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為了狼族的利益,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們更為了保全狼族的威嚴。.訪問:щщщ.。”薛衝毫不遲疑的回答,他知道,現在是該讓這個公主清醒清醒的時候了。


    “你說的不錯。為了這樣偉大的目標犧牲自己的一個公主,這是在是一件多麽平常的事情,哈哈哈哈。”蘭月容公主放聲大笑,“怪不得,怪不得前朝的公主在死之前說‘願生生世世勿出帝王家’,此言確實!”


    薛衝的心中湧起一種感動:也許是的,帝王的子‘女’眾多,也許親自管理的時間少之又少,也許真正的親情十分淡漠。而在後宮的子‘女’之中,也許有的王子和公主甚至互相之間都不認識,更談不上什麽親情。


    像狼天仇這樣的帝王,有時候甚至連自己有多少子‘女’都不知道,又談得上什麽感情。即使信母君不下令,也許他也會下令殺死蘭月容,妄圖阻止外人對地底魔族的非議。更何況是信母君的意思。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蘭月容沉沉的睡了過去。


    以她這樣的高手,即使是和兒‘女’對戰上三天三夜,也未必會累成這個樣子,她是心傷。


    誠然,她的功夫是不錯,而且算是地底魔族的天才公主,可是實際上,她的心靈修為並不高。至少,並沒有高到可以輕易承受這種噩耗的能力。


    想想,一個純真善良的公主,一向高高在上,受到千萬人的愛慕,陡然之間麵臨名聲掃地,並且被親人追殺的命運,並且來殺她的人是她以前最親密的人。想想這種感覺都恐怖。


    薛衝歎息。若是我的修為足夠,我甚至願意以心靈力的能力將蘭月容腦海之中的悲傷記憶全部給她洗去。


    這樣的經曆,足夠可以使一個純潔的少‘女’癲狂。


    薛衝還能體會到她現在的一種舉目無親的悲痛。


    在這樣的時候,一個人可以去死,昏‘迷’是必然的,除非。除非是她擁有自己的心靈力,或許可以在麵臨這樣事情的時候停得住。


    睡吧,你就好好的睡吧!薛衝將乾坤一口爐關閉,駕馭照妖眼,向著田桂‘花’的方向追了下去,一直沒有停留。


    他心中十分清楚,現在的問題就是要在田桂‘花’的身上做文章,否則一旦等到飄香君來解決問題,恐怕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不管怎麽樣。薛衝明白,對於蘭月容來說,恢複名譽,或者報複都是次要的,現在最主要的是要保全蘭月容的‘性’命。


    禁錮。


    幹脆就禁錮她。


    薛衝先前本來還以為蘭月容可以麵臨一切的打擊,可是看到她現在這樣昏‘迷’,心中歎息,看來她畢竟還是一個純潔的‘女’子。就算她接觸過的人多了一點,比起風月這樣的‘女’子。可是她依然是一個脆弱的‘女’人。


    像是她們這種高手,雖然修為已經達到了通玄第十重涅槃的境界,可是想要真正的突破,真的是難如登天。


    正如世俗之中無數的人在麵臨‘肉’身第十重接天境界的時候一直不能突破一樣,可以使人長久的停留在一個階段,直到生命的終結。


    薛衝在帶領蘭月容偷聽飄香君和田桂‘花’對話的時候。不得已使用了照妖眼,此後這個秘密可要長久的保持下去。薛衝心中明白,就算自己想救人,還是放在乾坤一口爐之中甚為合適。畢竟,照妖眼是自己和老龍共同的東西。不得他的允許,是不能輕易進入照妖眼之中的。


    薛衝心中清楚,就算老龍不說,不表達反感,但是肯定的是,薛衝不能那樣做。


    老龍不僅是自己的長輩,自己的師傅,還是自己肝膽相照的兄弟。


    兄弟,和一個活了幾萬年的老古董稱兄道弟,似乎有點荒唐,可是薛衝心中明白,自己是很認真的,很認真的稱他為自己最好的兄弟。


    ——————


    田桂‘花’很愜意的飛行在光明之中,似乎在體會光明帶給她的快感。


    很久。她甚至記不起多久了,自己都是生活在黑暗之中。


    “薛衝顯然是藏身在神獸宮之中,我得進入找他!”


    當到達神獸宮外山‘門’一百裏之地的時候,田桂‘花’忽然躊躇起來,她忽然產生了一種荒唐的想法,自己會死在這裏。


    一個長生境界的高手,天上地下都去得,本來可以充滿無窮的自信。


    況且,她要來殺的薛衝,功夫僅僅是通玄第五重的境界,可說是殺死一隻螞蟻。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憑借一種‘女’人的直覺,她覺得此行並沒有那麽簡單。


    她當然也恨薛衝,而且恨得牙齒癢癢的。因為就是這個薛衝,使得自己的臉麵全部都丟光,甚至丟掉了自己的‘性’命。若不是魔帝狼天仇看上了自己的美貌,或許自己已經死去。


    一個人的命,就算是長生高手的命,在魔帝這樣的人眼裏,都是螻蟻。


    田桂‘花’甚至自己都在懷疑,難道魔帝當真看上了我的“美貌”?


