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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若葉不知道說些什麽,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她炎哥哥報備一下,或許他炎哥哥根本就不知道替班這茬子事情,不管如何,不能讓夜初夏在這兒工作啊,萬一出個什麽事情,豈不是很麻煩?


    薑若葉借口上廁所的功夫給冷炎楓打了電-話,讓薑若葉詫異的是冷炎楓聽到之後態度竟然非常的淡定,薑若葉沉不住氣了。


    忍不住的質問,“炎哥哥,初夏現在的情況,真的不適合在夜總會工作啊,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就算你生初夏的氣也不能將她逼到這種天地啊,炎哥哥,你說說話啊,到底是為什麽啊!”


    “這件事情,我有分寸!”冷炎楓隻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夜初夏真的在這裏開始了工作,夜總會不提供住宿的地方,好在菲姐在自己辦公室的休息室辟出來一個地方,放了個折疊床,平時夜初夏就睡在這兒了飆。


    至於吃飯,沒有爐灶,隻有一個電飯鍋,可以煮點兒麵,或者燉個湯,太過複雜的根本做不了。


    雖然如此,夜初夏已經很滿足了。


    白天,夜初夏基本救出去溜達,找工作,薑若葉會陪著,可工作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薑若葉有些炸毛,真的覺得,有點搞不懂她炎哥哥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鎦…


    為了夜初夏的安全,薑若葉會每天來查班,且會讓自己的保鏢中的兩個沒事兒就在夜總會附近溜達,保護夜初夏被別什麽色狼渣男給纏上了,雖然,薑若葉心底上覺得,在炎皇集團旗下,似乎,好像,大概,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別人不敢說,夜初夏一定不會出什麽事情。


    “嘿,初夏,我突然想到個人,或許,他可以幫忙!”


    薑若葉實在看不慣夜初夏每天穿著緊身小禮服在這種***晃來晃去晃得人-流口水衝鼻血,冒著被她炎哥哥大卸八塊的危險開口道。


    夜初夏擰起眉頭,一臉不解。


    第二天,薑若葉十點左右來找夜初夏,主要是希望夜初夏能夠睡飽睡足,畢竟晚上還要工作那麽晚。


    管家開的車在門口等,再次看到管家,夜初夏有些尷尬,但還是禮貌的打了招呼。


    “放心吧初夏,我覺得,魏俊那兒一定行,你想啊,他的餐廳開了沒多久,正缺人呢,就算我們大家是熟人,可我們又不是白吃白住,也沒虧他什麽啊,那是他的榮幸好不好……”


    “可是,你說你要和我一塊兒……?”


    “必須一塊兒,你忘啦,魏俊曾經對你有心思,我得在旁邊看著保護你,而且理由也好說,就說我倆去他店裏體驗生活的,也不會掉麵子,在別個餐廳體驗生活人家不會理,但魏俊一定會理……”


    薑若葉說的頭頭是道,夜初夏覺得也挺靠譜,主要是,她在心底還有另一番計較與校花同居:高手風流全文閱讀。


    車子開到魏俊的餐廳,薑若葉和夜初夏非常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服務生立馬迎過來,薑若葉清咳一聲道,“我找你們老板!”


    被服務生詫異以及懷疑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薑若葉又道,“我是你們老板的哥們,你就跟他說,他姑奶奶來了!讓他出來接駕就行!”


    服務生臉上白了一下,又紅了一下,薑若葉覺得好似哪兒有點兒不對,待聽到服務生戰戰兢兢的喊了聲,“老板――”後,薑若葉頓覺得身後一股子涼風飄悠悠的呼嘯而過――


    “哈哈哈哈哈哈……”


    薑若葉傻笑著回過頭,夜初夏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麽表情,隻能陪著薑若葉一起傻笑。


    身後,魏俊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人,挑了挑眉,開口,“姑奶奶,您大駕光臨怎麽不事先通知我一下啊,有失遠迎我很怕折壽啊……”


    薑若葉擺手,繼續麵癱似的笑著道,“那個……下次……一定……哈哈哈……”


    夜初夏覺得,自己和薑若葉現在,傻的有點呆。


    之後,三個人坐在餐桌上,順便敲了魏俊一頓美味的午餐,薑若葉將兩個人的目的說了,魏俊擰著眉頭瞅了兩個人好一會兒,看的薑若葉心虛的很。


    “怎……怎麽了?我們體驗體驗生活不好嗎?幹嘛要用那個眼神看著我們?”


