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壁君十分惱怒的伸出手指,點了冰利大帝的穴道,使他昏迷過去,口中咒罵道:“無知的東西,不管你怎麽做,最終都逃不了被奴役的命運,你以為你和薛衝契約,就不能背叛他。我會讓你變成白癡,成為拓拔龍城那樣的廢人。不過,我還給你一點點的機會。”


    她當然不能隨便的殺了冰利大帝,畢竟像這樣的人,如果能夠收為己用,將是最好的選擇。至於冰利遭受契約的反噬,最終死亡,卻不在他的考慮之列,隻要冰利和他契約。


    雙重契約之下的冰利大帝,不能違背兩位主子的意思,也注定了是一個悲劇。


    這就是到了現在,冰利麵臨隨時可能死的淒慘命運,都不屈服的原因。


    薛衝微笑。


    微笑的看著元壁君離開,這一片山穀又恢複了平靜。


    薛衝知道,自己營救冰利的機會來了。


    在這樣的時候,薛衝才開始讚歎,元壁君此人,真的是心思縝密,居然把冰利藏在這樣隱秘的地方,自己就是花費上十萬枚血印丹,也未必能用天機術推測到他的所在。


    這一處山穀,到處都是陣法,這使得它可以蒙蔽天機,天機術推算的難度,加大了十倍不止。


    哼!想不到元壁君竟然自己將自己的秘密暴露。


    元壁君所去的方向,是薛衝在馬蘭山的軍營。


    但是此時的蕭玉章,已經接到薛衝的符信,正在等著元壁君來勾引自己。


    薛衝猛然的降落在地,全身進入深度胎息之中運動胎息的境界,感受到這陣法的玄妙。


    “等等。”老龍很快的叫住了他。


    “幹什麽?”


    “這陣法叫做‘殊途同歸’大陣,非常的厲害。若是你強行要救其中的人,則大陣會提前將藏身在裏麵的人震死。你若是強行進入,還是救不了人,等於是殺了冰利。”


    “我該怎麽辦?”


    “這是破‘殊途同歸’大陣的方法,你現在的心靈力不弱,已經可以使用。”老龍當即傳遞出一道神念。


    薛衝猛然屈膝坐地。頭腦飛速的運轉,開始蠶物悟這陣法的奧妙。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薛衝豁然貫通,一聲長嘯,猛然搶入陣中,三環九繞之後,直撲冰利所在之地。


    很快的,薛衝一把抓起冰利,猛然的藏進了照妖眼之中。


    轟隆。巨大猶如天雷的轟鳴聲中,優美的山穀化為烏有,代之而起的是無盡的破壞,陣法被引動,山穀受到巨大的震動。


    元壁君正在飛行的身軀,猛然的停頓下來,隻感覺自己的身子受了重重一擊:“不好,項城山穀之中的陣法被引動。可惜!”


    她本想好好的利用冰利,但是陣法被引動。冰利顯然也死在陣法之中。


    不過元壁君並沒有因此停留。冰利頑固不化,即使強行把他廢了,也失去了價值。畢竟,冰利現在已經無國,薛衝占有其地,想利用他得到再多的價值。已經不可能。


    ……


    冰利大帥醒了過來,看著麵前的薛衝,納頭便拜,十分的惶恐:“多謝陛下救命大恩,微臣實在是汗顏無地。”


    薛衝趕緊將他扶起。說道:“不必多禮。”


    冰利就十分慚愧的說道:“都怪我太好色。我現在已經知道元壁君這婆娘算計了我。”


    薛衝就微微一笑:“這不是你的錯。元壁君此人,對大天魔術的理解,達到了驚人的程度,她要想欺騙一個男人,真的不好防備。”


    冰利就趕緊道:“馬蘭山……還在嗎?”


    “還在。”


    冰利終於出了一口長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


    蕭玉章在孤獨的站在馬蘭山之顛,自己的營帳之中。


    但是他的眼前猛然一亮,他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神色是那麽的可愛,她的體態是那麽的豐腴,而她的每一個神色,卻是那麽的使人無法不被吸引。


    她當然是元壁君。


    “你……不是元壁君嗎?”


    “正是哀家,難道蕭臣相見到我,連基本的禮節都忘記了嗎?”


    蕭玉章訥訥的笑:“請到外麵客廳就坐!”


    可是元壁君已經施施然的坐下了,坐在蕭玉章的床沿。


    蕭玉章的臉上湧起一抹潮紅,他自己都感覺到奇怪,自己明明得到了薛衝的警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親自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還是有難以把持的感覺。


    “蕭臣相,你難道不問問,哀家來到這裏,是想做什麽的嗎?”


