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柔軟的渾圓跳入容瑾年眼簾,她很想忽視避開,目光卻移不開。容瑾年隻覺得身體住著一隻許久未進食的猛獸,猛獸很饑渴,所以,入眼的,她都想啃咬吮吸。


    容瑾年不停地舔唇,咬唇,那股欲念越來越強烈。可容瑾年的意識還有殘留,所以惡心著痛苦地說:“歐若藍,你變態!”容瑾年罵完,垂下頭,不能看,哪怕多看一眼,她都會想做些什麽。


    歐若藍輕笑,腰肢輕搖,腿間摩擦容瑾年的大腿。歐若藍抬手托住自己的柔軟,指尖捏住凸起,湊到容瑾年的唇前,“寶貝兒,餓了嗎?”


    容瑾年想躲避開,可心底卻又聲音在叫囂,心底住著一隻惡魔在慫恿她啃咬。容瑾年用殘存的理智去避開歐若藍,喘息著罵道:“歐若藍,你真讓我惡心,你給我滾開!”


    歐若藍並不介意,右手指尖捏著自己的櫻果湊過去,另一隻手捏住容瑾年的下巴,捏著她的牙關。


    容瑾年用力閉嘴,歐若藍胸前的珠果紅潤硬挺,此刻看起來,竟有些誘人。容瑾年吞咽口水,拚命想偏過頭,可歐若藍卻使勁兒捏了一下,容瑾年被迫張開嘴,歐若藍胸口向前一挺,珠果被送入到容瑾年口中。


    容瑾年的身體幾乎時是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啃咬吮吸,可下一秒,容瑾年殘存的理智就在說:容瑾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還不放開!容瑾年痛苦,身體難受,好像有火在烤著她,她好像是喝醉了,大腦無法對自己的身體做出正確的指令。


    可又不是全然的醉倒,時而清醒,時而沉醉,所以,清醒時痛苦抗拒排斥,而沉醉時隻想要更多,她好像聽見夏青伊的呻1吟聲了。


    歐若微微仰頭,低吟出聲,“啊~哈~寶貝兒~”歐若藍喘息。那聲寶貝讓容瑾年再度進入短暫的清醒空隙,夏青伊不會叫她寶貝兒。容瑾年痛苦地搖頭,想要後仰頭,可歐若藍雙手箍著她的頭,容瑾年被迫貼近。


    理智是抗拒的,可身體卻在渴望,容瑾年掙紮煎熬,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容瑾年痛苦卻不得解脫,想求解脫卻又不得法,痛苦之下,淚水滾落,含糊不清地說:“歐若藍,我、我會殺了你。”


    歐若藍挺胸,親吻容瑾年的頭頂,身體弓著,顫聲說:“得到你的身體,你可以殺死我。”容瑾年突然發泄似的用力咬。


    歐若藍疼得弓身,低低叫出聲,微微仰著頭,“啊~哈~寶貝兒~用力~”容瑾年突然無力,不知道要怎麽做了,理智越來越少,欲念越來越強,身體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她隻想要更多。


    具體要什麽,容瑾年不知道,但是她的唇舌似乎很明了她的心思,用力吮吸還覺不夠,雙手開始掙紮,她想撫摸。


    歐若藍的手機,這時候響了。那是她家裏的電話,她設置了特別的鈴聲,歐若藍本不想接,但電話一遍遍地響。


    歐若藍接起電話,低沉的嗓音,“藍藍,不準亂來。”歐若藍呼吸還亂著,微微眯著眼,看著身後的容瑾年,衣衫半敞,裙擺淩亂。


    歐若藍的心快被情1欲淹沒了,容瑾年就在她眼前,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歐若藍沉默,電話裏聲音上揚,厲聲說:“她老板已經打電話過來了,人家已經知道了,你一向愛胡鬧,爸爸沒說過你什麽,但這次你玩大了。”


    歐若藍臉色肅然,清冷地笑,“有什麽大不了的。”仲清羽她查過了,沒什麽背景,“一個仲清羽,有什麽好怕的。”


    “仲清羽是沒什麽可怕的,”老爺子陰狠地說:“那你可知道,她公司旗下有個藝人,背景很硬?”歐若藍努力想,“你是說夏青伊?”


    “是。”


    “夏青伊什麽背景?”歐若藍覺得,她可能是輕敵了,她沒把夏青伊放在眼裏的。


    “我們家族企業一半的股權都在夏青伊手上,還有百分之十在仲清羽手上,”老爺子涼涼地說:“她們兩個的股權放到一起,你知不知道意味著什麽?”歐若藍徹底愣住,“爸,你開什麽玩笑?我們家的股票為什麽會在夏青伊手上?”


