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是廢物
全服第一煉器師[全息] 作者：梨藍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倒想問問小星的導師，什麽時候成了他的東西……”
視頻中的男人眉眼冷厲，即便是隔著網絡，麵對這樣的他，網友們都不自覺收斂起平時的嘴賤。
這是當時在現場圍觀的學生冒死拍的，不過幾分鍾時間已經傳遍網絡，不僅帝星學院的人知曉了，《天道》遊戲的玩家，還有並不認識司星辰隻認得邵嚴的也一並看見了。
“男友力爆棚！邵真是太帥了！”
“好意外，寒山居然長這樣，現實裏他竟然是這樣的軟兔子嗎？反差也太大了！”
“同意外！上回隻是看見長相就覺得特別神奇，這次他都快哭了。難以置信，寒山臨淵竟然還會哭。”
“……仿佛明白了為什麽上將喜歡他，看這小模樣，我都心疼想揉揉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被汙蔑的。要是他抄了，上將還這麽維護他，就……很一言難盡了。”
“他的成績好像很好啊，好好念完大學出來也應該也有不錯的成就，沒必要去抄導師的吧？而且這很容易被發現啊，就算是為了博名聲，這樣做也太蠢了吧？”
“老實說，如果這小男生真是寒山臨淵，我一點都不意外增體藥劑會是他做的。你們看看他在遊戲裏做丹藥有多牛逼就知道了。”
“遊戲和現實能一樣？遊戲裏是煉丹，這是藥劑，很難說吧？萬一他就是心急走岔路了呢？”
“哎喲我去，你們快去看星博，邵夫人江夫人還有江少校全都挺司了！”
“厲害了，這是已經見過家長而且認定了？”
“邵這邊聲勢這麽大，難道真是老師抄了學生的？那也太不要臉了吧？”
“你隻是看見了表麵的，也不想想這次的藥劑是什麽，增體劑啊！這可是無副作用的增體劑，哪怕司就是抄的，為了利益某些人也能閉眼說是自己的。”
“我是帝星學院藥劑係的，我也報名參加過這次的比賽，不過在第三場被淘汰了。啊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在報名的時候是需要提交一份藥劑樣品的，也就是第四場比賽考生自個需要做的。交這個也是為了篩選參賽者，如果連走到最後的準備都沒有就不能參加。而我們在提交樣品時，是需要經過負責導師的手的，至於真相如何我就不引導了。”
“啊這……假設啊，我合理推測一下，假設司真的偷了老師的研究，他交這個樣品的時候不就直接暴露了嗎？就算有一點改動，但自己研究的東西總不可能認不出來吧？”
“如果司是真的研發者，那他真的為了邵做出增體劑，那這份狗糧可真的是要撐死人了。”
……
事實究竟如何，目前學院也無法下定論。
司星辰還坐在比賽負責老師的對麵，眼眶通紅，嘴裏重複著：“這真的是我的藥劑！我沒有抄！這是我給舅舅做的，原本是我準備的禮物……嗚！”
說到後麵司星辰就說不下去了，躲進邵嚴懷裏委屈，看得對麵三個老師眉毛都快打結了。
因為他們問的問題並不是這個。
好在邵嚴能代替司星辰把準備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他說道：“這是實驗記錄，藥劑是在獨立空間裏研究出來的，裏麵記錄著小星如何從失敗一步步走向成功的。我原本以為姚裴是做的另一種，直到學院找小星，我才知道居然是同一種。”
一位老師接過，“好，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我們會盡快在決賽前……”
“我們的記錄交了，我想知道姚裴的記錄有沒有交？”邵嚴打斷了老師的官方說辭。
三位老師對視一番，其中一位麵露尷尬：“因為那邊是藥劑聯盟，跟我們這次的比賽不一樣，姚導師提交的會在聯盟那邊，我們兩邊會做交接工作。”
邵嚴盯著自己剛交出去的記錄，冷笑道：“那你們如何保證這份記錄不會被姚裴複製，偽裝出一份一模一樣的記錄來，從而擾亂判斷？”
“這……”那位老師更尷尬了。
另一位年長的拍桌了：“邵先生，你這是在質疑我們帝星學院的嚴謹和公正了？”
“嗬，”邵嚴並不畏他，“出了一個偷學生東西的老師，你讓我如何相信這所學院裏沒有類似的老師存在？”
“你！”那年長的老師怒不可遏，被另兩位攔下了。
誠如邵嚴所說，如果姚裴真的是偷了學生的研究轉頭去參加了藥劑聯盟的比賽，那麽帝星學院確實會被抹上一道黑印子，這將會是學院的恥辱。
