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爆炸,居然將太上魔門號稱偉大的道器金梅瓶活生生的炸開一個缺口。.tw


    花夢瑤本來美豔無比的臉忽然之間流露出無比痛苦的神色。


    莊不周大驚:“師傅,我去替你殺了多靈子!”


    他當然知道,多靈子這一次多靈子是下了死手。雖然將自己身上最後一枚天雷爆炸,但是要命的是,卻也將金梅瓶炸開一個缺口,讓風懸羽等在最後被滅絕的關頭逃離了出去,保全了懸浮宮一派。


    莊不周的身形如風,就要消失不見。


    “回來!”花夢瑤的眼中顯現出一絲憤怒。


    莊不周趕緊回到花夢瑤的身邊,神色之中流露出十分奇特的驚訝:“師傅,為什麽?”


    花夢瑤的聲音充滿歎息:“讓他們去吧!”窮寇莫追,這樣的道理,她心裏是懂的,而且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傷勢,恐怕已經到了一種接近病入膏肓的地步。


    太上神水這種東西,幾乎已經將花夢瑤本身所有的體香都耗盡。


    誰也不知道,花夢瑤的體香,可以算是世間的一種瑰寶。


    這樣子的一個女人,守身如玉達到數千年,這是一種恐怖的事情。她凝聚成的體香,才是真正絕世的體香。


    事實上,無極魔香和太上真水都是絕頂的迷香。顯然,太上真水的強悍,尚在無極魔香之上。


    地底魔族的無極魔香對待長生第二重以下的高手,都可以產生毀滅性的影響,可是對於長生第三重境界的高手,作用已經非常有限。


    可是太上真水不一樣,可以完全的將敵手摧毀,即使是麵對長生第六重天軌境界的高手。隻要中毒已深,都會死在這種毒藥手上。


    “可是,這台便宜他們啦?”


    花夢瑤的聲音無比微弱:“去。整頓好所有弟子,準備重建太上魔門。我。我有要緊的事情要暫時的離開。”


    “遵命!可是師傅,你,你要去哪裏?”


    “你遵從命令就是。其餘的事情,你不用知道。”花夢瑤的臉色冰寒了起來,一股強悍的殺氣顯現在她的臉上。莊不周跟隨了她數百年,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難看的臉色。


    花夢瑤永遠都是一個風華絕代,豔麗迷人的女人,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樣。他感受到一種真正的鋒利和無法逼視。


    莊不周帶領所有的弟子離開金梅瓶。


    這是花夢瑤的命令,他不得不遵。


    “花妹,我的傷,我的傷恐怕已經好不了,你可不要不管我?”柳清風吼叫起來。


    花夢瑤此時的聲音忽然充滿柔和:“柳師兄,告訴你,我現在遇到了一些困難,首要的任務是修複好金梅瓶。你放心,你隻要暫時的熬一下,等待我將金梅瓶修複。就可以用靈氣為你療傷,你看好嗎?”


    柳清風心中鬱悶,但是也知道花夢瑤說的是實話。靈脈不再。一個偉大門派也會就此隕落。


    “好的,盼你早去早回。”柳清風回答。


    ――――――


    當所有的人都離開金梅瓶的時候,太上魔門的後山忽然之間開始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起!花夢瑤高喝一聲,整個金梅靈脈就拔地而起,仿佛一枚巨大的火球,脫離了太上魔門。


    收縮,再次收縮,終於,變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晶瑩的瓶子。


    薛衝駭然。想不到花夢瑤的功力,絲毫不在多靈子這種高手之下。


    問罪石在多靈子的手中可以隨意的拿捏。而金梅瓶在花夢瑤的手中,也可以說是圓轉如意。


    怪不得。太上魔門的靈脈以金梅命名,原來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靈脈是一個瓶子。


    顯然,當初元璧君在洪元大陸塵世之中使用的金梅瓶,隻是真正的金梅瓶的一個子孫,一件威力極小的道器。而真正可以容納整個太上魔門靈脈在內的金梅瓶,才是真正的金梅瓶。(..tw棉花糖小說)


    疏忽之間,花夢瑤消失不見。


    但是薛衝的心中,卻是永遠的閃爍著花夢瑤的絕世容顏。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功夫?


    當初風晴雪的心毒,已經使得薛衝的心中充滿無限的期待,現在看到花夢瑤的這種功夫,才真正使得薛衝感覺震撼。


    也許隻要精通這一門功夫,就可以使全天下的男人為自己所用。以為,使得薛衝無比震驚的是,不管是多靈子還是莊不周,甚至是柳清風這些高人,都為花夢瑤神魂顛倒。


    當然還有狼天仇這樣的人,本身就是風流成性,一旦見到花夢瑤,可以想象,一定會被吸引。


    看來,如何解除花夢瑤這個女人下在自己身上的吸引力,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不過,薛衝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去處理這件事情,他下達在夢亭會盟命令!


