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衝回到龍馬山之顛,嚴繼承和拓拔飛雲接著,見到薛衝居然真的將姬燦王子救回,無不大為振奮。


    姬裁大帝不知所蹤,若是姬燦王子再一受元壁君的挾持,則可以肯定的是,薛衝策反的可能,已經甚為渺茫。


    以元壁君的手腕,再加上鷹明子的超強武功,也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將姬家王室進行一場大清洗,隻要再將軍隊之中的異己勢力肅清,則一切都在元壁君的掌握之中。


    薛衝見三人無礙,心中大定,一顆綠色的藥丸射入了姬燦王子的嘴裏。


    拓拔龍城神智雖失,但是在拓拔飛雲的照料下,還是能夠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甚至遇到敵人的時候,還可以作戰。


    畢竟,像他這樣的絕世高手,即使不能發揮出最強戰力,但是即使是本能,也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所有的人一起看著姬燦王子。


    而姬燦王子也沒有讓大家失望,不到一注香的時間,已經醒來,大喝道:“大哥,我這是在哪裏?”


    待他遊目四顧,看到嚴繼承之後,什麽都明白了:“我知道啦,大哥,你果然救了我!”


    薛衝微笑:“是啊。自從你被挾持之後,我一直在蒙兀國中窺探,但是想不到的是,居然一直不能發現,直到我再次搜索龍馬宮,才終於找到深藏在地底的囚室。”


    “大哥!”姬燦王子淚水流下,給他來了一個熊抱。


    薛衝哈哈大笑:“兄弟,什麽話都不要說,隻需要知道,我們是兄弟就行了!”


    “是,大哥!”姬燦王子淚流滿麵。


    所有的人都為他們高興。這種在生死之間建立的友誼,最是使人珍惜。


    “諸位,現在該是我們反攻的時候了!不是嗎?”


    “是。”所有人吼了起來,聲音響遏行雲。


    “元壁君失去大匈帝國之後,本已經窮途末路,但是想不到太上魔門黑屍的支持。竟然使得她翻盤,居然在竊據了大蒙兀帝國之後,再得到龍淵帝國,而且使鷹明子這樣的絕世高手也甘心情願為她效力,若是任由她肆虐下去,不僅我們的仇報不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所有人都在點頭,讚同薛衝說的有理。


    不知道為什麽,薛衝的身上。似乎有一種強者的氣質,一舉一動之間,總是叫人附和,叫人激賞。


    這是他成為大雪山首領以來,無數次的戰鬥之中,一點一滴形成的領袖氣質,說話的時候總是讓人聽著熨帖,心服。而且能最大限度的引起聽眾的共鳴。


    心靈力。


    還是心靈力。在薛衝心靈力的強大感知之下,每一個聽眾的狀態。都在他的感官籠罩之下,自然的,說出的話,正是他們所需要的。


    也許,當今的洪元大陸,隻有薛衝具備這樣的能力。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帶領我洪元帝國的騎兵,衝破元壁君的封鎖,先策反龍淵帝國的步兵,掌握住龍淵局勢。”


    “陛下之言甚當。”


    “事不宜遲。立即動身。”


    ……


    大蒙兀帝國,千秋功過山。


    夏雨田帶領數十萬的騎兵,來到這座要塞。


    不管大洪元帝國的騎兵從哪裏走,這裏是必經之地,


    “報告大元帥,蕭玉章帶領大洪元帝國四十萬騎兵正攢行而來!”探馬忽然報來。


    “大開關門,我要親自會會蕭玉章這小賊!”


