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我媽才是女主角[八零] 作者：芷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到宋前進的話，顏雨荷連忙扶住他，語氣有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是喝醉了還是哪裏不舒服？”
“沒什麽大事，就是頭有點暈。”宋前進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走在前麵的杜大偉聽到後不由回頭，剛想說，宋哥你這酒量不至於兩杯就這樣啊，結果看到它眉眼裏都是笑意的宋前進，好吧，有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
宋知知瞥了一眼宋前進，很快就知道他這是在裝醉，看到他眉眼裏掩飾不住的喜意，宋知知不由又有些心酸，哎，她爹真可真容易滿足，就這麽被扶一下都高興成這樣。
真是沒出息啊，沒出息，宋知知頗為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
“你個小家夥在這裏裝什麽深沉，既然你爸醉了，就讓你媽扶他回去休息會，杜叔我先帶你去逛百貨大樓。”杜大偉可沒忘記自己剛才許下的話。
“可以嗎，媽媽？”宋知知沒有立刻答應，反而回頭看向顏雨荷。
宋前進雖然靠在顏雨荷身上，但隻是輕輕看著，所以顏雨荷扶起來倒也不累，聽到宋知知的話，她猶豫了下才慢慢開口：“去吧，早點回來。”
杜大偉人不錯，以後也是要長期相處的，他等會給知知買的東西，自己以後找機會回禮回去就好，這樣想著，顏雨荷也瞬間沒了心裏包袱。
宋前進本來想阻止，隨後想到自己現在是醉酒的狀態，又想到平時杜大偉對知知的疼愛，以及宋知知平時的機靈勁，便沒再開口，繼續扮演醉漢的角色。
“知知有什麽特別想要的東西嗎？”杜大偉親媽是生他妹妹的時候難產死的，那時候妹妹雖然活了下來，但因為難產的緣故，從小身子就特別虛弱，需要用藥養著，去的時候還不到八歲，所以這也是他為什麽這麽喜歡宋知知的緣故。
宋知知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暫時沒有。”
“行，那咱們等會到了百貨大樓，你喜歡什麽咱們就買什麽。”杜大偉想如果他的妹妹還在，他也一定會這麽寵她。
“謝謝杜叔。”不知道為什麽，宋知知總覺得這會的杜大偉情緒好像有些不對。
杜大偉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所以又想起以前的事來，見宋知知投來關切的目光，他心裏的陰霾一掃而空，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活著的人更應該往前看才是。
等到了百貨大樓，宋知知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居然又遇到了鄭文廣一家。
她原本想當做沒看見的，偏偏鄭文廣不僅看到她了，還特意過來問她：“知知，你爸媽呢，這是你家什麽親戚嗎，我怎麽沒見過？”
因為剛才兩桌隔著竹籬笆，所以鄭文廣並沒有看到杜大偉的人。
宋知知原本滿心的不耐變成一點感動，所以鄭文廣特意過來是怕自己遇到拐子了嗎，她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聞言連忙道：“幹爹，這是我爸車隊上班的杜叔，我爸有點頭暈，我媽扶他回去休息了。”
宋知知猜想的沒錯，鄭文廣看到杜大偉，確實擔心宋知知是遇到壞人，所以才會特意過來一趟。這會聽到宋知知的解釋他也放心下來，不過還是不忘問道：“那知知要跟我們一起嗎？”
宋知知想也不想留直接拒絕道：“不了，聶婆婆難得來城裏，幹爹你們好好陪她吧，我和杜叔隨便逛逛就好了。”
