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衝寸步不離的跟在練遺孤的身後,騎著一匹蛟馬,心中十分的害怕。<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訪問:.。練遺孤的武功驚人,咫尺之間可以將自己擊殺,這無可否認,可是他麾下的這些人,也都是高手,單單看這個‘浪’奇,薛衝就知道此人最少已經是長生第六重天機境界,難以被算計到。


    蛟馬的腳力雄健,一轉眼的時間就到了暗黑聖殿之中。


    按照暗黑聖君的旨意,隻有接受到聖旨的人,才可以騎著蛟馬進入聖殿之中,親自謝恩。蛟馬的力量強悍,而且很多蛟馬的修為也是不俗,往往是長生境界,很多高手即使能夠‘肉’身虛空飛行,也沒有乘坐蛟馬來得省心和省力。


    當然,作為洪夏大陸上最高的禮遇,有資格乘坐蛟馬,也是一種最高榮耀。


    練遺孤帶領著薛衝來到正陽‘門’奉還聖旨上的象笏,跪拜謝恩之後,隨即被帶進了“淨身房”。


    當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薛衝的心中什麽都明白了,原來是要我做太監,好毒辣的暗黑聖君,他似乎是對周圍的一切漫不在意,但是卻將這些都算計到了。他知道我對餘小白有救命之恩,小白姑娘也似乎對我情根深種,所以他就使用了這樣殘酷的方法對待我。這名義上是提拔我,讓我做內宮的總管,實際上就是斷絕了我對人間情愛的追求,好惡毒的居心。


    哦,對啦,看這練遺孤對我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想必他被暗黑聖君遣送到南貢行省去獵殺刁霸天,也是暗黑聖君一石二鳥之計之中的另外一個受害者了。


    身在高位的人,大勢已成,想要對付自己的手下,那簡直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如今暗黑聖君顯然是要敲打練遺孤,使得他明白自己奴才的地位,同時也是要斷絕自己對小姐餘小白的奢望。割掉別人的一隻小鳥。對於他這樣的而言,簡直就是彈指之間的事情。可是寓意深遠,‘陰’險惡毒,殺人於無形。


    可見暗黑聖君不僅武功高到薛衝無法想象的地步,對人道的理解,也達到了一個巔峰。現在坐在暗黑聖殿寶座上的這一尊分身,隻是暗黑聖君真身力量九牛之一‘毛’,可是依然可以鎮壓整個洪夏大陸,連不可一世的刁霸天都敗在他的手上。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親自給棟章殺神淨身。”練遺孤眼睛一橫,所有的太監都是噤若寒蟬,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練遺孤的手腕一翻,一個比拳頭大一點點的瓷瓶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一拋就到了薛衝的手中,隻聽到他輕描淡寫的說道:“先打開看一看,免得我動手之後你不知所措。”


    薛衝就裝模做樣的看了看自己下麵的東東,隨即用顫抖的手打開了瓷瓶。雖然這是閹-割的菜‘花’賊棟章,以前壞了‘女’人貞潔無數,是他罪有應得。可是薛衝親眼看到這種“刑具”,還是充滿了好奇。


    打開一看,瓷瓶中了紅‘色’的‘藥’粉兩包。注明一時外敷,一時內服,並且有一小瓶大曲酒‘精’,作為吞服‘藥’物和外敷之用,再有就是幾片棉‘花’紗布,此外一個猩紅‘色’的瓶子。<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


    對於前麵的東西,薛衝都猜得到是何種用途,偏偏這猩紅的瓶子打開,空無一物。不禁詫異的看著練遺孤。


    練遺孤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淡淡一笑:“那個瓶子現在空著。但是等會兒就有用了,是裝命根子的物件。”


    薛衝的心中一寒。瓷瓶落地,哢嚓聲中,摔得粉碎,自己也是呆住了:“公公,我――我不想做什麽總管,我隻想做殺神就足夠啦。”


    練遺孤冷笑連連:“暗黑聖皇的旨意,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本人,也是無法違背,你摔壞了聖物,該是死罪,不過若是你求我,我可以保全你一條‘性’命,你答應我嗎?”


