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年臉漲紅,夏青伊卻神色自若,“不同意,我就不讓你起來。”


    容瑾年隻能同意,因為楊宣倪真的會報警。


    “你沒事?”楊宣倪還怒氣衝衝的,“媽蛋,那剛才怎麽回事?”


    “電話不小心掉地上了。”容瑾年回頭,夏青伊目不轉睛盯著她看,舔舔唇,很饑渴的樣子,容瑾年看得臉紅心跳,趕緊轉過頭。


    “真沒事?”


    “真的。”


    “要被你嚇死。”楊宣倪鬆了一口氣,“你完事了?”


    “嗯……”容瑾年像是感受到了召喚,回頭不經意一瞧,目光就移不開了,夏青伊正在脫衣服!


    “那你幾點過來?”楊宣倪還在想著飯局,“確定好時間,我告訴夏青伊一聲。”


    “那個……還是我告訴夏青伊好了,”容瑾年口幹舌燥,夏青伊已經脫掉了襯衫,隻穿著吊帶,向她走來,容瑾年吞咽口水,“楊宣倪,我先掛了。”


    “誒?時間?時間你沒說,你要多久到?”楊宣倪隻覺得哪裏怪,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還在想飯局的事。


    “大概……”容瑾年呼吸急促,夏青伊已經站在她麵前,開始解她的襯衫扣子,邊解邊靠近她,親吻她的臉頰,“大概3個小時……”容瑾年呼吸顫抖,身體有點軟。


    “要那麽久?”楊宣倪不可思議地問,“你還有事要做?”


    “嗯……”容瑾年身體靠在夏青伊身上,有點站不住了,“楊宣倪,我掛了。”容瑾年掛斷電話一瞬,夏青伊吻上她的唇。不是她有事要做,而是,她要被做。夏青伊吻著容瑾年,緩緩走向沙發,容瑾年身體癱軟,坐到沙發上,夏青伊騎在她的大腿上,雙手撐著沙發背,深吻。


    楊宣倪愣了愣,終於明白哪裏怪了,容瑾年居然直接叫了她的名字,上一次,是什麽時候了?怪,真的太怪了,容瑾年這個小寶寶,有點怪。


    等容瑾年和夏青伊出門,已經是3個小時後了。楊宣倪的催促電話過來,氣吼吼地說:“你要是不想來,就直接說!”


    “我已經出來了,對不起哈,楊宣倪。”容瑾年歉意地說,邊說邊瞪了一眼夏青伊。夏青伊目光筆直,正開車,對於容瑾年的光電波,夏青伊沒有任何反應。


    都是夏青伊的錯,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半天,容瑾年現在身體還軟著。掛了電話,容瑾年就發困,一不留神,就睡著了。


    夏青伊車速放緩,將暖風提高,容瑾年嘟著小嘴,睡呼呼的。夏青伊停好車子,沒有叫醒容瑾年,而是雙臂交疊放在方向盤上,臉貼著手背,側身,一直看著熟睡的容瑾年。


    怎麽會有人這麽可愛呢?夏青伊越看越喜歡,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嗎?夏青伊舔舔唇,嘴角掛笑,很想湊過去親一口,又怕驚擾到小兔子。


    如果一個人一直看著你,哪怕你是睡著的,也會感受到的的。容瑾年感受到一股灼熱逼人的目光,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張臉忽然放大,夏青伊傾身過去,輕吻她的唇。


    容瑾年還愣愣的,夏青伊舔了舔她的唇,容瑾年蘇醒過來,開始回應夏青伊的吻,不知該放在哪裏的手,最終輕撫夏青伊的手臂。


    楊宣倪一個電話,打斷了兩個人的甜蜜,容瑾年氣喘地抽身,夏青伊微微蹙了蹙眉。


    到了品味館,直奔包房,容瑾年在路上跟夏青伊說:“楊宣倪比較靈光,不要被她看出來什麽,我們保持點距離。”容瑾年知道,她們現在還不適合出櫃。夏青伊沒作聲,隻是舔舔唇,沒有表情。


    推開門,楊宣倪正站在裏麵,雙手環抱胸口,高冷逼人。容瑾年愣了愣,“你幹嘛?跟我擺什麽造型,後麵沒有攝像機。”對楊宣倪,容瑾年還是很放鬆,玩笑可以隨便開。


    “哼。”楊宣倪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夏青伊將門關上,沒管這兩個人,徑自坐下。


    “你不覺得歉意嗎?”楊宣倪為了等容瑾年吃飯,中飯就沒吃,沒想到,連晚飯都算不上,再晚點,可以當夜宵了。


    “對不起嘛。”容瑾年不由得撒嬌,也是長久以來的習慣,手拉著楊宣倪的手心搖晃,“楊宣倪……”


    “打住!”楊宣倪突然豎起食指,神情嚴肅,“親愛的,我發現你哪裏怪怪的。”


    夏青伊端坐在沙發上,淡淡地望著那兩個人,眉頭蹙了一下。容瑾年嚇了一跳,神經緊張,“什麽?”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麻蛋,這也太快了,她還什麽都沒做啊。


    “你今天幹嘛一直叫我全名?”楊宣倪對此很不滿,“感覺真的很奇怪,很突然。”


    “啊……”容瑾年鬆了一口氣,嚇死寶寶了,“我是突然覺得,你的全名那麽美,不叫太可惜了了。”


