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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眉心說,她人生中記憶最深刻的一支舞,其實就是那個時候,和墨如斌一起跳的。


    後來他們訂婚已經是很久以後,一直以來,她不清楚自己對他的感覺,心底上有著對當初墨如陽的先入為主的牽念,所以當初墨如陽出現時她的確是心亂了,甚至在婚禮現場做了傻事。


    其實隻是偏執的想賭一賭,為著少年時的那個夢,能不能換回一場風花雪月……


    事實證明,沒有,也是直到許久以後,她見證了墨如陽對夜初夏付出的一切,才恍然醒悟過來,隻是那時,她和墨如斌已經走到了無法挽回。


    上天關上了你的門,又總會驚喜的給你開一扇窗子,隻是,你需要耐心的等待,以及觀察靦。


    她說完,笑了笑。


    這些都是後話,當時,墨如斌放走了墨如陽,並且告知了墨如陽他離開之後的後果,讓他慎重考慮,自然,他沒有說出自己和柳眉心的事情。


    墨如陽隻是淡淡的一笑,沒有半點留戀的離開揍。


    墨如陽離開,墨禎氣得血壓升高,差點送到醫院搶救,當時就讓律師將墨氏的總裁之位授意給了墨如斌。


    若不是墨家和安家有著商業聯營,墨如陽現在已經被永遠的剔除墨氏。


    墨如斌真的覺得可笑,這麽多年,他為了墨氏付出勞累著,為了墨氏總裁之位精心算計著,可是最終得到的時候,卻發現其這個誘惑遠遠比不上那個附加條件來的讓他興奮。


    對於墨氏他有不甘,但並不是針對墨如陽,而是對自己的父親。


    墨如斌比墨如陽大了兩歲,同時作為墨家的長子,能力各方麵雖然不及墨如陽的天賦,但是他一向努力持重,接手墨氏絕對不成問題。


    可是墨禎卻遲遲沒有動那個心思,那個時候他便知道,自己在墨禎的心底,從來就趕不上墨如陽。


    亦或者,自己母親在他的心中,從來就趕不上墨如陽的母親。


    換言之,墨氏總裁的位置,墨禎一直一直,都是留給墨如陽的。


    對此,墨如斌不服,不甘,如果墨如陽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哥哥,墨禎自然而然的將墨氏給了身為哥哥的墨如陽,他心甘情願,且覺得理所當然。


    但是此時此刻的那個情況,他不甘。


    墨如陽對那個位置也一直是有野心的,他不了解墨禎的心思,隻是為當年自己母親不甘著,所以在國外七年隱忍克製的生活隻為了有天歸來華麗轉變。


    他們兩個人的不甘,本該掀起一番腥風血雨的,隻不過,夜初夏的出現,讓墨如陽徹底亂了,他的人生和野心也因為夜初夏而徹底的湮滅,包括他的不甘。


    墨禎現在對他徹底失望,他贏了,可好似現在這種勝利對他來說已經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重要。


    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太舒服呢……


    夜初夏見到墨如陽的時候心情是激動的,有種想哭的衝動,這是事實。


    夜初雨很快就要動手術,她心底上說不擔心是不可能,她不堅強,也不想去堅強,可是當你發現周圍沒有刻意依靠的肩膀時,你隻能逼著自己堅強起來。


    不是不可以,隻是那樣累的是心。


    墨如陽的到來,讓她心理上緩和了許多,墨如陽給她的安定和安全感,是所有人包括冷炎楓都不曾也不能給她的。


    這一點,她必須要承認。


    夜初夏將墨如陽帶去見夜初雨,告訴夜初雨,這是她如陽哥,對她很照顧,像是親哥哥一樣的照顧她。


    夜初雨看著墨如陽,嘴角彎了彎,張開嘴想要說話,但是不能。


    夜初夏將心中的擔心和害怕掩去了,對夜初雨安慰道,“我知道,你想對如陽哥說聲謝謝對嗎?其實不用的呢,如陽哥就像我的親哥哥一樣,比姐姐你大了月份,姐姐你也可以將她當親哥哥一樣,親哥哥,不用說些的……”


    夜初雨眼中濕潤了下,看著墨如陽和夜初夏,心裏悲歎。


    夜初雨手術那天,墨如陽,冷炎楓,夜初夏,元凱元奎,還有月月和威哥都在外麵等。


    那天周四,月月本來有課,月月說她幹爹今天破例給她準了假,說是夜初雨這次受傷以及之後發生的諸多不幸都是因為她,所以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她都得在手術室外候著……


    月月的覺悟性挺高,本來是不大喜歡夜初雨,可夜初雨受傷之後性情似乎變了一點,加上又是夜初夏的姐姐,她的心裏也真是愧疚了一番,所以主動的就跟來了。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醫生出來,說手術很成功,但是想要正常說話恐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調養,但這個消息讓一隻緊繃著心弦的夜初夏差拉著墨如陽的手高興掉了淚。