    魏俊挑眉,“我用什麽樣的眼神看你們了?”


    “就是……就是覺得我們倆一來你餐廳就好像要倒閉的眼神……”


    “哈哈……”


    魏俊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拍了拍手道,“好吧,你們想在我這兒體驗生活就來吧,就算真的把我這餐廳折騰倒閉了我也認了,說吧,你們什麽時候來上班?”


    夜初夏眨了眨眼睛,這樣子……就被錄取了?


    薑若葉也有些懵,說歸說,可心底上真沒有大主意,夜初夏和魏俊不熟,很多事情,必須她開口才行,雖然,她和魏俊也算不上多麽熟。


    “等等,魏俊,先說好,就算我倆是來體驗生活,你也得付工資的,還有,你這有員工宿舍嗎?我們打算住進去……”


    魏俊凝眉了,“喂,大小姐,體驗生活呢,嚐嚐味道就夠了,何必那麽認真,你們兩個呢,工作時間自主決定,按照小時計算,想來的時候就來一趟,至於員工宿舍,真的不必,那兒可不是你們兩位大小姐能夠住的地方……”


    魏俊看了一眼夜初夏,又道,“尤其是夜小姐,住在員工宿舍,開玩笑吧,甄先生要知道了,我這家餐廳也不用開了,真的直接得倒閉了!”


    上次魏俊餐廳開業,以為甄傑是夜初夏的男朋友,當時看甄傑覺得眼熟,卻沒有認出來,事後在ktv又見了一次,當時場子裏有個人說這不是b#%¥的那個誰麽?


    魏俊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甄傑是堂堂炎皇集團總裁冷炎楓的助理。


    雖然是個助理,可他的地位和身價比一般公司的老板還要高,哪怕是上司公司的總裁,也得對他禮讓三分。


    有這樣牛氣的男朋友,還需要在他這鳥不拉屎的餐廳打工?


    打工就算了,體驗生活嘛,有錢人喜歡沒事兒的時候玩一玩這遊戲,可是讓她住員工宿舍,那萬萬是做不到的巫醫和他的美女軍團。


    至於薑若葉,雖然魏俊了解的不是特別全麵,可他也知道薑若葉和炎皇集團有著某種親厚的關係,所以和夜初夏走的近,也就好理解了。


    隻是,那天在ktv裏甄傑將薑若葉這麽帶出去,看著對薑若葉很關心的樣子,這點讓魏俊費解……


    “啊?甄傑啊……”


    夜初夏聽著魏俊調侃自己和甄傑,一方麵,覺得挺對不起甄傑,另一方麵,還覺得對不起薑若葉。


    甄傑對薑若葉,毫無疑問,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喜歡。薑若葉對甄傑,也不能說完全無感。


    隻是,現在的她還深陷在池而旭之中沒有完全走出來,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苦了甄傑,也苦了她自己。


    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說些什麽話好。


    薑若葉眨了眨眼睛,恍然明白了什麽,連忙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她是經過她家那位允許的,肯定沒問題啊,放心放心,我保證不會讓甄傑來找你麻煩,行不行?”


    薑若葉要帶夜初夏來魏俊餐廳工作的事情還沒有跟冷炎楓說,主要是把握不定,怕他炎哥哥的手已經伸到魏俊這兒了,不過現在發現,好似還沒有。


    先將事情搞定了,再去讓他炎哥哥同意了,加上身邊有自己陪著,魏俊是熟人,很安全,也許他炎哥哥就不會怎麽反對了呢!


    夜初夏也在一邊說著,“放心吧,他……他不怎麽管我的事情的!”