    “是。”帳中傳令下去。


    他心中冷笑連連,這小子不跟著自己的老子在大神州帝國為官,反跟著薛衝,勢必被蕭君視為叛逆,到時候左右都不是人,也真是愚蠢。


    此時的蕭玉章,已經得到斥候部隊傳遞回來的消息,前方千秋功過山夏雨田帶領四十萬騎兵鎮守。


    和蕭玉章一起隨行的有冰龍王子、葉玄兩員大將,騎兵四十萬。這可以說是大洪元帝國的所有家底,當然,國中還有二十萬騎兵,那是必須留守的部隊,不在調動之列。


    冰利臣相自是留在國中,打點一應後續之事。既然已經和薛衝契約,他就熄滅了要和薛衝作對的一切想法。


    背叛契約對於他來說,等於就是死亡,他當然不會如此愚蠢。


    他派出自己的兒子冰利和蕭玉章一起帶兵,也是為了消除嫌疑,害怕有人在背後說他在國家危難之時不肯用命。


    能夠做到一國之君,並且能夠屈辱的投降薛衝的人,自是明白讒言對自己的影響。


    蕭玉章作為宰相,立即命令部隊稍為休息,聚集了冰利和葉玄一齊問計。


    隻聽他首先開言:“夏雨田陳兵於野,顯然是早有防備,我們該如何應之?”


    葉玄因為和薛衝的淵源頗深,漸得薛衝賞識,在軍中的地位也是不低,聞言立即道:“陛下的命令是叫我們不避萬難都要盡快到達龍淵宮廷,不如和他一戰!”


    他躍躍欲試,顯然是自覺近來武功大進,想要找夏雨田這樣的高手做一下試金石。


    蕭玉章微笑:“葉將軍欲戰,冰將軍,你的看法呢?”


    “回辰相,夏雨田所部四十萬大軍,雖然兵力和我們相當,可是以逸待勞,我們哪裏是對手?況且,我句實話,夏雨田一直是天下有數的高手,我們三人的武功,自是以臣相居首,可是我想問臣相,你可以抵擋夏雨田嗎?”


    蕭玉章搖頭:“我曾經親自和他交手,深知其厲害,不是他的對手。”


    冰龍王子就說道:“所以以我之見,隻有先駐紮下來,等陛下的指示,若是貿然進兵,一旦失利,則你我都擔待不起這樣的責任。”


    鼓掌!


    就在這個時候,虛空之中冉冉的出現了薛衝的身形。


    薛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中軍之前,照妖眼的存在,使他能夠做到來無影,去無蹤,十分的隱蔽。


    三人大喜,一起參拜。


    薛衝回禮。雖然是在軍隊之中。戎馬倥傯,但是國家的禮法不可廢,四個人儼然的行禮。


    禮畢,薛衝當先說道:“三位愛卿,你們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蕭臣相做事穩重,商量大事之時候不焦不躁,葉玄將軍勇氣可嘉,而最值得肯定的是冰龍大將軍,你我之前雖然小有過節。不過在這樣的微妙時刻,能夠保證清醒的頭腦,不急噪冒進,實在是難能!”


    冰龍王子想不到薛衝居然當眾表揚他,臉色一紅:“臣相既然要我發言,我自是說出心中所想,陛下謬讚啦!”


    薛衝再順勢誇獎幾句,這樣一來。冰龍一直以來和自己猶如水火的關係居然奇跡般的緩和。


    客套之後,薛衝的手一伸。照妖眼之中走出四個人來,使在場的三位大將驚駭莫名,驚駭之後,則是喜悅。


    薛衝哈哈一笑:“我來介紹一下,這三位是我的臣子,蕭玉章宰相。葉玄和冰龍大將軍。”


    “來來來,我再向你們三位介紹,這四位之中,姬燦王子不用介紹了,其餘這三位是大蒙兀帝國的皇帝拓拔龍城和他的太子拓拔飛雲。最後這一位是龍淵帝國神龍騎兵營的統帥嚴繼承。”


    “久仰!”蕭玉章等人差點被嚇到,這四位的名字,的確是如雷貫耳,尤其是拓拔龍城,可以說是威震四方的人物。


    薛衝待眾人的驚駭稍微平服,很恰當的說道:“諸位,我想你們都知道,夏雨田帶領大軍四十萬,駐守在這裏,欺我進行軍疲勞,不敢與他交戰,因此擺下陣勢挑釁我等,今天,我們就好好的教訓他一下!”