那頭的鄭媛媛看到鄭文廣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不由鬆了口氣，哼，這次宋知知還算識相，沒跟過來，不然她買什麽爸爸肯定也要給宋知知買什麽，她才不想呢。
“那丫頭就跟她一個德行，你還過去幹嘛？”因為之前在顏雨荷那裏碰了個軟釘子，所以這會聶小萍看宋知知也不順眼起來。
“媽，對人好都是相互的，你想別人對你掏心掏肺的好，起碼你自己也要先付出才是。”鄭文廣想起上次聶小萍讓他們帶給顏雨荷的野菜了，眉頭不由蹙的更緊了，看雨荷的態度，想來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怎麽就沒付出了，當年她落水沒了名聲隻能嫁給宋前進，為了不讓隊上的人笑話她，我主動跟她認幹親，她還想怎麽樣？”聶小萍覺得自己已經夠對的起顏雨荷可了。
“媽，你會認幹親不就是為了徹底斷絕這門親事嗎，你知道我不會在乎這件事，所以才想著用認幹親的事徹底斷絕這門親事。”聶小萍的小心思鄭文廣不是不懂，這麽多年沒說破是覺得沒必要，但今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鄭文廣一直不明白他媽為什麽對顏雨荷會有那麽大的敵意，不說別的，就說她爸對鄭建軍的救命之恩，光這一件事，難道不值得他們對雨荷家幫襯一二嗎？
鄭文廣的話音剛落身旁的兩個想女人都齊齊變了臉色，聶小萍是氣的，自己的小心思竟然時隔多年被自己兒子在這樣的場合戳破，殊不知，鄭文廣越是維護顏雨荷，她就越是恨顏雨荷。
鍾小甜更是呆了，她沒想到鄭文廣竟然會不在乎那件事，也就是說如果當年沒有聶小萍認顏雨荷為幹女兒，那鄭文廣他還是會堅持娶顏雨荷？他就這麽喜歡顏雨荷嗎？鍾小甜越想越覺得不甘心，難道這麽多年，鄭文廣都沒看見自己的好嗎？
鄭文廣說完才發現在鍾小甜麵前說這些似乎有些不妥，但話已出口，已經沒了後悔的餘地。想了想他隻能接著說：“現在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和生活，就不要再多管別人，還是先過好自己的日子吧。”
“所以你這是在說我這個當媽的多管閑事嗎？”聶小萍是真的氣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三番兩次的為了顏雨荷那個女人跟自己這樣說話。
“媽，你想多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時隔多年，再次體會到聶小萍的胡攪蠻纏，鄭文廣覺得有些頭疼。
看著那頭一家子神情都有些不好，特別是聶小萍一臉激動的在說著什麽，宋知知不由捂嘴笑了笑。
杜大偉敲了敲她的腦袋：“知知，這個喜歡嗎，你在笑什麽？”
宋知知看了一眼他手的裙子搖了搖頭：“我不喜歡這樣的。”
杜大偉順著他的視線朝那邊看了一眼，就看到剛才和他們打招呼那家子似乎在吵架，看宋知知一臉高興的樣子，他揚了揚唇角：“怎麽，不喜歡那家人？”
“嗯，不喜歡。”雖然鄭文廣人挺好的，但誰讓他身邊有兩個瘋子呢。
誰家沒點不和睦的親戚，所以杜大偉也沒繼續追問，見她不喜歡自己手裏的裙子，便又拉著宋知知去其他櫃台逛。
宋知知倒沒想著借此機會宰杜大偉一頓，隻是單純的想要給爹媽留出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
但鄭媛媛不愧是炫耀狂魔，前一刻一家人明明還在吵架，後麵在同個櫃台遇到的時候，她故意把手裏的洋娃娃在宋知知麵前晃了晃：“媽媽，爸爸給我買的這個娃娃我太喜歡了，有爸爸真好。”
說完還特意朝宋知知那邊看了一眼，宋知知覺得鄭媛媛母女倆腦回路都是一樣的清奇，這話說的跟她沒爸似得，算了，她也懶得跟腦殘計較了，直接拉著杜大偉的袖子道：“杜叔，這些我都不喜歡，我們再去看看其他的吧。”
“沒錢就沒錢，還不喜歡，從小就是個撒謊精。”拿著洋娃娃的鄭媛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媛媛。”鄭文廣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鄭媛媛，正打算去隔壁櫃台再給宋知知買個一樣的娃娃。
