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衝散朝,回到後-宮。


    姬薑公主歡喜無限,撲進了薛衝的懷裏,小聲的哭泣。


    但是薛衝並沒有讓她的傷心維持太久,他帶給她男人最熱烈的愛撫。


    在她三度求饒之後,薛衝才放過了她,心中有點惋惜:我的皇後,什麽都好,就是身體似乎弱了一點,以後倒是要她多修煉一下,不然的話,後-宮品流複雜,倒是不易控製。


    “陛下,你不知道妾身等得多苦!”姬薑公主溫柔的靠在薛衝的懷裏,喘息的說道。


    “薑兒,我何嚐不想天天和你在一起,隻是天下還未太平,四方擾攘,我不能獨善其身。”薛衝隨口說道,其實,他是想著如何把夢潔的事情向她開口。


    “陛下,你的事情的確是不少,但是恐怕不僅僅是國家大事吧?”姬薑的神色似笑非笑,有一種嘲諷的意味在裏麵。


    “我……我的確是有點私事。”薛衝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


    “你不要這麽結結巴巴的,我來告訴你好啦,你是想向我提出夢潔的事情吧!”姬薑的臉色有些冷。


    “是,是啊,想不到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薛衝看向姬薑的眼神,透露出強烈的驚奇:想不到數月不見,這女子已經變了,至少變得精明一些了。


    薛衝尷尬的一笑:“皇後,真的是對不起,這件事情沒有事先向您稟告?|”


    姬薑的眼神冷冷的看著薛衝,猛然推開了他,將自己的頭埋進被窩之中,放聲痛哭。


    薛衝心有不忍。撫摸著她,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姬薑抬起頭來:“陛下,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一回來就不高興的。”


    薛衝大為憐惜,激動的道:“快別這麽說。皇後,這事是我對不起你!”


    他緊緊的抓住了薛衝的手。


    “陛下,先父當時送我嫁給你的時候,就對我說過,我是後-宮之主,凡事要雍容大度,你想娶幾個就娶幾個,別讓你不高興。我一直在擔心,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可是想不到的是,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的聲音低沉、緩慢,充滿了哀怨,但是顯然的,已經很平和。


    薛衝有點煩惱的道:“我對你的感情,永生不變,可我不得不傷害你。是我的錯!”|


    “大哥,作為皇後。我知道這樣的事情,遲早都會發生,我,我,我試著習慣就好啦!”姬薑的眼中楚楚可憐。


    薛衝緊緊的抱住了她,很緩慢的說道:“您是我的皇後。隻要我在一日,你就是一天的皇後!”


    姬薑的身子一陣的顫抖:“真的?”


    薛衝道:“這難道還用問嗎?”


    “大哥,謝謝您!我,我其實不是擔心做不成皇後,我是擔心我一旦不能做皇後。我就見不到您啦,您明白嗎?”


    她狠狠的撲在薛衝的懷裏,淚水再次橫流。


    薛衝搖頭:“你怎麽會有這麽荒唐的想法,我是那樣負心的人嗎?”


    “大哥,我知道您不是。可是我聽說夢潔美貌遠勝於我,而她的舞技和武功,更是遠在我之上,我,我什麽都比不上她……”


    薛衝猛然掩住了她的檀口:“不要說了,不管她有多優秀,但是你先來,她後到,所以請放心,皇後之位,隻要我在一日,您就做一日!還有,你不要自卑,我會教你武功的。誠然,夢潔或許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但是卻絕不會比你更美,她勝在其他的地方。我用不著騙你,你以後就好好的掌管六宮吧。”


    姬薑的淚水流下:“大哥,您這樣一說,我就放心啦。”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薛衝當即將心靈力修行之中的一些訣竅告訴了姬薑,他當然是希望她能學自己的心靈力。


    可是姬薑一聽,臉上就現出茫然的神色,看著薛衝:“大哥,你以為你的功夫是誰都能學的?”


    薛衝愕然:“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太大了。我實話告訴你,我不行!我想的話,這世上的人,也許都不行。你想想,你修煉的這門武功,要用心靈力傷到人,而且和用肉身的效果一樣,這要多麽強大的心靈,這要多麽強大的力量,我是不行的!”姬薑含笑的看著薛衝。


    “那……那怎麽辦?”薛衝有點焦急。


    姬薑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哎呀我的夫君,看你這樣為我擔心,我忽然一點都不恨你啦,我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你是擔心我受到別人的欺負,害怕你自己救援不及,我說的沒錯吧?”