“請您放心，等與聯盟交接後，兩邊的記錄都能看到，假如真的有人要偷去複製，那他無疑是最愚蠢的小偷。”一位老師解釋著，但臉色也不好看。
邵嚴說的這種情況怎麽可能會發生？以他的能力又怎麽會不知道之後的流程，這麽說，無疑是在拿他們學院發氣。
司星辰看著，咬了咬唇，小聲替邵嚴辯護：“請各位老師不要誤會，舅舅之所以在意，是因為姚老師是做不出來那種藥劑的。”
三位老師同時皺眉：“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個學生想利用邵嚴的手段讓人斷手斷腿做不了實驗？
司星辰聲音更小了，聲音中夾雜著委屈和一點憤怒：“老師說輔導我，讓我做過一遍實物藥劑，樣品他說由他保管，他看見了我的實驗過程，但他不知道我添加過一份很特殊的材料，沒有它，藥劑就無法成功。所以……老師應該不會有成功的實驗記錄。”
顯然，三位老師誤會了，司星辰的想法並沒有那麽陰暗。但也司星辰的話同時讓他們愣住了，顯然他才是藥劑真正的研發者，不然他是如何自信說出裏麵有一份姚裴不知道的特殊材料的？
等司星辰和邵嚴離開後，三位老師臉色都有些難看。
看來他們學院這道印子是真的要添上了。
此時，紮在自家實驗室裏的姚裴已臉色慘白，他眼窩深陷，雙眼布滿了紅血絲，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按照司星辰的實驗做法，將最後一道工序做完，藥劑出了，他迫不及待地拿去檢測，在看見結果那一瞬間，竟兩前一黑磕在了實驗台上，手中的試管也因他手指的顫抖和不穩，摔在地麵發出一聲脆響。
疼痛和疲憊以及無盡的後怕一齊向姚裴襲來。他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實驗台下，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發絲淩亂的腦袋。
“怎麽會呢怎麽會呢？為什麽還是不對？到底哪裏出錯了？”他不斷念叨著，而這些話在兩小時前已經被他說過一遍。
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不是熱的，而是急的怕的。
他聽從了洛寧的話，先去將樣品提交給了聯盟，他太過自信，也太小瞧了司星辰，竟連實驗都沒親自試過一次，以至於他沒有發現如此致命的問題。
他已經完全按照司星辰的實驗步驟來做了，精準到秒數，每一種材料的份量，需要加熱時的溫度，所有的幾乎一致，以他的能力和經驗，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偏差如此大的失誤。
他做出來的，效果再好也不過是強身健體的——這和他之前剛拿到數據樣品時所做的那些嚐試是一樣的結果。
但司星辰做出的卻是增體劑。
姚裴將近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他能想到的所有方式他都嚐試過了，然而不論他如何試，仍然連半點增體劑的影子都見不著，都不說沒有副作用了，連帶副作用的增體劑，他用這些材料也做不出來。
他想不通，司星辰究竟是用了什麽方法，他明明還隻是一個剛學藥劑的新人，手法也絕對沒有身為藥劑師的自己熟練。
姚裴陷入了絕望，這時敲門聲在外麵響起，他整個人都跟著一驚。
“大少爺，洛大少找您，您忙完了嗎？”
“不，不，不要進來……”姚裴的喉嚨裏發出聲音，但出的聲嘶啞難聽，實驗室外的人根本聽不見。
門外隱約有對話聲，他們並沒有離開，似乎是洛寧說了什麽。
他們馬上就要進來了！姚裴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連忙站了起來，又給了實驗室裏的ai助手清潔的指令，接著他回到實驗台前，忍著嘔吐的欲.望抖著手重新握起試管。
之前的那一場豪賭，是建立在他會增體劑這一前提下的，如果他根本不會，那輸了，就將不止止是名譽。
洛寧那個人……
“阿裴。”洛寧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到姚裴耳中。
姚裴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低頭看著自己因害怕而劇烈顫抖的手，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最大的力氣穩定自己的狀態，動了動僵硬的臉，他回頭看了一眼，“洛寧，你怎麽過來了？”