    ――――――


    血衣長老一接到這樣的命令,震驚異常:“掌教真人這是怎麽啦,明明已經靠近了太上魔門,怎麽忽然之間宣布不再參戰?”


    對於作戰,他們顯然找哦啊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隨時準備參戰,可是薛衝居然下令撤退。


    到夢亭,也就意味著撤退。


    血滴子立即道:“師兄,掌教師兄向來精於算計,算無遺策,不如就按照他的意思?”


    一方麵是自己崇拜無比的薛衝,一方是自己敬愛的師兄血衣長老,他有點為難。


    血衣長老笑了:“嗬嗬,你以為我會違背他的意思?我不會的。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掌教師兄自從當上這個位置之後,做出的命令數以萬計,可是竟然沒有一件是有漏洞的。薛衝掌教的能力,天下皆知,我隻是感到驚奇而已。”


    七大長老一起微笑。很快的,血衣長老帶領所有的弟子駕臨夢亭。


    夢亭在太上魔門以東三百裏之地,轉眼即到。


    和血衣長老一起行動的還有龍日月。


    當然。隻是龍日月的一尊分身。


    自從薛衝將都靈子製造出天雷的消息一報告了龍日月,龍日月就對薛衝真正的感激,可以說是絕對的信任。


    畢竟。像是這種消息,價值萬金。


    試想想。要是一旦多靈子對他龍日月起了歹心,他豈非隻有乖乖等死的份兒?所以,這一次,薛衝請求要他親自出征,他絲毫也沒有拒絕。


    在薛衝的感覺之中,一旦懸浮宮和太上魔門真正的隻拚到剩下孤家寡人,神獸宮就可以一舉將兩派格殺,統一整個仙道門派。


    可是事實並非是如此。懸浮宮和太上魔門雖然都已經是元氣大傷。但是其主腦人物,並未死亡,而且兩派的開派祖師,並沒有像是薛衝曾經預料過的兩敗俱傷,互相之間境界跌落。兩大教派的長生高手和金丹弟子顯然是被雙方各自殺戮一空,可是隻要莊不周和風懸羽這些人仍然健在,則兩大教門就不算是覆沒。


    “弟子薛衝,恭迎祖師爺。”


    薛衝當血衣長老帶領大隊人馬到來的時候,高聲迎接。


    龍日月的身形儒雅高挺,一雙睿智的眼睛看著薛衝:“衝兒。你幹得不錯。現在,正是會盟的大好時機。”


    “多謝祖師爺爺誇獎,正要請祖師爺主持大局。”


    龍日月嗬嗬笑了起來:“我老啦。該是你們年輕人立功立名的時候啦。這裏還是你主持大局,我聽聽候你的差遣!”


    薛衝惶恐:“祖師爺是說哪裏話,整個聖獸宮都是您的,小的隻是暫時打理,還請祖師爺收回成命?”


    “請祖師爺收回成命。”所有的長生高手都一起說道。


    畢竟,隻有龍日月這種巨擘,才能真正使得長生高手的心服。十餘位長生高手雖然心服薛衝的才能,可是薛衝的武功,畢竟隻是通玄第七重金丹的小角色。實在難以使得他們感覺到真正的心服。


    人類的普遍心理正是如此。越是厲害無比的高手,越是需要真正的強者去統領。否則的話就是一盤散沙,沒有人能夠控製。


    龍日月大笑:“多謝諸位的抬愛。你們都是我的子侄。手心手背都是肉。也許,到了今天,我是該將薛衝的事情好好的給你們說說的時候啦。”


    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夢亭之上山風呼呼,但是龍日月的聲音卻是清晰無比的傳遞進各人的耳朵:“當初,林慕白不知所蹤,我聖獸宮又接連遭受浩劫,先是血明子叛逃,後是青田子禍害,再就是血修子的倒行逆施。我聖獸宮數百年來,還從來沒有出現這樣混亂的局麵。我本想親自出來主持大局,隻是因為修行到了緊要關頭,一時半會的出來處理事情,那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卻無法一直打理門派的事情。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決定讓薛衝試一試,因為,他的運氣好。嗬嗬,這個你們聽了,有些人心裏或許會不服氣,運氣好就是理由,那我還辛苦修煉幹什麽?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有什麽辦法?有的人生下來就是資源充足,奇遇連連,而有的人則是一路坎坷,甚至是直接夭折。這就是運氣,世上擁有運氣的人無數,可是像是薛衝這樣擁有濃厚氣運的人,卻是天下罕見。大家也許還記得薛衝無意之中得到祖宗神獸丹的事情。這種東西,我拿出去,就是要試一下血修子的氣運如何,可是想不到他保不住,薛衝在莊不周、狼天仇和風懸羽等人的死命追擊之下,居然可以不死,已經是一個奇跡,可是他卻以微弱的境界,居然得到了祖宗神獸丹,並且煉化,這就是氣運,濃厚的氣運。在這裏的不少長生高手,你們的修為都比薛衝高,可是在氣運這一點上,卻大大的不如薛衝,這就是我選擇他的最大理由。你們現在都已經心平氣和,想必是看到了薛衝上位以來,聖宮蒸蒸日上。好啦,我就說這麽多,我首先表態,我聽薛衝的號令!”、