    作為長生境界的高手,她當然從來沒有妄自菲薄,可是她當然也有自知之明,那就是自己的美貌,也許比之秋意公主都要遜‘色’半籌,就更不用說和蘭月容這樣的美人相比,可是對‘女’人一向挑剔的魔帝狼天仇,居然看上了自己,這是一件十分可疑的事情。


    不行。


    我決不能魯莽,田桂‘花’停留了下來,身子隱入了神獸宮山‘門’外無窮的叢林之中。


    那裏是逃亡野獸的天堂。


    也是神獸宮之外地勢最為複雜險峻之地。


    曾經有無數人追問神獸宮中人,神獸宮東西南都是開闊之地,為什麽偏偏卻把山‘門’開在北麵,最為狹窄的地方。


    可是得到的回答都一樣,因為這裏是建派時候的山‘門’,做人不能忘本。建立幫派也不能忘本,所以這裏一直都是神獸宮的山‘門’。


    薛衝的心靈力還在一萬步開外已經可以感受到一種非同尋常的氣勢,一種來自於強者的威壓。


    可是薛衝絲毫沒有逃避,筆直的向她走來過去。


    薛衝的確是走過去的,此時的薛衝,已經來到自己的‘門’派。作為神獸宮的掌‘門’弟子,已經可以用掌‘門’弟子令牌得到加持之力,所以薛衝的膽子大了起來。


    或者說薛衝底氣忽然之間高漲。


    他自然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現在正是自己和田桂‘花’談判的最佳時機。


    薛衝從一個小小的嘍羅做到大雪山之主,再從一個草寇成為洪元大陸的始皇帝,知道有時候做成一件事,並非一定要靠武力,不戰而屈人之兵可謂是戰爭的最高手段之一。


    薛衝明白,現在的田桂‘花’孤身一人。飄香君的行動顯然好慢了許多,因為她在等著田桂‘花’的消息。


    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覺得自己這一趟前來是大材小用,完全的多餘。她在等著田桂‘花’割下薛衝的首級,然後她輕便的回去‘交’差便是。


    殺一小小薛衝,若是由她親自出手,的確是太高看薛衝這小子了。可是不管怎麽樣,她是要盡快回去複命的。


    飄香君甚至在心中想過。若是田桂‘花’第一次不能完成任務,還可以考慮給她第二次機會。


    實在話。她覺得由自己親手殺了薛衝,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恥辱。


    可是這是信母君要她這樣做的,這世上也隻有她分派的事情,她才會聽。就算是魔帝狼天仇的命令,她也完全可以不聽,因為她的身份超然。


    “你還認得我吧?”薛衝輕盈的走了過去。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的做作。此時的薛衝,全身的心靈力運轉,可以感受到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觸‘摸’。


    有時候,薛衝甚至都可以感覺到,在看到對手的身體的時候。就好像是自己用手在輕柔的撫‘摸’對方。


    他不僅自己有這樣的感覺,也可以帶給被看的人這樣的感覺。


    “放肆!你敢偷看姑娘!”田桂‘花’按住了腰間的劍柄。


    “且慢!”薛衝適當的喝出了這句話,聲音之中充滿了緊迫。


    長生境界的高手,法-力滔天,薛衝明白,稍微不注意,自己就是死亡的命運,他當然也感覺出了田桂‘花’的焦灼。


    無論是誰,到別人的‘門’派去刺殺一個人的時候,心中多少有一些緊張。


    “你說,為什麽你看著我的時候,我的心裏會感覺到你在偷看我?”


    歎息。


    薛衝發出輕微的歎息聲。的確,就在此時此了,薛衝回想起了田桂‘花’那動人的容顏。


    有些美麗的‘女’人,在‘洞’房‘花’燭之夜的時候,未必會真正的令男人滿意;而恰恰相反,有些不甚美麗的‘女’人,在人生最關鍵的時刻,卻可以迸發出使得男人瘋狂的力量。


    田桂‘花’無疑是屬於後一類的‘女’人。


    就在這一刹那之間,田桂‘花’那美麗的身體的虛影,不斷的在薛衝的心中旋轉,無法自拔。


    看來,我的心靈力修行,真的還需要提高。


    我在可以用心靈力催眠敵手的情況下,居然還不能控製自己的心猿意馬,看來必須得突破。


    “因為,我對姑娘十分敬仰,就算是在看你的時候,也隻敢偷偷的窺視,不敢有絲毫的褻瀆。”


    “少廢話。你想必知道猜得到我是來殺你的,為什麽卻還要在這裏見我,你有什麽‘陰’謀?”