“有點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怎麽樣，實驗順利嗎？”洛寧帶著笑走到姚裴身邊，眼掃過姚裴的臉和手，“聽說你已經做了很久實驗了，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姚裴舔了舔唇，以掩飾不受控製有些顫抖的嘴唇，他幹巴巴地道：“不用了，喝點營養液體就行了，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好了，不用擔心。”
洛寧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了姚裴一眼，點頭道：“好，注意身體。”
他說完，果然沒有多留，在洛寧踏出實驗室那一瞬間，姚裴又多撐了幾秒鍾，幾秒之後，他便失去了最後一點力氣，趴在實驗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還準備給自家少爺準備營養液的老管家忙上前扶人：“少爺，您怎麽樣，是太累了嗎？”
“快，快……”姚裴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快給我準備飛船，我要離開首都星。”
“您別急，我現在就去安排。”
“快點！一定要快！”姚裴說話幾乎已經成了氣聲，不過短短的幾分鍾，他的頭發衣服已經完全汗濕。
洛寧出了姚家，路上，他打了一個通訊出去：“盯住姚家，幾分鍾後姚裴會逃，到沒人的地方再追上去，我不想再看見他那雙手，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邊應了聲，洛寧掛斷通訊，眼裏臉上都是輕蔑的笑。
一個小時後，藥劑聯盟的總辦公室被人慌裏慌張地推開大門，裏麵的人都不愉地擰著眉，還沒開口訓斥，就聽進來的人道：“不好了！姚裴遇害了，被人砍斷了雙手，還投了一種病毒，他的手永遠無法恢複，他帶過來的記錄也被人偷走了！”
在辦公室裏的人臉色均是一變，或怒或憤或竊喜。
也坐在辦公室裏的夏婭昕則是有些厭煩，他們去洛家那一趟真是多餘，姚裴不過是個廢物。
不過接下來，是一場好戲啊。緣何姚裴會遭遇不測，本來要提交給聯盟的實驗記錄也不知所蹤，這背後的受益人好像隻有那麽一個人呢。
視頻中的男人眉眼冷厲，即便是隔著網絡，麵對這樣的他，網友們都不自覺收斂起平時的嘴賤。
這是當時在現場圍觀的學生冒死拍的，不過幾分鍾時間已經傳遍網絡，不僅帝星學院的人知曉了，《天道》遊戲的玩家，還有並不認識司星辰隻認得邵嚴的也一並看見了。
“男友力爆棚！邵真是太帥了！”
“好意外，寒山居然長這樣，現實裏他竟然是這樣的軟兔子嗎？反差也太大了！”
“同意外！上回隻是看見長相就覺得特別神奇，這次他都快哭了。難以置信，寒山臨淵竟然還會哭。”
“……仿佛明白了為什麽上將喜歡他，看這小模樣，我都心疼想揉揉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被汙蔑的。要是他抄了，上將還這麽維護他，就……很一言難盡了。”
“他的成績好像很好啊，好好念完大學出來也應該也有不錯的成就，沒必要去抄導師的吧？而且這很容易被發現啊，就算是為了博名聲，這樣做也太蠢了吧？”
“老實說，如果這小男生真是寒山臨淵，我一點都不意外增體藥劑會是他做的。你們看看他在遊戲裏做丹藥有多牛逼就知道了。”
“遊戲和現實能一樣？遊戲裏是煉丹，這是藥劑，很難說吧？萬一他就是心急走岔路了呢？”
“哎喲我去，你們快去看星博，邵夫人江夫人還有江少校全都挺司了！”
“厲害了，這是已經見過家長而且認定了？”
“邵這邊聲勢這麽大，難道真是老師抄了學生的？那也太不要臉了吧？”
“你隻是看見了表麵的，也不想想這次的藥劑是什麽，增體劑啊！這可是無副作用的增體劑，哪怕司就是抄的，為了利益某些人也能閉眼說是自己的。”
“我是帝星學院藥劑係的，我也報名參加過這次的比賽，不過在第三場被淘汰了。啊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在報名的時候是需要提交一份藥劑樣品的，也就是第四場比賽考生自個需要做的。交這個也是為了篩選參賽者，如果連走到最後的準備都沒有就不能參加。而我們在提交樣品時，是需要經過負責導師的手的，至於真相如何我就不引導了。”