    “原本不是她,但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法子,讓幾個元老級別的員工心甘情願把股票賣給她了。”老爺子也是後來才發覺,但為時已晚。


    歐若藍這回不說話了,她再怎麽胡鬧,但不能拿家族事業開玩笑,“你現在還不趕緊收手!”老爺子最後下通牒,“你趕緊離開,放了那個女明星。”


    當當當,敲門聲,“爸,來不及了。”歐若藍回身望向門口,這裏沒有人會來,除非是……敲門聲越來越響,“歐若藍,快門!”米藍憤怒的聲音。


    容瑾年本來頭腦昏沉,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她一時想不起是誰,但仍然大喊,“救命”。


    “咣!”猛地踹門聲,夏青伊暴怒的嘶吼,“姓歐的,開門!”歐若藍都嚇了一跳。


    米藍是徹底嚇傻眼,明明前一秒還冷漠淡然的老板,在聽見容瑾年喊救命後,突然就暴躁了,好像是老虎被拔了毛。


    容瑾年聽見了,那是夏青伊的聲音,即使頭腦不清,還是一下子辨認出來。委屈,難受,痛苦,掙紮……一股腦全部湧上來。容瑾年大聲哭起來了,歐若藍的心都跟著揪起。


    門,被打開一瞬,夏青伊揚手就扇了歐若藍兩個耳光,響亮的打臉聲讓米藍的小心髒都快嚇破了。


    歐若藍沒有還手,夏青伊卻沒有打算放開她,雙手緊緊抓著歐若藍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歐若藍!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夏青伊猛地推搡,歐若藍站立不穩,連連退了幾步摔倒了。


    “米藍,把歐若藍帶走,”夏青伊命令,米藍連忙點頭,老板真的太可怕了!夏青伊繼續說:“從外麵把門關上,我不叫,不許進來!在車裏等。”米藍拖拽歐若藍離開的。


    容瑾年哭累了,開始抽泣,“嗚嗚嗚。”夏青伊幫她解開繩索的一瞬,容瑾年身體癱軟,夏青伊抱住她。夏青伊將人抱著放到床上,容瑾年隻覺得熱,不知道是夏青伊身體滾燙,還是她自己全身發熱。


    一路抱過來,身體觸碰摩擦,容瑾年這會不僅覺得熱,還覺得全身都在發癢。夏青伊把容瑾年放下,剛直起身,容瑾年就雙腿夾住夏青伊的細腰,雙手勾著她的脖子。


    兩個人距離再次拉近,容瑾年向下用力勾著,夏青伊雙臂撐在床上,防止自己跌下去壓到容瑾年。


    “夏青伊……”容瑾年重疊的視線,模糊看清眼前的人是夏青伊,“是你嗎?”夏青伊費力地支撐,同時還要忍住想要撲倒的*。


    “是我,”夏青伊拍拍容瑾年的手臂,“放開我。”容瑾年卻突然起身,翻身就夏青伊壓在身下。


    夏青伊抬手想扶住搖晃的容瑾年,容瑾年還以為她要掙紮,雙手軟軟地抓住夏青伊的手壓住,自己俯下身去。


    容瑾年呼吸抖得不像話,她不停地舔唇,吞咽口水。容瑾年長長地呼吸,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越是呼吸,*越是強烈。


    容瑾年卷翹的睫毛交叉,像是蝴蝶扇動的翅膀。夏青伊舔舔唇,目光筆直,眸子裏,心底裏,都是她。容瑾年蹙眉,很痛苦似的,她像是內心劇烈掙紮過後,才埋頭於夏青伊的肩頭,難以自抑地呢喃:“夏青伊……我好難受……”


    夏青伊以為容瑾年還在難受歐若藍對她下手的事,抬手撫著容瑾年的臉頰想安慰她,發現她臉蛋的溫度燙人,“年年……”夏青伊許久不曾這樣稱呼容瑾年,叫出聲來,心底像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


    “夏青伊……”容瑾年像是做了最終的決定,“我好難受,你讓我親親,好不好?”容瑾年直接問出來了,但答案都沒去等,舌尖就舔舐夏青伊的脖頸,真的等不及了。


    夏青伊的身體像是被設定好了,容瑾年舔舐那一秒,夏青伊翻身就將容瑾年壓在了身下。


    容瑾年還欲求不滿,抬頭迎上去想親夏青伊,夏青伊比她動作更迅猛,俯身,咬含住容瑾年的唇瓣啃咬舔舐,極盡所能地挑逗容瑾年的每一根神經。


    容瑾年感覺自己快要燃起來了,有一股火要把她身體裏的最後一滴水烘幹。容瑾年雙腿緊緊夾著夏青伊,身體難耐地扭動,夏青伊深深地吮吻,容瑾年的呼吸快要斷了,意識也開始渙散了。


    夏青伊逼迫自己停下,她要帶容瑾年離開,這個地方不屬於她們。夏青伊費了好大得勁兒才抬起身,可容瑾年立刻手臂勾住夏青伊的脖子,無力地向下拉,自己主動迎上去,半閉半睜的眸子都是*,“我還要,”容瑾年舔唇,“還要親親。”


    理智徹底斷弦,順從心意,說的,做的,都源自於內心底最深處的原始*,所以,才那麽狂野,那麽露骨,那麽熱切。


    夏青伊,我想,吻你,讓我吻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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