    “還請見示?”蕭玉章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自己心中的綺念壓製了下去,勉強穩定下來。


    這個女人的美麗,已經到了使男人害怕的地步。


    “嘻,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讓你得到最大的快樂,隻要你敢想,什麽東西都不是不可能。”元壁君在一刹那之間豔光四射,像是黑夜之中的一道光明照在他的身上,使她在一刹那之間絢爛無比。


    這不是蕭玉章的錯覺,而是真實的。


    大天魔術修煉到絕佳的地步,就可以在刹那之間釋放出自己的全部美麗,使男人為之瘋狂。


    蕭玉章撲了上去。


    他並不是一個不懂得女人的男人,而且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此時的薛衝,已經帶著冰利回到了馬蘭山之中,他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看看元壁君有什麽伎倆。


    以前元壁君下手的時候,都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現在,薛衝真的想看一看元壁君這婆娘真正使人驚恐之處。


    “我……我真的不敢想。”蕭玉章忽然表現出男人的軟弱。


    他先已經得到薛衝的符信提醒,自是對元壁君加倍的提防,而且元壁君的金瓶神劍是藏在口中,這導致了他隨時麵臨著生死之間的危局。


    但就算是如此,蕭玉章依舊感覺到無法把持,他感覺到自己的全身躁熱無比。而且心髒跳動的速度,在明顯的加快,他甚至感覺到,這個女人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女人。


    而事實上,元壁君的確是一個美麗到了極處的女人,全身上下。處處透露著濃厚的女人味道,使人心醉。


    薛衝的心靈力之下,雖然依舊為元壁君的美貌而震驚,但是卻對他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蕭玉章卻是漸漸把持不住。


    元壁君也隻不過是在這短暫的時間裏轉動了幾個方位,坐的方位,但是這種方位的變化,卻使蕭玉章看到了峰巒如聚,看到了夢幻空花。看到了歡喜禪法,刹那之間陷入無盡的遐想。


    女人在不暴露時候的吸引力,甚至比在暴露時候更強。


    尤其是對蕭玉章這樣的少年英傑,三十之年,對女色的渴望,也達到了一種接近瘋狂的地步。


    作為大神州帝國的嫡子,他是除了蕭玉鱗之外,皇室之中的武功最強者。本應享盡世間豔福。可是蕭玉章一直隱忍。


    但正是因為這樣,他對於元壁君的免疫力。非常的低。當然,這也是不少的男人對元壁君趨之若騖的原因。


    一個女人太美,就好象是燈火的光明,無數的飛蛾總會撲上去。不少的男人,總以為既然是美女,總不會有害。但是事實恰恰相反。


    “你為什麽不敢想?你敢的,像你這樣的男人,一直克製自己,未必是一件好事,有時候不如徹底的放鬆一次。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元壁君說話的時候,不僅是聲音,他全身都在說話,這是一個色香味具全的女人。


    當然,她身上最吸引男人的是她的那種雍懶,帶著些須挑逗,還有就是一種使男人十分渴望得到的那種氣質。


    這是一種要命的氣質。她可以使幾乎所有正常的男人看到她的時候,心中都湧起一種非要得到這個女人的衝動。她是男人不得不瘋狂的渴望:若是和這樣的女人即使隻有一夕之緣,就算是死啦,也值啦。


    蕭玉章的心中在拚命的挑戰,他知道這是危險,因此他在自己即將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狠狠的向自己扇出耳光。


    他必須使自己保持清醒――這個女人的美麗實在太恐怖。


    可是對此道熟稔無比的元壁君,對於蕭玉章的想法,似乎早有防備。


    不知為什麽,蕭玉章一掌擊出的時候,並沒有擊中自己的臉,而是擊在一隻溫暖柔滑的手掌上。


    這隻手可以在瞬息之間非常有力,但是她在更多的時候,是帶給男人最大的快感。


    自從接觸到元壁君的手,蕭玉章就像是觸電一般,因為元壁君的這隻手讓他摸到了使他心動的東西。


    這個地方,本是他剛才在幻想時候曾經常常想起的,現在驀地裏化為真事,使他在刹那之間沉淪。


    沉淪!蕭玉章正要歇斯底裏的沉淪!


    但是一道吼聲將他的神智完全驚醒。


    天龍之吼!


    薛衝的天龍之吼在這樣的時候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連元壁君都跳了起來,她的確是不能料想到如此隱秘的事情,居然都被薛衝知悉,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所以她所能做的事就是立即藏身進入金梅瓶之中,迅速的遁走。


    “好險。”蕭玉章額頭上的汗水滾滾流下,仿佛從地獄之中出來。


    薛衝就歎息似的說道:“想不到元壁君的大天魔術,居然對男人具有如此不可抵擋的威力,實在是一門獨到的功夫!”


