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的“井頭”叫馬鏢,長的確實夠彪悍,一臉的橫肉,五短身材,一雙眼睛凶光閃閃,身上的煞氣極重,是“天井”的老大,和其他的科長是一個級別的存在,他隻聽命於局長和組長西門烈的,對於副組長吳強的都有的時候都不好使,陰奉陽委。


    此刻,這個馬彪看到洛天上前,不由的用眼睛斜視著他,冷聲問道:“你想做什麽?”態度傲慢無比,根本沒有把洛天放在眼裏,洛天雖然長的高大,不過在馬彪的眼裏,卻是顯得太過單薄了,甚至他不知道洛天能不能禁得起自己的一拳,畢竟自己是一個入室中期的高手,對於審訊犯人有一套,深得西門烈的信任,所以此人也唯西門烈馬首是詹。


    “兄弟,有話好說,我是新來的顧問,按照局長的說法是和西門組長一個等級的存在,也是你的領導,現在我要和吳組長進去審訊犯人,讓開吧,對於今天的事,我不追究就是了,”洛天上前,深吸了一口氣,先禮後兵,看著這個馬彪淡淡的說道。


    “嗤!什麽顧問,我沒有聽說過,沒有局長或者是西門組長的手批,外人不得進入天井,想進去,拿他們的手批去,”


    馬彪對吳強還有所忌憚,不過對於這個什麽新來的顧問,他卻是不放在眼裏,隻要西門烈在,他什麽人也不懼,所以即使知道洛天是新來的顧問,他也想給洛天一個下馬威,天井是他的地盤,而且自己的實力也高,工作能力也強,即使給洛天點臉色,上級也不會把他怎麽樣,更何況,他是真的沒有聽說什麽顧問來這裏。


    “馬胖子,你他媽的找死,不要以為西門師兄罩著你,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吳強是真的怒了,馬彪對自己怎麽樣,他還能忍受,現在對洛天卻是冷言冷語讓他受不了,上前一步,就要揍這個馬胖子。


    卻是被洛天攔住了,然後轉身看向馬彪:“兄弟,該說我我都說了,不想說第二遍,現在我就教你如何尊重上級,”洛天說完,隨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馬彪看到洛天要動手,當下冷笑,還沒有等他拉下架式,洛天的巴掌就扇了下來,啪的一聲響,很清脆,這個馬胖子五短粗壯的身材就飛了起來,呯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臉上出現一個清晰的大手印,牙齒掉了好幾個,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即使如此這還是洛天手下留情的結果,不然的話,以他入聖後期的實力,一巴掌就拍碎了他的腦袋。


    “嘩啦”那些守衛看到自己的“井頭”被打,頓時嘩啦一聲,拉開了槍栓,對準了洛天。


    “他媽的,你們誰敢開槍,想造反是不是?”吳強大喝,他想不到洛天說動手就動手,幹脆利索,那一巴掌看的他都感到牙根子疼。


    洛天冷冷的掃視著這些守衛,“誰敢動手?我廢了他!”


    說完,身上狂暴的氣勢猛然暴發出來,頓時把這些守衛一屁股坐在了地下,甚至手中的槍手掉了,那種氣息和壓力太恐怖了,即使讓他們麵對最凶猛的猛虎,他們也沒有這種感覺,一個個大汗淋淋,驚懼的望著洛天,即使吳強此刻不說話,這些人也不敢反抗了,洛天的眼神太可怕了,那種一種冷漠到極點的眼神,漠視生命的存在。


    “你敢打我!”馬彪驚怒的望著洛天,吐齒不清的說道,眼中出現極度的怨毒,一直以來,在國安,除了局長和西門烈,說實話,真的沒有人敢動他,甚至吳強也有所忌憚,作威作福貫了,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身材單薄的年輕人的實力如此可怖,甚至和他們的組長一樣恐怖,直接出手,一巴掌扇飛了自己,讓自己在手下麵前麵子蕩然無存。


    “打你?你錯了,”洛天搖了搖頭,我是在教你怎麽尊重領導,你頂撞副組長,對我這個顧問不屑,態度惡劣,不服從命令,故意刁難,仗著那個西門烈為所欲為,今天是讓你長長記性,國安不是他西門烈的,敢在這裏拉幫結派我這個顧問是不答應的,局長也不會答應的,”洛天一口氣給這個馬彪扣了一堆大帽子。


    說完,已經來到了馬彪麵前,又是正反兩巴掌,啪,啪,這兩巴掌打的馬彪牙齒亂飛,估計嘴裏沒有幾個了,嘴巴明顯的幹癟下去,這還不算完,洛天上前一步,抓起馬彪的手腕,隻是輕輕的一捏。