    “是啊,薑兒,我雖然愛上了不同的女人,但是我對你們之中的每一個,都是刻骨銘心的,你難道忘了,我當日冒了大險到懸浮宮之中為你求取解藥,求風懸羽掌教傳我靈犀防身術,為的就是害怕你受到絲毫的傷害。想想蕭君當時擒住你要挾我的情形,我還是心有餘悸。”薛衝緊緊的抱住了她,緩慢的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要你好好的,可是你不能學我的武功,那怎麽辦?”


    姬薑感激的一笑:“大哥,我可是姬裁大帝的女兒,我有家傳的防身武藝,隻是我以前懶惰,不想修煉罷了,現在還來得及。”


    薛衝一拍自己的腦門:“我怎麽忘啦!”當下再無絲毫的疑慮。


    不過姬薑卻沒有絲毫要他離開的意思:“大哥,你就想走啦?”


    “我,我還有些事情去處理。”薛衝柔聲道。


    “你難道不問我該怎麽對待夢潔?”


    薛衝尷尬的一笑:“我知道你一定會妥當處置此事的。”


    姬薑就道:“大哥,如你所願,我會讓她做貴妃,您看怎麽樣?”


    薛衝大喜:“全憑皇後成全。”


    姬薑看到薛衝高興的神色,臉色卻冷了下來:“不過柳小腰姑娘,我還沒有安置呢?”


    薛衝一驚:“她……她還沒有離開?”


    “哼!你這是明知故問了。不如我也讓她做貴妃吧?”


    “不不不!”薛衝擺手,“她留在宮中,一定是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我們之間沒有什麽,隻有一些利益關係,怎麽能讓她做我貴妃?”


    “大哥。你封一個是封。封兩個也是封,不如把她收了,聽說她很有用,蕭玉鱗就是死在她的手上的,難道不是嗎?”


    “這件事情,你從何得知?我想必定是捕風捉影的話罷,我告訴你,蕭玉鱗之死,連我也不知道死因。你怎麽可能知道。柳小腰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理的,至於封妃之說,提也休提,夜色已深,你好好休息吧。”


    ……


    柳小腰居住在一處華麗的宮殿秋華殿處,此時的她,並沒有睡去。他在品嚐月色。


    “柳姑娘,這麽晚了還沒睡?”薛衝突兀的出現。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柳小腰感覺不到絲毫的緊張,一種難言的喜悅充塞在她的心中:“小女子見過陛下!”


    她盈盈的拜了下去。


    薛衝甚為惶恐,趕緊將她扶了起來。


    一旦接觸這個女子肌膚的時候,薛衝忽然感覺到強烈的顫抖。


    這種觸電一般的顫抖使薛衝震驚,感受到她心靈深處那種震動。


    薛衝心中一陣迷惘,輕輕的放開了她。


    “大哥。神州之行還順利吧?”


    薛衝當即將送蕭玉鱗靈柩以及和蕭君之間的鬥法之事說了。


    柳小腰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直到聽到蕭君被自己的萬炎神符雷所傷,她露出滿意的神色。


    薛衝心中有點奇怪:難道這個女子,真如姬薑所言。她是喜歡我的?


    但她隨即在心中一笑,這不大可能吧!她侍奉過的男人肯定不止一個。據說要練成駐顏不老變態神功,還要和不同的男人接觸。也許,她此項神功一成,舉手投足之間都自然而然的在施展此功法。


    的確,柳小腰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無不透露成一個至高的美。


    薛衝的心靈力強大,雖然不受她的誘惑,但是還是感受到其驚心動魄的美豔。


    是的,此女子雖然可以稱為人間絕色,但是比起姬薑和夢潔來,還是要稍迅半籌。


    不過她的駐顏不老變態神功太過厲害,以至於薛衝現在看起來,和姬薑公主和夢潔幾乎不相上下。


    “大哥,聽您這樣一說,我就放心啦!”


    “柳姑娘,住在宮中還習慣嗎?”


    “回稟陛下,很習慣,而且皇後也很照顧我,常常和我說話解悶,您不怪我賴在這裏不走?”


    “說哪裏的話,姑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大洪元帝國的大門,是永遠為姑娘敞開的。”


    柳小腰的笑容之中豔色太濃,薛衝情不自禁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心靈力雖然厲害,但是在這樣的女人麵前,隻要是男人,還是容易招架不住。


    “陛下,這可是您說的。我……我就隻有厚著臉皮住下了,因為……因為……”


    她的眼淚猶如珍珠斷線一般的簌簌落在地上,忽然像是要倒了下去。


    薛衝趕緊扶住了她的香肩:“柳姑娘,您有什麽煩心之事,請您一定要告訴我,我答應你,凡是能辦到的,一定為你辦到。”


    他說的是真心話。項城一戰之時,若非她施展“黑水浪毒”控製了蕭玉鱗,整個戰局就可能發生變化,自己未必能對元壁君造成重大的傷害。


    而蕭玉鱗的屍體,也是她親手交在自己手裏的,她為自己立下如此大功,若是不好好的待他,那是不行的。


    “陛下,謝謝您!可是這件事情,您幫不了我的,我……我想在這裏住下去,一直的住下去,您是答應了的?”