“文廣，你吼媛媛幹嘛，她又沒說錯。”聶小萍一臉不滿的瞪了一眼鄭文廣，他維護顏雨荷就算了，現在連顏雨荷生的丫頭片子也要維護，他這是想要成心氣死自己嗎？
鍾小甜微微垂頭掩飾住自己唇角的笑容，看來這老太婆在這裏待著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很多事情都不用自己開口。
就在這時候，杜大偉已經拿了隔壁櫃台最貴的洋娃娃遞給宋知知，並溫和道：“知知，這個你先拿著，等過段時間杜叔跑車的時候給你再帶一個更漂亮的，百貨大樓都買不到的那種。”
“謝謝杜叔。”雖然宋知知已經過了玩洋娃娃的年齡，但杜大偉的一片維護之心她怎麽能拒絕呢。
鄭媛媛看著宋知知手裏的洋娃娃眼睛都綠了，她剛才本來就是想要這個的，但聶小萍覺得太貴，不同意她拿，在她的觀念裏，這都是沒用的，既然非要買，肯定買最便宜的。
看著宋知知和杜大偉離開的背影，鄭媛媛氣的直跺腳。
鍾小甜剛才也聽出杜大偉的聲音，他就是剛才在飯店裏和宋前進他們吃飯的人，想到他剛才眼也不眨的就給宋知知買了貴的嚇人的洋娃娃，鍾小甜有些疑惑，這號人物，書裏好像並沒有提及，所以他到底是誰呢。
宋知知一開始並不知道這個洋娃娃的價錢，還是後來再逛百貨大樓才發發現的，當然這都是後話。
顏雨荷扶著宋前進走的很快，走了兩步又覺得這樣會不會不妥，宋前進整個人雖然靠在她身上，但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還是在他自己身上，她停下腳步看了眼旁邊的人，柔聲道：“現在覺得好點了嗎？”
“還是那樣，我想回去躺一躺。”宋前進怕自己說好一點了，她就不繼續扶著自己了，於是隻好再接著撒謊。
“那走快一點的話你沒事吧。”宋前進喝酒就上臉，看著他通紅的臉顏雨荷有些擔心，這麽多年，印象裏的宋前進從來都是精神奕奕，鮮少有這樣虛弱的時候。
因為顏雨荷突然湊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變得很近，近到宋前進能看到顏雨荷臉上細小的絨毛，鼻息間也滿是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一時間，宋前進隻覺得自己心跳加速，臉色更加潮紅起來。
隔著一個巴掌的距離，顏雨荷都能感受到他臉上的熱度，於是更加不放心了，詢問他道：“你這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回去躺躺再喝點醒酒湯就好了。”因為她的再次靠近，宋前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升溫了。
“這樣真的能行嗎？”顏雨荷有些狐疑的看向他，他該不會也和知知一樣，因為怕吃藥打針，所以就抗拒去醫院吧。
“我真的沒事，回去躺躺就好了。”宋前進看她的神情，大抵就猜到她在想什麽，為了證實自己真的沒什麽大事，於是掙開她扶著自己的手，自己朝前麵走去。
最近這條路正在修路，宋前進走路的時候一直看著顏雨荷，沒注意到前麵的坑，顏雨荷想要提醒的時候已經晚了，宋前進這時候已經掉在坑裏了，她連忙上前想要把人拉出來：“宋前進，你沒事吧。”
宋前進看著她一臉的擔心，心裏有絲高興，但很快腳踝處傳來的痛處讓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我沒事。”
話雖這樣說，但他臉上頗為猙獰的神色讓顏雨荷知道，肯定有事，想到這裏，她連忙又朝宋前進靠近一點：“摔到哪裏了，嚴重嗎？”
“你別擔心，我沒什麽大事，隻是腳崴了。”宋前進努力用輕鬆的語氣，試圖讓顏雨荷放下心來，卻不知道他的表情早就出賣了他。