    “哢嚓,哢嚓,”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響傳來,馬彪的手腕硬硬的被捏碎了,即使這個一向以彪悍著稱,審訊犯人無數的家夥也受不了,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冷汗直流,眼中除了畏懼就是怨毒。


    “此刻你竟然還有怨言,看來教訓的還不夠啊,”洛天平靜如水,淡淡的說道,接著又一把抓住馬彪的另一個手腕一捏,再次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傳來,馬彪的兩隻手都廢了,不要說在場的那些守衛心驚膽戰,就是吳強也是嚇的不行,他沒有想到洛天這麽狠,這簡直是對待生死大敵啊,太狠了。


    “天哥”


    吳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這個馬彪很過分,甚至有的時候狠不得殺了他,不過他畢竟是國安正式的一員,還是元老級人物,更重要的是,他是自己的師兄西門烈的心腹,紅人,現在洛天直接廢了馬彪,等於是和師兄結下了仇啊。


    洛天根本沒有搭理在場人的想法,我行我素,一腳踏在馬彪的胸口,讓馬彪的胸口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一樣,麵對洛天的狠辣,這個馬彪終於害怕了,似乎隻要自己再硬氣一點,再用那種眼神看這個年輕人,他毫不懷疑,他會要了自己的命。


    “對於上級要絕對的服從,而不是有選擇的服從,不要自以自己有點實力,有點能力,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在我的眼裏,你連條狗都不算,這是和平年代,如果是在戰爭現代,你如此頂撞領導,耽誤大事,該殺!記住,能力是可能培養的,不過人品才是最重要的,我這樣對你,你服不服?”洛天望著地上的馬彪淡淡的問道。


    此刻馬彪還能說什麽,他已經被洛天給打懵了,胸口的一隻大腳踏的他說不出話來,眼中強烈的憤怒卻是不敢表露一絲一毫。


    “好,很好,既然你認了錯,來人,把他吊在外麵的樹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把他放下來!”洛天冷喝一聲,一把把馬彪踢到了幾個守衛的麵前。


    此刻馬彪氣的吐血,真想罵人,可是卻罵不出來,你踏著我,什麽也說不出來,我什麽時候認錯了,好小子,等到組長出關,到時有你的好看。


    那幾個守衛麵麵相覷,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即使西門烈組長以前訓斥他們,也僅僅是訓斥,從來沒有出過手,這個新來的家夥太狠太恐怖了,這是把人往死裏打啊,簡直像土匪一樣。


    “敢不服從,和他們的一場一樣!”看到那幾個守衛大眼瞪小眼猶豫不決,洛天冷聲喝道。


    “你們幾個還不動手!”這時吳強的眼睛一瞪大聲叫道,他現在是明白了,這個天哥來到國安算是要立威了,反正現在已經得罪了師兄,那就得罪到底吧。


    不錯,洛天現在就是要立威,打壓就打壓最牛叉的那一個,殺雞駭猴,隻有這樣才能鎮得住這些人。


    “是,是,”那些守衛急忙答道,然後找來了繩子,把他們的“井頭”吊在了天井前麵的一個大樹上


    這下子可熱鬧了,在國安可是頭一遭,天井的“井頭”竟然被人打的像條狗一樣,還吊在樹上,這是國安局,還是土匪山寨啊,一些人圍著竊竊私語。


    “這位兄弟,我現在可以進去麽?”洛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剛才攔路的那個守衛。


    “領導請!”那個守衛早已麵無人色,喉嚨幹澀,想陪笑一下,隻感覺麵部的肌肉僵硬的很,很艱難的吐了三個字。


    “還不帶路!”洛天一瞪眼


    “是,是,”那個守衛嚇的一個哆嗦,魂差點都被洛天嚇出來了,急忙帶頭往裏走去。


    洛天和吳強兩人進去了。


    而外麵的馬彪被吊在那裏,有不少的人在圍著議論,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把這個馬胖子放下來,甚至有不少的人還暗中怯喜,可以看的出這個馬彪平時的人緣也不怎麽樣。


    “喂,兄弟,這是怎麽回事,馬井頭怎麽被人打成這樣,還吊在樹上,這倒底發生了什麽事?是什麽人這麽大膽?”有不明所以的人偷偷的問其中的一個守衛。


    “別提了,是一個年輕人,是新來的什麽顧問,太狠了,天哪”那個守衛左右看了一眼,低聲說道。


    “洛顧問?”先前那人不由的問道。


    “你認識?”那個守衛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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