    田桂‘花’一向謹慎,一向知道薛衝詭計多端,她可不相信薛衝會傻瓜到直接送上‘門’來,所以壓根兒就沒有出手的意思。


    薛衝的心靈力輻‘射’出去,正是預感到了他心靈的狀態,這才靠近。


    “好,我告訴你,我今天來這裏,是想要和你談一筆‘交’易。”


    “什麽‘交’易?”


    “一筆有關你能不能突破到長生境界之中宇‘洞’之境的大‘交’易。”


    “你說什麽?連你也知道長生境界的劃分?”田桂‘花’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有什麽?每一個長生境界的高手,都知道這種境界的分布。我知道,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種秘密是不能泄‘露’出去的,可是我是薛衝,神獸宮現任的掌‘門’弟子,知道這一點還不簡單?而且。我還知道,你被卡在這一關已經很久啦,可是就是再也不能前進半步。你要算是天驪山四秀之中最差勁的一個。可是我薛衝清楚,你口齒伶俐,資質高強,而且悟‘性’不錯。何以會一直都是四秀之中最後的一位,你想過嗎?”


    田桂‘花’的眼中閃爍出駭然的神‘色’:“你竟然知道這麽多?”


    薛衝笑笑:“若是不能知道這麽多,那麽連到這裏和你談判的資格都沒有,我何必前來送死。現在,你大可以運功查一查,這裏有沒有我的埋伏,如果沒有,我們的談判就開始啦!”


    田桂‘花’果然不再答話,眼睛像是一道火焰一般看了出去。虛空神力!


    想不到,距離蠻荒祭壇如此遙遠,田桂‘花’居然還可以借助到虛空神力。


    兩個‘女’巫妹琳和龐施已經可以引動虛空神力,就更不用說天驪山信母君的四大弟子啦。


    “很好,算你識相,沒有設埋伏。”


    “我早就對你說過,我是神獸宮的掌‘門’弟子,我對自己的一言一語都負責。更何況我還偷看過、、、、、、”


    糟糕。薛衝刹那之間有一種自己掌嘴自己的衝動,我怎麽可以吐‘露’出這些醜事?


    但是已經來不及啦。田桂‘花’憤然道:“薛衝,你在什麽時候偷看過我?我、、、、、、怪不得,怪不得這段時間我老是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原來是你,我殺了你!”


    田桂‘花’高高舉起了手掌,準備動手。


    “慢慢!”薛衝驚恐的叫了起來。長生高手向自己出手,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躲入照妖眼之中保全‘性’命。


    可是如此一來,隻要自己沒有能力斬殺對手,那麽照妖眼的秘密就算是泄‘露’了。


    田桂‘花’道:“這一次就饒過你,若是以後你再敢風言風語。我立即殺了你!”


    薛衝咳嗽一聲:“田姑娘,本人對你‘私’下的愛慕,那就不說了,因為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可是今天的事情,必須要告訴你,那就是你的‘性’命,恐怕很快就要保不住了。”


    薛衝的神‘色’緊張,鄭重,有點像是給一個死人送別,眼神冰冷,語氣沉重,就連薛衝的臉‘色’,也沒有半分人‘色’。


    這就是心靈力的妙用,一旦施展心靈力的時候,它可以使得一個人的神情動作自然流暢到一種使人無法相信的地步。


    田桂‘花’本來不信,可是當薛衝說出來的時候,她甚至立即有點相信了。


    這是薛衝的的障眼法,她猛然的在自己的心裏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薛衝的話卻像是鑿子一般敲打在她的心裏。


    即將‘性’命不保!


    修煉道術的人可以不在乎親情、愛情和友情,不在乎自己的皮相,可是卻無法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薛衝的第一句話就像是定海神針,一下子使得田桂‘花’的一切驕傲都消失,豎起來耳朵。


    “是誰,是誰要取我的‘性’命?”田桂‘花’開始喘息。


    歎息。


    薛衝深沉的歎息:“是誰要取蘭月容公主的‘性’命,想必就是誰想要取你的‘性’命。”


    薛衝的話聲很輕。可是聽在田桂‘花’的耳朵裏,那就是晴天霹靂。


    怎麽可能?但是田桂‘花’立即就想到,這也沒有什麽不可能,天驪山的信母君,既然可以下令殺死自己的嫡親孫‘女’,那麽殺死自己的一個徒兒,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啦,可是,如此重要的消息,薛衝是從何得知的?


    當時接受這個命令的時候,隻有信母君、飄香君和自己在場,此外沒有一個人可以知道這個絕密的消息,可是想不到的是,薛衝卻知道了。


    他是如何知道的?