    隻是她口中的那個‘他’,多少有點兒別的意思,魏俊沒聽出來,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


    下午的時間,魏俊帶著兩個人熟悉了一下餐廳環境,之前迎接他們的服務生跟她們說了一些服務生需要注意的事項,訂了後天上午或者下午來上班都可以,上班時間比平常員工晚一個小時,也就是上午九點上班。


    這是薑若葉爭取來的,是希望夜初夏能夠休息足夠了,不然她炎哥哥肯定要心疼。


    下午,逛了會街,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夜初夏不再像以前那樣花錢大手大腳了,薑若葉看著,硬是給夜初夏買了一大堆東西,夜初夏心底上感激,沒說什麽,接受。


    將夜初夏送回夜總會門口,確定夜初夏回到小辦公室安全了,薑若葉才離開,並且一上車子就打了電-話給她哥。


    沒錯,是她哥而不是冷炎楓。


    薑若葉心裏不確定,怕惹出什麽事情給魏俊添麻煩,所以希望她的親哥哥能在裏麵幫幫忙勸說點兒什麽,這樣她再開口,起碼好點。


    她炎哥哥的個性她了解,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可是若是對於她的話,多半信任度要大大的降低的,心底上,將她當成孩子,不放在心上。


    薑奕晨聽了薑若葉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薑若葉有些拿不準了,畢竟她親哥真的是那種不喜歡多管閑事的人,甚至這個閑事的閑已經衍生至她這個親妹妹身上了。


    “那個,哥,你就幫一下這個忙吧,總不能看著初夏在夜總會……那樣的唱歌,你知道的,壞人很多,就算炎哥哥派了人保護,可百密還有一疏呢,萬一要是出了事情,怎麽辦?”


    薑若葉覺得,即使自己不說,薑奕晨也該懂的,真的不知道她炎哥哥到底是為著什麽,不過她也看出來她炎哥哥變了許多,若是以前夜初夏想要離開,他一定會用蠻狠的手段將她強行留在身邊。


    而不是現在,這麽放任了她在外麵呆了一個多星期魂武乾坤最新章節。


    薑奕晨沉了一口氣,隻說,她炎哥哥不會像她想象的那邊幼稚,別連累你朋友,打個電-話過去,說你們不去了!


    “為什麽啊,哥,你們怎麽能這樣呢?初夏哪點得罪你們了,不就是和炎哥哥離了婚嗎?她可沒要炎哥哥的一分錢,還給炎哥哥生了個兒子,吃虧的是她,她這三年的青春就被炎哥哥糟踐了……”


    “現在她想過點兒尋常的日子你們要這麽逼著她?你們還有良心嗎?非要將她逼到那種場合,那種位置……故意的?羞辱她?憑什麽啊,初夏一點兒不欠你們的,你們憑什這麽對她,憑什麽……”


    薑若葉是真的心疼夜初夏了,聽了薑奕晨的話就有些炸毛,對著電-話就大聲嚷嚷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就掉下來,止都止不住。


    前麵開車的管家看著薑若葉這樣,擰著眉頭,不好說什麽,隻是心底暗暗的歎氣。


    “哥,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就是你,我最信任的人也是你,其次就是炎哥哥,可是你們現在聯合起來欺負初夏一個,真的,讓我太失望了,失望透頂!”


    薑若葉喊完,“砰――”的一下關了手機,委屈,傷心,難過,為自己,更為夜初夏。


    冷宅。


    薑奕晨合上手機,眉頭微微的蹙起,轉過身來時,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裏。


    “打算……怎麽辦?”


    薑奕晨看向男人,希望從他眼神之中觀察出些什麽,但是很遺憾,什麽都沒有。


    夜初夏在夜總會工作了一個多星期,這個男人不為所動,薑奕晨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但是現在他也有些看不懂他到底在做什麽,難不成,真的像薑若葉說的,故意羞辱她?