    “皇上英明!”


    所有的將領臉上都露出喜色,不知道為什麽,薛衝一到,他們的心中就篤定得很。


    ……


    咚咚咚咚!


    強烈的戰鼓聲中,夏雨田手持霸天長刀,神色睥睨的看著緩慢帶兵欺近的蕭玉章。


    此時的蕭玉章,一竿鐵槍橫掛在兵器鉤上,似乎沒有把他這樣的大敵放在眼裏,他的左邊是冰龍王子,右邊葉玄,無數的大軍排成陣勢,在距離夏雨田軍隊一射之地停了下來。


    按照戰爭慣例,主將首先打話。


    蕭玉章越眾而出,輕輕一踢座下龍馬的肚子,來到戰場垓心。


    夏雨田乜斜著眼睛:“小子,你真的不怕死?”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中猛然的射出一道精光,耀得蕭玉章的眼都花了。


    蕭玉章還未及答話,夏無傷已經帶弓對準了他的腦袋,喝道:“蕭玉章,你這個愚蠢的東西,你父親明明是蕭君,但是你卻跟著薛衝送死,我真的想一箭射死你!”


    他自然不是說著玩的,天傲死後,貫虹之弓就到了他的手裏,因為元壁君的支持,他現在手上至少有三枚百步神符雷,以貫虹之弓的巨大威力,再輔以百步神符雷的恐怖,的確有威脅蕭玉章等人性命的本錢。


    蕭玉章的神色之中透露出少許的慌張,夏無傷手中武器的威力,他並不是不知道。


    夏雨田見蕭玉章變色,長刀一舉,高聲喝道:“殺!給我殺!退後者斬!”


    他身後的大軍早已經蓄勢待發,一聽號令,頓時猶如潮水一般的湧了出來,殺向蕭玉鱗,威力無限。


    蕭玉章稍一接戰,隨即敗走,葉玄和冰龍王子也不能抵擋夏雨田長刀之威,大軍敗退,猶如潮水,蕭玉章雖然竭力的喝止,但是陣勢一被衝動,竟是怎麽收也收不住,隻得一路退去。


    夏雨田大喜,和其子夏無傷猛然的殺了出去,瘋狂的追殺。


    好一場大殺,夏雨田等人早已經在等待複仇的機會,這些日子之中,他們被薛衝追得東躲西藏,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部隊,而且是號稱天下武力最強的騎兵,自是要給薛衝以痛擊。


    蕭玉章的大軍雖敗,但是居然不亂,在葉玄,冰龍王子這樣的焊將帶領下,奔逃出三四裏地。往斜穀小路而走。


    剛轉過半山,轟隆號炮聲中,薛衝帶領一彪人馬如飛的殺了出來,截住夏雨田的後路。


    “不好!”夏雨田大吃一驚,方明白是中了薛衝的暗算。


    不過當此之時,已經沒有對於的時間讓他感歎。隻得飛馬迎上了薛衝。


    薛衝背後的拓拔飛雲、嚴繼承以及姬燦王子,各自帶領一隻軍隊,猶如猛虎下山,撲向夏雨田的後隊。


    薛衝選擇伏擊之地是一片山僻之地,到處怪石嶙峋,而且坡陡路滑,使大蒙兀帝國強悍的騎兵發揮不出威力。


    誠然,薛衝部下曾經得到他的一枚血印丹,用以喂養座下戰馬。是使戰馬的戰鬥力強盛了一大截,可是和產自大蒙兀帝國龍馬山的龍馬相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薛衝當然知道,即使是自己,和夏雨田在平川曠野之地交手,最後以騎兵解決問題,或許會是一場慘烈的廝殺,但是最終失敗的極有可能也是自己。