    “我們也聽掌教真人的!”


    “我們也聽掌教真人的。”誰也想不到,薛衝在龍日月的心裏,居然是這樣高的地位。連祖師爺都聽薛衝的。其餘的人,自然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


    “多謝祖師爺抬愛。我若是再推辭,就是不敬。對於祖師爺不敬的事情,我薛衝寧死不為!”慷慨激盎。薛衝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顯然是發自內心的感動。


    安靜。薛衝緩慢的走上了高高的石階。


    就在薛衝等人說話的時候,負責神獸宮土木建造的工役已經將整個夢亭搭建成了一座王宮模樣的大殿。


    這是薛衝的意思。龍日月很讚賞的對身邊的青夜尊者說話:“看到沒有,我這徒弟的意思,是要懸浮宮和太上魔門選擇暫時的臣服?”””


    青夜尊者的眼神之中射出熱烈的光芒:“此舉有點冒險,你以為有多大的勝算?”


    龍日月笑:“這種未卜先知的事情,即使是我,也無法推算到,我的天軌之術隻能推算大的運數。比如誰勝誰敗,最終的結果,對於這其中的一些細節變化,我也是無能為力。”


    青夜尊者就道:“你不敢說,我告訴你,我覺得薛衝連三成的機會都沒有。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居然想學霸王一般,想要讓懸浮宮和太上魔門這樣的大教首腦前來臣服,真的是癡心妄想。”


    龍日月有點掛不住了:當著他的麵如此的奚落他的徒弟,就是不給他的臉麵。當下反駁:“你別忘啦,衝兒可是說啦,太上魔門和懸浮宮已經消耗殆盡。若是不臣服我聖宮,難道我們不可以兵革對之?”


    青夜尊者冷笑:“老龍,我看你是偏愛你這個弟子吧?他的話你什麽都信?而且我告訴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神獸宮一旦這樣做,就是同時向太上魔門和懸浮宮開戰,後果是什麽,想必你能夠明白?”


    青夜尊者和薛衝談弈,結果大敗虧輸。要去替薛衝殺死元璧君。可是元璧君修煉大天魔術有成,自身又是長生萬壽萬年的人物。身上更有小金梅瓶這樣的道器,要殺之談何容易?


    在龍日月的召喚下。厚著臉皮回來,實在有點難以見人。


    “諸位,少安毋躁,本座有話要說。”薛衝一站上夢亭之巔的時候,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無窮的散發了出來,使人的心中充滿畏懼。


    對,就是一種本能的畏懼。薛衝似乎並沒有刻意的經營自己的威嚴,可是不知掉為什麽,所有的人看到他的時候,都升起一種畏懼。


    這是心靈力的影響。方圓數百步的距離之內,薛衝可以說是輕易的就可以將屬下的情況了然於胸,甚至是心率的跳動。


    攻擊。換一種說法,薛衝現在的心靈力,達到了在無聲無息之中將敵手攻擊的地步。就好象是一堵無形的氣牆,一旦感受到對手的時候,氣牆就在對對手施加影響。


    隻是對手未必可以察覺得到這種隱形的攻擊。沒有任何的神念掃射,在這些道術高手的眼中,薛衝根本就沒有動他們,可是他們感覺到畏懼。


    薛衝明白,自己心中理想的心靈力的境界,比道術之中的瞳術更加厲害無數倍。


    也許一個眼神之下,敵手就會屈服。


    當然,薛衝這種君臨天下霸氣,倒不是完全依賴心靈力,還有薛衝以前作為整個洪元大陸塵世的皇帝曆久而形成的威嚴。


    不管做什麽東西,一旦久了,身上就有相應的氣。當官的有官氣,而殺手有殺氣,商人有銅臭氣、、、、、無法細述。


    “青夜尊者前輩,小的不巧聽到了你對祖師爺的說話,現在就回答你一個疑問。也許,你們之中的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們聖獸宮這次組織的會盟,懸浮宮和太上魔門究竟會不會參加?”