    絕對不是。


    這些天以來,這個男人的疲憊和心累薑奕晨都看在眼裏,若不是有小曄曄在,他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會變成什麽樣子。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夜初夏對他來說多麽重要,這個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個人可以像他一樣對夜初夏那麽好。


    即使自己,都不可以。


    他的放棄,不是兄弟間的退讓,而是一種成全,冷炎楓亦不是橫刀奪愛,隻是成全了他的成全。


    向來如此,不需要解釋,隻看彼此的眼神,便懂。


    可是現在,真的有些,不懂了。


    夜初夏和薑若葉第二天就去了魏俊的餐廳開始了他們第一天的工作,魏俊親自迎接他們,並且為他們準備了雙人間的員工宿舍。


    進入員工宿舍的時候夜初夏真的是在心底上感激了,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各種生活用品,被子等等,都準備的很齊全,還有廚房和衛生間。


    魏俊說昨晚連夜讓人收拾出來的,沒辦法和薑宅甄宅那樣的別墅樓相比,但是體驗生活嘛,湊合著住著,應該還算舒適。


    薑若葉將魏俊從頭到尾誇讚了一翻,說他看起來挺不靠譜,可做起事情來真的挺靠譜的。


    魏俊洋洋得意,“那是,怎麽著,後悔了吧,當初若是選擇了我,現在……#¥%……”


    “嗯,我好後悔,後悔的每天夜裏都做夢,夢到黑白無常拿著刀叉向我索命,說你為什麽當初拒絕了我們的魏公子,以後鐵定進不了地獄……”薑若葉道和老師同居:風流學生。


    魏俊抬手,捏著眉心,口中道,“罪過罪過,看來我倆以後要天堂地獄的相隔著了,比牛郎織女還淒慘……”


    然後,又開始了他的文藝腔,一大堆聲情並茂的話就那麽一溜圈兒的滾出來,都不帶標點符號的。


    “嘿,魏公子啊,小心我見利忘義告訴你女朋友,到時候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還有啊,初夏是甄傑的女朋友,你以後離她遠點兒,不然到時候你的餐廳能不能保得住我可不敢保證!”


    魏俊笑,“那我離她遠點兒,可不就得離你近點兒麽?要知道,根據愛因斯坦爺爺的相對論,那遠得有近比較一下才能表明是遠了不是?”


    夜初夏在考慮,要不要犧牲自己護薑若葉安全……為了甄傑……-0-|||


    中午魏俊請了吃飯,吃完飯,兩個人說得回去收拾點兒東西,明天過來正式上班,魏俊說可以。


    夜初夏回去夜總會,將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情跟菲姐說了,菲姐聽說是熟人,心底也放了心,同意夜初夏去餐廳工作。


    心底上,對夜初夏的身份有些好奇,畢竟這一個星期來夜初夏受到某些特殊的待遇她也不是睜眼瞎。


    譬如,夜初夏被指定派到某一個包廂,但是進去之後除了倒酒之外基本沒有別的事情,甚至有一次夜初夏還將酒不小心灑在了客人的褲子上。


    結果那人不但不追究責任,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夜初夏說好話,說千萬別懲罰她。


    還有夜初夏包廂的那批客人,基本都是非常正經的人,而且菲姐注意了,這群人一般來,基本會待上半天左右離開,然後換成下一批,也是待半天,晚上還有一批,十一點左右離開,然後夜初夏準點下班。


    大概就是這三撥人,來來回回,間歇性的來,且上麵隻指定了由夜初夏去照應,菲姐不傻,知道這其中有貓膩。


    夜初夏也懷疑過,問過菲姐,菲姐隻說她很久沒來工作,特地給她安排了這個包廂,包廂裏的這幾波人,基本沒有壞心眼的,這樣她去了也安全點。


    夜初夏眼波閃著,信了,還是不信,她自己有斟酌。


    懷疑過,可是懷疑之後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卻又少之又少,質問?能夠問出什麽?包括之前找工作屢次受挫,且對方都有自己合理的決絕自己的理由。


    所以她質問的理由,自然而然的就沒了。


    “初夏,今晚那幫客人又來了,你去照應一下吧,畢竟這一個多星期都是你去,換了人,怕客人心底別扭!”