    夏青伊眉頭皺得更深,在楊宣倪還沒有開口時,淡淡地說:“你們非要弄得這麽惡心?”容瑾年對她說情話都沒這麽順。


    容瑾年一聽,夏青伊這是吃醋了,此刻才注意到夏青伊早就坐下了,“咳咳,楊宣倪,我餓了,快點吃飯。”容瑾年主動坐到夏青伊旁邊。


    “這分明純潔美好的友誼,哪裏惡心了。”楊宣倪對於容瑾年安撫的話,挺滿意,本來也不是真的計較。


    楊宣倪特意從島國空調過來的深海海鮮,之所以急著找容瑾年過來,也是怕太晚,會影響深海魚的口感。


    “哇,是海鮮。”容瑾年開心,興衝衝地偏過頭看夏青伊,夏青伊表情堪稱淡漠,沒有一絲驚喜。


    夏青伊好像有點不開心了,是不是剛才自己的表現不夠好?容瑾年已經盡量注意了,但好像,還是做的不到位。容瑾年在桌下的手,鬆了緊,緊了鬆,最後,鼓起勇氣偷偷地抓握住夏青伊垂放的手心。


    “年年,你聖誕節怎麽過得啊?”楊宣倪親自下廚,將鮮嫩順滑的魚肉切成薄薄一片。容瑾年握緊夏青伊的手心,心撲騰撲騰亂跳,“就那麽過的。”夏青伊似乎感受到她的緊張,所以,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似乎在說:我沒生你的氣。


    嗯,夏青伊氣的是楊宣倪,竟然對我家小兔子這麽熱情,夏青伊知道楊宣倪對容瑾年是真的好,這份心意她能感受到,但是,夏青伊還是有排斥,所有和容瑾年過於親近的人,她都排斥。


    “到底怎麽過得啊?”楊宣倪低頭看著手裏的動作,對於容瑾年的敷衍不滿意,“跟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嗎?”容瑾年這個小寶寶越來越怪了啊。


    楊宣倪絕不是起了八卦心才問,而是,聽到了風言風語,想要確認點事。容瑾年的敷衍,在楊宣倪看來,更像是心虛。


    “青伊聖誕節怎麽過得呀?”楊宣倪抽空抬眼看夏青伊,表情一如既往的淡,這人,好像對什麽都沒興趣,除了節目和現場的禮貌微笑,夏青伊可是真高冷。


    容瑾年這個小兔子居然主動夏青伊身邊,楊宣倪分明記得這兩個人不太對付的。夏青伊偏頭,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容瑾年,正緊張地瞪著她,這個白癡,表現得太明顯了,淡淡地說:“和朋友一起過的。”容瑾年鬆了一口氣,真怕夏青伊說出讓她大吃一驚的話來。


    “噢。”楊宣倪將切好的生魚片凹好造型,擺放到桌中間,“我還以為你和瑾年一起過的呢。”


    “楊宣倪,你聖誕節怎麽過的?”容瑾年趕緊把問題拋出去。


    “我能怎麽過,”楊宣倪故意悲涼,“往年都和你一起吃飯的,今年,你消失得無影無蹤。”


    容瑾年被噎住,“好了好了,你坐下來,讓廚師弄就好了,幹嘛親自做啊?”容瑾年再次轉移話題。


    “沒關係,難得你們一起來,”楊宣倪笑著說:“托你的福,要不然,我都請不到青伊。”楊宣倪自嘲的口吻,容瑾年順著問:“你那麽想請青伊?”


    “對啊。”楊宣倪低頭,繼續認真地說:“我很喜歡青伊的呀。”


    容瑾年身體繃緊,什麽?她沒聽錯吧?兩個人的手心還相握,夏青伊感受到,容瑾年握手的力量更大,“喜歡?哪種喜歡?”


    ……這個問題,可真白癡,夏青伊心中輕輕一歎。


    “能是哪種喜歡?”楊宣倪直起腰,將處理好的鮮蝦放到精致的碟子裏,好整以暇地望著容瑾年。容瑾年表情少見的嚴肅,楊宣倪笑了笑,“年年好像有點緊張?”畢竟是閨蜜,也是很了解彼此的。


    “你們聊天的內容,不要圍著我。”夏青伊突然出聲打斷她們的對話,“我不喜歡被談論,尤其當著我的麵。”語氣清冷,不過手心的相握力度沒有減少。


    “那我就直接問問當事人好了,”楊宣倪擦擦手,坐下,“青伊喜歡什麽樣的人?”楊宣倪很聰明,沒有加上性別的定語。


    容瑾年也跟著去看夏青伊,想看看他會怎麽回答,夏青伊抿了抿唇,無語地說:“楊宣倪,我們之間,還沒親密到可以聊這個。”夏青伊拒絕的方式可真直白,容瑾年感覺,她要是楊宣倪,都會冷場。


    “哦……”楊宣倪緩緩地哦了一聲,“那我和年年,應該可以聊。”


    “聊什麽?”容瑾年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感覺好累。


    “年年知道青伊喜歡什麽樣的人嗎?”楊宣倪雙手托腮,問。


    容瑾年不想對楊宣倪撒謊,可又不能說實話,夏青伊臉色冷下來,語氣亦是冰冷,“楊宣倪,你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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