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米藍支支吾吾,容瑾年目不轉睛看她,“額什麽額,說話。”米藍咳嗽了一聲,不自在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她的助理,她的行程我怎麽知道。”


    容瑾年想想也是,更加垂頭喪氣了,估計隻能問老板了,那樣豈不是很容易被人誤認為她在意夏青伊。


    容瑾年雖然很想知道,還是選擇放棄了。米藍把飯菜熱了,讓容瑾年多少吃點,容瑾年確實隻吃了一點,就嚷嚷要去睡覺了。


    米藍望著往臥室走的背影,怎麽看都是悶悶不樂的,難道瑾年看了新聞了?


    “瑾年啊,”米藍突然叫住容瑾年,容瑾年回頭,米藍好心地說:“你手機是不是要沒電了?你住的那個臥室的插座壞了,拿我房裏充電吧。”容瑾年想起來,她之前就想充電的。


    米藍這回放心了,她霸占手機,容瑾年就沒有辦法看新聞了,“瑾年,你今天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拍攝呢。”容瑾年晃神,哦,對哦,她明天還有廣告拍攝呢。


    容瑾年回房,逼迫自己睡覺,翻來覆去卻睡不著。手機不在身邊,容瑾年更無聊了,也不知道夏青伊在幹嘛,唉。


    容瑾年側躺,閉上眼睛,腦子裏開始回放z國行的畫麵。


    不想不要緊,這一想,那些畫麵變得格外清晰。夏青伊唇瓣飽滿,舌尖很軟,胸口的珠果硬挺,她曾經咬含在嘴裏吮吸;夏青伊的身體滾燙,在她指尖下綻放,發出細碎的呻1吟;夏青伊曾經埋頭於她的腿間,唇舌與她的身體觸碰……


    容瑾年想得身體發熱,那種空虛感又來了。容瑾年夾緊被子,蜷縮著身體,她到底是怎麽了?那時候她是被下了藥才會失去理智,可現在,她很清醒啊!可越是清醒,那種渴求的念頭越發地強烈。


    家裏,夏青伊思念的念頭太強烈,身體裏仿佛有火苗在燃燒,她想容瑾年,什麽都不想做,隻想她。


    原來不曾真正的親密過,所以她還能控製,可現在食髓知味,夏青伊忍得很痛苦。那個人啊,還在別人的家裏,夏青伊起身,進了浴室,想洗去情1欲。浴霸壞了,即使洗熱水澡,還是很冷。


    熱水,隻會讓她頭腦更加發熱,心裏的欲念在叫囂,夏青伊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想去找容瑾年。將水溫調低,越調越低,浴火是降下來了,隻是,人也冷得打哆嗦。


    夏青伊裹著浴巾,哆哆嗦嗦出了浴室,回房裏,裹緊被子,連頭發沒吹幹就躺下了。人昏沉沉睡過去,做夢還是夢見了容瑾年,她在很遙遠的位置,夏青伊拚命地跑,可她們之間的距離並沒有縮短。


    夢裏,夏青伊無力地癱軟倒地,大口喘息著,淚水滑下來,容瑾年,我真的好累,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向我走近一步?哪怕一步,也能讓我有有勇氣繼續追下去。


    第二天,容瑾年一早起來,米藍開車將她送到廣告拍攝地。聖誕節快到了,容瑾年這次的廣告也是聖誕主題的,和一群可愛的小朋友一起。


    容瑾年不僅要帶上喜慶的小紅帽,還要活蹦亂跳地裝可愛。容瑾年蹦著跳著,笑著嚷著,一副我真的很開心的表情,可心底卻是在想:她這個年紀了,是不是不適合這樣了?小朋友不是很配合,她自己情緒也不太對,總是溜號。一上午,拍了好幾次,才算完,容瑾年跳得滿頭大汗。


    午休時間,拍攝完畢,容瑾年被米藍接走吃午飯。容瑾年胃口不佳的樣子,米藍問她:“要不要吃特製布朗尼?”容瑾年蔫蔫的,米藍繼續建議:“要不然,去品味館?”容瑾年還是提不起興趣。


    “瑾年,你到底怎麽了啊?”米藍停車,鄭重地問:“你狀態不對啊。”上午的拍攝,攝像師私下給米藍打電話,說:“瑾年今天情緒不太好,會不會影響明天的拍攝啊,你問問看。”容瑾年明天上午,還有半天要拍。


    “我也不知道。”容瑾年就是提不起精神,“回家休息吧。”


    “回你家,還是我家?”米藍發動車子,很自然地問。說到她家,在她腦海裏晃了一上午的臉再次跳出來。那張臉不是雲淡風輕,而是冷淡的,容瑾年想得心裏酸酸的。她都出來兩天了,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夏青伊都沒找過她,“米藍啊,夏青伊有行程嗎?”


