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馨月的家族實在是過於特殊,因為那段特殊時期的原因,擁有大量的海外關係,在國內的地位也就一直得不到彰顯。(鳳舞)


    此外,楊學斌自己的老媽也在國外做生意,現在同樣擁有相當強的影響力……


    某些人就是瞅準了這一點,以此做為依據,用來攻擊楊學斌和楊家。


    找的借口倒是挺冠冕堂皇的,既然在國外擁有如此強的影響力,那麽幹脆就讓楊學斌進入到外交領域發光發熱好了。


    隻是大家都不是笨蛋,明白楊學斌隻要進入到外交部門,那這輩子的官場之路就算是到頭了,再也沒有大的發展餘地。


    老爺子當然不會同意,在他看來,楊學斌自從‘開竅’之後,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官場天賦也是越來越顯著,甚至現在隱隱都已經是楊家前景最好的那一個。


    如此瑰寶,可以用來支撐楊家經久不衰的重要人物,怎麽可能會去外交部門蹉跎歲月?要知道,別看楊學斌現在還隻是一個縣委書記,區區的處級幹部,可年紀在那兒,基礎又紮實,隻需要渡過這段蟄伏的歲月,夯實政績根基,必會一飛衝天,前景無可限量。


    那些人其實也是看到這一點,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斷絕楊學斌上升的根源。正麵衝擊的話,成功的希望相當渺茫,那麽就想著用這麽一個迂回之計,側麵進行引導。


    隻是目前來看的話,這些人的謀劃真是有些效果,最起碼已經在最高層引發出不同的聲音,楊學斌對此也頗有些擔憂,最主要的是擔心老爺子因為這個心煩,對老爺子身體影響不太好。


    當然他現在也是無比的慶幸,現在才是零零年,還不是以後那種網絡發達的年代,要不然的話,象他的這種情況出現在網絡上麵,恐怕立刻就會處於千夫所指,無法置辯的境地。


    “你也不用多擔心,此事我會處理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和貝馨月結婚,好好的過日子。”老爺子看到楊學斌眉頭緊蹙,揮手說道。


    楊學斌想了想,點頭說道:“爺爺,我知道怎麽做了,以後一定不會再讓您多操心。”


    老爺子笑罵道:“你小子別說廢話了,讓我操心的時候還少嗎?隻要你做得正確,我就會支持你,其他的不必多說。”


    “是,爺爺,我明白了,那您早點休息。”楊學斌也露出了笑容,起身告辭離開。


    楊學斌也是想明白了,象老爺子現在所處的層次,實在是太高,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如此還不如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發力,一點一點的打擊對手來得實惠。


    第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廉正威,這貨可是代表人物,也是利益集團的代言人,又是廉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之人,隻要能想辦法拿下他,那麽對手就會進退失據,楊家的壓力也會減輕許多。


    當然楊學斌也不相信,這次的事情會和廉正威沒關係,這貨可是和公震關係相當好,廉家和公家也一直都不清不楚的。並且這貨也一向有背後陰人的習慣,甚至很有可能這條毒計都是廉正威想出來也說不定。


    “算算時間,中南省那邊也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既然廉正威覺得給我下套這麽爽,那麽我就讓他更爽一些吧。”楊學斌冷冷的笑道。


    兩天之後,楊學斌回到中西省,半路上還在中南省逗留了一天,隨後就投入到工作當中,並沒有特殊的舉措。


    可是一直都關注著他的廉正威,卻是突然發現自己忙碌了許多,各種消息紛紛傳來,讓一向都自詡精力充沛的廉正威,也是覺得有些應接不暇了。


    京城裏麵因為楊學斌的事情,吵成了一鍋粥。可楊學斌動手狠揍公震的事情,卻根本就是波瀾不驚,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現在爭吵的是因為楊學斌能否調任到外交部門的事情,對此廉正威自然保持著十二萬的關注,也是頻繁的做出部署。


    可就目前形勢來看,此事並不樂觀,楊家老爺子的態度特別的強硬,對此事根本不容商量。由此而來的就是,一大幫子元老們紛紛表示不同意,隱隱間竟有同仇敵愾的意思,都有些擔心自家的子孫也會受到如此對待,會被人任意的撥弄。


    廉正威對此氣得是都要吐血了,不停的怒罵‘老不死的’可又毫無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學斌逐漸的由這個泥潭之中脫身。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也是讓廉正威為之心煩不已,中南省城雲領市的城市廣場建設項目投標也進入到最後的階段,廉正威對此也是憂心不已。