    “啊。摔壞一個瓶子就是死罪?”薛衝的臉都白啦。


    “是啊,宮中的規矩,你這樣做,就是不堪大用的表現,像是你們這種廢人,再不中用,不如死啦算啦,這是曆朝傳下來的規矩。不過你是殺神之一,又得到陛下的重用,我自然要救你一命,這一次要拿好啦,否則的話我也懶得再救你‘性’命。”


    說話之間,隻見練遺孤吹一口氣,摔壞在地上的小小猩紅瓷瓶就完好如初,飄飄的進入了練遺孤的掌心。


    他重新‘交’在薛衝手裏的時候,薛衝甚至有立即殺死他的衝動:此人的修為實在是太高,我縱然用三十三天自爆神器殺了他,我自己也是難逃一死。在如此近距離,我縱然躲入照妖眼之中也是無濟於事,因為長盛第八重高手的自爆,在如此近的距離內,隻要不是仙器,都可能一切毀滅。


    當初看到林慕白將人變成老鼠的時候,薛衝甚以為神奇,可是現在看到練遺孤高超的身手,更是由衷的讚歎,此人神魂的強大,已經到了一種恐怖的層次,比得當初華國的‘女’媧娘娘造人的手段。


    “這一次,你可要拿好啦!”練遺孤柔和的叮囑,麵對別人悲慘的命運,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中充滿了歡樂,就像是自己的節日。


    薛衝接住,忽然不能動彈,因為他猛然發現自己下麵一陣劇痛,然後,一大坨,恐怕有兩三斤重的血‘肉’就消失不見,啪嗒一聲落入了自己手中的瓷瓶裏麵,隨即,薛衝聞道‘藥’物的香味,是練遺孤在自己手中的猩紅‘藥’瓶之中注入了香料之類的東西,隨即,瓷瓶的蓋子合上,薛衝就感覺到下體上的傷口開始結疤,一塊紗布和很多的‘藥’酒塗抹了上去,而薛衝也不由自主的張開自己的嘴巴,和酒吞服下一包紅‘色’的‘藥’粉。


    然後,練遺孤輕輕的歎了口氣,吹了吹自己的手掌,說道:“棟章殺神,除了是你,否則的話。要我為他做這樣的事情,我是寧死都不為的,恭喜你。一切都很順利,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像是常人一樣生活,做後宮的總管,呼風喚雨,隻是美中不足的是,你的喉結以後會消失不見,而你的胡子也會慢慢掉光,以後就再也沒有男‘女’之間的那些煩惱,豈非是天大的好事兒?”


    我靠。這家夥還在挖苦我,也罷,‘摸’了一下自己下麵,硬硬的還在,頓時就像是山‘雞’一樣的雄起,向著練遺孤抱拳:“多謝公公親自為我動手,小的沒齒難忘,可是我現在――現在衰弱得很,想要休息一下。”薛衝裝出一副衰弱的樣子。


    而事實上,棟章被閹-割後的身體。也實在有點虛弱。這菜‘花’賊此前恐怕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做到洪夏大陸暗黑學院四大殺神之一,更想不到自己會成為宮人,喪失菜‘花’的能力。


    ――――――


    暗黑聖殿之中。暗黑聖君看著麵前的練遺孤,神‘色’有點古怪:“練遺孤,你親自為棟章動手,現在可否驗明正身?”


    他知道練遺孤最大的心病就是擔心薛衝的真實身份,現在一旦確認,自然就沒有什麽可疑。在薛衝心靈力的作用下,練遺孤縱然是使出最強的法-術,也依然無法察覺棟章其實是被薛衝奪舍的人。


    這一次,為棟章親自動手。薛衝還讓他感受到自己身上強大殺器的威脅,他自然不敢越雷池半步。否則的話,就是同歸於盡。


    對於薛衝這樣的小人物。居然可以在這一點上和他這種高手平起平坐,換了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可是現在,他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其實在練遺孤的心中,反而感覺到是暗黑聖君故意在培養薛衝,故意和他做對,故意限製他在宮廷的勢力。


    他當然清楚是誰讓薛衝現在變得如此恐怖的,那就是暗黑聖君。若不是聖君將無極魔珠和九天甘‘露’都送給薛衝,薛衝也不具備自爆和自己同歸於盡的能力。


    說到底,是暗黑聖君在玩‘弄’平衡之術。也罷,左缺是暗黑聖君眼中的大敵,隻要自己帶領一幹高手殺了左缺,就是大功一件。


    至於刁霸天,練遺孤心中清楚,並非是自己一人可以滅殺,也許最終還得要靠暗黑聖君親自動手。刁霸天和暗黑聖君那一站,他雖然並沒有像是薛衝那樣親身體會,親眼看到,可是以他的能力,還是知道的。