    冷炎楓在一邊看著,默默的轉了身,這個動作,隻有威哥注意到了。


    當天晚上,威哥準備了飯局,眾人都參加了,月月鬧騰,一直纏著夜初夏,無論是墨如陽和冷炎楓都不能近夜初夏的身。


    威哥的妻子也來了,夜初夏看著,是一個挺年輕的女孩兒,很是開朗,據說今年不到三十歲,而威哥今年已經三十九了,比沈竹然還要大了幾歲。


    冷炎楓上洗手間的功夫,站在走廊處抽了支煙,身後有人走過來,他沒轉身,但是知道是誰。


    “怎麽?真的和你家那小女孩兒鬧別扭了?”


    威哥對冷炎楓,佩服,不為別的,隻因為他是沈竹然看重且佩服的人,但是他從不表現出來。


    怎麽說自己和冷炎楓也有十一歲的差距,男人到了他這個年齡,該玩的或許還能玩,但是這個年紀的玩和二十八歲時候的玩,不一樣!


    冷炎楓不說話,隻是擰著眉頭深深吸了一口煙,威哥撇撇嘴,心想這小子夠臭屁,居然不理人,自己這十一年的米飯不是白吃的!


    “其實吧,我也知道我挺來事兒的,你說吧,你冷炎楓最多算是我兄弟的頭兒,可我兄弟的頭兒和我有什麽關係?但是我就這麽死機八來的自己的腳無恥的伸進這渾水裏了……別是我吹牛,感情上的執念,我比你固執的多,不然我也不會這麽大的歲數女兒才五歲……論癡情,我不比你差一點半分……”


    威哥說著,狠狠抽了一口煙,煙圈吐出來在冷炎楓的邊上繚繞著,冷炎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於威哥的相勸,他沒有反感,對於威哥這個人,他不熟,夜初雨的事情他幫了忙,他心裏知道自己這樣欠著一份,雖然威哥說他也欠著沈竹然一份情。


    但是沈竹然的,不代表是他的。


    “當年,我和竹然認識的那岔子,竹然和我倆同時看上了一女孩兒,那女孩兒吧,嘖嘖,長得真是漂亮水靈,但是我比她大很多,大概有八-九歲,她的年紀和竹然很配,可是我這人心氣兒不服,不能你倆年齡配我就成全你倆吧,後來我就把那女孩兒勾搭到我床上去了,但那天那女孩兒跟我說,她喜歡的是竹然,還說喜歡了好幾年了,靠,你說吧,你喜歡別個人你跟我上床做什麽……”


    威哥又吐出一個眼圈兒,帶著點兒泄氣的口氣繼續道,“我還真真切切的記得,那天是情人節,二月十四,之後怎麽了我也忘了,反正我摔門走了,不是覺得對不起竹然,覺得這丫頭把我糊弄了,讓我對不起我自己的良心了,早知道他們早就認識,我一定不會這麽快的將她勾搭到床上,年齡配我不服,但是感情比我深,我服……”


    “之後發生了什麽事兒來著?哦,想起來了,就是在大街上,我看到那丫頭拿了一大束的玫瑰花跟竹然表白,嘖嘖,這丫頭立馬讓我刮目相看了,不僅是我,整個周圍的路人都對她刮目相看了,表白,還當街,但是她選的時間是不是太他媽-的讓我窩火了?要知道,她早上可是從我床上起來的……”


    “那麽……你當時怎麽做的?”


    冷炎楓開口問,微微的側過臉,看了一眼威哥。


    或許,也是想了解一下沈竹然的過去。


    冷炎楓自然對沈竹然是了解的,可是了解的也不過是他過去簡單的經曆以及他這個人的人品,對於他的感情,他不了解。


    他隻知道,當他第一次見到沈竹然,他的身邊就一直有林若,加上這麽多年他對林若的無微不至,便以為沈竹然的心底一直一直藏著林若。


    其他的,他沒有多想,更沒有多問。


    威哥“嘿嘿”一笑,對著冷炎楓道,“怎麽?有興趣知道了?我還真以為你百毒不侵對周圍無感呢,想不到你還挺關心竹然的嘛……”


    冷炎楓眯了眯眼睛,不說話。


    威哥又道,“我怎麽做?我能怎麽做呢?我總不能衝上去,當著所有人的麵對竹然說,別接受這丫頭,她跟我有一腿,還就今早上……”


    威哥的眼裏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哀傷,其實是不想承認的,不想承認沈竹然和林裳擁抱在一起時他內心湧起的深深的,弄得化不開的失落和愁緒,那種愁緒,將他的眼睛模糊,於是之後他們的身影他便看不到了。