    夜初夏沒有拒絕,因為她拒絕的理由也是沒有,更何況,她不想讓菲姐為難


    隻是一晚上而已,對她來說,沒有什麽太可怕的。


    夜初夏穿上工作服,三年了,這裏的員工衣服沒有太大的變化,裙子還是很短,小馬甲嘞的胸部依舊很緊。


    加上,夜初夏現在穿的這件其實是自己三年前的工作服,菲姐一直幫忙收著,其實每年都有換一套,但是基本改變不大,所以夜初夏當時就將就著穿了。


    隻是,因為懷孕之後,夜初夏的某個部位二次發育,導致這原本就有些嘞人的衣服更顯得勒的緊,但也不是到了那種會緊的爆了的地步位麵開拓者全文閱讀。


    就是,有點……胸悶。


    夜初夏端著一瓶法國紅幹走到包廂門前,這瓶酒可不便宜,夜初夏呼出一口氣後輕輕敲了敲門,聽到裏麵人的回應後,她禮貌的打開。


    一陣喧嘩的聲音傳來,夜初夏擰著眉頭走了進去,一陣煙酒味道襲入鼻孔,並不算太難聞,至少,混雜的味道不多。


    夜初夏抿著唇,伸手帶上-門,回過頭來。


    “服務員,過來倒酒!”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夜初夏轉過身,彎身說了聲是,態度恭敬。


    但對於這樣子被呼喝著來去,雖然三年前有過經驗,但三年後的今天,過慣了舒服日子的她,怎麽都覺得不是太適應。


    夜初夏蹙了蹙眉眼,抬起了頭,目光順著灰白色的地毯銀邊線滑向遠處,越過中間放著的玻璃圓桌,然後落在端坐在那裏的男人身上,隨即,愣住。


    “服務生,做什麽呢?倒酒!”


    先前的那個男人聲音再次傳來。


    夜初夏咬了咬唇,拿起酒,走過去。


    從未想過,會在這個場合和冷炎楓再一次的照麵,沉了一口氣,但是心底,還是壓抑的難受。


    夜初夏告訴自己,隻是因為衣服太小了的緣故,和他無關,一定無關。


    此時的男人,身子懶懶的坐著,身形氣場健碩,身子隨意的靠在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支煙,黑色的休閑西裝將他周身襯得冰冷不羈,沒有打領帶,隨意的姿態之中都帶著優雅高貴,和周圍的一眾人比起來,明顯的氣質高出許多。


    人的氣質,真的是天生的嗎?


    夜初夏想起十三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冷炎楓,那個時候的他,或許是她眼中最為狼狽的,而她恰好目睹了他的最狼狽。


    十三年,改變的到底是什麽?


    夜初夏不知道,隻是那一雙沉黑的眸子,還是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往事如雲。


    今番模樣,都是從過去走來,可是有時走了多少的曲折輾轉,才走到今天?


    夜初夏那開酒器開酒,沒有去看男人,好似,男人也沒有看她,正在跟身邊的人說這些什麽,夜初夏眼波微微閃了閃,他的氣息,如此之近。


    “先生,您要的紅酒!”


    倒完了一杯,夜初夏將酒遞過去,態度禮貌而恭敬,那人接過,沒有說別的話。


    “冷總,據說你現在妻兒圓滿,讓我等好生羨慕啊……


    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


    旁邊的人聽了立馬附和,整個的就是在誇太子,借著誇太子誇冷炎楓多麽有福氣之類,冷炎楓冷冽的目光之中引出些許的柔和,沒有說什麽話,隻是目光流轉處,在觀察著夜初夏的表情。


    夜初夏的頭低著,努力不讓自己亂了分寸,她有多努力,無人知道。


    離婚協議上規定,夜初夏每個月可以回冷宅兩次看小曄曄,如今夜初夏已經離開冷宅快兩周了,可她一次都沒有回去過。


    不是不想,不是不念,是怕自己見到了就再也放不下了超能都市全文閱讀。


    外麵的世界雖然複雜,可是卻讓她少了許多的時間去思考那些擾心困意的。


    而且,她需要適應這種生活,讓自己換得新生。


    “給冷總倒杯酒,讓我們大家敬冷總一杯!”有人提議道。


    眾人豈有不附和的,夜初夏隻得一杯一杯的將眾人的酒斟滿,彎身的時候胸部勒的更加厲害,弄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憋悶,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剛倒了兩杯酒,夜初夏手中的酒品突然被人給扯住了,驚了一跳,抬起頭來,便對上男人的墨色眸子,身子一顫,人已經滾落到冷炎楓的懷裏。


    “放開……唔……”