    蕭玉章就羞慚的說道:“陛下,是小的沒有經受住考驗,是我無用,您殺了我吧!”


    薛衝微笑:“血氣方剛的青年,若是能抵擋元壁君這樣的威脅,也許倒是奇聞啦!我現在也終於知道,像冰利這樣厲害的人,他為什麽也會著了元壁君的道兒,原來她的確是太過會勾引男人!”


    當下,薛衝將冰利從照妖眼之中放了出來,兩個同時受過元壁君所害的男人相視一笑,互相都有些尷尬。


    冰利道:“我們都要多謝陛下搭救。而且身上還有黑水浪毒的解藥!”


    薛衝哈哈一笑:“客套的話就不說了,元壁君此人詭計多端,此計不成,必有更加厲害的招數,我不得不時刻注意他的動向,這就去了。”


    蕭玉章的臉上兀自留著羞慚:“剛才有點震驚。竟然忘了感謝大哥。”


    冰利就道:“你得手了嗎?”不知道為什麽,冰利的臉上,顯示出十分嫉妒的味道。


    “沒有。我……我沒有。”


    冰利鬆了一口氣:“這婆娘,本來就不是個東西,我早該殺了她的!”


    ……


    薛衝的身形,高速的奔行在虛空之中,感受著元壁君淡淡的氣息。


    他知道,隻要讓元壁君早走出一刹那的時間,自己就不可能追得上。金梅瓶的品質雖然不能和照妖眼相比。但是薛衝知道,元壁君對道術的理解,無疑比自己深刻得多。


    道器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修煉道法的高人所鑄造出來的存在。


    但是薛衝一點也不擔心找不到元壁君。


    此時此刻,能夠改變整個戰局的人,就是元壁君,隻要盯住了她,則馬蘭山的寨子。穩如磐石。隻要蕭君的大軍一到,則薛衝知道。自己策反龍淵京城士兵的機會,就要來了。


    薛衝遠在出兵龍淵帝國之前,就已經預測到這樣的變化,而薛衝也順利的實現了第一步,在運動戰之中將夏根的十萬騎兵殲滅,可是冰利的失手。使得薛衝的計劃全部被打亂,甚至馬蘭山也失守,導致不可挽回的敗局。


    幸得薛衝在關鍵時刻回援,這才保持了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麵。


    蕭君的到來,必將使非常混亂的局麵再次混亂。


    元壁君回到了項城的軍營。一臉的鬱悶。


    她在最接近成功的時候遇到了薛衝,一聲劇吼之得她的心神大亂。


    大天魔術畏懼的就是薛衝這樣震撼心神的功夫,如果太過大意,甚至會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


    還好,薛衝這一吼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營救蕭玉章,而不在於對付她,這才使得她在一陣的心裏難受之後,逐漸恢複了平靜。


    “薛衝,我一定要殺了你!”元壁君獨自一人坐在軍營之中自己單獨的營帳裏。


    不管是到什麽地方,大軍之中都有太後的營帳。幾乎所有的士兵,都以見到太後的真麵目為榮,而元壁君也絲毫不吝惜這種露麵。


    她知道自己在男人方麵的魅力。


    薛衝靜靜的駕禦著照妖眼,就在她千步之外的地方,心靈力徹底的鋪開,監視元壁君的一切。


    已經不能再靠近。


    像元壁君這樣的高手,在靜下來的時候,即使是八百步方圓之地,都在他的感官籠罩之下,而修道人對道器的感應能力,無疑要敏銳得多。


    不管是修道的高手還是肉身高手,距離對方方圓白步之內,基本上都是無法靠近的,因為感應能力太強了。


    這也就是薛衝雖然有照妖眼,厲害無比,但是卻不能隨意刺殺到高手的致命原因。一般的高手,身上都有防身的符紙和寶貝,要傷到他們,很不容易。


    “薛衝!我該怎麽對付?”元壁君高聲叫了起來,情緒有些亢奮。


    然後,元壁君站了起來,不停的在自己的帳子之中走動,而且是越走越急,像是要發瘋一般。


    然後,她的臉上忽然露出喜色,而且他急走的身形,也停了下來,露出獰笑:“薛衝,你如此厲害,居然可以用照妖眼如此的監視我,甚至可以知道我一切的軍事秘密,但是這有什麽用,我下一步要的,即使你現在就在監視著我,可是你依然防備不住。”


    她衝了出去。


    薛衝心中一凜:她已經知道我能在關鍵時刻救到蕭玉章,是因為軍事機密被薛衝監聽到。


    但是薛衝也立即的追了出去。


    照妖眼的品質極高,可以在極短的距離之內感應到金梅瓶的存在,而金梅瓶則不可能感應到照妖眼的存在。


    這是薛衝現在唯一的優勢,他自然不能輕易的失去。


    元壁君的金梅瓶好快,居然在瞬息之間就將薛衝拉開一大段的距離,薛衝不得不燃燒了三十枚血印丹。這才追上。


    金梅瓶的速度時快時慢,似乎有意在空中兜著圈子,裏麵居然傳出了元壁君高聲的罵:“薛衝,你不是個東西!薛衝,我要殺了你!”