    “啊?”米藍詫異地看了一眼容瑾年,這孩子,竟然主動問起夏青伊了。可是啊,夏青伊是老板,她的行程,誰都沒有權力過問,“不知道啊,你想知道,可以問問老板。”米藍說。


    容瑾年嘟嘟嘴,“算了。”她也不是很想知道,當然,能知道更好,可還要問老板,那就算了吧,容瑾年挫敗,無力地躺在椅子上,她好像病了呢。


    容瑾年昨晚就沒睡好,睡了一下午,起來之後,隻覺得頭快炸了,她應該是真病了。啊呀!夏青伊突然沒動靜,會不會也是病了?容瑾年揉著腦袋,想了半天。容瑾年想了個完美的借口,不顧頭疼,衝出臥室:“米藍!”


    米藍嚇得手裏的碗差點沒扔了,“怎麽了?祖宗!”容瑾年見到被她嚇得花容失色的米藍,忍不住笑出聲,“你那是什麽表情?”


    “你嚇我一跳啊。”米藍撫胸。


    “米藍啊,我有點東西需要拿,”容瑾年把她事先編造好的謊言說出來,“你幫我取過來。”米藍回去後,就能看見夏青伊怎麽樣了。米藍點點頭,“什麽東西?”


    “睡衣。”容瑾年吞咽口水,說。


    “就為了件睡衣?”米藍匪夷所思,“我給你買件,我家附近有不少品牌店,你喜歡什麽樣子的?”


    “不不,”容瑾年正經臉擺手,“我就要我自己的。”


    容瑾年輕易不會耍性子,但耍一次,就夠受的,這孩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米藍穿戴好準備下去,一回身,容瑾年也穿戴好了,“你全副武裝要幹嘛?”


    “我、我跟你一起去,”容瑾年是猶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氣,“走吧。”


    “那要不,你回去取?”米藍是想著,實在沒有必要兩個人一起去。容瑾年不耐煩了,撒謊真麻煩,“快點!別囉嗦!”得,小祖宗要發飆了。


    到了樓下,米藍叫容瑾年一起上去,容瑾年又忸怩了,“我、我就不上去了,你去吧。”米藍隻覺得奇怪,這個小孩,今天真的很怪。


    米藍先敲門,沒人開門。米藍擰開門,喊了幾聲青伊,沒人應。房裏很安靜,好像沒人在,老板去哪了?米藍推開夏青伊臥室的房門,窗簾緊閉,室內光線昏暗,米藍隱隱約約瞧見床上有個小包。嗯?老板在?怎麽睡得這麽沉?米藍開燈,又叫了幾聲,仍是沒有回應。


    米藍預感不好,走到床前,掀開被子,看見蜷縮成一團的夏青伊,頭發淩亂,小臉紅透了。米藍探手一模,燙得她縮回手,我的天呐!這不得燒傻了嗎?


    “瑾年,你趕緊上來!”米藍打電話,容瑾年聽出驚慌,“怎、怎麽了啊?”


    “青伊病了,昏迷不醒了,我們得把她送到醫院。”米藍一個人弄不動夏青伊,容瑾年猛地推開車門,下車時腿軟,摔了一跤。


    容瑾年顧不得擦破的手心,踉踉蹌蹌往樓上跑,滿腦子就剩一句話:夏青伊昏迷不醒。


    容瑾年進去時,米藍正慘叫,“嗷嗷嗷!”容瑾年衝進去,慌慌張張地問:“怎麽了?”


    米藍轉頭,扭曲的臉,“老、老疼了!青、青伊咬我!”差點說出老板兩個字。


    米藍剛才想把夏青伊扶起來,哪知道,剛碰到,就被夏青伊狠狠地咬了一口,還縮著身子,氣喘籲籲地說:“別、別碰我……”


    容瑾年吞咽口水,幫米藍從夏青伊口中解脫出來,邊推她出去,“你在客廳等,我不叫,不許進來。”


    米藍疼得都蒙了,老板的虎牙好可怕。米藍坐在客廳裏,幹打雷不下雨,疼得直哼哼。


    容瑾年關上門,坐到床頭,輕輕地叫了一聲,“夏青伊。”很輕很輕,怕會嚇到她似的。容瑾年抬手一摸,夏青伊臉蛋燙得嚇人,“夏青伊?青伊?伊伊?”容瑾年連著叫了幾聲。


    夏青伊似乎聽見了,迷茫地睜開雙眼,直直地望著容瑾年,眼神有些陌生。見人有反應了,容瑾年懸著的心放下,鼻頭發酸,凶巴巴地說:“生病了也不知道看醫生,等著病死嗎?”


    夏青伊眨眨眼,眼圈紅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容瑾年的嘴巴張著,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麽。


    夏青伊費勁兒地抬起雙臂,向容瑾年展開,低低地叫道:“年年~”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聲音軟得不像話,“年年,我難受。”揚起的手臂搖晃,似乎撐不住就要垂下去。


    容瑾年感受到強烈的感召,雙臂有了自己的意識,展開,抱住夏青伊,將人抱在懷裏。夏青伊使勁兒縮著身子,躲進容瑾年懷裏。


    容瑾年還沒調整好擁抱的姿勢,手捧著夏青伊的臉頰想讓她待的舒服點。可夏青伊似乎很心急,抓起容瑾年的手,張嘴就咬含住她的拇指,使勁兒吮裹。


    容瑾年微微仰頭,身體繃緊。身下的閘門不受控製打開,有什麽東西正湧出來,她的身體,好像開始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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