    畢竟說到戰鬥力硬碰硬的交手。最終的決定因素還是綜合的戰力。大蒙兀騎兵占有了天生的優勢。


    夏雨田和薛衝的柴刀交手,雙方少數變幻。根本不給敵手以任何的喘息之機,用的都是絕頂的武功。兩人先在馬上交戰,隨即滑翔在空中,盡展各自武功之所長。


    這樣一來,夏雨田手下大將不精的弱點就暴露無遺,後軍被姬燦王子、嚴繼承和拓拔飛雲衝擊。頓時潰敗得不像樣子。


    大將,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決定戰勝勝敗的決定因素。大蒙兀帝國的騎兵不能發揮出最強戰力,在大將的比拚上更是處於絕對的劣勢,在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之內。陣形幾乎被衝亂。


    啊!


    夏雨田猛然嚎叫了起來,霸天一刀!


    這一刀是夏雨田畢生武功的精華,一刀之出,天地變色,日月無光,薛衝在刹那之間也感覺到一陣窒息。


    晴空萬裏!


    薛衝的柴刀四方封擋,退出了直餘丈,這才免於受到此招的傷害。


    好強悍的武功,居然可以抽取二次元之中的無數靈氣,這是多麽強悍的內力?


    在一刹那之間,薛衝的心中露出驚訝的表情:此人居然可以抽取如此之多的靈氣,但是卻不會受到靈氣的反噬,的確是絕世的天才。


    就因為這危險一刀,夏雨田猛然的擺脫了薛衝的糾纏,滑落地上,回到自己隊伍之中,狂喝一聲:“鳴金收兵!”


    他則當先帶領部下八千親隨向斜路而走。


    今日之形勢,若再死戰,勢必遭受更加慘重的失利。


    這裏可以說是大蒙兀帝國大部分的精兵,絕不能自自己的手中而喪。


    經過這麽多次生死之間的交手之後,夏雨田的心性似乎有所改變,以前的他,尤其是在三獸關的時候,因為他妄自和薛衝決戰,他把元壁君僅剩的力量揮霍掉,就這樣,他和元壁君才開始了不堪回首的流亡生涯。


    也許正是這樣慘痛的過去,才使他不再莽撞。


    夏無傷處在蕭玉章、葉玄和冰龍的夾擊之下,已經是險象環生,幸虧他手中有灌虹之弓,薛衝以前再三叮囑他們,必須注意此弓和百步神符雷這樣逆天的殺器。


    若非他們對夏無傷有所忌憚,說不定夏無傷已經死在三人聯手夾擊之下。


    要知道,夏無傷的武功雖然比三人之中最高的蕭玉章也略高,但是蕭玉章等熟稔群戰之術,時間一久,勢必讓他飲恨。


    但是夏雨田的隔空一刀緩解了他的壓力。


    夏無傷帶領部下之兵,如飛的跟在夏雨田之後,向西撤退。


    夏雨田比誰都清楚,奪取千秋功過山是薛衝既定的目標,想要重回雄關,據險以守,成功的可能性極低。


    蕭玉章等大喜,三員大將如飛的趕了上去。


    轟隆!


    夏無傷手上的灌虹之弓終於發威,一道百步神符雷帶著恐怖的殺意,就在追趕三人身邊爆炸。


    幸好薛衝早已經叫他們小心,而且事先給自己帳下所有的大將都預發了靈器法衣,緩急之時可以犧牲法衣而減輕自己的損失。


    靈器法衣的防護能力,自是在一般的精銳盔甲之上。


    蕭玉章見機得早,及早退後,沒有受傷。但是冰龍和葉玄卻是立功心切,均受了一些小傷。


    當下,薛衝所部四處追趕敗兵,而薛衝本人,則舍了夏雨田,帶領親隨三萬親兵為前驅。殺入千秋功過山,占領了這座要塞。


    薛衝站在雄關之上,望著山下茫茫的草海,心中感慨,對身邊的姬燦等將領說道:“大蒙兀帝國的江山,何等雄偉,我忍不住想作一首詩,汝等和之!”