    男人的唇毫無預兆的壓了下來,帶著灼熱的氣息,夜初夏身子一軟,手裏的紅酒一下子滾落到地上,紅色的液體在灰白色的地毯上描繪出斑斕的痕跡。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弄得周圍的一眾人等都是愣在了那裏,不明所以。


    這麽幾天來,他們按照吩咐來這個包廂免費消費免費吃喝玩,隻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能對這裏的女服務生為難調戲。


    原本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他們算是明白了。


    包廂的門被打開,門外走進來一個麵相英俊身量高挑的男人,眾人看著,自然明白意思了,紛紛起身離去,一點兒聲響都沒發出。


    待房間裏隻剩下夜初夏和冷炎楓兩個人,甄傑眯了眯眼睛,將門關上。


    夜初夏被男人吻的措不及防,待聽到周圍稀稀落落的腳步聲陸續離開時,心裏才恍然了一下開始反抗。


    可是男人哪裏給她反抗的機會,一隻手撐著他的後腦,將她的手臂捉住她手腕推向頭頂,她整個單薄的身子就那樣被擠向沙發,一點兒的空隙都不曾給她留下。


    “冷炎楓……唔……”


    夜初夏無力的反抗者,男人的吻熾烈之中一絲怒氣,帶著難以抗拒的力度霸占著她,侵吞著她,讓她根本無力反抗。


    她小馬甲的兩顆紐扣被打開,男人隔著單薄的襯衫揉捏她飽滿的胸部,力道有些重,因為她覺得胸部有些疼。


    他們曾經是夫妻,有過最親密無間的往事,甚至就在不久前他們還很相愛,很相愛,可是現在,卻以這樣一種掠奪的方式麵對彼此。


    夜初夏覺得悲涼,覺得悲傷。


    領口的扣子被男人一點點的扯開,一點兒都不溫柔,手上的薄繭擦過她的肌膚,讓她覺得有點兒疼。


    她漂亮的鎖骨展現在男人的麵前,好看的讓他瞬間紅了雙眼。


    “冷炎楓,冷炎楓……你放開我……放開……”


    他的唇吸咬著她的脖子,在上麵留下他的痕跡,她吃痛的低呼,雙手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肩膀,張嘴咬著他的脖子,嘴裏已經有了血腥味。


    冷炎楓不管不顧,對於她的身體,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他迅速的將襯衫連同米白色的胸衣脫去,舌尖含住她紅色小巧的乳-尖,另一隻手,探向她的裙底。


    沿著絲襪向上,探向大腿內側,這個過程帶給夜初夏的刺激無法用語言形容,她忍不住的嬌吟出聲,仰著脖子,一句話都說不出。


    反抗變得極其的薄弱,這無疑刺激了冷炎楓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他在她的胸前貪婪的吮-吸著都市之玩世高手最新章節。


    從最初的齧咬,變成輕柔的舔舐,惹的夜初夏身子一點點的顫栗。


    夜初夏的手指插進男人的頭發裏,這個男人的氣息,熟悉到讓她迷醉,好似,忍受不了的就想靠近,身子不由自主的酥軟。


    她咬著唇,眼裏有眼淚掉下來,她想,抵抗不了,是不是承應就可以了?有些貪戀,隻是一時,那她可不可以去貪奢這一刻的貪戀。


    她抬起身子,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四目相對時,流竄在彼此之間的情緒是什麽,她不想知道。


    男人的唇落下來,她回應著,伸出舌尖與男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彼此間的喘息和需要已經如此明顯。


    他的手指迅速的將自己襯衫的外套脫去,她伸手去解他襯衫的扣子解開,她的主動給了他鼓勵,內心一種異樣的欣喜感覺讓他差點濕了眼睛。


    他含住她的小舌盡情的索取,大手沿著她光滑的後背一路向下探取,滑至她滑膩的纖腰,向前,移至大腿內側。


    她的身子輕輕顫了一下,早已不是含羞待嬌的階段,隻是一下,她便軟了下來,隻是腿還是緊閉著不願打開,他的手指被夾在中間,眼眸縮了一下卻沒有放開。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揉-捏著那一處敏感的凸起點,開始小小的揉-捏著,那裏感覺到濕潤的觸覺,他心裏一喜,迅速扯掉那一曾阻隔,扯下自己褲帶的拉鏈,在她仰身的刹那,徹底的進入。