“腳崴了？”坑其實並不深，想了想，顏雨荷幹脆自己跳了下去，偏偏宋前進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看到她跳下來，連忙伸手想要去接她，原本特意避開他那個位置的顏雨荷就這麽掉落在他身上，她還聽到哢嚓的一聲，那好像是骨頭發出的聲音。
“沒什麽大事，就是頭有點暈。”宋前進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走在前麵的杜大偉聽到後不由回頭，剛想說，宋哥你這酒量不至於兩杯就這樣啊，結果看到它眉眼裏都是笑意的宋前進，好吧，有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
宋知知瞥了一眼宋前進，很快就知道他這是在裝醉，看到他眉眼裏掩飾不住的喜意，宋知知不由又有些心酸，哎，她爹真可真容易滿足，就這麽被扶一下都高興成這樣。
真是沒出息啊，沒出息，宋知知頗為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
“你個小家夥在這裏裝什麽深沉，既然你爸醉了，就讓你媽扶他回去休息會，杜叔我先帶你去逛百貨大樓。”杜大偉可沒忘記自己剛才許下的話。
“可以嗎，媽媽？”宋知知沒有立刻答應，反而回頭看向顏雨荷。
宋前進雖然靠在顏雨荷身上，但隻是輕輕看著，所以顏雨荷扶起來倒也不累，聽到宋知知的話，她猶豫了下才慢慢開口：“去吧，早點回來。”
杜大偉人不錯，以後也是要長期相處的，他等會給知知買的東西，自己以後找機會回禮回去就好，這樣想著，顏雨荷也瞬間沒了心裏包袱。
宋前進本來想阻止，隨後想到自己現在是醉酒的狀態，又想到平時杜大偉對知知的疼愛，以及宋知知平時的機靈勁，便沒再開口，繼續扮演醉漢的角色。
“知知有什麽特別想要的東西嗎？”杜大偉親媽是生他妹妹的時候難產死的，那時候妹妹雖然活了下來，但因為難產的緣故，從小身子就特別虛弱，需要用藥養著，去的時候還不到八歲，所以這也是他為什麽這麽喜歡宋知知的緣故。
宋知知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暫時沒有。”
“行，那咱們等會到了百貨大樓，你喜歡什麽咱們就買什麽。”杜大偉想如果他的妹妹還在，他也一定會這麽寵她。
“謝謝杜叔。”不知道為什麽，宋知知總覺得這會的杜大偉情緒好像有些不對。
杜大偉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所以又想起以前的事來，見宋知知投來關切的目光，他心裏的陰霾一掃而空，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活著的人更應該往前看才是。
等到了百貨大樓，宋知知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居然又遇到了鄭文廣一家。
她原本想當做沒看見的，偏偏鄭文廣不僅看到她了，還特意過來問她：“知知，你爸媽呢，這是你家什麽親戚嗎，我怎麽沒見過？”
因為剛才兩桌隔著竹籬笆，所以鄭文廣並沒有看到杜大偉的人。
宋知知原本滿心的不耐變成一點感動，所以鄭文廣特意過來是怕自己遇到拐子了嗎，她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聞言連忙道：“幹爹，這是我爸車隊上班的杜叔，我爸有點頭暈，我媽扶他回去休息了。”
宋知知猜想的沒錯，鄭文廣看到杜大偉，確實擔心宋知知是遇到壞人，所以才會特意過來一趟。這會聽到宋知知的解釋他也放心下來，不過還是不忘問道：“那知知要跟我們一起嗎？”
宋知知想也不想留直接拒絕道：“不了，聶婆婆難得來城裏，幹爹你們好好陪她吧，我和杜叔隨便逛逛就好了。”
那頭的鄭媛媛看到鄭文廣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不由鬆了口氣，哼，這次宋知知還算識相，沒跟過來，不然她買什麽爸爸肯定也要給宋知知買什麽，她才不想呢。
“那丫頭就跟她一個德行，你還過去幹嘛？”因為之前在顏雨荷那裏碰了個軟釘子，所以這會聶小萍看宋知知也不順眼起來。