    點頭。薛衝一說完這話的時候,不少的人都在點頭。


    薛衝就輕輕的咳嗽一聲:“諸位,我薛衝在這裏向你們保證,會,一定會!若是這兩大門派不派出有分量的高手參加,我薛衝願意將自己的頭割下來!”


    “左右,立軍令狀!”雖然是仙道門派,但是現在是出征期間,自然適用軍法。


    連龍日月看到這一點,心中都有點嘀咕:薛衝也真是的,為什麽要立下這個擔保。要知道,這種事情就是自己當年擔任神獸宮掌教的時候,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他為什麽偏偏要這樣逞強?


    很快的,軍令狀寫好。薛衝的手指晃動,虛空之中已經按上手印,並且用印章印下了神獸宮的掌教符印。


    青夜尊者歎息:“薛衝,你這樣冒失,那是在自己尋死啊?要知道,你這樣做,會讓很多本來就信任你的人陷入被動的。”


    薛衝笑笑,十分的寫意自然:“青夜前輩。這一點倒是有勞你費心啦。不過既然本座已經立下軍令狀,不如就拭目以待好嗎?本座還有一點其他的事情要對全體弟子說?”


    青夜尊者默然。薛衝的確有血性。換了是任何人,也許都不會做出薛衝這樣的事情。這種事情看起來十分荒唐,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十分的小。他果然不再說話。而且他自己也覺得實在沒有什麽話可以說。


    “諸位,你們就暫時的在夢亭駐紮下來,等待太上魔門和懸浮宮朝拜我聖宮的時刻。我不在的時候,血衣長老代行掌教之職,行使一切權力!”


    “遵命。”血衣長老此時的心中也是震撼的。他實在是想不到,薛衝會立下這樣一個軍令狀。


    看著所有的人散去,包括龍日月也一起散去。薛衝的眼中顯現出凝重的神色。


    自然,要使得懸浮宮和太上魔門臣服,並不是你一件簡單的事情。


    派出去送請柬的人已經離開多時。可是居然一個都沒有回來,這使得薛衝的心中多少有一點緊張,他正想派出胡胡去探聽消息的時候,秦中智回來啦。


    “大師兄。”秦中智的神色有點沮喪。


    “怎麽,他們沒有答應你的要求?”薛衝是派他到懸浮宮去送信的,送的雖然是口信,但是秦中智的手上有薛衝給他的聖獸宮掌門印信,足可以代表薛衝。


    “大師兄,風懸羽似乎受了很重的傷。說話有氣無力的,他倒是沒有直接拒絕。隻是說身子不適,改日再議。”


    薛衝冷笑起來:“改日再議?嗬嗬。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有傷,我又怎麽會選擇在這樣的時候召見他,去,傳達我的命令!這一次,要他在一時辰之內必須派出兩位兩名長生境界的弟子到我夢亭朝拜!”


    “傳達,朝拜?”秦中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錯,正是傳達,朝拜。而且你還務必告訴風懸羽,若是一個時辰之後懸浮宮的人還不到夢亭,我就到他家裏去打獵!”


    “是!”秦中智的眼中忽然露出欣喜的光:“我知道啦,大師兄,懸浮宮此時恐怕已經到了無法抵擋的地步啦!”


    薛衝微笑點頭,目送秦中智離開。


    “報告大師兄,莊不周拒絕了。”豬豬裏說道,一臉的憤怒。


    薛衝笑起來:“倒是看不出,莊不周還有這種血性。他想必覺得自己的功力沒有受損,而且太上魔門還有幾個長生境界的高手,因此就狂妄自大啦吧?走,我親自去會會他!”


    ――――――


    薛衝說走就走,並沒有絲毫的停留。


    其實,他早就在這裏等待這豬豬裏回來。果然和自己預想之中的一樣。


    說實在的,這一次大戰之中,真正遭受削弱的是懸浮宮,薛衝如果願意,甚至可以帶領神獸宮將懸浮宮滅門,可是薛衝知道,這樣做固然可行,消除一個威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風懸等人臨死之前,肯定會對神獸宮進行反撲,死多少個長生境界的長老都說不清。而且,有多靈子在,神獸宮未必可以全殲。到時候,腹背受敵,或許懸浮宮和太上魔門有可能達成暫時的一致。那樣的話,自己辛苦等待得到的一切或許都將失去。


    他當然不會這樣做。


    名。薛衝知道,自己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擁有名聲,使得神獸宮在短時間之內成為天下第一大教,萬人敬仰。


    到了那個時候,即使懸浮宮和太上魔門能夠恢複元氣,對於神獸宮而言,已經沒有多大的影響啦。有些東西,和物的關係並不是太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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