“啊這……假設啊，我合理推測一下，假設司真的偷了老師的研究，他交這個樣品的時候不就直接暴露了嗎？就算有一點改動，但自己研究的東西總不可能認不出來吧？”
“如果司是真的研發者，那他真的為了邵做出增體劑，那這份狗糧可真的是要撐死人了。”
……
事實究竟如何，目前學院也無法下定論。
司星辰還坐在比賽負責老師的對麵，眼眶通紅，嘴裏重複著：“這真的是我的藥劑！我沒有抄！這是我給舅舅做的，原本是我準備的禮物……嗚！”
說到後麵司星辰就說不下去了，躲進邵嚴懷裏委屈，看得對麵三個老師眉毛都快打結了。
因為他們問的問題並不是這個。
好在邵嚴能代替司星辰把準備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他說道：“這是實驗記錄，藥劑是在獨立空間裏研究出來的，裏麵記錄著小星如何從失敗一步步走向成功的。我原本以為姚裴是做的另一種，直到學院找小星，我才知道居然是同一種。”
一位老師接過，“好，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我們會盡快在決賽前……”
“我們的記錄交了，我想知道姚裴的記錄有沒有交？”邵嚴打斷了老師的官方說辭。
三位老師對視一番，其中一位麵露尷尬：“因為那邊是藥劑聯盟，跟我們這次的比賽不一樣，姚導師提交的會在聯盟那邊，我們兩邊會做交接工作。”
邵嚴盯著自己剛交出去的記錄，冷笑道：“那你們如何保證這份記錄不會被姚裴複製，偽裝出一份一模一樣的記錄來，從而擾亂判斷？”
“這……”那位老師更尷尬了。
另一位年長的拍桌了：“邵先生，你這是在質疑我們帝星學院的嚴謹和公正了？”
“嗬，”邵嚴並不畏他，“出了一個偷學生東西的老師，你讓我如何相信這所學院裏沒有類似的老師存在？”
“你！”那年長的老師怒不可遏，被另兩位攔下了。
誠如邵嚴所說，如果姚裴真的是偷了學生的研究轉頭去參加了藥劑聯盟的比賽，那麽帝星學院確實會被抹上一道黑印子，這將會是學院的恥辱。
“請您放心，等與聯盟交接後，兩邊的記錄都能看到，假如真的有人要偷去複製，那他無疑是最愚蠢的小偷。”一位老師解釋著，但臉色也不好看。
邵嚴說的這種情況怎麽可能會發生？以他的能力又怎麽會不知道之後的流程，這麽說，無疑是在拿他們學院發氣。
司星辰看著，咬了咬唇，小聲替邵嚴辯護：“請各位老師不要誤會，舅舅之所以在意，是因為姚老師是做不出來那種藥劑的。”
三位老師同時皺眉：“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個學生想利用邵嚴的手段讓人斷手斷腿做不了實驗？
司星辰聲音更小了，聲音中夾雜著委屈和一點憤怒：“老師說輔導我，讓我做過一遍實物藥劑，樣品他說由他保管，他看見了我的實驗過程，但他不知道我添加過一份很特殊的材料，沒有它，藥劑就無法成功。所以……老師應該不會有成功的實驗記錄。”
顯然，三位老師誤會了，司星辰的想法並沒有那麽陰暗。但也司星辰的話同時讓他們愣住了，顯然他才是藥劑真正的研發者，不然他是如何自信說出裏麵有一份姚裴不知道的特殊材料的？
等司星辰和邵嚴離開後，三位老師臉色都有些難看。
看來他們學院這道印子是真的要添上了。
此時，紮在自家實驗室裏的姚裴已臉色慘白，他眼窩深陷，雙眼布滿了紅血絲，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按照司星辰的實驗做法，將最後一道工序做完，藥劑出了，他迫不及待地拿去檢測，在看見結果那一瞬間，竟兩前一黑磕在了實驗台上，手中的試管也因他手指的顫抖和不穩，摔在地麵發出一聲脆響。
疼痛和疲憊以及無盡的後怕一齊向姚裴襲來。他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實驗台下，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發絲淩亂的腦袋。
“怎麽會呢怎麽會呢？為什麽還是不對？到底哪裏出錯了？”他不斷念叨著，而這些話在兩小時前已經被他說過一遍。
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不是熱的，而是急的怕的。
他聽從了洛寧的話，先去將樣品提交給了聯盟，他太過自信，也太小瞧了司星辰，竟連實驗都沒親自試過一次，以至於他沒有發現如此致命的問題。
他已經完全按照司星辰的實驗步驟來做了，精準到秒數，每一種材料的份量，需要加熱時的溫度，所有的幾乎一致，以他的能力和經驗，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偏差如此大的失誤。