“媽，對人好都是相互的，你想別人對你掏心掏肺的好，起碼你自己也要先付出才是。”鄭文廣想起上次聶小萍讓他們帶給顏雨荷的野菜了，眉頭不由蹙的更緊了，看雨荷的態度，想來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怎麽就沒付出了，當年她落水沒了名聲隻能嫁給宋前進，為了不讓隊上的人笑話她，我主動跟她認幹親，她還想怎麽樣？”聶小萍覺得自己已經夠對的起顏雨荷可了。
“媽，你會認幹親不就是為了徹底斷絕這門親事嗎，你知道我不會在乎這件事，所以才想著用認幹親的事徹底斷絕這門親事。”聶小萍的小心思鄭文廣不是不懂，這麽多年沒說破是覺得沒必要，但今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鄭文廣一直不明白他媽為什麽對顏雨荷會有那麽大的敵意，不說別的，就說她爸對鄭建軍的救命之恩，光這一件事，難道不值得他們對雨荷家幫襯一二嗎？
鄭文廣的話音剛落身旁的兩個想女人都齊齊變了臉色，聶小萍是氣的，自己的小心思竟然時隔多年被自己兒子在這樣的場合戳破，殊不知，鄭文廣越是維護顏雨荷，她就越是恨顏雨荷。
鍾小甜更是呆了，她沒想到鄭文廣竟然會不在乎那件事，也就是說如果當年沒有聶小萍認顏雨荷為幹女兒，那鄭文廣他還是會堅持娶顏雨荷？他就這麽喜歡顏雨荷嗎？鍾小甜越想越覺得不甘心，難道這麽多年，鄭文廣都沒看見自己的好嗎？
鄭文廣說完才發現在鍾小甜麵前說這些似乎有些不妥，但話已出口，已經沒了後悔的餘地。想了想他隻能接著說：“現在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和生活，就不要再多管別人，還是先過好自己的日子吧。”
“所以你這是在說我這個當媽的多管閑事嗎？”聶小萍是真的氣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三番兩次的為了顏雨荷那個女人跟自己這樣說話。
“媽，你想多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時隔多年，再次體會到聶小萍的胡攪蠻纏，鄭文廣覺得有些頭疼。
看著那頭一家子神情都有些不好，特別是聶小萍一臉激動的在說著什麽，宋知知不由捂嘴笑了笑。
杜大偉敲了敲她的腦袋：“知知，這個喜歡嗎，你在笑什麽？”
宋知知看了一眼他手的裙子搖了搖頭：“我不喜歡這樣的。”
杜大偉順著他的視線朝那邊看了一眼，就看到剛才和他們打招呼那家子似乎在吵架，看宋知知一臉高興的樣子，他揚了揚唇角：“怎麽，不喜歡那家人？”
“嗯，不喜歡。”雖然鄭文廣人挺好的，但誰讓他身邊有兩個瘋子呢。
誰家沒點不和睦的親戚，所以杜大偉也沒繼續追問，見她不喜歡自己手裏的裙子，便又拉著宋知知去其他櫃台逛。
宋知知倒沒想著借此機會宰杜大偉一頓，隻是單純的想要給爹媽留出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
但鄭媛媛不愧是炫耀狂魔，前一刻一家人明明還在吵架，後麵在同個櫃台遇到的時候，她故意把手裏的洋娃娃在宋知知麵前晃了晃：“媽媽，爸爸給我買的這個娃娃我太喜歡了，有爸爸真好。”
說完還特意朝宋知知那邊看了一眼，宋知知覺得鄭媛媛母女倆腦回路都是一樣的清奇，這話說的跟她沒爸似得，算了，她也懶得跟腦殘計較了，直接拉著杜大偉的袖子道：“杜叔，這些我都不喜歡，我們再去看看其他的吧。”
“沒錢就沒錢，還不喜歡，從小就是個撒謊精。”拿著洋娃娃的鄭媛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媛媛。”鄭文廣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鄭媛媛，正打算去隔壁櫃台再給宋知知買個一樣的娃娃。
“文廣，你吼媛媛幹嘛，她又沒說錯。”聶小萍一臉不滿的瞪了一眼鄭文廣，他維護顏雨荷就算了，現在連顏雨荷生的丫頭片子也要維護，他這是想要成心氣死自己嗎？