    “嗯……”


    她發出一聲嬌-吟,身子不由自主的繃緊,他也忍不住的低哼一聲。


    近兩個星期,身邊沒有她的味道,看不到她的容顏,聞不到她的唇,他心裏多麽想念,這種想念攪擾著他多麽難受,無人知道。


    她依舊很緊,內裏濕潤柔滑,狠狠的吸咬著他的頂端,讓他幾欲瘋狂。


    他被她禁錮著,可也知道她禁錮他的,不止是身體,還有靈魂,他的人生,怎可將這個女子割舍?這個融入他血骨的女子!


    他吻著她的嘴唇,大手在她的胸口位置揉捏著,突起的頂端在他指尖的撩撥下便的堅-挺飽滿,他吻得愈發的狂熱與熱切。


    此生,恨不能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心裏。


    他開始緩慢的律動著,她太緊了,而且,明顯的緊張,他不敢用力,怕傷到了她,雖然身體的某處叫囂著興奮和熱切幾乎快要弄瘋了他。


    他動著,沒動一次她的唇間都發出類似低吟的聲音,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對她耳語著,訴說著想念訴說著愛意。


    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得進去。


    額頭一層細密的汗水溢了出來,她的手撫在他的胸口,像是抗拒,可是力道那確是實軟綿綿的。


    他的動作開始劇烈起來,身子被他整個的攬緊在懷裏,力道也隨著快感麻痹著理智而越來越快。


    夜初夏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緊緊的攀附住他,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的依托。


    她抿著唇,咬著唇瓣承受著,他低頭再次含住她的唇瓣,四片薄唇糾纏在一起,難以奮力。


    他的挺進那樣用力,攪亂了她呼吸的節奏,明明看到她緊蹙的眉毛他卻無法控製的每一次都是裝在最深最深的裏麵。


    酥麻的感覺在彼此的身體流流竄著,他的頂端興奮的叫囂著,兩個人都沉入無法言喻的快感之中超級古武最新章節。


    他扶住她的腰身,一邊看著她的名字一邊快速的挺動著,快感至下腹某一處逐漸像四周流竄,他嘶吼一聲,在她仰起脖子時將自己的愛液徹底融入她的身體當中。


    抱著她,身子還在僵硬的抽搐當中,喘息聲沒有停止,身子的貼合亦是沒有停止,可是莫名之中,周圍有一些奇異的氛圍在流竄。


    冷炎楓抬起頭,貼上她的額頭,吻著她的鼻尖,親吻她薄顫的嘴唇,帶著點兒嘶啞的磁性聲音在耳邊響起。


    “初夏,跟我回家吧!好不好?我們回家?”


    他說完,又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唇上的味道是他所熟悉,所貪戀,所難以割舍。


    這麽一個多星期以來,他放縱著她離開,讓她工作屢次受挫,最初的打算很簡單,就是希望她能夠回頭,哪怕隻是回頭跟他理論一句。


    他的身體不方便,後背的傷一直沒有好,他讓薑若葉幫她觀察夜初夏的一舉一動。


    當夜初夏去了夜總會找何菲的時候,她知道,夜初夏多半是對她有所懷疑了,事實上,這是他希望的結果,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瞬間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害怕,的確是害怕,害怕自己苦守的隻是她的質問而回頭,害怕他抓的更緊的同時實則是將她推得更遠。


    薑奕晨說,或許,她有苦衷,對於過去的那些,我們知道原委,了解梗概,可是很多事情不是親身經曆都難以想象那其中所蘊含著的悲苦。


    他思考了很久,並不是他沒有想過這些,可在他心裏有些東西比那些更重要。


    他作為一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夠依靠自己,不要將自己推的那麽遠,關心則亂,那些被他忽視掉的後來被薑奕晨提起,他想,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