    根據專家的評估與測算,這個項目至少需要四十五億到五十億的資金,才有把握投標到手。家族出了二十來億,其他缺口都是廉正威自己想辦法補上的,基本上都是公款,頗有些風險。


    當然這些風險也都在可控範圍之內,隻要隻能投標得手,廉正威就可以讓家族由海外調回資金,完成這個項目難度不大。就算是投標不成,資金也會立刻回籠,根本造不成損失。


    隻要這個項目到手,豐尚公司就算是在中南省紮下根了,並且也會一舉成為最知名的房地產公司,擁有正麵抗衡徐雅君的能力,也就等於是在楊學斌的心髒上麵紮了一刀,掌握住了後續的主動權,最終把楊學斌一點一點的磨死。


    按理說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的,廉正威經過多少次的推演,也都是同樣的結論,可是隻要一想到楊學斌那張可惡的臉,他這心裏就不停的狂跳,很是心神不寧的感覺。


    “無論如何,這次也隻能是我做為勝利者,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麽招應對。”廉正威冷笑著說道,“你不是要和貝馨月結婚嗎?這個就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嗬嗬。”


    時間很快的就到了九月二十三號,淶水市風平浪靜,所有事務都在正常的展開,廉正威和楊學斌也忙於各自的事務,再沒有進行過交鋒。


    不過背地裏,卻是完全另外一種狀況,遠在中南省雲領市的鬥爭,也到了最後關頭,關於城市廣場建設項目的投標正式舉行。


    楊學斌還在縣委工作,看著手裏的文件,心思卻已經飛到了雲領市市。目前來看,也隻有徐雅君和胡春風才是最後的競爭對手,其他的公司因為實力不濟,早就已經退出了。


    對於廉正威那夥人對這個項目的必得之心,楊學斌知道得很清楚,也指示過徐雅君必須進行阻擊,保住中南省這塊根據地,絕對不容許廉正威染指。


    隻是這次的競標,還得看各自的實力,當然徐雅君準備了五十五億的資金,比廉正威那邊的五十億要高出五個億,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問題,楊學斌對此也是特別的放心。


    正在思忖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唐鵬舉大步走了進來,兩人的關係現在相當的好,再加上縣長胡永來逐漸的被邊緣化,基本上唐鵬舉就是縣政府的掌舵人了。


    “楊書記,我是來專門向你道喜的,祝你婚姻美滿生活幸福。隻是我不能去京城參加你的婚禮,真是不好意思啊。”唐鵬舉笑著說道。


    楊學斌一聽也哈哈大笑,“唐縣長真是客氣了,你不能去,我也是特別的遺憾啊。隻是咱們做領導幹部的,往往身不由己,還得以工作為重,皇明縣現在可離不開你啊,哈哈。”


    兩人一起來到待客區的沙發坐下,唐鵬舉開門見山的說道:“書記,我其實也算是站好最後一班崗了,想想和你一起工作的經曆,真是一種豐厚的財富,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唐縣長,你這樣說就是在笑話我了。我這人年輕,工作經驗不足,也還得多虧象你這樣的老同誌把關幫助,才能取得當前的成績啊。”


    說著話,兩人就同時笑了起來,畢竟兩個人都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那是相當的好。


    唐鵬舉將會在十一月份出任金定縣縣長,書記一職則是由金頂峰擔任。這位也是楊學斌的老朋友,唐鵬舉過去根本不用擔心雙方合作的問題,必將會有一個特別舒心的官場曆程。


    而且這個職位是唐鵬舉一直都夢寐以求的,現在總算是如願以償。其中楊學斌也是出力良多,對此唐鵬舉心存感激,不過卻也不用直接說出來,隻需要記在心裏就行了。


    等到唐鵬舉告別離開,陸陸續續的就有不少人上門給楊學斌賀喜,隨著他婚期的臨近,這種事情也是越來越多,楊學斌也不好開口拒絕。


    隻是有一點,紅包是絕對不會收的,人去可以去京城參加婚禮喝喜酒,當然前提是得通過正規的請假手續,楊學斌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婚禮弄得皇明縣正常事務受影響。


    好不容易,楊學斌送走又一撥的客人,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中午十二點,雲領市那邊的也應該出結果了。


    正想著,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楊學斌幾個大步就走到辦公桌邊拿起了電話。


    那邊打電話的就是徐雅君,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學斌,我們投標失利了,廉正威那邊是六十億,比我們多出五個億,他們得到了此次廣場建設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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