鍾小甜微微垂頭掩飾住自己唇角的笑容，看來這老太婆在這裏待著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很多事情都不用自己開口。
就在這時候，杜大偉已經拿了隔壁櫃台最貴的洋娃娃遞給宋知知，並溫和道：“知知，這個你先拿著，等過段時間杜叔跑車的時候給你再帶一個更漂亮的，百貨大樓都買不到的那種。”
“謝謝杜叔。”雖然宋知知已經過了玩洋娃娃的年齡，但杜大偉的一片維護之心她怎麽能拒絕呢。
鄭媛媛看著宋知知手裏的洋娃娃眼睛都綠了，她剛才本來就是想要這個的，但聶小萍覺得太貴，不同意她拿，在她的觀念裏，這都是沒用的，既然非要買，肯定買最便宜的。
看著宋知知和杜大偉離開的背影，鄭媛媛氣的直跺腳。
鍾小甜剛才也聽出杜大偉的聲音，他就是剛才在飯店裏和宋前進他們吃飯的人，想到他剛才眼也不眨的就給宋知知買了貴的嚇人的洋娃娃，鍾小甜有些疑惑，這號人物，書裏好像並沒有提及，所以他到底是誰呢。
宋知知一開始並不知道這個洋娃娃的價錢，還是後來再逛百貨大樓才發發現的，當然這都是後話。
顏雨荷扶著宋前進走的很快，走了兩步又覺得這樣會不會不妥，宋前進整個人雖然靠在她身上，但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還是在他自己身上，她停下腳步看了眼旁邊的人，柔聲道：“現在覺得好點了嗎？”
“還是那樣，我想回去躺一躺。”宋前進怕自己說好一點了，她就不繼續扶著自己了，於是隻好再接著撒謊。
“那走快一點的話你沒事吧。”宋前進喝酒就上臉，看著他通紅的臉顏雨荷有些擔心，這麽多年，印象裏的宋前進從來都是精神奕奕，鮮少有這樣虛弱的時候。
因為顏雨荷突然湊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變得很近，近到宋前進能看到顏雨荷臉上細小的絨毛，鼻息間也滿是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一時間，宋前進隻覺得自己心跳加速，臉色更加潮紅起來。
隔著一個巴掌的距離，顏雨荷都能感受到他臉上的熱度，於是更加不放心了，詢問他道：“你這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回去躺躺再喝點醒酒湯就好了。”因為她的再次靠近，宋前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升溫了。
“這樣真的能行嗎？”顏雨荷有些狐疑的看向他，他該不會也和知知一樣，因為怕吃藥打針，所以就抗拒去醫院吧。
“我真的沒事，回去躺躺就好了。”宋前進看她的神情，大抵就猜到她在想什麽，為了證實自己真的沒什麽大事，於是掙開她扶著自己的手，自己朝前麵走去。
最近這條路正在修路，宋前進走路的時候一直看著顏雨荷，沒注意到前麵的坑，顏雨荷想要提醒的時候已經晚了，宋前進這時候已經掉在坑裏了，她連忙上前想要把人拉出來：“宋前進，你沒事吧。”
宋前進看著她一臉的擔心，心裏有絲高興，但很快腳踝處傳來的痛處讓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我沒事。”
話雖這樣說，但他臉上頗為猙獰的神色讓顏雨荷知道，肯定有事，想到這裏，她連忙又朝宋前進靠近一點：“摔到哪裏了，嚴重嗎？”
“你別擔心，我沒什麽大事，隻是腳崴了。”宋前進努力用輕鬆的語氣，試圖讓顏雨荷放下心來，卻不知道他的表情早就出賣了他。
“腳崴了？”坑其實並不深，想了想，顏雨荷幹脆自己跳了下去，偏偏宋前進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看到她跳下來，連忙伸手想要去接她，原本特意避開他那個位置的顏雨荷就這麽掉落在他身上，她還聽到哢嚓的一聲，那好像是骨頭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