在想不到,薛衝和孔紅就這樣忽然不見了,師傅這是弟子的錯,我這立即就去查!”他是驚恐莫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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