    “是!”薛衝一陣吃驚,這還不簡單:“我回頭封您為柳信君,給您起一座大大的府邸,享受一品官的待遇。您看滿意嗎?”


    “不不,陛下,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要求封賞,我……我是想永遠的住在後-宮之中,直到我死。您,可以答應嗎?”


    薛衝的心中劇烈一震,她這是什麽意思,她做我的女人?或者,她是有別的打算?


    像她這樣的女子,我能收為後宮?


    柳小腰淒涼的笑了起來:“陛下,我看您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像我這樣的女人,怎麽還配做您的女人,我……我隻是想住在宮裏。能夠時時感受到陛下的存在,我就心滿意足了。”


    到了現在,薛衝再無懷疑,柳小腰果然對自己有情,可是自己一向都是把她看成元壁君的得意弟子,自己的敵人。就算後來她幫助自己,薛衝也感覺到她隻是一個想擺脫命運枷鎖的女人,而他也明明知道鷹明子和蕭玉鱗先後占有了這個女人。所以根本就沒有想過和她的可能。


    “我……可以的。”薛衝很艱難的回答她。


    他知道她的處境,元壁君早已經不把她視為弟子。而自當她控製蕭玉鱗和她作對之後,元壁君更是對她恨之入骨,回到蒙兀帝國,那是不可能了;她處於殺死蕭玉鱗的重大嫌疑之中,投奔蕭君,更是不用提;其實她最好的選擇。是回到太上魔門之中。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卻選擇了留在自己宮中。


    不管怎樣,薛衝知道,此女對自己立下大功,如次一個小小的請求。豈能不答應。


    柳小腰的淚水流下:“謝陛下!”


    薛衝就道:“您放心,那我封你為貴妃,希望您不要怪我唐突才好!”


    “啊!”柳小腰驚叫出聲,喜容滿麵,但是過不了多久,她的臉色卻是黯淡了下來:“陛下,謝謝您的封賞,不過在還沒有殺死鷹明子之前,我……我還不能接受您的冊封。”


    “為什麽?”薛衝想不到她居然不答應。其實自己雖然勉強答應她,封她為貴妃,也是不得已,他總不能對自己的功臣太過薄情。


    “因為……因為我的身子,現在還是肮髒的。隻有得到過我的男人還有一個活在這世間,我……我就覺得我沒有資格侍奉陛下您!”


    薛衝大為感動,一把抱住了她:“您……您其實不必這樣的,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不!陛下,得到過我的男人,除了您,還有兩個人,不過其中的一個,已經死啦!”她的聲音之中充滿痛苦。


    “是你殺的蕭玉鱗?”薛衝本能的問。


    “是啊!除了我,還有誰能殺得了他?他身上有子母鬥天戰王鎧,還有莽蒼待那樣的道器,本身的武功又是那麽高。”


    薛衝吃驚:“怪不得!怪不得就算是蕭君,都查不出蕭玉鱗受了什麽傷死的。黑水浪毒,一旦毒發之後,會漸漸變成白癡,受人控製,如果病情加重,則可以很快的斷絕生機,無疾而終,他是這樣死的嗎?”


    “是的,陛下!他死之後,我的身體清白了一半,我還要殺一個人,那就是鷹明子。”


    薛衝的心中立即升起一種敬佩之意,深深的看著她的眼,感受到她一種成熟女人使人無法抵擋的韻味:“好,我等這這一天!”


    “陛下,我……我以前去到鷹明子和蕭君的身邊,那是逼不得已,因為……我的命都是我師傅元壁君給我的,我在投入太上魔門之前,曾經在她的麵前立下毒誓,將來學成,為她做一件事。不管這件事有多難,即使會犧牲我的性命,我都必須為她做。拉攏鷹明子,我為她做到了,控製蕭玉鱗,我也為她做到了。現在,我已經不欠她的任何東西,我為我自己活!”


    薛衝點頭:“原來是這樣!我一直,一直都錯怪了你,對不起!”


    “陛下,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強人所難,要您收留,收留我這樣殘敗的女人。”


    ……


    洪都城!