    薛衝微微一驚:“難道,她現在已經知道我在追蹤她?”


    但是薛衝隨即轉念。這不可能,現在的薛衝,距離前麵的金梅瓶足有兩千步之遙,元壁君是不可能發現自己的。


    看來,元壁君此人也不笨,知道薛衝現在跟蹤著自己的可能性極大,索性給他來個迷藏,同時罵罵以解其恨,隻有在這樣的時候。才是她肆無忌憚的時候。


    藏身在金梅瓶之中,她是絕對安全的,這也使得她可以盡情的宣泄自己的情緒。


    她是一個有很多**的女人,她也是一個自負極深的女人,她從來都覺得自己才是主宰,可是蕭君和薛衝,居然先後“背叛”了她,這是她無法容忍的。


    不僅如此。蕭君和薛衝還將迫使她流亡,曾經一度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


    薛衝反而笑了起來:“罵吧。不知道為什麽,我倒是被這婆娘如此惡毒的罵,我反倒想笑。”老龍吼了起來:“臭小子,你是不是在想著這賤人的好?”


    薛衝一聽,知道鋪天蓋地的罵聲即將傳出,封閉了和老龍的神念交流。索性讓老龍自己罵吧。


    對於這個女人的恨,龍應天簡直可以說是傾三江五湖之水,盛放東西南北四海之波。


    幸虧隨著薛衝心靈力的日益提升,他已經具備了隨時屏蔽神念的能力,不然的話。又要遭受老龍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咒罵。


    薛衝當然知道他對元壁君的痛恨。


    尤其是薛衝正在追趕的人,正是元壁君的時候,他更是怒火衝天。


    終於,在兜了無數個圈子之後,元壁君來到了神梟深潭。


    對於這個地方,薛衝自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當初就在這裏獵殺了不少的神梟,以取得其內丹,提升自己的修為。


    而且,這裏也是靈氣十分充足的地方。


    她到這個地方來幹什麽?


    元壁君飛速前行的身形,漸漸的停止,降落在神梟深潭的中央。


    她也不再咒罵薛衝,而是盤膝坐地,以手抱胸,十指纖纖,似乎在輕微的按摩自己的心胸,她的屁股下麵,不知什麽時候有了一張潔白的席。


    薛衝十分的吃驚:這婆娘什麽意思,居然有閑心在這裏修行,她不管這裏的事情了?


    但是薛衝隨即看出事情的不對,因為不長的時間,元壁君的頭上就是蒸汽氤氳,仿佛她的身體正在壯烈的沸騰!


    她果然是在練功,但是這是什麽功夫,居然如此瘋狂?


    隻聽元壁君“啊”的一聲狂叫,雙掌擊出,數十隻神梟就這樣斃命。


    這就是十分恐怖的武功了!


    雖然,薛衝要殺這些畜生,心靈力鋪開,即使是一千隻,也隨便的殺了,可是元壁君也沒有動用神魂之力,她用的是自己真實的武功!


    這婆娘的武功,什麽時候變得這樣高了?


    轟隆!


    元壁君一拳擊出,地麵出現了一個兩三丈的大坑!


    深潭中心的土地潮濕,這一擊聲音鬱悶無比,但是被擊散的泥土等卻不劇烈的散開,一種堅實的感覺出現在薛衝的心中。


    好強悍的內力!


    他的武功,難道在突然之間變強了?還有,在這樣劇戰之際,她為什麽選擇在這裏修煉武功?


    元壁君掌力吞吐,幾十隻神梟的內丹就這樣到了她的手中,被她收入了金梅瓶之中。


    她的神色略微的顯現出失望,似乎覺得太少。


    薛衝推測,元壁君說不定經常來到這裏。就在很短的時間裏,老龍已經在呻吟。


    照妖眼現在已經可以吸收一些粗淺的靈氣。


    道器隻要被催動,本身就具備自我吸納靈氣的能力,何況是照妖眼。


    哦,薛衝幡然想起,元壁君使用了化血魔功,將爆氣閣之中的三老一一吸幹,殺死,想必得到了他們身上的內力。


    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武功都未必在她之下,何況三人,這是一筆恐怖的橫財,老龍誘惑薛衝學道,其中的一個砝碼就是可以學到化血神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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