    ――――――――


    薛衝看著六宮總管居室中斑駁而古老的‘花’紋,奇怪的圖騰,努力的使得自己安定下來。


    他的心靈力處在最旺盛的狀態下,將身體周圍八千步距離之內一切事物的變化盡收眼底,包括是蟲蟻的活動,宮‘女’的結衣。


    薛衝的心靈力探測之下,感覺到宮中戒備森嚴,看似沒有什麽守衛,可是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一個宮‘女’鎮守著陣眼的一角。


    這是連環龐大的陣法,每一個陣眼都壓製著一片地方,環環相扣,而且陣法的威力更是磅礴大氣,直衝雲霄,使人恐懼。


    老龍發言:“的確如此,這是仙法控製的陣法,你我現在都無法破解,無力破解,不過,按照你心靈力的能力,應該是可以自由出入,不觸動陣法禁製的。”


    薛衝感覺有點鬱悶:“這種感覺就好像我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鳥,隨時都可能會死在敵手的刀下一般。”


    老龍歎息:“暗黑聖君是一個恐怖的高手,以前你無所顧忌,擔心他的真身發現你,可是現在是在暗黑聖殿之中,也許用不著他的真身,他的分身依然可能‘洞’悉你的任何的秘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以後都用這種神念‘交’流最為穩妥。”


    “屬下‘浪’奇求見棟公公,叩公公萬福金安!”‘浪’奇的聲音響起。


    薛衝雖然是閉著眼睛,卻是清楚的將外麵的情形都看在眼裏。這個時候的薛衝,連一個貼身的太監都沒有,就是一個光杆兒。


    甚至於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將來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進來吧。”薛衝盡量使得自己的聲音顯得嘶啞無力。


    大‘門’打開,‘浪’奇出現在薛衝的眼前。


    薛衝仔細打量自己這個副手,心中湧起一種畏懼,這人已經是長生第六重天機的境界,一雙眸子‘精’光閃亮,太陽‘穴’高高凸起,年紀雖然是中年,但是給人的感覺,那就是異常的老練世故,似乎什麽事情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小人‘浪’奇,見過公公。”他恭敬的行禮。


    在他的身後,跟隨著眾多的太監,都是高手,大多數的修為都是長生第五重,這些人是宮廷中的近衛,除了身負厲害的武功之外,每個人身上都散發出恐怖的殺意,顯然是身懷利器,不是神兵之類的寶貝就是無極魔珠之類的東西,負責包圍皇宮。


    “見過公公。”所有人一起行禮,共是三十四人。


    薛衝鼻孔之中微微哼出一聲冷氣:“嗯,我都記下你們啦,除了‘浪’奇,其餘的人都推出去吧。”薛衝當然要親自會一會這‘浪’奇,他的心靈力敏銳的感覺到此人對自己的藐視,對自己的試探。自己的修為,僅僅是長生第三重宇‘洞’的境界,這是明擺在眾人麵前的事實,可是薛衝還要親自試探一下。


    “是。”三十四人一齊退出了殿宇之‘門’,大‘門’關上。


    在昏黃的燈光下,薛衝顯得更加的虛弱:“‘浪’奇,咳咳,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可不要笑話我,說實在的,我的武功低微,根本就不配做六宮總管之職,而且我的能力更是低微,又不熟悉宮中事務,以後還請多多擔待?”


    薛衝說話的時候,虛弱的拱手,一副割掉了那‘花’兒就什麽都不在乎的疲憊神‘色’。


    ‘浪’奇心中冷笑,微微拱手:“公公說哪裏話,您是六宮總管,聖皇欽定的人物,小的自然是全力輔佐你,請放心就是。”


    薛衝聽他語氣之中全無恭敬之意,顯然是並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也不生氣,隻是冷冷的說道:“你這樣一說,那就是我說的話,要算話了哦?”


    “算話,當然算話。”‘浪’奇心中有點惱怒,他感覺出了薛衝語聲之中的挑釁之意。


    “那好,現在,我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把你貶為九品太監,去給我倒‘尿’罐子,你可願意?”


    ‘浪’奇豁然站直身子,眼中‘射’出恐怖的殺機!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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