    眾人大喜,都知道薛衝謀略武功。天下少有,自立一國,想不到他小小年紀,居然也會做詩,頓時來了興趣,一起鼓掌。


    薛衝就輕咳一聲,瞬間詩成。詩名《千秋功過誦》。


    其詩曰:“千秋雄關,巍峨如鐵。樹木叢生。百獸爭王,斜陽如血。交戰正酣,洪元神威,覆蓋天地,天何其蒼,地何其廣,壯哉我心。壯哉我心!”


    “天何其蒼,地何其廣!”眾將領被他慷慨激昂的氣勢所感,齊聲相和。


    此時,千秋功過關下的戰鬥還在零星的展開,不過已經是接近尾聲。


    這一戰。薛衝殺敵八萬餘人,而自己也損失了四萬之眾。


    經過這一次交手,薛衝對夏雨田是深有忌憚。看來,在這些日子之中,夏雨田和元洪的確是痛定思痛。訓練出一支強大的騎兵。想想,在如此劣勢之下,夏雨田軍隊居然雖敗不亂,隻不過損失了八萬騎兵,若是雙方硬碰硬的交手,幾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占不了什麽便宜,甚至處於劣勢。


    當下,關下的戰鬥結束,蕭玉章等人打掃戰場,有功者賞,有過者罰。


    盛大的慶功宴會上,薛衝以大洪元帝國皇帝的身份,坐在上首之地,群臣坐在他的對麵,似有朝拜之意。


    薛衝心中升起一種強大的自信。


    氣運。


    他再次感受到了蒼茫的氣運!


    無數人都在信仰他,無數人都在膜拜他,無數人都在恐懼他,無數人都在羨慕他,嫉妒他……


    薛衝的心靈力鋪開,像是天羅地網一樣散發到眾多將領的心中,他們身上,感受到強大無比!


    隻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感受到自己真的強大無比,他甚至有點狂妄的想過,在這樣的時候,即使是麵對像是風懸羽那樣的高人,他也可以一戰。


    事實上,他心中清楚,風懸羽和他的修為,相差幾乎不可以用道裏計。


    吸收。


    不知道什麽時候,照妖眼似乎在吸收這種強大的氣運,當然,照妖眼吸收的主要是大軍精-氣。


    修行,薛衝在刹那之間明白,修行,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修行!


    公門裏麵好修行!


    說的也許就是這樣的意思。一個人獨自修道,修的自己的性命。可是帝王修道,修的卻是千萬人的性命,一旦為善,將造福天下蒼生,而一旦為惡,則將遺禍天下百姓。


    薛衝像是醍醐灌頂一般的明白,原來,我爭取做洪元大陸的主人,其實也是一種修道。這不是一些人虛幻的修道,隻注重性靈,薛衝忽然明白,或許天道本就如此,物質和精神,二者必須結合,光修道術肉身脆弱,天傲那樣的人,最終也死於肉身被毀;而無數的武功高絕之人,想要僅僅鍛煉肉身成就不朽,結果卻是死在年輪的長河之中。


    隻有將這二者結合,才能成就無上之道。


    性靈的修煉,無數的修仙者其實都不想在塵世之中鍛煉,但是薛衝越在塵世之中鍛煉,越是感受到自己在變強。


    吸收強大的氣運是一個方麵,而在這其間體驗人世的繁華和詭詐,以及等等無窮的感受,或許是提升性靈的不二道路。


    可是無數的修道者迷惘了,認為隻有鍛煉丹藥,改變身體,這才是修行,結果最終都不能突破性靈餓桎梏,飲恨老死!


    不能突破,就是死亡,即使你活了一千歲,這是自然界鐵一般的定律。


    薛衝隱隱的覺得,或許自己的道,才是合理的,才是暗合天道的。


    天道是什麽?


    古往今來的人都沒有給出答案,因為洪元大陸直到今天,曆史記載之中,還沒有一個人修成了大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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