    很顯然,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之中,有人是內‘奸’。是飄香君?可是她似乎用不著,旁人的死活對於飄香君來說就是糞土,她之接受信母君的命令,除此之外逍遙自在,可以排除;而我自己當然不會出賣我自己;剩下的一個就是信母君,自己的師傅,難道是她走漏了消息。好借神獸宮的手殺了我自己?


    如果是那樣,那真的是太毒辣的手段啦。難道,飄香君跟隨這自己,就是在等著我殺了蘭月容和薛衝之後,她再殺了我,殺人滅口?


    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泄‘露’地底魔族的秘密了。


    我一直在奇怪,這些年來投靠地底魔族的高手不在少數,可是為什麽還是一直隻有十大長老?


    “你,你這個消息是從哪裏得來的?”田桂‘花’的指節有些發白,薛衝的心靈力無意之中投‘射’進去,看到田桂‘花’正在‘花’大力氣控製自己雪白的‘胸’脯免於動‘蕩’,使自己看出破綻。


    本來以她的修為,隻要意守丹田,薛衝就算有心靈力。也是無法窺視到她的,可是顯然因為是心情太過‘激’動,薛衝才能輕易的窺視到她。


    也難怪,一個人修煉到長生境界萬壽萬年實在是不容易,一旦死亡,失去的東西實在是太多,沒有人不在意。


    況且據薛衝的觀察,田桂‘花’這樣的‘女’人。也許真正在意的,就是她自己的‘性’命。其餘的,再也不能引起她的興趣。


    “我的消息從哪裏得來你不必知道,我相信你能夠猜得到。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為了幫你,為了保全你一條‘性’命。信不信由你。”


    田桂‘花’‘露’出冷笑:“我就不相信,你僅僅是幫助我。難道你就沒有什麽求我的嗎?”


    “問得好。我要求你的事情就是,讓你配合我做一件事情,此事一成,於你我雙方都有百利而無一害。對於閣下而言,是保全了‘性’命。還可以投身我神獸宮,成為名副其實的長老;對於我而言,你保全了蘭月容公主一條命,等於就是救了我一命。”


    “哼,薛衝,你喜歡蘭月容?”


    “正是如此。”


    田桂‘花’的神‘色’變幻,良久才說道:“薛衝,我不得不承認,你神通廣大,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消息,知道了一些秘密,可是我還是不會相信你的。我不會相信我師傅會殺我,不會相信飄香君會殺我,我可是一直對地底魔族忠心耿耿,我沒有任何錯誤,不像是蘭月容公主,她背叛了魔族!”


    啪啪啪啪。


    薛衝大笑鼓掌:“田桂‘花’小姐,以你長生境界高手的頭腦,想必即使是用腳指頭去想,都會明白一個道理。你和信母君雖親,但是總親不過她嫡親的孫‘女’,你再沒有錯,可你還是放走了蘭月容,你再忠心,可是畢竟還是外人!她連自己嫡親的孫‘女’都殺,會放過你?你知道她多少秘密?要是你一般的秘密,也許沒有什麽,可是你手中的秘密可以隨時使得整個地底魔族‘蒙’羞,讓她們卑微的生活,抬不起頭來,讓她們得不到最想得到的仙道‘門’派的承認,她為什麽不殺你?”


    沉默。


    天桂‘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的確,她的心中已經開始動搖。


    薛衝等待片刻,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那好,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天驪山信母君,也就是你的師傅,和她兒子魔帝狼天仇之間,也是勾心鬥角,遠沒有你想象之中的那樣母子情深,還記得你被魔帝召見時候的事情吧,若不是信母君來的及時,你,你的貞‘操’也許早已經、、、、、、”


    “住嘴!”田桂‘花’的臉‘色’刹那之間桃‘花’一般‘豔’紅,就像是一道晚霞。


    顫抖。


    她的心中顫抖起來:“薛衝,你,想不到你居然知道這麽多的秘密?”


    薛衝歎息:“現在,你終於相信了我?”


    田桂‘花’歎息:“若非信母君泄‘露’出這些事情,這世上難道誰有天眼通和天耳通,能將發生在魔都城中最隱秘之處的事情都知道的嗎?你告訴我,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的這個秘密是怎麽得到的,我就答應和你合作,怎麽樣?”


    薛衝的心中落下一塊大石:田桂‘花’,我知道你閱曆豐富,智慧明達,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對你使用攻心之計,要使得你相信泄‘露’出這話的人就是天驪山的信母君,又有何難?


    正在薛衝要這樣想的時候,一道耀眼的紫‘色’電光破空而至,正好擊在田桂‘花’的後心。


    啊、、、、、、


    一聲淒厲的長叫之中,田桂‘花’的身形,忽然之間消失,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不過薛衝的心靈力神通廣大,還是隱隱的聽到:“賤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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