    蕭君早朝。


    這是那次宮廷大爆炸之後的第四天,蕭君決定設朝。


    他知道神州帝國現在是人心惶惶,太子死了,他這個做皇帝的也莫名其妙的三日不朝。


    自建立大神州帝國以來,隻要蕭君在都城,那是不可一日不早朝。


    他甚至在相當長的時間裏要求全體官員進行早朝何午朝。


    蕭君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低落。到了現在,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的運用內力探測自己的傷勢,得到的結論是,自己的武功已經大打折扣,雖然經過自己最精心的調理,但是卻還是卻隻能維持在當初剛剛登上神州帝國皇帝時候突破的那種境界。


    據說夏雨田的武功。已經突破到恐怖的層次。


    不知道現在,我還能不能再次的戰勝他?


    他這幾日常常在心裏這樣想。


    這天早朝之後,神州帝國的群臣都知道了一個消息:攻打薛衝的戰事,暫時的停止。


    這也使所有的大臣猜測百端,三日之前蕭君還不可一世的宣布集結國中部隊,要立即攻打大洪元帝國,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皇上卻又改變了主意。


    而且他們看蕭君的氣色,十分的不好。


    當然。薛衝在大洪元帝國正式冊封夢結為貴妃,天下各國祝賀,卻也是兩日之前的事情,神州帝國的群臣自是知曉。


    當然,誰都不敢當著蕭君的麵提起這件事。


    夢潔是蕭君的義女,按照道理,她的大婚,該是她這個做嶽父的十分出風頭的事情。但是想不到,卻似乎和神州帝國無關。


    他們當然還知道薛衝封項紀為大將軍。僅排在蕭玉章、姬燦和拓拔飛雲之後,尚在葉玄之上。


    蕭君和薛衝的爭鬥,雖然不知道誰勝誰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薛衝似乎占了上風,還把美麗無比的夢潔娶到。


    但是此次早朝。蕭君卻是甚為滿意,這些大臣雖然猜測紛紛,可是對自己的敬畏,卻是沒有絲毫的減退。


    而且他今日特意問了戶部和工部,知道莊稼收成極好。百姓安居樂業,神州國力可算已經恢複過來。


    若不是自己武功受損,那麽可以肯定的是,現在就是大肆出擊的好時候,可是現在自己受了薛衝的暗算,武功跌落到以前的水平,再要強行出戰,不是明智之舉。


    而就在這個時候,元洪親自來到神州帝國。


    “什麽,是他,快快有請!”蕭君吩咐下去。


    蕭君親自在國門迎接元洪,以顯示對他的尊重。


    其實,他早已經想派出使節到蒙兀帝國和元壁君談判,以消弭舊恨。他顯然已經看到,天下的帝國不少,但是隻有四大帝國才是中流砥柱,其餘的國家,都可以算是依附四大帝國而生,可是現在薛衝卻擁有原大突和龍淵帝國的所有土地,兵力強大,若不早做防範,自己被吞並是遲早的事情。


    若非如此,蕭君也不願對付薛衝這樣的凶人,可惜功虧一簣。


    兩人見麵寒暄,一點也不像是曾經生死決戰的敵手。


    “蕭君陛下,以我們兩人的了解,已經沒有說話拐彎抹角的必要,在下這次來,就是要和貴國結盟,共同對付薛衝這個絕世妖孽。”元洪首先開門見山。


    蕭君點頭:“好,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們兩國結盟對付薛衝,也是我的意思。”


    “好!”元洪鼓掌,“隻要有陛下這句話,太後說了,我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先滅了薛衝,再共分天下!”


    蕭君頷首:“不過閣下也看到的,項城一敗,我神州國損失慘重,這打頭陣的任務,隻好放在你們的肩膀上了,您覺得這樣合適嗎?”


    元洪道:“這是當然!陛下的實力,我們已經有精確的評測,到時候隻要陛下配合我們的進攻,薛衝就會抵擋不住。現在有一件當務之急的事情,還請陛下立即辦理。”


    “什麽事情?”


    “策反貴公子蕭玉章!他可是薛衝的宰相,權勢極大,若能收為我們之用,則是大大的助力。”


    “不瞞閣下操心,我早已經向我這個孽子發出了符信,要他回來,做我神州帝國的太子,可是這不肖之子到現在還沒有給我答複。”


    元洪道:“是啊!他是您的兒子,現在又是武功接天中期的高手,怎麽可能讓他白白的為薛衝效力,一定要讓他回來。太後說了,若是陛下能先辦成了這件事,勝於二十萬騎兵,因為蕭玉章對薛衝實在是太重要了。陛下放心,我有一計,可以使蕭玉章回到您的身邊。”


    蕭君大喜:“願聞其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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