    所以,他沒有反對夜初夏在夜總會工作,做了安排,隻是想讓她的工作舒心,雖然其實心底上,他根本做不到不在意。


    今晚來到這裏,是意外,也不是意外,若她聰明,應該已經想到所有的一切不是巧合。


    他看著她穿著性感撩人的工作服,說實在的,很合身。


    或許就因為太合身了才讓他心緒煩躁,尤其是在看到周圍人在她身上那種貪婪的眼神。


    她俯身時,胸前的飽滿被勒的如此明顯,呼之欲出,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周圍看她的眼神都是灼熱的,他無法忍受,所以強行將她帶入懷中,宣告對她的占有。


    她的反抗讓他氣惱憤恨,理智懸在奔潰的邊緣,而且心底上有一種不甘,為什麽她就可以這麽輕而易舉的將他推開,不念舊情,不留餘地,沒有任何的回頭路?!


    果真,她屈服了,哪怕屈服的隻是身體,他此時此刻抱著她,心底上是滿足的,她將她扣緊在懷裏,口中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每一聲,都撕心裂肺。


    “初夏,跟我回家吧!我們回家!”他開口繼續道,像是一種請求。


    “可以放開我了麽?冷先生?”女人終於開口,聲音疏離之中有著冷漠,冷炎楓身子一顫,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初夏?”


    “冷先生,麻煩你從我身上下去!”夜初夏再次一字一頓的道。


    “初夏,你喊我什麽?”


    冷炎楓抓住她的肩膀,問她,質問他傾世蔚妖。


    夜初夏的眼波閃了閃,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麽冷先生,你覺得我該喊你什麽?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初夏……”


    冷炎楓沉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這才緩緩的和夜初夏開口道,“初夏,別鬧了,我們是夫妻,你是我冷炎楓的妻子,是我兒子唯一的母親,這一點,不會變……所以,乖點,和我回家,好麽?”


    “嗬嗬!”


    夜初夏抿著唇,笑得極其的肆意,“冷先生,莫不是你以為我和你做了這種事情就是和你重歸於好麽?”


    “笑話,夜總會的女孩子偶爾被客人這麽玩一次兩次的,也屬於正常的吧,而且冷先生這麽有財有勢,我不敢得罪,隻能承應下來,合了冷先生的心意,我的日子才好過,不是嗎?”


    “夜初夏,你不是這樣的人”


    冷炎楓叫囂,握著她肩膀的手指骨節陡然的用力,夜初夏覺得疼,身子縮了一下。


    咬唇,沒有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的黑眸閃爍著,看向男人,淡然一笑道。


    “我為什麽不是那樣的人?當一個人被逼的無路可走的時候,為了生存為了錢還管自己原來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再說,我一個離了婚的殘花敗柳,也就剩下一個還算年輕的身體,除此之外,還有什麽?冷先生不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否則,為什麽絕了我的所有後路後又給我安排了一個這樣的活路?冷先生的意思,難道不是讓我這樣……出賣肉-體嗎?”


    夜初夏一字一頓的說完,根本不理會冷炎楓眼中已經閃爍起來的灼灼火苗。


    原本隻是懷疑,也僅是懷疑。


    可是當這個男人此刻出現的時候,所有的懷疑都被印證了。


    她,夜初夏,的的確確是被玩弄了。


    或許,在冷炎楓的心裏,她就是那樣一個一個又笨又傻又天真的女人……


    “出賣肉體?嗬嗬……你的意思是,你在對我出賣肉體是嗎?那麽,是不是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你都會這麽打開了雙腿讓他上?是不是?”


    夜初夏看著冷炎楓的表情,眉眼之中閃過一絲嘲諷,隨即悠悠吐出一個字,“是!”


    “你說什麽?夜初夏!!!”


    男人的聲音大到幾乎要震破她的耳膜,肩膀幾乎要被他的大手捏碎。


    夜初夏忍著疼痛,再次一字一頓的開口,“我說什麽?我說什麽你聽不明白嗎?需要我再說一遍?”


    “夜初夏,你非要這麽逼著我?”


    他的聲音已經嘶啞,眼裏寫滿了失落和悲愴


    曾經的曾經,她以為這兩種神色,絕對絕對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絕對不會。


    夜初夏笑了,笑得異常明豔,笑意裏都是嘲諷,她說,“冷炎楓,你的意思是,我在逼你?嗬嗬,我們兩個之間,到底是誰在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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