他做出來的，效果再好也不過是強身健體的——這和他之前剛拿到數據樣品時所做的那些嚐試是一樣的結果。
但司星辰做出的卻是增體劑。
姚裴將近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他能想到的所有方式他都嚐試過了，然而不論他如何試，仍然連半點增體劑的影子都見不著，都不說沒有副作用了，連帶副作用的增體劑，他用這些材料也做不出來。
他想不通，司星辰究竟是用了什麽方法，他明明還隻是一個剛學藥劑的新人，手法也絕對沒有身為藥劑師的自己熟練。
姚裴陷入了絕望，這時敲門聲在外麵響起，他整個人都跟著一驚。
“大少爺，洛大少找您，您忙完了嗎？”
“不，不，不要進來……”姚裴的喉嚨裏發出聲音，但出的聲嘶啞難聽，實驗室外的人根本聽不見。
門外隱約有對話聲，他們並沒有離開，似乎是洛寧說了什麽。
他們馬上就要進來了！姚裴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連忙站了起來，又給了實驗室裏的ai助手清潔的指令，接著他回到實驗台前，忍著嘔吐的欲.望抖著手重新握起試管。
之前的那一場豪賭，是建立在他會增體劑這一前提下的，如果他根本不會，那輸了，就將不止止是名譽。
洛寧那個人……
“阿裴。”洛寧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到姚裴耳中。
姚裴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低頭看著自己因害怕而劇烈顫抖的手，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最大的力氣穩定自己的狀態，動了動僵硬的臉，他回頭看了一眼，“洛寧，你怎麽過來了？”
“有點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怎麽樣，實驗順利嗎？”洛寧帶著笑走到姚裴身邊，眼掃過姚裴的臉和手，“聽說你已經做了很久實驗了，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姚裴舔了舔唇，以掩飾不受控製有些顫抖的嘴唇，他幹巴巴地道：“不用了，喝點營養液體就行了，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好了，不用擔心。”
洛寧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了姚裴一眼，點頭道：“好，注意身體。”
他說完，果然沒有多留，在洛寧踏出實驗室那一瞬間，姚裴又多撐了幾秒鍾，幾秒之後，他便失去了最後一點力氣，趴在實驗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還準備給自家少爺準備營養液的老管家忙上前扶人：“少爺，您怎麽樣，是太累了嗎？”
“快，快……”姚裴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快給我準備飛船，我要離開首都星。”
“您別急，我現在就去安排。”
“快點！一定要快！”姚裴說話幾乎已經成了氣聲，不過短短的幾分鍾，他的頭發衣服已經完全汗濕。
洛寧出了姚家，路上，他打了一個通訊出去：“盯住姚家，幾分鍾後姚裴會逃，到沒人的地方再追上去，我不想再看見他那雙手，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邊應了聲，洛寧掛斷通訊，眼裏臉上都是輕蔑的笑。
一個小時後，藥劑聯盟的總辦公室被人慌裏慌張地推開大門，裏麵的人都不愉地擰著眉，還沒開口訓斥，就聽進來的人道：“不好了！姚裴遇害了，被人砍斷了雙手，還投了一種病毒，他的手永遠無法恢複，他帶過來的記錄也被人偷走了！”
在辦公室裏的人臉色均是一變，或怒或憤或竊喜。
也坐在辦公室裏的夏婭昕則是有些厭煩，他們去洛家那一趟真是多餘，姚裴不過是個廢物。
不過接下來，是一場好戲啊。緣何姚裴會遭遇不測，本來要提交給聯盟的實驗記錄也不知所蹤，這背後的受益人好像隻有那麽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