    威哥和沈竹然不同,若說哪兒不同大概就是一個文,一個武,性格方麵也是千差萬別,但是沒人能想到兩個人會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


    沈竹然不喜歡說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對於威哥這樣的人,更是不會吐露心思,所以威哥當時真的不知道沈竹然和林裳其實已經認識了四年,而且沈竹然也喜歡了她四年,林裳,亦是。


    威哥早年認識了沈竹然,關係算不上深交,後來威哥入伍當兵,幾年後回來,那時候也是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年紀,性格方麵和沈竹然的氣質也是不同。


    可是在一次黑白兩道拚火中沈竹然和威哥相互配合脫離困境,沈竹然還因為威哥受了傷。


    雖然心底上兩個人都沒有將這個當成特別的恩惠,但是關係上近了,這是不言而喻的。


    雖然睡了沈竹然的女孩兒威哥心裏多少不舒服,可是事實上是他發現自己真的是喜歡林裳喜歡的緊了,否則他也不會背著沈竹然和林裳上床。


    但是那天情人節後,威哥放棄了,放棄就算了,他還有種自己他媽-的當了第三者的蛋-疼感覺!


    本以為就這麽帶著點兒愧疚的心思成全了就算了,隻沒想打,林裳懷孕了,威哥知道後,從未想過林裳壞的孩子會是自己的,他可不信林裳和沈竹然在一塊兒什麽都不做……


    就因為這麽想的,多少日日夜夜的,他都折磨的自己差點想拿著槍把自己崩了!


    那個時候他才真的承認了自己是真的愛上林裳了,愛的無可救藥了,否則他這麽惜命的人怎麽可能想一槍崩了自己?!


    林裳來找了他,那是她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看到林裳以為自己看錯了,眼睛迷了半晌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但是這夢也太真實了,威哥當時的感覺就是,自己是不是該去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了!


    林裳沒有管他的恍惚,走到他麵前,烏黑的大眼睛看了一眼他,說了一句話讓威哥立馬清醒了,她說,“哥,我懷孕了,是你的,你看著辦吧!”


    威哥當時就淩亂了,不是因為她說自己懷孕了,也不是因為她說這孩子是他的,而是她的那句‘你看著辦吧’……


    這話的意思,就是讓他負責啊,隻是這個責任要是負了,沈竹然怎麽辦?


    威哥糾結了,更覺得自己對不起兄弟了……


    總有種自己該去買彩票的衝動,準能中他個五百萬,不然他怎麽就那麽一次撒種就中標了?


    或者是自己的小蝌蚪們太威猛的緣故?!


    威哥心裏你很亂,但是他的表情卻是鎮定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他看了一眼林裳,說,“姑娘,朋友妻,不可欺,別再逼我做對不起自己兄弟的事情,孩子現在還小,流掉了休息幾天立馬有美好燦爛的未來等著你,若你要補償,哥給你,多少錢你給個數,哥就是砸鍋賣鐵的也給你,成不?”


    林裳當時看著威哥,眼淚立馬就掉下來了,威哥不知道她這是被他嚇得還是真真舍不得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威哥沒再說話,走過去抱住林裳,還記得,那時候是傍晚,天氣有些陰,風吹在臉上不至於涼,可那種陰沉沉的感覺的確壓得人喘不過氣。


    威哥陪著林裳去醫院,準備做人-流手術,前麵很多排隊的人,威哥沒有動用關係,直接按部就班的等著,期間去了湯洗手間,在那兒點了支煙,吸上。


    心上裏不舒服,是肯定的,畢竟那是林裳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孩子。


    約莫著吸了四五根煙,威哥走出來,再回去到排隊地方的時候,林裳不見了,威哥一下子愣住了。


    問了旁邊的人,旁邊的人說好像離開了,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威哥先讓一個護士幫忙去了女洗手間看了下,沒有。


    威哥一聽,真的慌了,威哥馬上打電-話過去,可電-話號碼不通,想著孕婦不能用手機,打了可能也沒用,於是又將電-話打給了沈竹然。


    在電-話中,威哥跟沈竹然說了實話,包括林裳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這件事情,沈竹然一句話沒說,就掛了電-話。


    林裳失蹤了,沈竹然和威哥動用各種關係都沒有找到她,一連三天。


    林裳,這個女孩兒好似從此消失了一般,從沈竹然的世界,從他的世界,就那麽的消失了。


    之後的近乎大半年的時間,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見過林裳,但是威哥沒有放棄尋找尋找過,自然,他知道沈竹然也是。


    直到近七個月左右,威哥接到沈竹然的一通電-話,電-話中沈竹然說讓威哥和他在機場會和,威哥去的時候發現沈竹然身邊帶著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


    沈竹然說,那女孩兒是林裳的妹妹林若,三個人一起登上了飛機,林若說她姐姐聯係她了,告訴了她自己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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